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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颗医者之心救了重伤的孔轩,又为了一封莫名奇妙的信搭上了父亲的性命。可是怎么样?到头来,却是换来了你们背地里的这番猜疑!我——”目光又瞪向孔轩,良久,方才颤颤地道:“还真不值!”
孔轩一个跨步冲到她面前,急忙解释:
“灵舞,不是,你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相信你!”
灵舞点头,后又狠狠地道:
“对,你是该相信我,你的命我若想要,当初为你治伤时,我只需一针,就可以让你立刻闭眼。”
孔轩点头,又转向柯青:
“她说的没错,不要忘了,我们全营将士的命,也是她救的。”
几人正僵持着,忽听外面有人高声喊起:
“报!”
紧接着进来一个哨卫,在将一封密函呈给孔轩后又躬身退去。
孔轩将信展开,看过之后递给柯青,两人随之一阵欣喜。
壮阳的药(1)
“看来今晚本王不必再去冒险了。”见灵舞一副茫然,遂又解释道:“信是水蓉送来的,她说明天靖国太后作寿,所有大臣都会集聚到宫里。而且从清晨起就会有外地官员进京贺寿,因此城门会比平时所有松懈。”再转看柯青,“叫众将士做好准备,明日清晨先派一部份人混入城去,其它人随时待命准备攻城——挟天子,灭靖国,在此一举了。”
柯青领命而去,灵舞却将身子略向前探,一个深呼吸之后,问轩:
“这信是那个贵妃差人送来的吗?”
“嗯。”孔轩点头,把那信折好放入怀中,很宝贝。
“哦……”灵舞想了想,道:“她是你们西离安插在靖国的密探,如此说来,这样重要的信函除了贵妃本人和信差之外,是万万不可经了别人的手吧?”
“这是自然。”不明白灵舞为什么会这样问,孔轩将疑问的目光向她扔去,“怎么了?”
灵舞摇头——
“不知道,有些事情还能不够确定,但是明天的事,你还要慎重考虑一下。刚才那个军师说的对,信的真伪,还有写信人是否可信,还是再次确定一下的好。”
孔轩嘿嘿一笑,并没有将灵舞的话放在心上,只道:
“谢谢你的提醒,不过你放心,不信谁,我也信得过水蓉的。”
话已至此,多说无益,灵舞告辞离去。回了自己的帐内,却怎么想都觉得那密函有些不大对劲。
刚才在那信纸上,她嗅到了一股味道,淡淡的,却很熟悉。
她的嗅觉不会弄错,那股味道来自一副汤药,之所以这样熟悉,是因为方子正是出自她——宇文灵舞之手!
那是给男人喝的药,长期服用可保那人经脉调合、精力充沛,特别是对那男性最关键的部位做了重点调养。药材搭配奇特,这世上再无第个人可以开得出来。
现在,那信纸上沾了那味道,相信一定是信曾经过了那人之手才得以留味。
壮阳的药(2)
灵舞心下一惊,她是不会轻易开出那种方子的,而之所以会为一个男人而破例,完全是因为那人她得罪不起。
没错,那个男人,便是靖国的皇帝。
很想把这事情去告诉孔轩,可是又马上想到他对贵妃娘娘的那份信任,灵舞迈出的脚步便停了下来。
想了想,许是自己多虑了。那宓水蓉是宠妃,自然与皇帝常常亲近,那么,从她身上沾到些味道也不失为过吧?
一想到这一点,灵舞的心放下大半,又觉得孔轩那样信任她,自己就不应该再这样怀疑了。
稳了稳心神,却又笑笑。不明白自己为何这般为孔轩着想,更想不通这种自然而然的感觉是从何时起开始产生。其实他们也并不算是熟人,人家是死是活本该与她无关。甚至如果算起来,那孔轩还是连累父亲丧命的凶手。
可是为什么……
她想说为什么自己偏偏还要与他牵扯在一起,可是又马上为这行为找到了理由——报仇!
对,她还要靠着他给父亲报仇,杀了那个不管百姓死活的靖国皇帝,报了自己的血海深仇。也许,改朝换代,能够让靖国的百姓们从此安居乐业,不必再担心吊胆地生活,那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只是这一战,免不了伤及无辜,但她无力阻拦。事情到了这一地步,只能求神灵保佑,但愿孔轩的大军能够念及百姓的安危,不要大开杀戒吧!
