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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克族王宫
扎克族人一共给了他五百两银子,他买布做衣裳花了一百两,又给了歌坊两百两,其它的开销也没有了。那么,再给她四十两也不亏。
于是一拍大腿——
“行了,你跟我进来吧!”
就这样,灵舞跟着他进了歌坊,再以一曲琴音震慑四方。之后,轻松地接下了这柱生意。
听了她的琴,歌坊的老鸨一脸谄媚地扑了上来,说什么也要说服灵舞加入她们。
灵舞很干脆地拒绝,那老头儿很严肃地告诉了老鸨不要打她的主意,如果坏了给大王献艺的事,她这间小小的歌坊可吃罪不起。
跟着训练了几天,灵舞的任务很简单,只要按着要求的曲子弹出来,让舞妓们合上拍即可。
为了显得自己这四十两高价没白拿,她还特地对几次处理简单的调子做了修整,之后果然更加好听。
先前一些对她的到来颇有些微词的舞妓们在听了她的琴声之后,也是由心佩服,几天下来,大家相处到还算融洽。
很快地,扎克族宫宴的日子到了。
当灵舞跟着舞妓们一起坐车被带到王宫前时,这才知道,原来扎克族的王宫并不是在沙漠里,只需从这座城出去再走个五六里地便到了。
听姑娘们说,原来扎克族确实是在沙漠里的。后来不断的强大,再加上掠了城池,便将自己的皇宫搬了出来。虽然这里也是大漠的边缘,但毕竟也比只身在黄沙之中方便多了。
她们的马车是直接进了宫的,灵舞透过半透明的窗帘子看去,发现这里并不算大,与西离皇宫比起来更是小巫见大巫。只因为是异族,所以看上去很新鲜,至少宫人们穿的衣服还有房屋的建构都是与中原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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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更结束,吃药睡觉~~集体么么~
子陌,本王敬你
因是琴师,所以一进了主殿便被人引领离开了舞妓队伍,独自去到一面珠帘后坐下。扬柳古琴放于身前,琴弦被珠帘的折光映得星星点点,很是漂亮。
有宫人击掌三下,鼓乐声骤起,宫宴正式开始了。
不多时,有人向她示意,于是灵舞双臂轻抬,指尖一碰,琴声便悠然而出。
伴着曲调,舞妓们悉数上场,于男人们的推杯换盏间翩翩起舞,到是也用柔情化了几分钢毅。
宫宴正座上坐着一个身着锦袍的男人,灵舞虽直对着他,但却也因距离和这面珠帘而看不清楚他的脸。可是那股子王者之气却直袭而来,令她不得不收敛了视线,不敢再过去。
此时有大臣举杯向他,高声道:
“吾王!我扎克族能在此战中重创西离皇帝,实乃大喜之事,臣敬大王一杯!”
灵舞的心开始砰砰地跳,她猜得没错,这个人就是扎克族的大王了。孔轩有提过,大漠苍狼布奇库,看来就是他了。
可是大漠苍狼对那大臣的敬酒居然没有应下,并且出手相拦,同时道:
“哎!这杯酒应该敬给子陌兄!此场战役多亏了子陌兄弟的帮忙,若是没有他,本王还真不是那西帝皇帝的对手!来——”他将酒杯举向旁边一人,“子陌,本王敬你!”
一声子陌惹得灵舞顺目望去,就在那大漠苍狼的左下手边撇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清冷俊逸,白衣飘飘。
手下一滑,一个音阶落错,灵舞心惊,赶紧纠正。
一低头,却是有一滴泪径自滑落下来,很快地便与面纱融于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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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一个女子痴痴傻傻穿到大清,嫁了皇四子胤禛。另一个女子手持枪支来到乾隆朝,与弘历生死痴缠—— 《清穿之今夕是何年》雍正卷、乾隆卷【全文完结】
荒淫猥琐
她以为补得及时,除了舞妓们应该不会有旁人察觉得出。毕竟歌舞升平只是借口,人们要的是一个尽欢的声面,又有谁会去在意小乱的琴声呢?
可惜她错了,就在那琴音滑走的刹那,布奇库好像怔了一下,并在同时忽然就往这面珠帘处望来。
一望间,只见那珠帘后面的女子正低头指琴,虽有薄纱遮面,却依然挡不住她娇好的面容。
布奇库不着痕迹地露了笑意,随即再度将酒杯举起——
“子陌!来,干了这一杯!”
