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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斗气,发现殿下一个小小的年纪,居然已经是一个中级天空武士,相信这一点,只怕没有几个人知道!而且殿下所修炼的斗气,也不是你暮云方家的斗气。唉!殿下真是一个让人迷惑的人!”
方问天紧张的心情虽然已经放松,可是那急速运转的大脑却没有停下,听了流风歌舞的几句话,心里又不由得一惊,脸上立即显出了一种无可奈何的神情,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世间没有一个是完全坦荡的,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而且是无法向外人说起的秘密!就像姑娘一样,小小的年纪,居然已经有神级武士的实力,要说姑娘这样的实力从何而来,只怕也不方便向我说起!”
说完,方问天向前缓步而行,顺手在下了一片树叶,淡淡地说道:“每一个人所处的位置不同,将会产生不同的经历和思想,而有些经历和思想,没有处在那个位置的人,是完全无法体会的!”
说着,将手中的树叶轻轻的一举,接着说道:“就好像这片树叶,我将他在了下来,它是喜是悲,我这个人类是没有办法体会的。就算它有口能言,也不会向我说出自己的感受的。”
方问天说着话,自己的一颗心也不由得翻滚起来。他开始脸上露出无可奈何的神情,只不过是想要迷惑流风歌舞的思想,然后就以平静的心态自然地说着话,却不知不觉地说出了这番话。说实在的,这一翻富有哲理的话,就连方问天自己事前也没有想过,这时候略为思索了一下,才发现刚刚的话真的很值得去思考。
流风歌舞想不到自己一个小小的疑问,却引出了方问天得这么一番话。看着方问天走在前面略显瘦弱的身影,流风歌舞经验隐隐的觉得有一种高大的感觉,这种感觉,只有当自己面对师傅的时候才有,现在却出现在这个“不学无术”的暮云太子殿下身上。
想到这里,流风歌舞不由得从心底升起了一丝苦笑,接口说道:“倒是让殿下说中了,我的身分来历虽然不是一定不可以讲,但是在现阶段,还是不能公开的。我想在不久的将来,我们一定可以做一对坦诚相对的好朋友!”
方问天猛地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来,盯着流风歌舞的眼睛,淡淡地说道:“是么?”然后回过头去,淡淡地说道:“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也是将来的事,将来的事情,又有谁能预料!只要我们现在不是敌人,对我来说,那已经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了!”
流风歌舞走在方问天的身后,并不能看到方问天神色,但是听方问天语气,好像对自己还含有淡淡的敌意,心里不由得微微一急,加进两步,接近方问天的身后,轻声说道:“将来的事我们虽然不能预料,但是却可通过我们现在的行为影响将来事情的进展,我可以肯定,我们将一定不会是敌人!”
方问天厅的流风歌舞急速的上前几步,以为她又要干什么,一颗心不由得微微的提了起来,却发现流风歌舞并没有干什么,反倒是好像有点急迫的像自己解释起来,不由得暗暗的奇怪,他从敌我之间的关系分析起来,一时之间倒是想不出什么原因。只好淡淡地说道:“是么?”
流风歌舞一急,正想解释,心里忽然一动,突然想起自己的行为有点反常,不由得大吃一惊,自己修炼的法诀叫做“镜明玄功”,讲究的是“心如明镜照日月,不染尘埃明敌心”,现在竟然在不知不觉中慌乱起来,实在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流风歌舞反应极快,一想到这里,立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玄功运转,将混乱的心平静了下来,淡淡地说道:“这个问题如果争论下去,由于是将来的事,所以是无法得出结论的,对于这种将来的事情,我们还是拭目以待吧!不过,”说到这里,流风歌舞顿了顿,这才接着说道:“有一件事情,太子殿下一定是知道的。”
和流风歌舞说话,方问天的思维一直没有慢下来过,这个比有琴闻樱还要小的少女,知识之深刻,思维之敏捷,天下少见。在敌我未明的情况下,与她说话,随时要想到多方面,又必须为自己留下后路,免得暴露重要的信息。
现在听得流风歌舞这么说,方问天心里一动,直到流风歌舞又开始转换话题了,只是不知道这次又要说到什么。通过这么长时间的接触,方问天已经知道,这个流风歌舞年纪虽小,却有挽救天下黎民的大志,加上身怀高超的武功,虽然现在她对自己已经没有了杀机,可是谁又能保证自己一个回答不好,又会成为她的诛杀目标。
方问天心里思绪飞转,缓步前进的脚步停没有丝毫的停顿,也没有回头,双目远眺起伏的群山,说道:“哦?不知道我又知道什么?”
