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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威胁的味道,但是这话以前都是南宫御说的。南宫御单挑眉尖,“你是朕的。”
“好,我是你的,你是我的。”唐绾绾很快妥协。
这样的话南宫御听着也很顺耳。
可是在院子里还有别人,他们这样说话丝毫不避讳,院子里的小丫鬟都低着头,脸颊一片绯红。
沁烟依旧是跪在地上低着头,唐绾绾站在南宫御的身侧,“棋局还未完,你继续和皇上下棋。”
唐绾绾没有学围棋也不怎么能看的懂,但是对于唐诗琴下棋的技艺,她下棋时的动作神态,都在沁烟身上找到重合的影子。
不过转念一想,唐诗琴已经死了,沁烟是和唐诗琴完全不同的脸不同的声音,除了有些地方像而已。或许是因为沁烟目的在南宫御所以她才会如此多心。
☆、115跟踪:遇上无赖
自从上次下棋事件,沁烟安分了许多,不会总是在他们眼前晃悠。不过似乎是不卑不亢懂得进退的那种女子,这让唐绾绾很不喜欢。
南宫御拥着坐在镜子前的唐绾绾,亲了亲她的脸颊,“你似乎刻意在针对沁烟,不是单纯的醋意。”
“你有没有觉得她像唐诗琴,不过她在牢狱里已经被董氏烧死了。可是我就是总能从她的身上看到唐诗琴的影子。”唐绾绾蹙眉。
“别多想了。”他眸子黑白分明,闪过一丝异样。
早上唐绾绾花在打理头发上的时间最多,梳个简单的发髻还可以倘若复杂的就不行了,一直都是秋儿帮她梳发。没有秋儿在身旁她的发髻永远只会梳最简单的流云髻,发髻上就带着一支簪子,朴素没有多余的修饰。
脸上也是一点粉黛都未施,南宫御看着她的脸许久,“朕似乎从未送过你什么礼物,这次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等你回到皇宫才能看到。就是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
“什么礼物?”唐绾绾来了兴趣好些好奇。
南宫御嘴角噙着笑意,“朕想金屋藏娇。”
关于唐绾绾的喜好,能欣赏的东西不如吃的更能讨她欢心,毕竟在这里她是一个皇后也不差珍宝首饰。住的屋子看着舒适就好,不过她特别在意床是否舒服。
见她眼底失去了兴趣,南宫御将腰间的小木梳子拿出来,看了许久,“连珍宝都不能讨你欢心,怕是这梳子也讨不了你欢心,看来只能丢掉了。”
唐绾绾抢过他手里的小木梳子,笑的明媚,“丢掉了多可惜,又不是不能用。”
细细打量着小木梳子,上面雕刻了她的名字,唐绾绾问道:“这梳子是你什么时候做的?”
“和浴桶一起做的,只是朕第一次送人礼物送这种木头雕刻的一文不值,总觉得没有心意。”南宫御见她很喜欢,扬起嘴角搂着她的腰肢。
唐绾绾挑眉,“你亲手做的才更有心意。你为什么不早点给我?”想着渔村有很多南宫御为她亲手做的东西还有他们的小家,如今都化为灰烬了。
“朕若是早给你了,怕是被你早扔掉了。”
在渔村唐绾绾那时候对他的态度哪里及得上现在,他亲手做的东西被她随手扔掉,想到这种情况,所以他就收着没有给她。
唐绾绾起身走到他身后,便他束发,笑的眉眼弯弯,“以后我帮你束发,我不为你束发你就只能披散着头发。”
是被他说中了,所以她故意转移话题。
“好。”宠溺带着承诺。
垂着眼帘,摸着他的泼墨长发,指尖稍稍停留,看着这把小木梳子。她会珍惜他的心意的。
门外负责伺候的丫鬟,唐绾绾不叫唤她们,她们也不敢进来。
用膳过后唐绾绾和南宫御打算去街上看看,也算是体察民情了。让沁烟带路,这人她还是看在眼皮下比较安心。
外面的街道上热闹但不繁华,看得出来这里的人生活并不富裕。
在一家成衣铺外有一男子在吵闹,招来许多人围观。
他们过去看看,就听这男子大声嚷道:“大家瞧瞧,我这是前两天在这里买的衣服,昨天刚穿到身上,身上就起了这么多的红疹子。”
旁边的人也在议论“这家成衣铺的衣服许久都没人来买了,听说做衣服的料子都有问题,好像染布的那家人都因为染这布死了。”
“我也听说了,所以都不来这家买衣服。”另一妇女附和道。
看着男子身上大片的红疹子,大家都感叹,“真可怜。”
掌柜的就是坐着哀声叹气,并不解释一句,围观的人都权当他是默认了。唐绾绾看着气势鼎盛的那青衫男子,许久之后才提出条件赔偿,“我看病需要医药费,你必须得赔偿十两银子!”
