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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台长的功课做得挺足,不止知道柳巷的工资是八百多,还知道他这个《超级女生》与台里的协议是二八分成,而且是柳巷支付投资,前一项已经超过了这个比例,后一项更是对半分,确实够优惠,够慷慨。
“还有吗?”柳巷笑道。
“有,保底年薪二十万,超过这个数字保底取消,你就是在家想一年我们也付给你二十万,让你没有后顾之忧。”
这已经不能用慷慨来形容了,只能说是榴莲台太爱才了,宁可赔本也要把柳巷圈住,不让其他台获得超过他们的机会。
尽管柳巷不会去但也被钱台长开的条件碰撞了一下内心,他说:“我怎么感觉我们不像敌人倒像是朋友?”
“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我们毁你就是为了得到你。”
钱台长以为柳巷已经动心,也不隐晦地说了出来。
提起这个话题柳巷问道:“你早就来盛阳了吧?”
“你们回来的第二天我就来了,除我之外还有三个人,都是奔你来的,说实话,以前我不出马的,这次破例了。”
“蒙您看得起,能告诉我是谁泄露给你们报名表的么?”
“这个无可奉告,除非你和我们签完协议,几年期限你定,我刚才说了,你有自由。”钱台长不愧是老奸巨猾,就是这样他也没说。
“那能不能告诉我你们付了多少钱?”
“我要是说一分钱没付你信不信?”钱台长笑道。
柳巷惊讶得可不轻,这没道理呀,如果自己开价的话不会少于十万,谁这么大方和钱有仇,难道不是为了钱,那又是为了什么?
如果钱台长说的是真的,小贾就基本排除了,那又会是谁?
柳巷想得脑袋疼,不相信地问钱台长:“您说的是真的?”
“信则有不信则无。”钱台长诡秘地一笑,弄得柳巷更是糊涂,索性不想了,又问:“您说完了?”
“没有,被你打断了。”
居然还有,柳巷一抬手:“您接着说。”
“陈佳宁确实不错,岁数小点有小的优势,可塑性强,我们可以把他送到与我们有关系的娱乐公司进行打造,保证她三年内出专辑并负责推广,不用你出一分钱,当然,前提是你愿意。”
柳巷不知道钱台长知不知道自己订婚的事,但见他只字未提说明那个有没有对他们来说无所谓,将来把陈佳宁当正牌还是妾的全看自己,她只不过是个附属品,他们要的就是自己,所以要给些安慰。
“还有”,钱台长暧昧地一笑,接着说:“你知道江南出美女,环肥燕瘦的各具风姿,你一个在那边生活上也总得有人照顾,我们会安排一位美女照顾你的饮食起居,喜欢什么样的告诉我们一声就可以,实在不喜欢你还可以自己挑选,房子也给你准备好了,三居室,房租我们负责,我都没这待遇,台长是真爱才啊!”
想得真是周到,这简直就是帝王一样的生活,柳巷后悔刚才说出那样的话,南方人不缺豪气,看用在什么地方。
“好像我没有拒绝的理由,钱、事业、美女,你们都考虑到了,我不知道我还能再要什么。”柳巷笑道。
“那你是答应了?”钱台长喜形于色。
“那倒不是,只不过您说的这三样我都不缺,钱我暂时还够用,以后还会赚,事业台里也很支持,我也会全力以赴的,美女就更不缺了,而且不比江南美女差,陈佳宁您是知道的,就是在江南这样的美女也不多见吧?”
不止陈佳宁,还有高阳、高欢,田思思和何嫣,恐怕随便拿出一个就能撂倒一大片,柳巷不知道还有多少这样的美女,即使有也不会太多。
“钱哪有够用的,事业总要找个更好的平台,女人更是了,味道不同么,多几个也没什么坏处。”
钱台长心一凉,讪讪地说道,说完自己也觉得力道不够,还想再努把力,于是对柳巷说:“你还年轻,不知道钱有多大的魅力,我和你打个赌怎么样?”
有人说人一生下来就有三种天性,一个是吃奶,保证活下去,二是性,保证繁衍,第三个就是赌,寻求身体与内心的刺激,柳巷也不例外,他颇感兴趣地问道:“赌什么?”
“刚才那个沏茶女你看到了吧,感觉如何?”
