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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紫玉苏琴许久不弹了,琴弦却是半点都不生涩。
可是灵舞的心乱,随着婉转的琴音,她的心境却愈发的难以平复。
于是,弹着弹着,琴音就乱了。
孔轩突然起身,上前一步按往她的腕,关切地道:
“怎么了?”
灵舞茫然地抬头,秀眉深锁,许久才道:
“心慌得很,总觉着要出事了。”
小蝉获救
话声刚落,房门“砰”地一声被寒风刮开。
紧接着院子里传来阵阵急呼——
“娘娘!不好了!”
几人心惊,正欲起身迎出去,却见门外匆匆忙忙地进来数名下人。其中两个太监正架着一名半死的女子。
灵舞跨步上前,失声道:
“小蝉?”
没错!这人正是小蝉。
听到熟悉的声音,小丫头欣喜地张开又目,想要说些什么。可却在看清了确定灵舞之后,紧绷的神精瞬间松散开来,人也立时昏迷过去。
跟着一块儿进来的人里还有半蓉,她本是陪着吕曼一起来凤舞轩的,只是没呆了多一会儿就被下人叫了出去。几人开始也没太在意,这时候注意到她竟跟着半死的小蝉一块儿进来,吕曼马上问道:
“半蓉,怎么回事?”
半蓉也是一脸急色,指了指小蝉,道:
“刚才下人不是来叫奴婢么,奴婢出去了,这才知道是浣衣局的一个小丫头找。那丫头偶尔会到各宫各院送衣裳,认得奴婢,这才把奴才叫出去说了小蝉被害的事。”
“被害?”灵舞大惊,一边命人将小蝉快扶到床榻上一边急声问去:“被谁害的?”
“不知道。”半蓉摇摇头,“奴婢去的时候,正发现小蝉倒在浣衣局后面的一处偏林里,地上全是雪,若再晚到一步,怕是人就冻死了。”
“她有外伤吗?”灵舞又问去。
半蓉摇头:
“看起来没有,但是找到她时,却已经是半昏迷状态。浣衣局的人说从今儿一早就没见到小蝉,可能是自己去林子里逛,摔倒了。”
“胡扯!”开声的是吕曼,“小蝉也不是傻子,摔倒了不会爬起来啊?再说,这么冷的天儿,她去林子里干什么?”
刘姑姑死了
“这是被人击晕了扔过去的。”灵舞正在床榻边为小蝉检查着周身,待看到脑后时,立即明白其中究竟。“真是好大的胆子!”灵舞怒了,她从来没有生过这么大的气,就算是那天听到有人拿她的清白来编造事非,也没像眼下这般动怒。只见她一转身,直就像门外冲去。
孔轩赶紧去拦:
“你干什么?”
“我要到浣衣局去看看,人是在她们那儿出的事,我倒是想听听那边的人怎么来交代!”
“好!”孔轩点头,也是怒意满面。“朕随你一块儿去!看来,这宫里的某此地方,也该让它彻底干净干净了!”
看这两个人没理智地要去出风头,吕曼急了,快步上前堵在了门口儿——
“不能去!”
“为什么?”灵舞不解,随即又道:“你是怕我吃亏么?放心!这一次,我不会心软。”
“才不怕你吃亏!”吕曼长叹一声,“一个是皇上,一个是德妃,就这样结伴去为了一个丫环去理论,传出去像什么话。”再又摇摇头:“算了,你们呆着吧!我去!好歹也是个挂名的贵妃,这点事情,还是办得好的。”
半蓉也跟了上来,站到吕曼向身边,向灵舞道:
“娘娘对不起,当初奴婢应该送小蝉进去的。那时候没想这么多,总以为凤舞轩的人谁也不敢轻易去动,却没想到……”
“娘娘——”一声大喊,外头又有人冲了进来。先给众人见了礼,再道:“禀皇上、娘娘!浣衣局那头儿走水了!”