十两银子真是狮子大开口,在这里吃一碗馄饨才五文钱,包子都是一文钱一个。
看来这是讹诈上了,如果是因为衣服而皮肤过敏顶多二十文那副汤药就好。染布料的全家都死了,这到是让人误会衣服会沾染什么病,会要人命的。
唐绾绾眯起眼,眼底划过一丝精光,“这位小哥你应该多要一点,这衣服怕是沾染了什么病,你只是要了医药费哪够,你应该再要些棺材钱安葬钱。还得赶紧多和你们家人聚在一起,多享受一下团聚的乐子。”
这话有中听的有不中听的,这要多点银子青衫小哥是挺高兴的,就是说到棺材入土之类的,心里很不舒服,脸庞紧绷着,眼角抽动了几下。
哭丧着脸叹气,对着掌柜的大怒道:“你看看这么多人都在看着,我也不找你多要,你今天若不给我十两银子,我立马就报官。”
“报官的事情还是我们这些人帮你去报,你还是赶紧去看郎中,不,我说错了你应该赶紧回家,反正你现在就算是看了郎中也治不好了,只能等死了,花钱看郎中也是浪费。”唐绾绾像是自说自话,摇头叹气。
青衫小哥大怒指着她,“你!”
表情隐忍,怒气未发出来。
唐绾绾向后退了几步,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般,“哎呀!我刚才靠你这么近会不会也被传染了?染布的一家子都死了,这会不会是传染病?”
听唐绾绾这么说围观的人都往后退了几步。
一时青衫小哥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只是干看着唐绾绾,眼睛瞪着带着警告的意味。
唐绾绾招呼围观百姓,“你们可千万都别走,你们现在可能都被传染上了病,你们若是现在走了,说不定回家几日就发病了。你们都是因为这位小哥被传染上的病,所以你们应该找这位小哥赔偿些银钱。怎么也要些要些银钱去看看郎中确定自己身体无恙再回家。”
这么一说围观的百姓都觉得很有道理,一位妇人先开口大声说道:“今天是花灯节,我们出来都是未了看热闹而不是找晦气的,你既然身上传染病就不应该出来传染给大伙!”
唐绾绾附和道:“就是!大伙可都和你无冤无仇的,你可不能连累了大家,怎么说也要给在场没人一两银子去看郎中吧。”
有银子谁都想要,不管有病没病大家都是半信半疑,可是银子不烫手所以都起哄找青衫小哥要银子。
“你在胡说什么?!我身上的不是什么传染病。”青衫小哥想扑上来,南宫御在前面挡着,浑身散发的凌厉,青衫小哥也不敢靠近。
“你说我在胡说,你怎么证明?你说你身上不是传染病,你又怎么证明呢?”唐绾绾单挑眉间,绕着舌音。
不管唐绾绾是不是胡说,以前的传闻可是根据,大家更愿意相信唐绾绾。
青衫小哥着急了,他一个人面对这么多人,气势本来就弱,他将身上的药方子拿出来,在众人面前晃了晃,“这是我刚才去看郎中,郎中给我抓的药,这是同济堂的江郎中给我开的药,你们若是不信,大可去问上一问,我得的不是什么传染病。”
唐绾绾将他手里的药方扯下来,拿给南宫御一辩真假。
南宫御只是淡淡掠过一眼,“这药方是治皮肤病的,而且只是治食物过敏的。里面有大量的牛黄,牛黄是用来排毒的。”
围观到现在南宫御就只是开口说了这么一句。
“听见没有?”唐绾绾带着微微得意。
就觉得讹诈的是无赖,这么几下就试出来真假了。
青衫小哥伸手夺走药方怒目而视,“你们都是胡说八道!你们是不是串通一气想要讹诈我银子的?!”
唐绾绾眉间透着漫不经心,“同济堂的江郎中是吧?我们大家都在一起去找江郎中对质便知。”
这是他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围观的百姓被青衫男子的话都给惹怒了,本来是从一个受害的变成了一个坏人,这不明不白的,围观百姓都赞同要去同济堂找江郎中对质。
看这情况不对,那青衫男子要跑,唐绾绾想要动手却被南宫御拦了下来,唐绾绾便扬声喊道:“大家快点抓住这个骗子送去见官!”
一行人追着青衫男子跑远了。
唐绾绾睨着南宫御,“为什么要拦着我?”
