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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延笑了笑,“还有一件事要拜托你。”
荒于嬉问:“辨别他们的善恶吗?我知道,我一直在努力,现在看来,这一个墓延应该是善。”
箱子里的墓延跟荒于嬉一起看向了我,然后墓延轻轻的说:“不,他们都没有带走善,善意还存留在我的体内,否则我也不可能还拥有思考的能力。”
“这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他们都是都是恶?”
“从他的眼神里还可以找出温暖,说不定他自己衍生了善成为了一个独立的人。”
墓延叹了口气,对我说:“你拿着这个吧,只要找到鱼泪石就可以解救闹歌了。”
我走了上去,然后把手伸了进去,在我的手碰到玻璃箱子的时候,玻璃箱子前面的玻璃就化开了,而在我拿到玉箫的时候,墓延蹲了起来,他跟着玉箫一起探了出来。
墓延凑到我的耳边,轻轻的说:“此念把恶放到了你的身体里,还好你衍生了善意,否则此时已然变成了怪物,你不要相信此念,此念为了复活雪恩,什么都做得出来。”
说完,墓延就坐了回去,并且闭上了眼睛,我把玉箫完全拿出来以后,玻璃箱子就又合起来了,就像从来没有化开过一样。
我说:“你能把一切告诉我吗?既然你是善意的。”
箱子里的墓延睁开了眼睛,他说:“当初你跟我一起在我的体内,此念带着恶意被荒于嬉种在了一个胎儿已经死去的孕妇身上,此念长大后他一直知道这些事情,千方百计找到了这里,那时候你已经奄奄一息,此念便出去想办法了,后来他把你带了出去,你已经睡过去了,他种在了你母亲王氏的身上。”
墓延低下了头,他看着手里跟我戴着的一模一样的戒指说:“他用办法把恶意传进王氏体内,拜托你的奶奶将他调的血汤给王氏服下,而后原本王氏体内的女婴就被化了。”
我看着他转动戒指的动作,说:“后来呢?”
“他们把化掉的女婴装在瓮里扔在了可以通往这里的水塘,此念为了保护这个通道,就魔化了女婴的灵魂,不过他没想到女婴的怨恨那么强烈,导致他自己也没办法通过那里了。唉,我只能说这么多了。”
墓延说完,停止了动作,荒于嬉上前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至少你现在是一个人类了啊,不要这么低落了,打起精神来。”
我看了看荒于嬉,然后说:“墓延说找到鱼泪石就可以解救这箫里的闹歌。”
荒于嬉目光柔和的看着玉箫,一会儿后,他说:“那我们出发吧。”
邺岑突然说:“你们看。”
我跟荒于嬉刚侧过头,就看到从玻璃箱子顶上开了一个洞,然后血红色的液体倾泻而下,荒于嬉抓住我的手转移到了邺岑身边。
邺岑看着那些血红色的液体,“难怪一走进来就觉得这里的空气不对劲。”
“可是没有血的腥味,站得这么近都没有那种味道。”
荒于嬉看着那个洞口,然后说:“我要上去看看那是什么地方,你们在这里等我。”
说完,荒于嬉就不见了。
顶上开的洞口在液体流完后就自动关上了,而那些血红色的液体在洞口关上后就以惊人的速度被土地吸收了,一点都没剩下,一点痕迹也没留下。
邺岑皱着眉头说:“会不会是有人把那些失踪学生抓进来,把他们血液除掉味道,然后再把那些血放下来啊?”
我突然僵住了,“你你刚才说什么?”
说着话的时候,我就听到顶上的洞口开了,荒于嬉伸了个头下来,邺岑看到荒于嬉高兴的说:“怎么样?”
荒于嬉急忙说:“你奶奶是被梳此念吃掉了!还有夏”
荒于嬉不知道被什么一下子就扯了上去,顶上的洞口刷的关上了,四周又变得寂静无声。
邺岑有些恐惧的看着顶上的洞口,然后说:“这可怎么办?他是不是被抓掉了?”
我没说话,急急的在周围找出口,我回过头看到邺岑还愣在原地呆呆的看着我,于是我说:“看着我干嘛?快找上去的路啊!”
就在我说完话回过头来摸眼前奇怪的石头的一瞬间,我似乎看到了邺岑的脚底下有一只手。
我怔怔的看着眼前的石头,随后急忙转身大喊:“邺岑快走开!”
