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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湮华-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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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乱世湮华@紫筱恋喜—————————
    群雄割据,天子已从虞孝公初年摆那好看的花瓶逐日沦落到丢进高阁里蒙尘的破瓷罐,叫人想起都难,谁还念着他是什么时候的生辰呢?
    今年恰逢大寿,强撑面子,摆下排场,应对朝中大臣是绰绰有余,万没料到,各方诸侯竟继宋慧王登基之后不多时日,再次齐集一堂,令天子欢喜过后,平添许多烦忧,与众朝臣商议多日,方才做出自以为最恰当的安排。
    哪曾想,待到贵客陆续抵达,那些熬了好多心血的巧妙-安排,被篡改的面目全非。
    听说赫连翊和宋国东阳氏有裙带关系,而东阳氏和宋慧王扶楚是死对头,依着先前安排,是将扶楚和赫连翊一个放在城南,一个安排去城北,没想到,赫连翊竟和住在扶楚隔壁的州世子换了馆驿;还听说,虞国掌权的姒太后因个人私怨,和赫连翊相看两相厌,所以,他们很自然的将虞太后安排去了城西,待姒太后入住,大家才发现,她居然带着心腹大太监狐丘跟个小国换了驿馆,住进了赫连翊的隔壁,也就是扶楚的隔壁再隔壁;更听说,赫连翊打算吞并巴国等几个子侯国,而作为几个小国的主心骨的巴国姬夫人此次也赶来,同样跟人从城东换了位置,住进了宋慧王隔壁,与赫连翊一左一右拉锯着。
    当然,不少人前君子私下窃窃,说巴国那位风.流夫人,打扮的花枝招展,又大费周章的住进宋慧王隔壁,其用意不言而喻啊……但公平起见,也不得不对赫连翊此举的目的做出系统分析,赫连翊非礼樱渊公子这个事,是被许多人当场抓住的,口口相传后,事情的本来面目早就不存,只剩下赫连翊禽兽得叫禽兽都害怕……
    这二人一左一右将宋慧王包抄,或许,还没上战场,就要拼个你死我活,胜者奖励是现成——翻过墙头,干掉对方,就可以钻进宋慧王卧房,要么被扶楚压,要么压扶楚,考虑到双方实力,估计压扶楚的那个胜算大很多。
    于是,分析到最后,楼被彻底歪掉,大家热情高涨,就地支场子,押被扶楚压的那位会夺得最终胜利,是一赔一百的高赔率,可始终没有人下注。
    赫连翊是早晨住进扶楚隔壁,姒嫣却是晚上才赶到,而扶楚却是携着玉倾城和东阳樱渊同进同出,在这点上,赫连翊落了下风,不过叫赫连翊最为不满的是他始终没能见到扶楚的面,更没机会同她单独说说话,扶楚进进出出都坐在马车里,虽然墙头不算高,但扶楚带来的那些侍卫都不是吃素的,叫他没能立刻找到可趁之机。
    ———————乱世湮华@紫筱恋喜——————————
    满腹心事,怎睡得着,拎着酒具独自一人来到后花园,夜空上悬着的上弦月很是端庄,凉风习习,拂面而过,别有一番滋味,也没必要走太远,直接坐在露天石桌边,自斟自饮。
    两杯下肚,突然想起很多年以前也有个差不多的夜里,他坐在院子里纳凉饮酒,一个披散着长发的精灵追着只老鼠闯进他的眼界,那一晚的月色真美,那一晚的心情也好,那一晚的奴儿,直到多年后,还是那样鲜明。
    而今想来,心口一阵阵揪痛,怎么会以为无所谓呢?那年,他用她换取最想要的权势地位,而今,他将陷入危机的权势地位抛在一边,远道而来,不知发得哪门子疯。
    摸出随身携带的胡笳,静静看了片刻,闭了眼,吹起当年曲子,又是一阵风过,携来极轻的一阵衣服声,赫连翊蓦地睁开眼,循着风来的方向望去,那里,应该是扶楚的后花园,心咚咚的跳,站起身,往前走几步,小心翼翼的唤:“是你么,你来看孤?”
    “是我,陛下,妾身十分想念您,所以追来了。”这熟悉的,哀婉幽怨的嗓音,不是奴儿。
    赫连翊熄了眼底的光芒,看着缓步转过小径的姒嫣,不由拧紧眉头:“干什么打扮成这样?”