第二天一早,大军集结。
灵舞跑到帅帐外安静地守着,孔轩装甲而出,看她这样,心下一暖,伸手抚上她的头:
“丫头,放心,这一战,定报了你父亲的仇。”
扑通!
灵舞突然跪地,孔轩吓了一个哆嗦,却来不及出手将她拦下。
“你这是干什么?”待反映过来,马上拉了胳膊想将她拽起,灵舞却死死不肯动。
她说:
“有三件事,求你。”
第一次的暧昧
“说。”今日的孔轩,意气风发。
“第一,攻开城门之后,请尽量考虑百姓的安危。”
“那是自然。”
“第二,如果可能……请找到我父亲的尸体。”
“……好!”
“第三……”灵舞抬头,对上他的眼,朱唇轻启,说了两个连她自己都有些惊诧的字:“保重!”
孔轩微微一怔,随即将她扶起。很想去揉揉她的发,手刚抬起一半却又收回。转而,轻轻地道:
“放心!”
很踏实的承诺,她真的就放心了。
孔轩翻身上马,正要调头,灵舞想了想,突然又道:
“等等!”
他停下,转过头来,带着疑问。
灵舞有些犹豫,半晌,方才上前,道:
“别太轻信他人,很多事,也许会有另外一面。”
她这话,孔轩不明白,但却也不再多问,只是转首在人群中找着什么。不多时,大声叫:
“孟先生!”
清俊的医官孟子陌寻声走来,冲着他微微附身:
“王爷!”
“医官的队伍里,带上宇文灵舞。”又对灵舞道:“医官们会远远地跟在大军后面,有将士保护并随时往来探报。待成功之后,你们再进城。”
灵舞点头,孔轩这才策马而去。不多时,只见远处令旗一挥,大军浩浩而行!
她是军营里唯一一个女人,本来,人们都说女子入军营是不吉利的,但是她救过主帅的命,又解了全军将士的毒。所以对于灵舞,大家多多少少还是带着一份尊敬的。
医官队伍算上她一共十人,由一队五十人的将士严密保护着,远远地跟在大军后头。
灵舞眼看着孔轩的大军经过呐喊、拼杀、冲撞,终于踏进那熟悉的城门。
颤颤地往那个高高地的方看去,已经不见了父亲的尸体。她不知道那些人会怎么处置尸身,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可能亲手给他立一座坟,一切都是未知,这就是弱者的悲哀。
线报有误
“唉!”一个清冷好听的声音叹起,灵舞扭头,是孟子陌。“这一战也不知要死伤多少,这样去拼,真的无愧我心么?”见灵舞看他,孟子陌笑着摇了摇头,随后道:“听说宇文大夫是你的父亲?”
“是!”伤心事无法避免地被提起,她也只有故作坚强。
“早就听说靖国神医宇文南山医术之高无人能及,本还期望着能与其相见,却不想他人先走一步。不过,单从那日为将士解毒便可看出,姑娘定也是得到了父亲的真传。大战之后,还要烦劳姑娘搭一把手……”望着远处混战的靖城,孟子陌再一声长叹,接着道:“伤患怕是要多到我们治不过来了。”
“真抱歉。”灵舞淡淡地拒绝,“我不会治外伤。”见包括孟子陌在内的所有医官都纳闷地向自己看来,便又补充道:“不但不会治,我还晕血。”
正在大家愕然之时,一个自前方打探军情的人奔了回来,大家立即围了上去,寻问着前方的状况。
只见那人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气喘吁吁地道:
“不大对劲啊!”
孟子陌猛地伸手抓住他的马缰——
“你说什么?”
那人继续道:
“不大对劲!进军之前我们是得到密报,也送了人进城的。按理说这一仗应该十拿九稳。可是现在看来,我军像是硬着头皮攻进城去的,早上混进城里的人没有起到一盯点儿的作用,主帅打得很吃力。亏得有主帅从双盛借来的那支勇猛的骑兵,要不然,我军早就败了。”
“怎么会这样?”人们议论纷起,“我们得到的线报说那边今天都会忙着给太后贺寿,文臣武将都在宫里,军中应该是没有准备的呀?”
