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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j8过了15就来,大爷昨天就到了,你们两个没良心的呢?昨天晚上整个宿舍楼就我一个人,吓得人家的小心现在还扑腾、扑腾的。”
大象一听,狠狠的仍掉烟头,走过去从我的包里拿出个苹果,啃了一口无奈地说:
“今天早上我刚梦见文惠(徐静蕾),激动的想问她电话,我家电话就tmd响了,我一接就是SB猴打来的,再一看天还tm黑着呢。”
猴子撅着嘴:
“他象哥,我tm容易吗,全楼就我一个人,大半夜的楼道里我总感觉有咳嗽的声音,一闭眼就感觉身边好多黑影在飘,吓得我一晚上没有闭眼,后来一看快天亮了,壮胆拿了个酒瓶冲下楼,给传达室大爷上了两根35,才给你打成电话。”
在一旁的老头哥,眼看着猴子将自己的包裹翻的乱七八糟,趁猴子不注意,一个猛虎下山将猴子压翻在床上,然后高喊:
“来呀!新年第一叠”,我第一个响应号召飞扑到老头身上,大象边啃着苹果边爬到我身上。在大象爬上来的那一瞬间,我一下子都上不来气。反倒是猴子大概已经习惯了这个传统项目,重压之下依旧谈笑风生。撅着嘴美滋滋的哼哼:
“继续!继续!还不够爽!”
运动完之后,我把从家拿的烟给大家分了分,然后一起下楼给老赵、沫沫和在沈阳的黑油亮打电话。无奈那宿管大爷看不起我上的钻石烟,死活说这个电话只能接不能打。猴子微笑着走到宿管大爷面前,吐了个烟圈,学着儿时动画片《鱼盆》里面那个西方传教士的口气:
“老头,做人要诚实,这个电话是可以打的。”那老头顿时气得炸了,拿着炉火钩子追出我们好远。
冬天的夜晚,海风呼呼的刮,4个人在几乎没有人的河北大街西段闲逛。周边的很多学校都还没有开学,虽然正逢过年,但燕大市场以及警校、财校旁边往日繁荣的景象都悄然无存了。
“操了,喝酒都找不着地方呀!”大象怒了,仍掉烟头;擦了擦鼻涕。随后无奈道:“要不咱打车到市里吧,找个卡拉OK,唱个通宵。”
猴子拦住大象,给他一个猥琐的笑容:
“急什么啊……”说着目光凝视着前方。
猴子的视力是我们几个里面最好的,号称2。0+。传说还能透视,夏天里一般不敢看女生,看完了马上裤子上有反映。不过这是听他老乡白裙子讲的猴子高中野史。
猴子拦住大象之后,顺着他指的方向,我们走近了好几步,才看见那里好像有一新店开张,外边有漂亮的霓虹灯,继续走近,门口立个木制的牌子上云:“灰姑娘咖啡厅”。
天很冷,刺骨的海风吹得我们不时打着冷颤,大家不约而同钻进了这家咖啡厅。
迎接我们的是一个有点姿色的女人,打扮的花枝招展,身上的香气扑面而来,我们情不自禁的深深的吸了几下,大摇大摆的坐到椅子上。
女人先是用漂亮的大眼仔细的扫了我们一下,忙着招呼起来:
“欢迎,欢迎!几个弟弟,喝点酒还是唱卡拉ok,姐啊以前是燕大的,如果你们能证明你们是燕大学生,以后来姐这里一律8折。”
我们4个听得这个兴奋,随后找遍了自己的身上,但最后拿出的唯一可以证明自己身份的,却是老头哥的补考交费通知书。那女人扑哧一声乐了,
过去拍了拍老头哥的头,然后爽快答应我们卡拉OK随便唱,酒水7折。
唱歌,猴子和老头哥是不屑一顾的,老头哥不停的喝着啤酒,猴子坐陪。我和大象轮番上阵唱他们两个点的歌。不知道唱了多久,我已经感觉自己在梦境了。忽然一声怪叫把我惊醒-------老头哥吐了。我们赶忙把老头哥拉到路边,这时一辆和我一样梦幻般的出租车擦着我们身边快速穿过,直奔旁边的鑫岛宾馆。顿时吓出我们一身冷汗。大象和猴子顿时怒上心头,迅速的冲了过去。
我赶紧把老头哥扶进了灰姑娘,顺手拿出两个瓶子。等我出门后,见车里面已经下来人了,司机看见猴子的架势也慌忙逃走。
车上一共就下来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文质彬彬一个尽的赔着理,说都是司机的问题,而大象和猴子却无动于衷的呆在旁边。我当时一楞;这太不符合他们的风格了,只是旁边的女人把头狠狠地埋着,继而拉着男的慌慌张张逃进了宾馆。
我走过去逗着猴子:
“疤神咋的拉,见了女的不好意思下手了呀”,
猴子闷头抽着烟,脸无表情。大象搂住猴子,紧接着楼紧我,只说出两个字“孙丹”。猴子也非比寻常道:“谁也别说了,过了明天再看吧。”
我们埋了单,然后搀着老头哥,从山东堡村的小路回宿舍。一路上老头哥打死也不说自己多了,非要一个人走,象螃蟹一样在村里晃着,嘴里一直喊着:“如果孙丹来,我就…。。就逼她和我唱《纤夫的爱》…”
然后一头摔到在地,不等我们去拉他,自己顽强的晃着爬起来,指着远处海边一座高高的灯塔,恍惚中迷惘的大叫:
“我操!今晚的月亮真圆啊!”