那被称做子陌的人也不客气,酒杯一举仰头干掉,之后爽朗高呼:
“好酒!”
这一声喊出,灵舞的手又是一颤,音又乱了。
这一次乱得有些明显,就连舞过她身边的舞妓都向她射出了不满及警告的目光。
同时看过来的,仍然还有布奇库。
灵舞存不住心中的疑惑,茫然地向孟子陌看去,刚巧他也偏了头来看歌舞。
虽有珠帘,但因是熟悉人,灵舞还是可以肯定那是孟子陌的脸,没错。
可是为何声音不像?
那一声“好酒”叫得十分豪爽快意,可却绝对不是孟子陌的腔调。
强压着心头的疑惑继续拂琴,酒过三巡,场下众人皆有了醉意。
灵舞瞧见孟子陌晃悠悠地起身,却是奔着自己的方向踉跄而来,心头不由得愈加的紧张了。
然,他的目标并不是灵舞,而是刚好舞在珠帘旁边的一个舞妓。
这一刻,灵舞在孟子陌的脸上看到了从未有过的荒淫猥琐。
没错,是猥琐,甚至他已经开始对那舞妓流出垂涎的口水。
灵舞完全呆住了,这哪里是孟子陌?这样的人与那些好色流氓有什么区别?
可是再瞧那张已经行至进前的脸,心又凉了。
这不是孟子陌,又是谁?
给你个姑娘
“小妞儿!快停下,让孟爷我亲亲!”孟子陌晃着身子走到那舞妓面前,竟是一伸手就往人家的下巴上捏去。
在场众人不但不出手阻拦,反到是哈哈大笑。
那名舞妓见他这样到也不躲,只是换了舞步,撇开舞伴改成只围着他一人旋转。
布奇库也笑了,放下酒杯冲着那名舞妓当空一指——
“自古美女爱英雄,好!好!姑娘!过来!”
一声召唤,那舞妓喜滋滋地上得前去,在布奇库面前悠然一跪,已经知道等待着自己的是什么样的命运了。
果然,布奇库豪声开口——
“姑娘,我乃扎克族大王布奇库!本王不会勉强于你,今见孟先生于你有意,便想着成人之美做一柱好事!眼下就来问问你,如果姑娘愿意,就随了孟先生,从此脱离歌舞贱籍。如若不愿,本王不会强求于人!你大可自哪里来再回哪里去!”
那舞妓一听这话,哪还有不愿意之说。
身在那种地方,图的是什么?不就是有朝一日能被哪个达官贵人看上再纳回家里当个小妾吗?她们不指望正房,是个偏室就好。至少那样,这一生就可只委身于一个男人。
“小女子愿意,愿意!”
哗啦!
扑通!
这边的舞妓正在不停地磕头,另一头,没跟着一块儿回到布奇库跟前的孟子陌却因酒喝得实在太多,一个没站好,晃晃悠悠的扎倒在地。
倒地之前下意识地用手拽了身边的那面珠帘,于是“哗啦”一声,宝珠散地,而他自己也在下一刻坐到了地上。
灵舞吓了一跳,却也条件反射性地站起身想要去扶。这一动,倒是忘记了身前还有把琴。于是,又是一阵噼里啪啦,那把琴也摔于地上,再不能用了。
孟子陌轻薄灵舞
“先生!”她的确是条件反射,因为不管怎样,他依然还是孟子陌,还是她与孔轩心心念念之人。
好在一丝理智尚存,她脱口而出的话是“先生”,而不是“师父”。
孟子陌一阵眩晕过去,一睁眼,却见有个天仙般的美人出现在面前。
刚刚那一动,面颊上的薄纱轻轻飘落,正落在他的脸上。
孟子陌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之后轻幽地开口,却是道:
“真香!”
“你……”灵舞气得单手微扬,真想一个巴掌拍下去。
可是抬起的手却迅速被孟子陌抓了去,继而放到唇边,旁若无人地闻起香来。
“你干什么?”灵舞急了,想要用力地抽手,无奈力气大不过人家。“放开!”
眼见自己被这般侮辱,情急之下,另一只手已经朝袖里的银针摸去。可却在这时,突听到一声怒喝:
“住手!”
众人一惊,皆向那声音望去,只见本居于高坐的扎克族王已然放下手中酒杯一步一步朝这边走来。
不待旁人说话,孟子陌一挺身站了起来,手却还抓着灵舞的腕。
“王!”他喊着,“王,子陌不要那个舞妓了,要这个,就要这个!”