邺岑疑惑的看着我,“啊?”
那只手就已经抓住了他的脚,猛的一扯,是绿东西!
我扑了过去,却只扯到了邺岑肩膀上的衣服,“嗤啦”一声,他衣服上的布料开了,邺岑掉进了地下,而我拿着他衣服上的布料,一时之间我真的不知道该做什么好。
我站了起来,回头看着仍然闭着眼睛的墓延,“怎么样才能找到他们?”
箱子里的墓延一动不动的,似乎听不到我说话,我扑了上去趴在玻璃箱子上,一拳拳的捶打着玻璃箱子,“你告诉我啊!怎么样才能找到他们!”
墓延睁开了眼睛,他忧伤的看着我,我安静了下来,与他对视。
墓延说:“别再入他的圈套了,你已经失去你身边所有的人了,下一步,他要的就是你发狂。”
“那又如何?”
“你便再不能独立成为一个人。”
第147章 需要的打击
第147章需要的打击
我抬头看着箱子里的他,然后说:“再然后呢?”
“你就会变成他的附属品,最后,他会吃掉你,然后他一个人回归这个身体。再说,你走下去,会失去得更多的,假如现在抽身出去,说不定还能够挽留些什么。”
“你希望我出去吗?”
“当然。”
“那我衍生的善意究竟是用来做什么的?”
箱子里的人沉默了,很久以后,他说:“入口就在这个箱子周围,你自己找吧。”
我找了好一会儿,都没有找到,我直接把血灵叫了出来,“血灵帮我找找开关。”
话音刚落,血灵就已经吐着信子看着我了,我在血灵的引导下又找到了一粒透明的东西,于是我收进了口袋里,再伸出手去摸玻璃箱子底下的时候,就摸到了一个鸡蛋大小的东西。
我轻轻的拿了一下,脚下的地面就升了起来,头顶上的石头缓缓的裂开了,朝两边靠去。
我刚升上去,就看到荒于嬉已经半躺在地上,他看向我,表情惊慌,而他的前面站着那个打伤我爸爸的人,他手里的盒子正对着荒于嬉。
我立刻甩出血灵,那个人闪了一下,随后定定的看着我,荒于嬉费力的说:“墓延!你快走!这个人是夏喧城!”
我愣住了,看着荒于嬉说:“你说什么?开什么玩笑?”
荒于嬉趁机瞬间转移到了我旁边,他的腿一软往前摔去,被我一把拉住,那个人始终都只是盯着我,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我看着荒于嬉,说:“你刚刚说什么?”
荒于嬉指着那个人说:“他是夏喧城!他跟他爸爸都不是什么好人!他们的目的虽然不一样,可都不是看事情!”
我扯了一下荒于嬉,把他扯到我身后,然后走向那个人,那个人一动不动的看着我走近他,荒于嬉拉住我说:“别过去!”
荒于嬉紧紧的抓住了我的手,我看了看他,然后就挣开了,“我要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夏喧城。”
然后我就把荒于嬉甩开了,荒于嬉还想上来抓我的时候,我甩出一道玻璃把他阻隔在了那一边,荒于嬉已经相当虚弱了,我回头看着既生气又无奈的趴在玻璃上面的荒于嬉。
“我只是想看看,他到底是不是我认识的夏喧城,你别担心。”
说完,我转过头看着那个人,然后三步并两步走到了他的面前,我伸出手要去扯他的面具,他微微的躲了一下,我问:“叹命呢?”
他低下了头,我一把扯下了他脸上戴着的面具,然而站在我面前的不是别人,正是夏喧城。
我一松手,那个面具就掉在了地板上,我轻声问:“叹命呢?”
夏喧城没说话,我一拳头就把夏喧城打翻在了地上,然后我把他提了起来,按在墙壁上,咬牙切齿的说:“我问你,叹,命,呢?她人在哪里?”
夏喧城红着眼睛看着我,他张了张嘴,说:“对不起”
我就像失去了理智一样,把夏喧城甩了出去,夏喧城瘦弱的身躯砸在了我制造出来的那堵玻璃墙上,然后又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扬起了一阵灰尘。
夏喧城轻轻的咳嗽了几声,荒于嬉在那一边皱着眉头看着,夏喧城坐了起来,他说:“我不想伤害你跟叹命,所以才会”
我面无表情的打断了他的话,“我爸爸呢?我妈妈呢?这就是你所谓的不想伤害我们吗?”