“走水了?”几人同问。
那太监点头:
“回主子们,是!不过大火已经被扑灭,只是……主事姑姑死了。”
不是文淑妃
孔轩激怒,要求吕曼彻查,宁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
吕曼点头答应。
灵舞这次没拦,她也觉得这后宫有些危险得过份了。
吕曼又在这时候道:
“其实想来想去,多半是文淑妃干的。”
谁知道这时候小蝉却突然转醒过来,刚好将她的话听了去,却是挣扎着摇了摇头,小声唤道:
“不是!不是文淑妃!”
之后,再次陷入昏迷、
照顾了小蝉一整天,总算是伤势不重,这让灵舞略安了心来。
是夜,她被孔轩硬拉着去了南书房,坐定之后,一份战报送到了她的面前。
“给我?”她不解。
“看看吧!多少帮我出点主意。”
她没再拒绝,知道孔轩如今身边也确实没人,弄寒又太年轻,很多事情也许只能拿来与她商量。
这战报是边境大军报来的,原来一个月前,在与扎克族的战争中,西离又丢了一座城去。
灵舞十分不解,将疑惑的目光投向孔轩:
“扎克族真的如此勇猛?”
“嗯。”孔轩点了点头,再想想,却是又把头摇起。“是勇猛,但也实在是出意料了些。”
“以前不是已经压制下了么?”她又问,想起到许久之前孔轩对扎克族实施的压制手段。
“这也正是奇怪之处。”孔轩盘腿坐在坑上,指了指战报,继续道:“这扎克族好像是突然之间就奋起反击,而且对我军中之事了如指掌。一座城攻得如此轻松,竟如探囊取物一般,着实令人费解。”
“如此说来……”灵舞顿了顿,“也许只有一种可能了。”再望向他,很不愿说出这个事实,但却又不得不说。她道:“有内鬼。”
我想亲征
“嗯。”孔轩早已想到了这一种可能。
“而且这人一定不会是普通将士。”再向孔轩看去,却又忽然道:“你是不是心中已经有了打算?我知道,铁甲军进城了。”
孔轩抱歉地握了她的手,半晌才道:
“我想亲征。”
“好!”没有迟疑地,灵舞点头答应,但马上又道:“我随你一起去!”
孔轩很坚决地摇了头:
“不行!决对不行!”再解释:“虽然宫里头一直都有隐患,但至少他们不敢明着来。只要你人在凤舞轩里,就是安全的。可是外头不行,那里是战场,刀剑无眼,我护不了你!”
灵舞不甘:
“当初的战场我也闯过!”
“那是因为有孟子陌护着……”
两人颓然伤神。
半晌,灵舞才道:
“那让弄寒跟着你吧!身边怎也得有个亲近的人。可惜柯青不能来,不然我还能放心些。”
“对了!”孔轩突然道:
“那地图呢?”
灵舞知道他所指的是徐冬儿留下的那份藏宝图,遂答:
“我收着。”再想想,斜看向孔轩:“怎么,你想去找宝?”
孔轩失笑:
“我找什么宝?只是提醒你要好好收着,别弄丢了。我不想找,并不代表别人也不想找。那宝藏永远埋在地下自然无事,但若是被有心人得了去,只怕会威胁到我西离的天下。”
“嗯。”灵舞郑重地点了点头,想了想,又道:“还是交给柯青吧!他那么近的守着唐拉山,交给他,让他看着办。”
孔轩思索一番,道:
“也好!明儿踱个复本下来,让绣衣暗里使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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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哦~今天的更新结束喽~集体么一个~灰走~
PS:一个女子痴痴傻傻穿到大清,嫁了皇四子胤禛。另一个女子手持枪支来到乾隆朝,与弘历生死痴缠—— 《清穿之今夕是何年》雍正卷、乾隆卷【全文完结】
八日后出征
孔轩的出征定在八日之后,临时行前的几日他很忙,连带着弄寒也忙。
两人便很少有时间陪着灵舞了,甚至就连晚上孔轩也多半宿在了南书房。毕竟这一去最少也要几月有余,朝中要处理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灵舞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只能每日熬些补汤给他送去,总要保证了身体才是关键。
而她自己,这几日的主要任务便是照顾小蝉。忙忙碌碌的,时间过得倒也快。
小蝉是在雪地里躺久了,身上很多处冻伤。
这病不难治,没几天的工夫,小丫头又可以在院子里头活蹦乱跳,又可以去欺负其它的宫女太监玩儿。
灵舞见了,只觉得心中一阵畅快。没有小蝉的凤舞轩实在是太安静了,让她有些不习惯。
可是,小蝉是好了,但却整日里看着灵舞愁眉苦脸,一副忧心冲冲的样子。
她知道是因为皇帝要亲征,灵舞舍不得了。
“娘娘!”笑嘻嘻地往她身边凑了去,“娘娘这些日子有没有想小蝉呀?”