虽然方问天看不到,但是流风歌舞还是狡猾的眨了眨眼,笑嘻嘻的说道:“刚才殿下说了一番百姓选择君主的原理,见解之独特,乃小女子生平所未见,以这样的智慧见解,加上殿下这样特殊的身分,对于治国的方略,想来也有一番独到的见解。难得遇到向殿下这样的大才,自然要请太子殿下指教一番。”
方问天心里暗自叹了一下,流风歌舞闻出这样的问题,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以流风歌舞的年纪,不问歌舞风月,却净问一些国家大事,当然是在意料之外;可是,通过刚刚的接触,流风歌舞问国家大事,却又在情理之中。
方问天不由得好奇心大起,这流风歌舞到底是什么身份,真是令人琢磨不透。
想到这里,方问天说道:“听流风姑娘的语气,对这个问题,想来也是有一番见解的,还是姑娘先说一说吧!”
“哪三个理由?”常伟问道!
对于一个刚刚见了自己就帮助自己的人,无论如何,这个理由自己是必须问清楚的。更何况,常伟还是一个不愿意欠人人情的人,这样大的一个人情,以后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还的。
云破风没有回答常伟的问话,却将视线直直的投向了天空,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们的付老爷子可好?”
常伟不由得又是一呆,他不明白这云破风说这话的意思。就在他还来不及回答的时候,只听云破风继续悠悠的说道:“今天他应该是八十九岁了吧!”
常伟不由得愣住了。
听这云破风的口气,倒好像与老爷子傅登桥是老熟人似的,自己从出生便与老爷子在一起,却从来没有听说老爷子有这么一个熟人。
想到这里,常伟不由得疑惑的看着云破风,迟疑的说道:“你认得付老爷子?”
云破风神色间出现了一阵迷惘,好像陷入了一种很深的回忆,然后立即又恢复了正常,猛地坐了起来,笑嘻嘻的说道:“当然,我与傅登桥可是老熟人了,是熟到不能再熟的那种!听说你是傅登桥的爱将,我之所以帮你,就是看在我与傅登桥过往的交情的份上。”
云破风脸上的那迷惘的神情虽然一闪即逝,但是却落到了精明的常伟的眼中,常伟的人生经验告诉他,这种迷惘的神情,只有陷入美好的极为珍惜的回忆中才会有的。从这一点看,这云破风与傅老爷子的关系只怕不是那么简单。
云破风接着正正当当的承认了与傅登桥的关系,但是配上她那种笑嘻嘻的神情,却又让人觉得他明显的在说谎,一时之间,常伟到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才好。
云破风看着常伟疑惑的神情,好像觉得十分的满意,依然用他那种笑嘻嘻的神情说道:“其实,第二个原因,却是在我自己的身上,与你是没有关系的!如果只说这个原因,那么任何一个人我都会这么做的!”
常伟听他这么说,心里不由得一阵的不舒服,问道:“哦?为什么?”尽管已常伟这样心智成熟的人,也不免将自己看作特例,现在听云破风说自己与任何一个没有区别,当然有点不舒服。
云破风脸上依旧带着那笑嘻嘻的神情,说道:“因为我一直在研究如何使他人提升功力的方法,最近有了一点点的心得,正好你符合各方面的条件,加上你又是傅登桥的爱将,便将这个心得用在了你的身上,试一试有没有功效,想不到你的运气倒是很好,一试便灵!”
常伟惊道:“你说什么!”看云破风说话的神情,好像在说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但是他的心里却足足的大吃一惊,但是常伟却从中听出了一个含义,那就是云破风的这个什么心得从来没有用过,近日在自己身上使用,那是第一次。
看着常伟吃惊的样子,云破风不屑的说道:“你怕什么?这不是没事么?由海洋武士升级为天空武士,这样的好事从天而降,别人想还想不到呢!”
