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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感受我的动静,貂禅睡意蒙胧的抬头,一下就看见我睁开了双眼,正深情的望着她,貂禅不可置信的捂着香唇“你醒了,你终于醒了,琳郎,我。。。”
我知道,也许我真的是昏迷了太久,或许他们一度认为我已经不可能再醒过来了,那一次在峡谷中,头部撞击的疼痛,我现在都还记忆犹新。我勉强支撑着身体靠在床头,对她说“恩,我醒了,一睁眼能够见到你真是太好了,能再次看到阳光也真是太好了,只是苦了你了,一定为我费了很多神吧”
貂禅扑到我怀里,哭着说“不辛苦,禅儿不怕辛苦,只是害怕再也不能见到琳郎你的身影,和听到琳郎你的声音,你知道吗,你已经昏迷了一年多了”
见她哭得如此伤心,我心中也隐隐作痛,爱怜的抚着她的秀发,轻声问到“禅儿,你说我昏迷了一年多,那主公把黄巾一事解决了么?”
貂禅对我一醒来跟她没说上几句甜言蜜语,就问起军政大事,虽有不满,但还是萋萋然的说“干哥哥在你昏迷后没多久就被圣上软禁起来,前段时间才因为你师叔他们的打点,干哥哥才得已回荆州,不过豫州现在已经不是由干哥哥来治理,换成了一个叫孔由的人,至于黄巾贼,荆豫两地基本上都被除平了,现在只有北方闹得最凶”
貂禅虽然不经常出门,也不是很想了解这天下大事,但这些她也能时常从下人口中得知,不过得到的也只是一些初步的消息,她给我说的,与我本来的计划十分相符,这并不是我想要的“禅儿,你能去把主公叫来么?”
听到我说的,貂禅黯然的从我怀里离开,然后向门口走去。
我知道也许是我做的太过分了,竟然不给她多一点我们单独相处的时间“禅儿!”
“恩?”
“我。。。我爱你”貂禅背对着我的身形,一下停止,然后转过头来,对我微微一笑“我知道的”
不一会,我就听见外面急促的脚步声,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刘备带了一大群人,在听到我醒过来的消息后,冲冲赶过来的“哎呀呀,孔璋兄啊,我的孔璋兄啊!你终于醒了,你可让备一阵好等呀!我本以为备这一辈子都不能再听到你的教诲了,现在好了,你当真没死”
这刘备说的话,我TM怎么听都别扭,什么叫当真没死!我把眼光投向一直在教刘备行为品德的田丰,只见田丰对着刘备耳语几句后,刘备大惊然后尴尬的笑着说“啊,啊,是备说错了,应该是果然没死成!”行,我宣布,刘备你丫等我恢复了,没好日子过!对了还有田丰,他是怎么教的。
旁边的荀或、陈宫、陈群等人,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田丰,田丰马上澄清“我发誓,我没偷懒,我一直都很用心的在教主公大人!”
刘备看着一直在用右手摩擦着右脸,似乎想掩饰什么的张飞问道“翼德,我说错了什么?”
对着好像很无辜的刘备,关羽说“大哥,你上次在王允家用过褪淤青的药,是吧?用完之后我记得你说以备不时之需,就拿回来了,那么你到底把它放那的?”
尽管刘备说的话很欠揍,但这对我来说真的很温馨,所以我看着刘备说“行了,行了,我可不想刚醒来就又被某人气昏过去,某人的事我以后再慢慢和他聊。我叫各位来,一是想让大家知道我没有再处于昏迷了,二是我想了解下现在的情况”
刘备显然听懂了我的话,只觉得浑身冷汗,讪讪的说“额,孔璋才康复,不用这么急,先修养段时间吧,如今,恩,如今形势一片大好!”刘备这句话到引起了大家的共鸣,都劝说让我先好好休息,不要想太多军务上的事。
我听着他们的话只觉得无奈,不过在人群中却看见赵云、张辽、高顺以及几个新人的愁脸,我见了指着赵云他们说“那,他们的表情告诉我,你们在说谎”说完我望着赵云说“子龙,看你样子就知道有事,说吧,到底什么事!让你也能愁眉苦脸的!”不过我却忘了一件事,赵云是个正派的人,又不喜欢搞小势力,所以他知道什么情况下自己不该说话。于是我又望向张辽,只不过张辽却是把头偏向一边,我暗自嘲笑了番,从某种地方来看,赵云和张辽应该是属于同类人,在主公面前他们永远都不会违背自己主公的意愿。所以我又看向高顺,而他也只是欲言又止。我无奈的耸耸肩说“好吧,那么那位将军或者大人愿意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刘备叹口气说“元皓和公台留在这吧,其他人都出去!”
