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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跟勾魂笑有仇的,有债的,均在此刻站了出来——原来,这个女人就是勾魂笑!
他们都认识勾魂笑的面具,却鲜少有人见过她的真实面目。如今,这一眼,都刻在了眼底。因为他们对勾魂笑这个女人的恨早就融入到了骨子里。
“逍遥尊者,难道你就任由这个妖女为所欲为为吗?”
又是一阵躁动,司宝灵见相司晨只是看着她,心中一痛,可她该做的事情还没有做完。不待相司晨攻来,她直接扬鞭挥去。
“啪”的一下,相司晨没躲。那鞭朝着他的左肩狠狠落下,司宝灵大惊,却强压制着泪水。只见相司晨握住长鞭,顿时,一股寒气传了过去,众目睽睽之下那长鞭顿时结冰,相司晨的力道再次加大。只是一瞬——长鞭当场粉碎。碎片中,一道掌风打过,司宝灵连身闪开。
台下一片叫好,十个有九个都是希望台上那魔教二人被逍遥尊者一掌拍死!如今败局已定,厉天压制着内力,缓缓站起。刚欲做什么,却见勾魂笑向他跑来,将他拉起。这架势似乎是要逃走。
众人哪里肯定放过那两魔头,刚欲追去,脚下一滞——迷药已经发作了!只这一个空挡,司宝灵带着厉天跳下昆仑之巅。相司晨猛然去追,却被葛宁挡住了去路,她大声嚷道:“你要作甚?这里跳下去只是死路一条!”说罢,二话不说与相司晨打起来,阻止他做出傻事。相司晨之前与厉天一战已是快好尽力气,后来又被司宝灵打伤一鞭。饶他是逍遥尊者,也禁不住与葛宁的纠缠。
几招过后,终于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横臂推掌顿时狂风四起。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被人狠狠捅了一刀,一时气结,一口鲜血喷出。过了许久他才闻到了血腥味,呆呆看着自己的双手,原来指甲已嵌入了肉中。
武林志记载,大德十年,昆仑之巅,魔教教主厉天及色使勾魂笑跳崖身亡,天下第一,玄镜之地逍遥尊者,名至实归!
勾魂笑死了,死人是不需要再承担这世上的一切是是非非。过往的仇与恨,都于昆仑之巅的那惊天一跳,而烟消云散。仿佛一切都是一场梦境,如今梦醒了,那个张扬的女魔头也消失的一干二净,什么也没剩下。
(全文完)
……
咳,别砸砖别砸砖,开个玩笑……本文没完,还有继续……明晚18点55继续下一章。
【目的地,苗疆】
一辆不起眼的马车急驶在路上。驾车的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子,随意地扎着一条马尾,面容清秀普通。在她的身边,坐着一个白发女子,倚在车门旁。
“我说司女侠,你这头发怎么就这么扎着了,忒怪异了点。”白惜容无聊地打个哈欠。司宝灵正专心致志地赶路,随口答道:“这叫简约美懂么!”
“是是是。”白惜容说不过司宝灵,反正她怎么说都有理。突然,一只雄鹰飞过,白惜容抬起一只手臂,那鹰落在她的臂膀上。白惜容取出纸条,不由一笑,不等司宝灵问,主动说道:“呵呵,这下是真干净了,勾魂笑和厉天都死了。”
“哦?”司宝灵抬了个音调:“难道就没人怀疑?”
“当然还是有的。可这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加之又是被逍遥尊者这样的人物打伤,大家自然愿意相信他们是死了。”提了那四个字,白惜容悄悄看了身旁人一眼,发现她并无异常,又继续说:“跳崖后,众人想要趁着魔教群龙无首一举歼灭。当然了,魔教自然是死了一些人。就当那些正派人士以为魔教死定了,却不料神兵天降,立刻扭转了局势,你猜……”不等白惜容说完,司宝灵立刻截去,毫不犹豫地说道:“是烈带人来了!”
白惜容瘪瘪嘴,真没意思!顿时没了之前卖关子的神情,怏怏道:“没错。魔教的暗杀阁出动,以及以前被厉天打压的部众前来救了场子。他们以前都是魔教的中流砥柱,各个老谋深算。最终,昆仑之巅那场混战不了了之。双方皆是伤敌一千,自损五千。”
“恐怕魔教里损的那五千都是厉天的心腹吧。”
白惜容看着司宝灵,这人怎么什么都知道,真没意思!
司宝灵扬鞭打马:“这下烈捡了个大便宜,咱们也要快一点赶回苗疆了,这回咱们要给风清月送份大礼!”