这间茶楼是盛阳档次最高的,雇佣的沏茶女也是百里挑一,清一色的二十来岁的小姑娘,不仅容貌出众身材也非常好,穿上统一的高叉旗袍后更是活色生香,一边品茶一边品女人也能多消费一些,老板的生意经打得挺好。
要不是有高家姐妹和陈佳宁她们比着柳巷会认为都是极品,饶是这样他也不得不承认:“不错,够靓。”
“那就好,我就赌在这里能让她脱下衣服。”
柳巷摇摇头,这样的赌没啥意思,他还以为是什么别具一格的呢。
“不用强,只用钱,一丝不挂。”见柳巷摇头钱台长补充道。
柳巷还是摇头,用强你也不敢呀,那是犯罪。
钱台长见柳巷还是摇头,想改主意又没什么太好的,只能就地取材,他一咬牙说道:“我能让她和我做那个,当着你的面。”
这主意确实让柳巷很惊讶,钱有魅力是不假,但也不能什么都做到吧,陈佳宁就曾经拒绝过,换做高阳和高欢会打他个满脸花,要是田思思就更惨了,说不定直着进来横着出去,但是她们也不会到这做沏茶女的,柳巷一时拿不定主意。
见柳巷犹豫钱台长又加了一句:“敢不敢赌?”
“赌注是什么?”柳巷问,见沏茶女也是很清纯的,他不相信能为了钱不顾廉耻。
“我输了在盛阳消失,你要是输了和我签协议。”
这个赌注看似公平其实很不公平,盛阳的比赛只剩一场总决赛,消不消失的一样,钱台长根本没损失什么,而柳巷要是输了就得辞职换东家,虽说条件很诱人但毕竟需要改变,钱台长总是不做亏本的生意。
柳巷心里明白但还是很好奇,心想凭沏茶女的姿色要是想赚钱可以直接去卖,何苦做这每月四五百块钱的茶女,赌一次也行,要是自己真输了那就只能说是天意了,于是一拍桌子说道:“赌!”
钱台长一笑,打开门招呼沏茶女进来沏茶。
俩人要的是一个单间,方便谈事,不止有茶桌茶凳,旁边还有一张硬木床,是给客人休息用的,但这里是正规茶楼,你可以看却不可以摸,更不许做别的,这点柳巷是知道的。
沏茶女答应了一声重新进来,问钱台长是不是要重新沏,因为原先的那壶喝得差不多了。
“你把门关上,我问你几句话。”钱台长说。
沏茶女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门关好,然后跪坐下,看着钱台长。
“你一个月多少钱?”钱台长瞄了一眼茶女旗袍缝隙中露出的一条白嫩大腿说道。
“五百”,茶女挺温顺,老实地回答。
“你是处女么?”钱台长又问。
茶女警惕地看了钱台长一眼,没有说话。
钱台长从包里掏出一沓百元票,数出十张放到桌子上,说:“这是你两个月的工资,回答我,是不是处女?”
茶女瞧着桌上的钱,咽了口吐沫,低头答道:“是。”
“很好”,钱台长一笑,对茶女说:“把钱揣起来吧。”
看着茶女把钱攥在手里柳巷感觉自己要输,心开始“砰砰”地跳,突然他下定决心假如茶女答应他就马上和钱台长签了协议,也算自己临走积点德,给盛阳再留下一个处女。
第94章 沏茶女
钱台长见茶女把钱拿起来了他感到胜利在望,这钱回去都可以报销的,既办了事又能爽一把何乐而不为,他知道柳巷面嫩,根本不会看,只要茶女答应了这事就成了。
“你姓什么?”钱台长突然调转话题,经验告诉他感情也是需要沟通的。
“姓王。”茶女怯生生地答道。
“多大了?”
“十九。”
“有男朋友么?”
“有一个。”
柳巷气得差点没站起来走,什么叫有一个,难道还有俩,这世界像自己有两女朋友的不会多吧,那也就是双胞胎,否则也不可能。
“哦,他是做什么的?”钱台长继续问。
“学生。”
“大学生?”
“嗯,开学大二。”
“在盛阳?”
茶女点点头。
“你家不是这的吧?”
柳巷也听出来茶女不是本地口音,果然茶女答道:“通朝的。”
通朝是盛东的一个市,临近草原,也是最穷的,市里的生活水平还没有盛阳所属一个郊县的水平高,据说山沟里的人还没见过火车是什么样子。
钱台长多少也了解一些,他很敏感地问道:“你出来是为了你男朋友?”
