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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柯青的话来说,也许回到西离皇宫之后的事情他不了解,但是皇上跟德妃娘娘的开始,他可是一步一步看过来的。
弄寒对江湖事并不十分清楚,但经过了柯青的讲述,便也清楚他这个姐夫不只是一个单纯的皇帝,更是那双泣血环的主人——夺命邪君。
眼下,在听过了那些事迹之后,弄寒再次将这双泣血环拿在手中,油然间敬畏心起。
“大概一年之前吧!”依依不舍地将目光自那双环上移开,弄寒看向灵舞,继续道:“我跟师父学的只是医术,功夫是我那去世的父亲教的。我自出娘胎时就身带顽疾,娘亲在生我时难产而死,爹爹就将她葬在了唐拉雪山里。一年前我上山祭拜娘亲,却不想顽疾突发,眼见就喘不过气来一命呜呼。是师父将我救下,又把我带回石屋调养。只两月时间,我那顽疾竟是连根去除,再也不缠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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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俘独霸三王宠:谍医谋》
她为医,从不用药,针灸推拿之术无人可及。她为舞姬,翩若惊鸿,见者心动。她为间谍,亲手导演部落覆灭之大剧,成就草原枭雄霸业。从女俘到皇妃,三个强大的男人先后给予她无比盛大的宠爱。
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那是自然!”灵舞骄傲地直起腰板,“我爹爹是最厉害的神医,天下间还没有他去不了的病症呢!”
“怎么没有!”弄寒泼她冷水,“你的寒症他就治不了,那次去踩寒花草,不小心从山崖上摔下去,脚伤得更厉害了。”
灵舞心头狠狠一抽,一滴泪蜿蜒划过脸颊,一如唐拉山上的雪,冰冰凉凉。
孔轩只能以无声的拥抱做为安抚,弄寒继续道:
“师兄治好了我的病,我也无心下山了。左右这世上再没有亲人,索性就留在那陪着师父,跟他学医认药。两个人,总比他自己孤独着好。随你下山之前,我根本不知道师父是谁,问过,他没说。只知道他医术高明,而且本身有着极深厚的内力,应该是个高手,却是不知为何人所害,弄了那一身的伤。还有他脸上的面具,相处这么久,却是从未见他取下过。”
灵舞心中有数,抬眼去看孔轩,见他也正将目光投向她处,眼里又现出那种久违了的亏欠之情,不由得一阵心颤。
“罢了!”瞬间产生一阵乏累,“活着就好。”
话闭,转身挑帘走入后堂,再不理怔在那里的两个男子。
说不出是该高兴还是伤心,的确,活着就好。可是再度失去,却不知何时得以相见。
刚在软榻上倚下,孔轩便也跟了进来。挤在她身边坐下,抬手舒展开她紧篡的眉头,
“这样很好。”他说,“这样很好!至少活着,活着就有希望。”
灵舞轻点头,再看向他时,似又有些茫然。半晌,才幽幽地道:
“既然知道活着就有希望,为什么当初扔下我自己去跳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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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中有奸细
“因为我想要把生的希望留给你,只要你活着,就是我们两人都活着。”孔轩撩起她垂在眼前的发,唇角含着一丝微笑。“就算我当时死了,也是无憾的。”
“可惜师父……”她又想起孟子陌,又想起他纵身而下的身影,一如以往的飘逸、优雅。
孔轩以手掩住她的唇,不让她再继续下去,只道:
“不要放弃,我都没有放弃,你更不要放弃。只要一天没见到尸体就不能断定子陌已经死了。还是那句话,没到绝望的时候,就要有信心。继续找,哪怕找上一辈子。”
灵舞狠狠地点头,数滴热血随着抖动四处飞溅,映了烛光,竟是晶莹得好看。
“我宁愿相信他是在这个世界的某一个角落里,就像我这半年来一样,安安静静地活着。”
是啊!安宁地活着。
谁不想安宁?