此时的昆仑宫别院,一片肃杀之气。里面的人连呼吸都小心翼翼,因为刚刚夺了天下第一的逍遥尊者的脸色很不好看。
而之前一直充当相司晨代言人的葛宁此刻也沉着脸,以至于昆仑宫的长老们也不好怎么提联姻的事情。这天下第一都当了,怎么感觉像是丢了魂的?看来以前说玄镜之地的人喜怒无常,恐怕是真事儿。这……嫁给一个喜怒无常的人,会不会……长老们一下子也有点犹豫了。
过了三天,相司晨依旧是那副生人勿近地模样,葛宁实在是看不过去的,一把将他拉了起来:
“只要你一声令下,整个玄镜之地可以为你赴汤蹈火,将魔教彻底铲平也不是不可能的!”
相司晨看着她,突然在葛宁的眼里似乎看到了另一个人的影子,不由自主地道:“师姐,当年师兄死的时候你是怎么想的?”
刚才还怒火重重的葛宁顿时松了手,眼中似乎带着无尽的哀伤,别过头走到一旁,倚在柱子上,似在回忆。
沉默了许久,葛宁终于开了口:“不知道,都过了那么多年了谁还记得那些事。”
他们的师兄,不是玄镜之地武功最强的,却是最温柔的一个男人。连师父都说,当他笑起来,连玄镜之地冰窖里的千年寒冰都会融化。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居然是别派的探子,潜伏最深的探子。
相司晨第一个发现他的异常,所以那一次的任务相司晨主动要求和师兄一组。最后,相司晨活着回来了,而那个男人永远的闭上了眼睛。本来除了他,没有人知道那人是探子。可葛宁却疯了,她发疯似地要杀相司晨,朝着他怒吼:“为什么你没有一起死!”
葛宁的执着是相司晨没有算到的,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师姐会暗中调查那次任务。而师兄探子的身份也浮出了水面。最后葛宁离开了玄镜之地,临走时向师父举荐了相司晨。她说,在所有的师弟中,只有他永远都是最冷静的一个,和冰域的寒冰一样冷静。
葛宁看着相司晨,她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那个最冷静地男人也会抓狂。葛宁不会安慰人,不过有些话,她想自己还是可以对他说的。
“这些年我一直在想一件事。”
相司晨抬起头,葛宁的笑带着些许苦涩:“我常想,当初他接近我,到底是因为喜欢我还是因为我是下一任的尊者。可惜,他已经死了,所谓的答案也归了尘土。”
顿了顿,她注视着相司晨:“但你不一样,也许你还有这个机会去问一问。她接近你到底是因为什么?你是我们这些人中最让师父放心的一个,也一直是最清醒的那个。所以不要像我这样,遗憾一辈子。”
那颗被某人捅了一刀的心似乎开始结疤。
相司晨有些犹豫地看着葛宁:“你怎么知道她还活着?”
葛宁噗嗤一笑:“别人死了我倒是会相信,那个小妹妹?!前几天我还见她拿着张地图写写画画,又向福伯要了各地小吃的菜谱。”继而又收起了笑意:“不过,你要是说她死了,那她就死了。你觉得她要是活着,她就是活着。”葛宁看着自己的师弟,这世间的悲欢离合她已见得太多:“生死一念之间,缘分也是这一念之间。”
相司晨蹙着眉,沉默许久,桌上的茶水已经结冰,他开口问道:“她也是对我有意的对不对?”
葛宁闻言,不由笑道:“这种事我如何得知,你应该去问她啊。”
相司晨微微一怔,无言沉默。
“师弟,有些事你不去说,别人如何得知。莫非你还真信了求签算卦?就算是要求签,也得和意中人一起去月老庙才会灵验,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相司晨突然间明白了什么,一扫之前的阴霾,立刻站起身,声音带了一丝霸道:“传我口谕,速回玄镜之地。调一百剑士,一百弓手,一百刀客,随我赶赴苗疆!”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她一定会回苗疆一趟。与其满江湖的找,不如守着她的老窝,直接等着她回来!
“属下遵命!”葛宁朗声应到:“我玄镜之地的尊者,怕过什么!”
此话一出,与相司晨相视一眼,片刻后,皆生笑意,那杯中的寒冰渐渐消融。
十日后,三百高手自青空派出发,浩浩荡荡向苗疆赶去,气势如虹,皓日当空!
【新开始,结局】
苗疆最近张灯结彩,很是热闹。仔细一打听,原来他们的司律要成亲了。司宝灵混在人群中有些纳闷:“司律不就是木莲那丫头吗?她什么时候要成亲了,我怎么不知道?”