    姒嫣抬起胳膊,袖摆滑落,露出嫩白藕臂,柔荑穿过披散的长发,偏着头,嘴角含着笑容将他望着:“那年妾身初嫁陛下时,姐姐便同妾身说,这样的打扮,陛下或许会喜欢。”
    赫连翊深深的看了一眼姒嫣,暗道姒黛果真了解他,可姒嫣知道他为什么喜欢这样的扮相么?人不同,扮得再像又能怎样,转过身,迈步向石桌走去。
    刚走出两步,姒嫣突然快跑上来,从他后背拥住他,将脸颊贴上他坚实的后背,听着他的心扑通扑通的跳,怕赫连翊挣脱,忙开口:“陛下,妾身好了,您说过的,妾身好起来,就再给妾身一个孩子,御医说过,这几日,妾身适合受孕。”
    赫连翊身体僵了僵,顿住去扒开她的手,沉默半晌,凉悠悠道:“嫣儿,孤今晚想一个人。”
    姒嫣放松缠着赫连翊腰身的手臂,将一只手缓缓向下摸去:“妾身绝不信那些流言,陛下是喜欢妾身的,才不喜欢男人。”
    赫连翊抬头看着方才还清明的上弦月,此刻竟躲进一小片淡云后,姒嫣灵活温暖的手罩住他,轻轻抚弄,姒嫣那句话,至少有一半是对的,他确实不喜欢男人,更重要的是,他的身体很正常,禁.欲那么久,经由这样的撩拨,怎能没有反应……
    对面的院子里,玉倾城循着缥缈曲子一路找来,最后停在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下,顺着一片白色的衣摆向上,一个穿着白色丝袍的女子倚靠着树干坐在树杈上,披散着长发,手中拎着一只酒壶,微微偏着头,目光投在远处。
    这陌生而熟悉的身影,他一眼就认出来:“陛下。”
    树上女子垂头看他,已想象过不知多少次,可还是在这一刻呆愣住,世人皆传他是天下第一的美人,可与眼前的女子相比,他便要显得黯淡,对面院子里,一对鸳鸯亲得正欢快,真没想到,那个男人还能听见这隔了老远,倾城几不可察的一声轻唤,猛地转过头,对上她的位置。
    她的眼角余光扫过赫连翊方向,对树下倾城绽开笑容,声音婉转,是没有伪装过的本色:“如果,我摔下去,你会接住我么?”
    倾城有点懵,扶楚不等他回答,直接向后倾倒,就那么从树上直直的掉下来,倾城下意识的仲手来接,一阵馨香,她已在他怀中:“陛下?”
    她对他嫣然一笑,抬起手拨开他的发,在他还没搞明白是怎么回事时,他们两个已经双双倒在地上,还是他压她。
    原来,她只穿了一件薄透的丝袍,倒下的瞬间,她展开手臂缠住他的腰,贴近他耳畔,耳语:“别动,救我一命。”再然后,她抬起一腿,勾住他的腿,使他完全动弹不得。

    第一三零章 不再爱他
    
    到底,是谁救谁?
    此刻,躺在身下的,是真正的风华绝代,这是驻在他心中的女子——在他不知她姓甚名谁,未见她真正面容,甚至,以为她是个男子时,便已爱上的女子。
    于他来说,这世上药性最强的媚毒,也不敌她,不知不觉,‘毒,沁肌骨,苦苦煎熬,今夜,又补上这致命一击,到底药石罔效,此生无解。
    将脸贴近她,涩然一笑,呢喃:“这话,本当是我同陛下说才对。”
    她伸出另一只胳膊,攀住他肩头,将他缠得更紧了些,可这火一样的热情,只停留在她的肢体上,她的眼底冷若冰霜,半张脸贴着他的脸,另外半边,被他如墨青丝半遮半掩,难辨分明。
    夜风携来凌乱脚步声,她嘴角勾起冷冷笑痕,将嗓音放的黏糊糯软:“瑾容,抱我回房!”
    他蓦地僵住身子,她喊他瑾容?是瑾容,不是倾城!
    “瑾容、瑾容、瑾容……”终于唤回他游离的心神,将她紧紧抱住:“楚楚——我爱你!”
    她将他衣襟扯开,露出肩头,张口轻咬,视线却始终望着墙头,那上面立着个呆如木鸡的男子,她将缠着倾城的腿更往上挪了挪,让墙上的那只木鸡想要忽略也忽略不了。
    “陛下,陛下,您要干什么?”那是姒嫣的声音,从那只木鸡窜上墙头,就开始叽叽喳喳,是个十分聒噪的女人,坏了如此良辰美景,赫连翊那厮,还真不挑食!