可是孔轩知道,这份安宁,马上就要被打破了……
就在灵舞失踪这几月里,扎克族突然大举来犯,在大漠苍狼的带领下,西离已经一连失了四座城池。
众臣一直在进谏请求发兵,怎奈,孔轩一心寻找失踪的灵舞,甚至大部份时间都在宫外。直到接了柯青的飞鸽传书得知灵舞找到,这才放下心来。
而他,也在那同时发密函给铁甲军,让他们整军备战。
这次的战争很奇怪,大漠苍狼确实厉害,但是他西离也没有在这样短的时间便失了四座城的道理。根据奏报,那扎克族敌军像是对己方有着极深的了解,甚至对于布兵排阵都一清二楚。一份份的军报送来,皆有所指——西离军中出了奸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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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今夕是何年》【完结】
《喜儿传》
我随你回京
两日后有人来报,铁甲军已于边境集结完毕,请皇上指示,是来靖州还是直接回京师。
孔轩为难。
要回京城吗?可是灵舞还要在这里等季仁逸找回冰血玉。
来靖州,这里距大漠又太远。一来一回暴露目标不说,也实在劳民伤财。
当夜,灵舞看出孔轩心中烦闷,于是也不再睡,辗转起身,只抱了枕头坐在床榻上。
孔轩见她起来,轻拉了她的手,问道:
“怎么了?”
“该是我问你吧?”干脆将帐曼拉开一些,借着窗外透进的月光,能够更清楚地看到孔轩的脸。“你看你,两道眉都快皱到一块儿了。”
孔轩抬手摸去,无奈地笑了:
“有那么明显么?”
灵舞没答,默坐了一会儿,遂开口道:
“说吧,什么事?”
见她问了,孔轩也干脆起身,拥了灵舞到怀里,将西离与扎克族开战之事讲与她听。他知道,灵舞是不愿理身外之事,若是她上了心,她会比任何人做得都好。就像当初的储位之争,若是没有她这番细腻心思,怕是他这皇位登得还要历经几番波折。
过了许久,灵舞终于长叹一声,将身子从他怀中抽出。两人对面而坐,她盯盯地看着他的眼。良久,方道:
“我随你回京师。”
“可是还要等你师兄。”
她无奈地翻翻眼睛:
“你傻啊!既已知道了我的身份,那想要找我还不是一如反掌的事。再说,靖宫这边就不留人了么?柯青不是还在吗?师兄来,就让柯青告诉他一声就好。他若想去京城转转,那就让他带上妻子去宫里住几天。若是不想去,那就把东西交给柯青便是。”
孔轩想想也是,事不宜迟,两人商定,明日一早便动身返回京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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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靖
次日,柯青请求与孔轩一道回去,他的理由是:孟子陌不在,孔轩身边没有得力的亲信。
但是孔轩不允,靖州离不开人,这种时候,更需要柯青坐阵。
柯青明白,因此只能作罢。送行时,他答应孔轩继续寻找孟子陌,只要人还是失踪,就不会放弃希望。
再次行在从靖州到西离的路,那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再次袭上心头。
上一次西行,是孟子陌带她去皇宫里给先帝治病。那时她的心几乎是平静如水,走这一路,竟是连车帘子都懒得掀起一下。
可是如今不同了,她早已经不是从前的宇文灵舞,仍想淡泊,但是心却不静。
她这辆马车很大很宽敞,虽没有打着皇帝的仪仗,但也示着一品大员的阵式。有将士与绣衣暗使明暗相护,一切都还安全。
她知道之前几次遇刺的情形不会再出现了,那凤天门大伤元气,怎也消停个一两年吧!朝廷这翻围剿,他们怕是躲都躲不过来了。
至于那段善隆……
她轻挑车帘,见孔轩正跟弄寒一人一马并肩而行。年少的青衫磊落,年长的白衣翩翩,纵使是在这样寒冷的冬日里也是那般的潇洒。她只觉有了两人这般笑容,寒冬亦会化作春阳,风渐暖,花飘香,裘马快意,不枉人生长风流了。
她便忍住了去问那段善隆的事,只算计着晚上休息时跟孔轩打听打听。自他们重逢之后,事情一件接着一件,自己又是一病接着一病,都没有想到去打听一下那个罪魁祸首。
若是没有他,孟子陌此时也应该伴在他们左右,一道回京了!