白惜容无奈地白了她一眼:“你什么时候关心过自己的侄女。木莲那丫头被厉天打成重伤,送回苗疆时已经奄奄一息了。她那未婚的夫君的见此状也不管那什么必须要有亲人祝福的规矩,执意要娶她,所以现在这么热闹。”
“那木莲现在呢?”司宝灵紧张地问道:“我去看看她!”
“要是等你回来人恐怕都死了透了。”白惜容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笑容:“你放心,她现在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你的事情我也跟她讲了,木莲说让我们尽快解决。她的亲事三日后开始,到时候你这个做姑姑的可是要去送祝福的。”
司宝灵仰头拍拍胸脯:“那是自然,我可是娘家人!”看着白惜容又连忙补充道:“你也是你也是,咱俩一起去。好好难为一下那个新郎官,可不能这么容易就将木莲娶回去!”
“得了吧。我看别人小两口挺恩爱的,你别掺和黄了。”白惜容半开着玩笑,二人又默默地离开了人群。
……
苗寨外几里地,有一处乱葬岗。杂草丛生,连乌鸦都嫌这里晦气,树影横斜,很是骇人。
风清月在哪里慢慢走着,伸手轻触沿路的墓碑。这里葬着的人有的是他亲手杀的,有的是他试药用的药人。时至今日,到底在他手里死了多少人,他也分不清了。
不过有一点他是肯定的,终有一日他会再次回到苗疆,夺回自己的寨主之位!
十年前,他是寨中期望最高的药师,最爱做的事情就是炼药制药。寨中长老常说,他是寨子的希望。长老们也常说,咱们寨子这么多年了,没想到一下子出了两个天才。
他问,另一个是谁?
答曰:阿灵。
于是,他默默地去看了那个叫阿灵的药师。她总是含笑对人,不管那人是谁,只要去找她,她都悉心的帮人疗伤。风清月不解,这般忙碌,她还有时间去钻研药理吗?
可过不了多久,人们谈论最多的却是那个阿灵。这让风清月很不满,明明自己的医术要高出那个女人许多倍,为什么大家赞扬的却是她!这世间,天才只要有一个就好了!
到了后来,竟然有长老说他不适合做下一任寨主。如果他不适合,那适合的人是谁?不用细想,他也知道那人是谁。他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他完美的一生,绝对不能被那个女人破坏掉!于是他故意接近她,他发现这个女人简直是个傻瓜。居然对自己毫无防备,甚至很信任自己,这让他很是满意。
但阴谋终究败露了,寨中长老发现他私自练禁药,将他驱逐出寨。此时,他遇到了厉天,成了厉天的药师。厉天给了他新的身份——鬼府主人。厉天对他承诺,助他夺回苗疆,而他得帮他炼成魔功。
风清月很快弄清楚了厉天所练魔功需要的东西,而那药引,他第一个想到的人自然是——司宝灵!
如果没有那个女人,他在苗疆的地位无人动摇!如果没有那个女人,就没有人会跟他抢寨主的位置!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女人,她的出现打乱他的一切计划!
所以,他又潜回了寨子。他知道那个女人对他毫无防备,哪怕他被长老说练了禁药,那个傻子还在替他求情。所以他很容易地在她身上下了美人香和情人蛊。
那一年,她十四岁。受尽蛊毒折磨一年后,大婚日被未婚夫抛弃。而那未婚夫,也是风清月一手安排的。目的就是让那个女人彻底疯狂,这样一来,就没人跟他抢了。
但这样也不行。厉天那个人阴狠毒辣,诡计多端。说不定哪天就会因他知道的太多而杀了自己。所以他必须给自己留下退路。所以就在部分女子身上下了情人蛊,将雄蛊握在自己手中。如果厉天反悔,那他也可以威胁他魔功不成!
现如今,他的夙愿就要实现了——白惜容,没想到试剑山庄的三小姐竟然是鬼医的女儿!中了雌蛊,早就对自己死心塌地,而她,远比勾魂笑要得力的多。
不多时,一辆马车停在乱葬岗。朗月之下,一个白发女子举步而来。风清月一笑——回来了。
白惜容恭敬一礼:“主子。”
“人带回来了吗?”
白惜容回头指着马车:“在里面。”
“很好。”风清月笑意更浓。勾魂笑啊勾魂笑,你怎么也想不到吧,你的生死朋友白惜容会在最后出卖了你。你以为跳崖由白惜容去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