第二十一章 河马的传说
生活变的魔术,就如同故事刚刚开始却惊觉已经到了尾声。
火车上的劳累和前夜的醉酒,并没能让我睡个好觉。第二天早上天刚亮,我就醒了。睁开眼,点了根烟,呆呆的望着……惨白色的天花板总能给我无穷无尽的幻想,想着最近发生的事,那天花板变成一幅宽荧幕,老头哥所讲的他们的浪漫、快乐和我昨晚所亲眼见到的一切再一次轮番上映。而我,是唯一的观众。虽然我还是一条光棍,但我屹然怀疑爱情的美好。
也许是闻到了烟的飘香,老头哥也醒了。大醉过后,给他渴坏了。跳下床,拿起他那个航母般的大水杯,开始狂灌。忽然感觉自己身上不对劲,拿起镜子一照,惊叹到:
“我操,我脸怎么青了?”
我赶紧安慰他:
“昨晚你喝大了,和山东堡村里的那根电线杆有过亲密接触”。
老头哥摸了摸胖脸,发誓下次再看见一定要将其拔掉!
中午的时候老赵出现了,他是昨晚回来的,但看见我们宿舍没有人,和猴子一样在恐惧和惊慌下自己度过了一晚。
下午的时光大家去车站迎接沫沫。4点的车,我们2点就赶到了火车站。也许是因为接美女吧,那天我们几人可谓容光焕发,都穿上了过年新买的衣服,我和老赵剪发时,还有意把前面那几根染成了酒红色,那感觉太棒了。4点时,我们围着出站口转了半天,出站的人都走光了,也没有看见沫沫的人影。正当年我们几个焦急的抽着烟,冻得直跺脚时,广播忽然通知那车晚点一个钟,几个人扔掉烟,怒骂着,跑进候车大厅。
开学前的几天里,大家延续着过年的气氛。在那年秦皇岛市里出现了第一家麦当劳,在沫沫的邀请下我们也第一次在秦皇岛吃到这著名的国外快餐。当然美餐过后,我们几个大男人在更长的时间里陪她穿梭在华联、金三角等商场里。只有老头哥说了句他的经典口头禅:
“你们忙,我有事先走了”。早早避开了着马拉松式的折磨。
从市里回来的车上,逛街的劳累使我们暂时忘却了饥饿,于是大象建议去“灰姑娘”唱歌,他有点想那个可爱的老板娘呢。而沫沫坐在猴子的旁边,感觉也许是累了,几晃过后,小鸟依人般将头搭在猴子的肩膀睡着了。猴子一动不动,紧张的头发都立了起来,任凭我们逗他、骂他,他就像一座雕像,稳稳的屹立在那里!