夏喧城笑了,他那种凄凉的笑容让原本火气大得都快把自己点着的我瞬间恢复了理智,夏喧城说:“这个世界从来就不曾善待过我,我为何善待这个世界呢?”
夏喧城淡淡的瞟了我一眼,然后站了起来,他一边拍着裤子上面的灰尘,一边把连帽衫的拉链拉下来,夏喧城把连帽衫卷了起来,扔在了地上。
“梳彼澈,这次放过你,下次见面我们就是敌人了,不要对我手软,更不要对我心软,你可能不会再见到叹命跟珞晨轩了。”
“站住。”
夏喧城看了过来,我笑了笑,“你想放过我,可是我并不想放过你啊。”
荒于嬉的青铜剑已经出鞘,他一剑打在了那块玻璃片,玻璃就碎成了粉末。
荒于嬉走到了我身边,“夏喧城就算我不喜欢你,墓延他们那么信任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对他。”
夏喧城笑了,他一边扯掉手上戴的手套,一边说:“你不是看出来了吗?你怎么不告诉他。”
在夏喧城第二只手套掉在地上的时候,荒于嬉猛的往前就是一剑,“糟了!”
可惜就算荒于嬉出剑再快,夏喧城站的地方也已经没有人了,他好像化作了尘埃,消失不见了。
荒于嬉回过头来看着我,然后说:“墓延,先别难过了先去救他们吧?”
“怎么救?”
“总会有办法的。”
荒于嬉打开了通往下面一层的大门,他往外探了探头,然后就跳了下去,“不深,你跳下来也没事,别砸到我就行了。”
荒于嬉打开了我送给他的手机,晃了晃,好让我借着手机的光看清楚他在的位置。
我避开他跳了下去,他说的不高大概是一层楼的高度,如果是没有武功功底而又没有准备的人一定不会觉得这很矮。
荒于嬉问:“邺岑呢?那小子自己先跑了吗?”
我看了看荒于嬉,我现在只感觉大脑一片混乱,“他被抓走了。”
荒于嬉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的踢开了地上胡乱摆放着的石头,我们两个人沉默着走回了墓延本体在的那间石室,荒于嬉才问:“他被抓到哪里去了?”
我低头看着地面说:“地下伸出来一只手把他抓进去了,夏喧城刚才说你早就看出来了,但是不告诉我,这是什么意思?”
荒于嬉蹲了下去,伸手就从空中拿出了一把小锄头,他嘿嘿一笑,说:“我来看看能不能锄得动。”
我也蹲了下去,看了看那个墓延本体在的箱子,然后仔细回忆了一下,接着我指了指离荒于嬉不远的地面说:“这边。”
荒于嬉默默的挪了过去,然后一边挥舞着那把小锄头,一边说:“其实我第一次见他就觉得他有点不对劲,我也不是故意跟他作对,只是我觉得这个男孩子身上肯定有事情,还住在你们学校那个旧校区的时候,有天晚上你们都睡了,我其实不需要那么多睡眠时间,然后就出去吹风。”
荒于嬉的表情很严肃,“大半夜夏喧城那小子打开门走出来,我以为是你,就打算从阳台出来跟你打招呼,结果发现是夏喧城,他直接就下楼了,我觉得很奇怪就移动到楼下去埋伏等他,等了老半天都没等到人,然后我就回去了,凌晨才听到他回来,一次两次还说得通,可是他经常一个人不知道去搞什么鬼,而且都不是走正路,所以我怀疑他。”
荒于嬉说着就锄到了一块特别硬的石头,他伸手把那块石头拿起来往边上一扔,然后说:“但是你们关系那么好,我也不想做挑拨离间的小人,所以我想暗地里调查一下,没成想你事情一件比一件离谱,我也没精力去调查他的事了,直到你爸爸出事那个晚上。”
我抬起头看着荒于嬉,荒于嬉说:“虽然我一出现就只看到了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不过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我觉得那一定是夏喧城,所以趁你不在意的时候,我回去了别墅,发现基本上都只有叹命一个人在,夏喧城的房间虽然反锁着,不过是空的,后来直接就听说夏喧城没有回去。”
我说:“你怎么猜到他不会回去呢?”
荒于嬉笑了笑,他说:“当晚我不是出去了吗?其实我遇到他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