茶女又点点头,回道:“供他上学。”
柳巷很感动,这样的例子再次印证了痴情女负心汉的俗话,她的这个男朋友毕业后极有可能变心,因为他已经有能力养活自己,不会再看上这个没上过大学的女人了。
“那你不是很苦?”钱台长也表示同情,茶女能说出这些话他知道看在钱的面子上她已经撤消了防线。
“没办法,家里穷,都穷。”茶女苦笑了一下,如果没有她这几百块钱供着,他已经就失学了。
钱台长叹了一口气,手却从茶女的手背滑了上去,掠过胳膊和肩膀又从后背下去,画了一个弧线后落到了她的腰上,嘴里又问:“假如我给你一笔钱,够你男朋友和你几年的生活费,你愿意为我做点事情么?”
茶女刚才躲了一下,听完又把身子挪了回来,低头问道:“您能给多少?”
“你需要多少?”钱台长边问便把手伸进了茶女的旗袍缝隙里,茶女浑身颤了一下,看了一眼柳巷,把身子往边上挪了一段距离,钱台长的手也就顺势抽了出来。
“他没事,是我的好朋友,你说吧。”钱台长察言观色着,说道。
“需要我做什么?”茶女问。
“在这里”,钱台长指了一下木床:“陪我,老板不会知道的,我多给茶钱。”
茶女的心里在急剧挣扎着,她需要钱,很需要,但她确实还是处子,男朋友要了几次她也没给,她想把最美好的夜晚留在结婚的那天,像大多数的女孩子一样,她憧憬着洞房花烛的日子,那应该是自己最幸福的一天,但现在她知道自己快撑不下去了,每月五百块钱的工资刨去俩人的花销所剩无几,即使加上男朋友暑假打工的钱也不一定够缴纳开学的学费,所以她有些动摇。
钱台长知道是该亮筹码的时候了,他从包里拿出一沓没动的百元票,这是整整一万,放到了茶女面前。
茶女看了一眼,还是犹豫,学费是够了,剩下的也够俩人生活一年的,但她不知道值不值得,假如要是男朋友知道了还会不会要她?
钱台长深知“不是她禁得起诱惑,而是诱惑不够”这句话的真谛,他又掏出一沓放在原先的那沓上面,两万,是她三年多的工资,他觉得这个砝码应该差不多了。
茶女也知道这是极限了,自己值不了这么多钱,她颤抖着抬手想去拿,但手臂停在空中似有千钧重,这个抉择比当初她来盛阳都要艰难,因为这意味着她将失去她曾经视为生命的东西。
柳巷想说,告诉茶女有些东西现在没有也许将来会有,但有些东西失去了就永远失去了,再想用钱买回来已经不可能了,但他嘴唇刚动就被钱台长伸手拦住了,这有悖游戏规则。
柳巷只好停住,也盯盯地看着茶女的手,这只手的下一个动作将决定俩个人,不,是几个人的命运,包括她的男朋友,还有陈佳宁,高阳和高欢,或许还有那些“超女”们,这时他才意识到这个赌注实在是太大了。
茶女的手越抖越厉害,但还是慢慢地往前伸,这一刻柳巷觉得时间真是漫长,漫长到他感觉自己已经老了,老得浑身没有力气只剩下一副虚弱的躯壳,无奈地看着太阳西落,与大地一起陷入黑暗
茶女的指尖已经触到了钱的边缘,突然她像被什么烫了一下,飞快地缩回手,站起来给俩人鞠了一躬,又把那只手里的一千块钱轻轻地放到了两沓钱的上面,然后说道:“对不起,先生,如果想泡茶喊我,别的我无能无力。”说完拉开门走了出去。
钱台长愣在那,柳巷有种从地狱被拉回地面的感觉,他使劲捶了一下自己的胸脯,也站起来说道:“钱先生,你和它是一家,请收起来吧,如果想和我交流节目喊我,别的我无能为力!”
说完柳巷也拉开门走了出去,关门的一刹那他又对钱台长说:“请别忘了付茶钱。”
走出茶楼柳巷才知道外面的阳光亮得刺眼,天地犹如一个大火炉,蒸烤得柏油马路都像化了似的,与茶楼里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
一晃柳巷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