“是”赵云走在梁习身后,想了半天还是下定主意“恩子虞,我想问件事!”
梁习见是赵云,想了想说“是不是想问,主公和孔璋为什么看上去,不似主臣关系?”
赵云没想到梁习一语就说清楚了他想问的,看来曾经也有不少人也提出了这个疑问,于是连忙回答说是,梁习笑笑,见文聘等新加如的人也把耳朵竖得老高,把注意力全都放在他这,掉了会他们胃口说“其实我也不知道具体是为什么,在我投效主公的时候,他们关系就已经很好了,问问二将军他们吧!他们或许会知道得很清楚”
。。。田丰搬了张凳子,让刘备坐下,刘备则缓缓说到“这事要讲到董卓去充州剿匪的事,那时。。。”一八四年八月董卓剿灭所有充州黄巾贼匪,灵帝下旨封董卓为光禄勋,十月董卓拒绝灵帝征召去青州,灵帝大怒降董卓为车骑将军,董卓仍旧不为所动,只顾虎踞充州,同月袁绍击败张宝十万人,与皇甫嵩基本上收复冀州。一八五年二月张燕在并州自立,称黑山军,贼众二十万,并州全部沦陷,三月新封并州刺史丁原,五月丁原小胜张燕,后与张燕把并州一分为二。同年四月,管亥于临淄大胜青州军,挺进北海,同月张角和进入幽州的马元义困刘焉于蓟。同月,董卓攻打隶属汉朝的延津,灵帝震怒,同月袁绍以兵力不足的理由,拒绝发兵攻打董卓,同月,董卓书信告慰灵帝,占领延津只为不让黄巾西窜进入司隶。
靠,这是怎么回事,张角怎么还没死?他不是一八四年就该死了么,怎么回事,董卓能做出这事,我还能理解,可是袁绍怎么也阴奉阳违的,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不行,我已经不能把这些再和历史上的事结合起来,再这样下去我一定会被我所知道的历史误导,那么让我好好想想,或许。。。嘶,头。。。好疼。。。
“孔璋。。。孔璋。。。你怎么了,快叫张机,叫张机。。。”
第三十二章
“看来是这样没错了”张机诊断了会我的脉象说“陈大人是刚刚大病初愈,用脑过度,导致了暂时性的昏迷,陈大人你昏迷前是不是感觉头比较疼,就犹如很多蚂蚁在你脑里面一样?”
我虚弱的回答说“是的”
张机确定了我的话说“华先生离开的时候,曾经嘱咐过我,如果陈大人醒来后有什么不良反应,都是正常的现象,只需对症下药,不过陈大人的事,比较伤脑筋,为了你的身体,我建议以后陈大人还是少操点心的好,当然对于陈大人的职责来说,这就矛盾了,一切还是看陈大人你自己了!”
我不得不说,这很让人难以接受,用脑过度会让我昏迷,那我以后还怎么混,难道像吕布一样横冲直撞?可我也没这个本事啊,这个消息让我一瞬间,就像掉进了冷窖,无法自拔。
刘备知道我受了很大的打击,忙宽解道“孔璋,没事的,以你的才智只需要稍微想想,就能想通很多事啦,根本不需要大费周折,伤劳伤神,我看孔璋你还是先好好休息吧”
我神情落寞的转过身,背对着他们,并对他们打着没事的手势。刘备见状也只好叹口气,然后招呼众人离开。没一会,又听见门被人打开,不过脚步声如此细腻,我想应该是貂禅“琳郎,你睡了么?”
我闻声,转过身子,强作欢笑的说“还没呢,我只是想休息休息,那知满脑子的东西,想休息也不能好好休息,正好你陪我说说话吧”
貂禅乖巧的应着,然后细心的把我从床上扶起来,等我坐好她首先说“琳郎,你老是昏迷,让禅儿很担心呢,能不能答应禅儿,以后不要再出现这种情况好么”
我爱怜的将她搂在怀里,语气之中充满了无奈“我会尽量小心的,我答应你!”
貂禅感受着我身上的味道,良久不曾说话,之后她才想起说“琳郎,你和蔡小姐怎么了?她好像,好像很紧张你,在你昏迷的时候,经常都会来看你,或者询问你的情况,就在你苏醒的前一天她就来过,刚才还收到她的书信,说明天她就会过来,琳郎,蔡姐姐是不是,是不是喜欢你?”