心又是一阵抽痛,她不知道这种痛要持续多久。也许孟子陌一天找不到,他便一天也不得心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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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儿传》
为你姐打出一片宁和天下
“姐夫!”弄寒迎风而唤,再策了马鞭,让自己的马与孔轩再靠近了些。
孔轩侧头看他,心中却是无限感慨。
到底是年轻,意气风发,不识愁滋味呀!
“弄寒!”他扬唇而笑,“我有一支铁甲神军,编军十万,近年来一直隐在双盛边境。我赐他们亮甲钢斧,命其左臂配了红巾,他们助我驰骋沙战所向披靡。”
弄寒眼一亮,记忆中似有听说过传说中的红巾神军,却只当是民间传说,不想,竟是真的!
见他如此反映,孔轩纵声大笑。之后抬起手来重重地在弄寒的肩上拍了两下,再道:
“好!小子,跟着姐夫,咱们为了你姐打出一片宁和天下来!”
还有三日的脚程就进京师了,这日天气不错,灵舞见孔轩与弄寒扬马快意,便也生了好玩的念头。于是车帘一挑,冲着外头喊道:
“喂!你们俩个男人,谁要给我也弄一匹马来?”
两人同时回头,弄寒眉头轻皱,似不想信地问:
“你要骑马?”
“对呀!”灵舞应声,再将头向外探了探,道:“这马车坐太久实在无聊,让我也骑骑马吧!”
“你会么?”弄寒白了她一眼,“老实在车里呆着吧!”
“别小瞧了你姐哦!”孔轩挑眉,他可知道灵舞是会骑马的。曾听孟子陌说,当初她得知宓水蓉生变,为了早些让他知晓,竟是将发簪插入了马尾一路狂奔冲进战乱之城。在那样的情况下都能稳坐于马背,骑术自然不在话下。于是笑着命人腾出马来,再令车马停住,冲她喊:“下来吧!”
灵舞开心地下了车冲到马前,一拉缰绳翻身上去,看得弄寒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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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是骄傲
她嘻笑着扬眉:
“没两下子,怎么做得了你姐哟!”
弄寒却是不住地摇头,同时叹道:
“不得了,有你这样儿的姐姐,回了京师我的日子还怎么过?”
翻了一个白眼给她,灵舞颇有些得意:
“美吧!早晚有一天你会知道,有我这样儿的姐姐,是你的骄傲。”
弄寒扬鞭策马向前奔去,只将他们二人留在身后。灵舞自然看不到,他奔去时,唇角已然扬起骄傲的笑。
她说得没错,有这样的姐姐,真好!
“孔轩!”她忽然高叫,“我们来赛马,如何?”
见她神采飞扬,全然没了之前久病不愈的样子,孔轩心头徒然畅快。
不待他答应,灵舞竟是讨了个赖,率先挥了马鞭一头冲上前去。
孔轩自然不甘示弱,于是紧跟而上踏蹄奔来。
两人一前一后,好久都没有这样畅快淋漓,一时间,只希望时光就此定住,再也不要向前。
很快的,两人越过弄寒,再越过随行队伍,再向前行了近五十米,这才渐渐停了下来。
“真好!”灵舞抬头望天,“又能与你赖在一起,真好。”
这时,弄寒也策马而来,大声地喊着:
“姐,姐夫!你们不要停队伍太远,危险!”
灵舞极无奈地白了他一眼,道:
“什么时候连你也学会说危险二字了?咱们这么些人,能有什么危险?”
正说着,只见不远处一辆马车正疾驰而来。
待行近了,车夫见前方有人,略显迟疑。
弄寒扬鞭问去:
“来者何人?”
那车夫五十上下的年纪,腰都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