听似玩笑话,但却是这段时间以来小蝉真正想问的。
刘姑姑的话至今还时常都会出现在她的脑中,就像一个梦魇,搅得她无法安眠。
灵舞狠狠地白了她一眼,伸手撮摄她的额头:
“死丫头,平时这么机灵,怎么到了那破地方就被人欺负成那样?”
“娘娘啊!”再往她身边蹭蹭,“苦啊!苦啊!那真不是人呆的地方。刘姑姑说,送到那里去的就没有能再出去的,娘娘身边没了小蝉,可能一天两天不习惯,但是马上就会有另外的人补缺进来。慢慢的,也就把小蝉给忘了。”好吧!人家不说,只好就主动去问。“娘娘,您会不会不要小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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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是贵太妃干的
“嗯?”灵舞一愣,“这叫什么说法儿?”随即笑了,“你是真傻还是被人打傻了?你家主子什么样的人不知道么?哪会不要你!”
“嗯!”小蝉差一点儿就把眼泪掉了下来,“小蝉知道,娘娘最好了。”
“对了!”她似突然想到什么,“那天你说什么……不是文淑妃干的?”
她记得小蝉扔下这一句话之后就晕了过去,而这些日子事情又太多,竟把这一茬儿给忘了去。
“对!”小蝉点头,十分肯定地道:“不是文淑妃,是……贵太妃!”
“什么?”灵舞是真糊涂了,“怎么又扯出来贵太妃?这关她什么事?”
小蝉摇头:
“不知道。奴婢只记得那天被人扔到雪地里,迷迷糊糊中好像有些醒了,但是眼睁不开,全身也动弹不得。却听到伤了我的人说了句……说什么……啊!快回去给贵太妃报信!”
“贵太妃……”
灵舞轻声呢喃,却是怎样也想不出这事情与贵太妃何干。
吕曼这几日一直都在查着浣衣局走水一事,只在已经死去的刘姑姑房里发现了数根断烛,想必是自杀而亡。
那个小平香的丫头逐一讲了刘姑姑虐待小蝉的事,听起来,应该是小蝉被救回凤舞轩,那刘姑姑怕主子找上门来,这才畏罪自杀。
这样一来,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归结到了她一人身上。包括将小蝉击昏扔到雪地里试图冻死一事,在外人看来,也应该是她做的。
如今人已死,看起来线索已断,就算吕曼不信,也再无处下手去查。
可是现在小蝉说出了一个关键,事关贵太妃……这却更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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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随军的办法
灵舞的心里瞬间掠过新月公主的影子,猛地一个激灵,用力甩了甩头,道:
“先委屈一下吧!这事情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查得出来的。”
小蝉点头:
“不委屈!娘娘,本来件事小蝉都不想说了。小蝉一个下人,害就害了。如果是文淑妃,咱查查也算解气。但如果说到贵太妃,却真的是一点头绪也没有。而且,小蝉也怕是那时脑子不清楚,万一听错了,那不是自找麻烦。不过……”她顿了顿,继续道:“就怕对方冲的不是小蝉,而是娘娘。所以就算不查,娘娘也要多加小心,对贵太妃和那个新月公主再多留个心眼儿,别与她们走得太近。”
“嗯。”灵舞答应着,想了想,又道:“其实……我想跟着皇上去打仗……”
“啊?”小蝉身子一正,不可思议地看去,半晌才道:“战场很危险。”
“我知道。”站起身,自顾地踱到窗边,“这宫里头,又何尝不危险呢!”
“那不一样。”小蝉跟了上去,“战场血腥!”
“我不怕。”
小蝉无语,知道灵舞是放不下心孔轩一人。她们分开得太久了,谁也承受不起再一次的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