“我们被跟踪了。”他俯身嘴角若有若无的擦着她的耳边,呼出的热气钻进了她的衣领,低语道。
听言唐绾绾有瞬间屏住呼吸,随后南宫御牵着她的手若无其事的走进刚才的那家成衣铺。
身旁的沁烟不急不慢的跟着进去,笑着说道:“这家成衣铺子也没有什么好看的衣服,要不要去河边看看大家放花灯?”
☆、116水灾:南疆被淹(求订阅)
成衣铺的掌柜的弯腰表示感激,看着唐绾绾说道:“夫人,你今天帮了老朽,这件成衣铺就送给你了。你也知道老朽这件成衣铺也卖不出衣服所以,这铺子老朽一直想卖出去也卖不出去,夫人收下这间铺子也能让老朽安心。请夫人务必收下。”
“我不能要这铺子。”唐绾绾拒绝。
她又不打算这这常住,要这间铺子又没用,到时她回京城了,那这间铺子不就等于是扔掉了。
老掌柜的又唉声叹气起来,“老朽这间成衣铺子提供布料的那户人家全死了,导致老朽这铺子里的衣服也没人敢买。老朽的儿子一直不让老朽再继续开这成衣铺,可是这间成衣铺是老朽大半辈子的心血,舍不得就这么扔了。前几日好不容易有个客官来我这里买件衣服,结果今天就上门出现了这种事情。本来老朽还以为真的是这些衣服的问题,打算放把火把这里给烧了。”
丢了觉得可惜,不丢又不值得。唐绾绾理解掌柜的心情,摸了摸身上把所有带出来的碎银子都给了掌柜的,“烧了多可惜,我也不能白要这铺子,这点银子给你就当作这铺子你是便宜卖给我的。”
老掌柜的接下碎银子将地契拿给了唐绾绾,“谢谢夫人。”
帮人后的心情不错,不过就是买了个烂摊子得赶鸭子上架,这里不能再卖衣服,还是先闲置着,等到她想到拿这铺子留做些什么买卖再说。
老掌柜的看出门时告诉了唐绾绾这附近有哪几家的小吃可口,把周围的环境都大致的说了一下,然后才离开成衣铺子。
南宫御单挑眉间,“你买下这间铺子是想要在这里住,不回宫里了?”
“你在哪我就在哪,怎么可能不回去呢?”唐绾绾嬉笑的反问道。
随口就回了这么一句话让他听着嘴角上扬。
唐绾绾看着沁烟,“你也听到了,刚才那位老掌柜的说了附近有哪些好吃的。现下本宫有些饿了,你去买一笼小笼包去。”
沁烟有些犹豫,“这里的食物怕是不干净,娘娘还是回府里再吃为好。”
“你这个小小的奴婢怎么三番两次顶撞本宫?”唐绾绾蹙眉不悦,语气有些冷厉。
她是想要打发沁烟别跟着他们。
沁烟跪在地上,贝齿咬着唇瓣,回道:“奴婢这就去。”
李知府也是刚收养的沁烟,至于沁烟的来历唐绾绾也没问,她是觉得问了也都是假的,到不如不问,越是看沁烟懂分寸会隐忍,她就觉得沁烟不是个善茬。
唐诗琴这辈子最不能在唐绾绾面前隐忍退让半分,因为与生俱来的优越感让她觉得唐绾绾就是墙角的烂泥巴,哪里比得上她,所以她总是在唐绾绾面前才会露出那个真实的自己。
看着沁烟出去了,她收回视线看着南宫御,“我们现在去哪?”
既然有人跟踪他们,就得小心为好。
“我们继续看花灯,朕带你去放花灯。”南宫御浅笑。
他并没有太顾及,以南宫御的身手,他一定是察觉了所有人的气息,觉得没有威胁较大武功高强的人在其中,所有唐绾绾自是放心的。
因为邻村水灾,这里似乎也受了一些影响,湖里的水都要溢出来了,旁边供放花灯的就只有小阁楼和桥,能容纳站人有限,所以位置是价高者得。
就是那么一点小地方要了三十文钱,够买十五个花灯了。
唐绾绾看着地上一地的花灯,抬眸看着南宫御,“你买了多少花灯?”
“十个。”南宫御蹲下来在她的身边将花灯点燃放置河水中。
这条河不宽但是很长,所以南宫御将花灯推着自西向东油走。
十个花灯放的也快,原本唐绾绾还以为以南宫御的性子会把这里的花灯全买下,很难得如今他也懂得了什么叫低调。
身后卖花灯的老板很会做生意吆喝着,“这花灯是放的越多许的愿望就越能成真,不然二位再买一些?”
“不用了。”
唐绾绾起身看着花灯飘远,和南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