孟子陌怒目看向战火四起的靖城,牙关咬得咯咯作响。
灵舞走上前,跟他问:
“我们什么时候能进去?现在行不行?”
宓水蓉不可信
“不行!”不待孟子陌说话,那个探报的将士便猛摇着头,“主帅命令我们无论如何都要何护好大夫们,受伤将士的命就都在你们手里了,所以也请你们配合,务必保重。”
灵舞大急,再上前一步,一把抓住那将士——
“你是不是能混进城里,能不能见到孔轩?你快去找他,告诉他小心那个贵妃,那女人不可信!”
将士却还是大摇其头:
“我只能尽量到最近的地方打探消息,见不到主帅的。现在城里杀的天晕地暗,跟本分不清谁是谁。”
“你——”
灵舞急得跺脚,孟子陌却听出了她话里的关健,抓着她的肩膀就问:
“你说什么?宓水蓉不可信?”
灵舞无意与他解释,此时的她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力气,竟一把将那骑在马上的将士生生地扯了下来。然后翻身上马,在人们还没反映过来之际直冲出去,目标正是那座战城。
孟子陌见状二话不说,也从旁处扯过一匹马来,扔下一句:
“我去追她!”然后卷土向前。
知道后面有人在追,可是灵舞现在管不了那么多,脑中紧绷着的那根叫宓水蓉的弦好像突然扯断,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吗?
“宇文姑娘!”孟子陌奋力喊着,同时一扬马鞭,马儿加速。
灵舞知道若被追上定会被带回驻地,她也急了,一抬手自头上抽下发簪,随着秀发披散而下,那根发簪也被狠狠地刺进马后。
马匹一阵嘶鸣,之后发了疯般地向前奔去,迅速将就快要追上来的孟子陌又甩到身后。
终于进了城,灵舞咬紧了牙强迫着自己不去看那地上的血流成河,沿着自己熟悉的街道继续向前冲去。
受了惊的马儿一路跌跌撞撞,幸好她自小便骑着马随父亲四处采药,不然以这样的骑法,她还真是驾驭不了。
马匹的速度已经慢了下来,灵舞拼命祈祷着它能够再坚持一下,可是没再跑出多远,还是在人群中颓然倒下。
孟子陌的保护
她惊叫着与之一起摔向地面,却在落地的那一刻又被人凭空捞起。扭头一看,是孟子陌。
“孟先生!”重新坐回马背上,灵舞叫着,“带我去找孔轩,快点!”
把这个急到全身发颤的女子放到自己的马背上,孟子陌点了点头——
“把眼睛闭上。”随即一手抓紧缰绳,一手扬鞭,马儿在一片尸体中跌撞前行。
在这样特殊的环境下,灵舞的眼睛没法儿闭上,但又不敢向下看。地上有血,她至少得在见到孔轩之前保持清醒。
此时,战争好像已经近了尾声,但四周仍有厮杀。到这时她才发现,原来,孟先生并不是普通的医官。只见他单手持剑,不时地刺开四周的危险。在他的庇佑下,灵舞安然无恙。
她有留意,城内百姓家家门窗紧闭,虽然街道上的小摊子都已残破不堪,但是房屋完好。百姓们只要不在街上走动,都还是安全的。当然,怎也免不了有些没来得及躲回家的去的人横死街头。
空气中扑鼻而来的血腥味道已经让她隐隐作呕,若不是还能闻到孟子陌身上淡淡的檀香,她现在怕是要跌下马来与这些尸体躺在一块儿了。
就这么硬撑着,终于看到那座吞噬了父亲生命的皇宫,灵舞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心底无尽的悲痛哀嚎转化为愤恨,让她的双手无意识地狠狠握起。
孟子陌吃痛,低头看去,原来是两条手腕上,灵舞的指甲陷进了肉里。
此时,战争已经结束,靖国的皇宫内,放眼望去,皆是身着红衣的西离大军。
灵舞收回心神,扭头问着孟子陌:
“孔轩呢?你知不知道他在哪?”
孟子陌其实很想告诉她要先休息一下,这丫头冰凉又颤抖的身子无时不在召示着体力的透支。他知道,对于一个晕血症的人来说,能撑到现在,已经是极限。
情人相见
“孟先生!”见他不语,灵舞又催促着,“快点带我去找孔轩。”
这时,已经有将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