对于蔡琰,我一直存在一种心态,感觉那时我对她说的话,完全就像小说故事里的那样,很不可思议,很是莫名其妙,尽管他是美女,是才女,可是受到一夫一妻制影响的我,很难同时接受两个女人,但同时心里又非常渴望自己能够广纳美女,心态很是矛盾。另一方面,虽然身处古代,但做为一个现代人,我很难启齿告诉自己的老婆说“我想要再娶个,你不会有意见吧”,相信现代人敢这样说的,只存在于小说中,所以我一时半刻很难回答貂禅的话。
貂禅见我没说话,以为我在想什么,所以也不再问,只是安静的享受着这难得的一刻。
。。。袁绍现在在考虑已经公开跟汉朝叫板到底好不好,其实他是想借这一次带兵在外的机会,向朝廷要个名分,拥有自己的地盘,所以拒绝发兵打董卓,而且他也和朝廷内的叔父,以及几个当朝宠臣联系好了,去帮他获得一个职位,最好就是冀州牧,不过时值今日,也是杳无音信,袁绍急得在房里四处走动,他可不想偷鸡不成到亏把米。
“主公,沮授沮子方来了!”这时戏志才从外面走来,高兴的对袁绍说着沮授的到来。
沮授,冀州广平人,少有大志,长于谋略,举茂才,任韩馥别驾。初平二年,袁绍胁迫韩馥让出冀州,自领冀州牧,沮授向其提出占据河北,争霸天下的战略规划,被赏识而表为监军、奋威将军,成为袁绍幕府中内为谋主、外监诸将的首要人物。可惜袁绍虽有雄心,却无伟略,屡次在紧要关头拒绝采纳沮授的正确建议,先错过迎汉献帝到邺城,挟天子以讨不从的良机,失去政治上的主动;又拒绝沮授警告,出长子袁谭领青州,为兄弟阋墙埋下祸根。建安四年,曹袁战云将起,沮授建议利用优势实力和地理形势,以持久战稳打稳扎,分兵抄掠,而不必决胜于一役,违背了袁绍的意旨,加上郭图等乘机进馋,引起袁绍的怀疑而被大大削弱职权。官渡之战期间,沮授又多次进谏不可轻举冒进,袁绍俱不听,心灰意冷而托疾辞归,袁绍怀恨不许,并省其兵交由郭图带领。建安五年,袁绍官渡战败,沮授被曹军俘虏,曹操因其故交而厚待之,沮授不降谋归,遂被杀害。
早在去年,袁绍就曾去拜请过沮授,只是那时沮授并没有直接答应袁绍,只是委婉的说“吾偶有小恙,不可离,让明公失望,他日痊愈必来相助”袁绍见戏志才几来,本想问有关程昱的事,但听到这个消息,连忙向外迎去。
袁绍见到沮授急忙表达着自己的喜悦心情“绍等子方多时亦,有子方相助,我袁氏一族可为五世四公矣”
沮授见袁绍如此热情,他自然是很欣慰,不过为了证明袁绍究竟值不值得他追随,沮授仍旧说“明公如此厚待在下,授受之有愧,今日前来只是向明公讲明一事,之后便会离去”
如今的袁绍已经不再是往日的他,喜怒不现于形,是一个当主上的必修课程,所以尽管沮授这么说,袁绍还是做出一副虚心接受的样子说“子方所言,让绍甚感可惜,那么子方欲言何事?”
见到袁绍的表现,沮授很是满意,他踱了几步说“明公今日所为,无疑是自掘坟墓,明公为何不遵照圣上旨意,前去讨伐董卓?”
沮授说的,正是袁绍所担心的,所以见他怎么说,也打消了随便听听的想法,很认真的问到“那依子方看来,某该怎么做,恩怎么弥补才是最好?”
沮授则问到“某想先问,这个计谋是明公所出,还是出自于戏大人?”
“出自于某”袁绍回答到。沮授听了则看向戏志才,迷惑道“那为什么戏大人不加以阻止呢?授以为,戏大人应该能看出这之中的利弊关系!”
沮授的话,让戏志才尴尬不已,不是他没看出来,而是他也知道这个计谋的利弊,可是他是在赌,赌灵帝能够重视起袁绍的存在,从而给袁绍一定的权利,不过一切进展得并没有那么顺利。
袁绍自然不知道戏志才看没看出这个计划的不安因素,但是他还是比较相信戏志才的,他当初没说自然有他的道理,所以就干脆的说道“这个,让子方兄见笑了,当初我并没有和志才商量,直接就发布了这个命令,本以为圣上会重新认识到我的存在,但现在看来一切尽不如人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