常伟不由得暗自抹了一把冷汗,要知道,修习斗气的过程十分危险,凡是投机取巧者,几乎都没有好下场,自己居然没事,反而功力大增,看起来自己倒是鸿运当头,不然的话,只怕已经一命呜呼了。
只听云破风接着骂咧咧的说道:“还有,你以为我干这种事情很轻巧么,奶奶的,差点累死我了!以后再也不干这种傻事!”
常伟连忙转过身来,向着云破风恭恭敬敬的一拜,说道:“多下前辈成全!”
说起来,这云破风的样貌看起来好像比常伟还要年轻,但是通过刚刚的谈话,常伟隐隐约约的知道云破风这年轻的样貌只怕是一个表象,自己尊其为前辈,倒也没有什么。虽然自己做了云破风的试验品,试验他那个所谓的心得,可是无论如何,毕竟是成功了,自己成了长久以来梦寐以求的天空武士,就冲着这一点,向着云破风一拜,那也是应该的。
云破风皱了皱眉头,说道:“罗哩罗嗦的干什么,还是看那边吧,那边的情况好像不太妙哦!”
常伟知道云破风说的是方问天,心里不由得一惊,连忙回过头望去,只见流风歌舞和方问天两人的身影悠闲自得,不待半点烟火之气,却不知云破风说的“有点不妙”到底是什么意思。
流风歌舞听了方问天的问话,并不觉得奇怪,只是略微的沉吟了一下,说道:“当今天下,无论是不是晚天大陆,对于治国的方略,大概有四种流派,也就是我们通常说的治国四略:仁、顺、霸、法!”
方问天心里一动,这个什么“治国四略”,自己倒是第一次听到,不知到底是什么东西。想到这里,心里又不禁有点感叹,自己虽然在梦中学到不少东西,可是现实中的东西反倒是知道的很少。
流风歌舞看着方问天一眼,见方问天凝神倾听,心里升起一丝淡淡的自豪,紧接着心里又不由得一惊,连忙宁静心神。今日自己心神不宁,已不是第一次,但是这样的情况对自己来说,却是第一次。
她转过目光,举目远眺远处的山峰,说道:“仁,就是提倡仁义善良,以仁德教化天下,使天下百姓尽皆以‘仁’为世间的最高准则,那么天下之人将没有丑恶、没有争端,世界将常伟一个祥和的大同世界!”
方问天不由得一怔,这不就是孔孟的治国之道么?想不到在现实世界中也有。不过,方问天却知道,在梦中的世界,这样的治国之法已经实行了将近两千年,那传说中的大同世界却从来没有实现过,丑恶依然有,战争从不断。
想到这里,方问天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说道:“这样的治国之道听起来很好,我想起初创立这种说法的人想得也很好,可是,现实总是与人的想象不同的!”
流风歌舞转过头来,轻轻的“哦”了一声,问道:“太子殿下有何高见?”
方问天没有思索流风歌舞的语气,整理了一下自己头脑中的思路,毕竟这些东西都是自己从那个奇怪的梦中学习到的。虽然那个梦中所学到的武功好像在现实之中都可以运用,可是这个治国之法能否运用,却还是一个未知之数。
看着方问天双目远眺,焦距失准,流风歌舞知道方问天正在思考,想想也是,像这样的问题,这千余年的时间中,已经有许许多多的智者做出了各种各样的回答和论证,但是这些回答和论证,却没有一个具有完全的说服力。
就在流风歌舞自己几乎要陷入沉思的时候,只听方问天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缓缓地说道:“姑娘的这个问题实在是出得太难,我想大概没有人能自行的说自己在这方面有什么高见!”说到这里,方问天又笑了笑,语气一转,说道:“不过,若是说到低见,我倒是有一些!”
流风歌舞厅的方问天如此说,不由得轻笑起来,说道:“那就请殿下说说你的低见吧!相信就算是低见,也一定是不同凡响吧!”
方问天又稍稍的停了一下,然后微微一笑,脸上显露出一种自信的神情,说道:“以‘仁’治国,原本是一个极好的想法,可是他却过于理想。这世间的人口有千千万万,在这千千万万的人口中,绝对没有两个人的心是相同的,一次可以说,有多少个不同的人,就有多少颗不同的心!”
流风歌舞看着方问天那自信的神情,好像对于这个问题有十足的把握一般,心里不由得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