灰姑娘里大家把酒当歌,心情格外的舒畅。大象和老板娘聊着人生,吹着牛比;老赵仰着脖子气势如宏的高唱着《飞天》;我在一边与猴子、沫沫玩着色盅,沫沫还不时的教育猴子少抽烟,万事合为贵,别参加黑社会!逗得我直笑。后来都累了,我们邀请老板娘一起玩牌。玩到兴头上老板娘无意间告诉我们,在我们来之前,那个上次喝多的胖子刚走,还带了个很漂亮的女孩。我、猴子、大象顿时沉默了。
老头哥和孙丹的事,几乎成了我们几个的心病,一方面大象做着他的思想工作,灌输着“世间哪有真情在”等玩世不恭的思想,另一方面我叫仇力云随时打探着情况,特别是和她进宾馆那个神秘男人的身份背景,而猴子和老赵把烟降了档次,省下的钱去了健身房;随时为拯救老头哥的爱情开战。
开学了,可能是假期睡多了,大家都打不起精神,我也找老邹深刻地谈了一次话,辞掉了5班班长职务。真正的原因是官小责任太大,事太多。
5月的大运会临近,我更加拼命的训练。但命运又一次玩了我,3月初的一次训练事故,我的右脚脚踝被落下的杠铃砸伤,当场被焦急的教练抱着去了燕大医院。医生拍了片子,皱着眉说,踝关节骨裂,很严重;建议休学。我的心再次沉入大海!趁医生不在,点了根烟,狠劲的抽了一口,忍着剧痛对教练说:
“脚可能要休息几周了,但我会在床上练习腰腹,比赛我死也要参加,您怎么的也要给我个机会,不行我打了封闭上,照样给你出成绩。”
教练没有说话,拿走了我嘴里的烟,拍了拍我的肩膀,刚毅的脸上毫无表情。
我在医院住了两天几乎闷到崩溃。倒是猴子他们天天逃课来看我,这帮兄弟讲话大声没遮没挡,搞得我住的这层是鸡犬不宁,同时也感动了医生,我终于提前被赶出了医院。
后来我发现那伤原本没有医生说的严重,他叫我别做任何运动,但我在宿舍的床上一直坚持着腰腹训练双头起,不但没有影响脚的康复,相反比他说的早了3天,就可以下地行走了。
还有种解释是:316的河马在我受伤后,更是按时按点坚持给我讲黄段子,而且明天都有新故事,说这样可以加速血液循环,有利康复。
此时的河马,一改当初军训时的匈奴形象,装起了斯文。包装之后的河马,样子依旧不帅,外貌、形象连声音和体形都像极了付彪演绎的影视人物,但凭借自己非凡的口才一度成为我们专业不多的几个名人,连别院的都能绘声绘色讲出他几个精彩的泡妞段子。
一次和他在食堂吃饭,看见个略有姿色的外院女孩。他上去就要搭讪,可女孩旁边的一个丑女一下认出了他,连忙拉走河马的猎物,并告戒女孩:
“他就是计算机的河马,别理他!和他说多了话会怀孕的。”
第二十二章 神医
醉梦校园总是舍不得着墨太多,而那段时光是一个断章,美丽的断章。又或许只有迷惘过,才会更清醒与坚定。那曾经的叛逆原来也只是一种寂寞与无奈的宣泄。
我的脚一天一天康复着,对于我的复出,我依旧充满着信心。只要能让我上场,我宁愿跳进沙坑一辈子再站不起来。
不知不觉大象要过生日了。那天,大家喝得很醉,原因大概只有一个,我们为象悲哀!猪小妹春娜不请自来,而夏鸥再一次伤了大象的心,以身体不适为由,放了大象飞机。上次广播站聚会寒了心的陈永力居然这次滴酒未沾。春娜就像是为了答谢半年多来我们对大象的照顾,一上来挺猛~后来两杯下去,自己倒了,只说了一句话:
“我从小热爱动物,我会替你们养好大象的。”
春娜为了表现自己是个很有爱心热爱动物的人,第2天特意买了只小鸟送给了大象。而大象是个绝对爱自由的人,把鸟抓出笼子,腿上栓个绳绑在挂窗帘的棍儿上~结果下课回来,那鸟自己上吊了。春娜看着死鸟,咬着嘴皮;忽然大叫:
“呜呼~~~我的命运啊!”随手将尸体扔出窗外。
眼下最叫我头疼的还是我的伤脚。虽然是消肿了,但走路时,略微用力都会疼得要命,为此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是一条腿跳着走。
有天晚上尿急,着急出门,随手抓了件大象的白衬衣,以飞快的速度蹦向厕所,不巧遇到视力不好的同学从厕所出来,当场吓的他一声惨叫,随后晕倒。我也被他吓得失去重心,伤脚撞到门角,伤上加伤。从此心情低落到极点。
不愿向命运低头的我,第2天一早去电向家里要钱,开始广访名医。此后的几天,上午去中医院针灸,下午回燕大医院电疗。受尽折磨,但疗效一般。
养伤是那么的无聊,尤其在你心急如焚的时候;仿佛时间都被无限的拉长;整个人处在极度崩溃中。当我绝望的时候,唯一支持我的只有那个黑人领袖浑厚带有磁性的男中音:“Ihaveadream…。。。”
忽然宿舍们开了,老赵一脸笑意跑了进来。
“还为脚的事郁闷呢吧,我知道有个神医,要不我带你试试?”
老赵用他新买的破自行车把我拉到海边,并笑称那车不是一般人能上的,美女不到90分是没有资格坐的。到了海边不见一人,我怒曰:
“你说的j8神医呢?”
老赵欣然一笑,指了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