“好痛,你放手!”灵舞惊呼,那铁钳一样的手刚好握在被布善射伤的地方,刚好的伤口在挣扎中又被扯了开,即刻便有血迹泛过衣衫。
“子陌兄弟,快放开,这姑娘受伤了!”布奇库眼尖,一眼便瞧见她已泛血的手腕,心头一动,猛抬头向灵舞看来。
灵舞也刚好回过去,两人同时一震,随即异口同声道:
“是你?”
布奇库解围
灵舞认出这布奇库正是那日在林中遇到的中年男子,而她自己虽然当日罩了面纱,却仍是被对方认了出来。
布奇库赶紧上前,一把打掉孟子陌的手将灵舞解救出来,再扭头喝道:
“去传医官!”
有下人小跑而去,孟子陌皱了眉,问他:
“王这是什么意思?”
“子陌!”布奇库抱歉地拱手,“真对不住,这位姑娘是本王的一位故人,还请先生不要介意,另择她香吧!这些舞妓中你看上哪一个,本王自会为你做主。”
“……哦!”孟子陌愣了半晌终于回过神来,看看布奇库再看看灵舞,脸上马上恢复了笑意:“王说得哪里话!一个姑娘嘛,子陌不会不识好歹!就刚刚那个吧!子陌不多求!”
“如此,多谢先生了!”布奇库彬彬有礼,在这种场合下着实给了孟子陌足够的面子。
灵舞不解地看着这一幕一幕,越看来去疑惑越甚。比如说孟子陌为什么变成了这样?又比如说布奇库为什么出手相救?就因为在林子里头有过一面之缘吗?
可是不管怎样,还是要说谢谢的。
有医官为她的伤口做了简单的处理,撕裂的地方不大,擦些药再包扎上也就没事了。
见自己这边处理结束,灵舞赶紧屈膝冲着布奇库一拜,同时道:
“谢谢王出手相救。”就这一句,实在是不知道还可以再说些什么。
布奇库也不怪,只上到她的近前,悄声道:
“音乱了,要静下心来,才能弹好。”
当晚宫宴结束,她们一干众人被安排到一个宫院里休息。因为明儿还有一天,所以舞妓们可以留宿王宫。
不要脸的贱人
因是琴师,又不是歌舞坊的人,那个管事老头儿特地为灵舞单独安排了一间房,这让灵舞很是感激。
今日发生的事实在是太多了,她需要静下心来好好想一想,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准备推门进屋,侧面的一扇门正被人从里拉开。灵舞扭头看去,见到一名舞妓已经换去献艺时的衣裳走出屋来。
那舞妓看到灵舞,却是立即两眼圆瞪,三两步就走到了她的近前,尖声道:
“好个不要脸的琴师!”
灵舞被骂懵了,一时间没反映过来。
见她不言语,那舞妓更气了,抬手指向她的鼻子高声叫骂道:
“我说呢,为什么你自求上门要做这琴师,原来是为了进这王宫里来勾引男人!好啊!你勾引男人咱们不管,可是你总不能抢我的行情!那孟先生是先看上我的,我马上就有好日子过了,你凭什么中间插一竹杠?凭什么夺我的风头?不要脸的贱人!”
这下子灵舞听懂了,也认出了这名舞妓正是在宫宴上被孟子陌看中的那个。
一想到那场宫宴,一阵恶心便涌上了心头,眼见这舞妓的嘴还在一张一合地抖出恶言,灵舞微闭了双目,没有半分力气与之争辩。
见灵舞不出声儿,那舞妓以为她是心虚有鬼,而自己这样单方面的骂也实在不够过瘾。
于是想也不想,一扬手,一个巴掌眼瞅着就要甩到灵舞的脸上。
她甚至已经感觉到掌风,可是痛疼却没有立即袭来,似乎那巴掌在半空中停下了。
“想造反么?”
冷冷地一个男声传来,灵舞一惊,立即张开眼睛寻声看去。
原来竟是布奇库不知在何时站到了两人身边,此时的他正死死地抓着那舞妓的腕,阻止了她要挥下的巴掌。
没想到你是歌坊的人
“我……王!王!饶命啊!”那舞妓显然是被这状况吓到了,全身止不住地颤抖着。
“算了!”眼见布奇库就要发怒,灵舞赶紧说话:“算了,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