    —————————乱世湮华@紫筱恋喜————————
    感觉到赫连翊的反应,姒嫣颇具技巧性的绕到他身前,双手攀住他肩膀,踮脚吻上他,他没有立刻推开她只因耳畔传来一阵若有似无的哼笑,待他仔细聆听,似乎只有风吹树叶的簌簌声。
    正待板正挂在他身上的姒嫣,耳畔又传来一声雌雄莫辩的轻唤这次他确信自己没有听错,转头望去,墙那边一棵葱笼大树上,露出一片雪白袍摆,繁茂树枝间,似有一双眼睛正望向他这边。
    怔了片刻,一把推开姒嫣头也不回的跑过来,树上果真有人,因那雪白的一团突然从树上摔了下去,他心头一紧,飞一样的速度窜上墙,入目,是比他和姒嫣更激烈的旖旎暧昧。
    一双交叠的鸳鸯,两相纠缠的青丝说着动人的情话,做着结发夫妻才可以做的事,那莹白的大.腿紧紧的勾住压在她身上的颀长身影……
    他好像被雷劈了,完全不能反应,那女子小巧的脚踝边,是他再熟悉不过的乌金链子,这些年来,他苦苦寻觅,终于找到,她就在这里,咫尺眼前,却令他望而却步她看见他了,一双勾魂的眼睛,透过黑发睨着他,眼底写满嘲讽,更在那个男人说过爱她时,启开朱唇咬住那男人的肩头这样惊心的缠绵,刺激得他眼珠子充血。
    她怎么可以,在他苦苦寻觅她的时候,成了别人的人?
    她怎么可以,在他盯着他的时候,和别的男人做这种事情?
    她怎么可以,在他发现她在他心中不同时,不再爱他?
    她怎么可以……
    她没有什么不可以?到底,是他背弃她在先,所以,她从他的‘奴儿,变成别的男人的‘楚楚,。
    她对那男人说:“怎么办,瑾容,我发现自己爱上了你,万一有一天,你背叛我,或许,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那男人的声音似水温柔,他含着她耳朵,不知呢喃了些什么,她笑颜如花,轻轻娇喘,将他紧紧缠住:“瑾容,带我走。”
    “陛下?陛下!陛下……”
    那个被唤作瑾容的男人真是专注,姒嫣在墙那边鬼哭狼嚎,他都没有丝毫特别反应,只一门心思和她你侬我侬,听见她说让他带她走,他站起身,顺道拉起她,将身上绣满海棠花的藕荷色外袍脱下罩住她衣衫不整的身子,随后拦腰抱起她,迈步离开。
    见此情景,赫连翊抛开心底的千回百转,不假思索便冲了过来,抽出乌金折扇,直逼着倾城后心而来,千钧一发,扶楚改抱为站,拉开倾城,飞起一脚踢高赫连翊执扇的手:“别来无恙?”
    手腕麻痹,可他全没在意,只是定定望向她,及地青丝,松垮垮的雪白丝袍贴着玲珑曲线,好在他已不是当年,鼻子十分争气,没给他丢脸。
    当年惊鸿一瞥,没等他将真正的她辨认仔细,她便消失在他的世界中,而今她再次出现在他眼前,这样近,这样生动,可以认真的看她,怎么会笑她丑的,是他有眼无珠,一句‘别来无恙,,激出杂陈五味:“你……”
    不等他说完,她已经转身携着那个男人离去,原来,那句‘别来无恙,,就像‘吃了么?,一样,不过是没话找话的客套词,他有没有恙,跟她无关,她甚至不耐烦听完他整个问句‘你还好么?,。
    “奴儿,你是孤的人,除非孤不要你,不然生生世世,都只能属于孤。”像个孩子,讲着幼稚的话。
    她和那个男人相拥而去,谁也没有回头来看他一眼。
    再也沉不住气,纵身冲到他二人身前,端端拦住去路:“奴儿。”
    似笑非笑:“安王可是认错了人,我不是什么奴儿。”
    他盯着她:“你脚腕上戴着我赫连氏的信物。”
    她笑起来,抬起手腕,让他看清她腕上的手链:“你说这东西,这是一套饰品,还有腰链,我全有,何谈信物?”
    他愕然的望着她手腕上的链子,听她又道:“对了,安王是住在城北还是住在我隔壁,都与我没什么干系,但有一点请安王记住,这里是天子安排给我的宅子,我这个人很有些脾性,十分讨厌被些不相干的人打扰,一旦控制不住自己,轻则致人重伤,重则,怕连无辜也要跟着丢命,此番想来安王不明情况误闯进来,下不为例。”
    又要绕过他,擦肩瞬间,他出手抓住她:“你恨孤?”

    第一三一章 强取豪夺
    
    “恨——那是什么?”她似不能理解,微微偏过头,长发飞扬,如扯起一方面纱,朦胧了表情,发梢落在他心口,搔进他心底。
    青丝?
    情丝?
    剪不断,理还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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