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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是真的很想念在唐拉山的日子,只可惜那个时候并不知道宇伯就是父亲,如果知道,她会更加幸福吧!
“娘娘!”小蝉奇怪地看着她,“您刚才还唉声叹气的,怎么这会儿竟又笑了呢?”
“嗯?”灵舞一愣,“我笑了吗?”再抬手摸了摸嘴角,“可能是想到了高兴的事,所以才笑吧!哎!小蝉!等宫里的这些个事儿都忙完了,我带你去唐拉山吧!那里特别漂亮,有温泉有野味。我爹在那儿,师父也在那儿,咱们以后每年都去住上两个月,怎么样?”
大胆的猜测
“好啊!”小蝉一下子乐了起来,随即张口就道:“孟先生也在那里呢!”
灵舞哑言,感情这丫头想歪了……
几句话,仿若散开了数片阴云,心境也畅愉快了许多。
此时有一俊朗男子缓步而至,到灵舞面前停住,轻手撩开她额前散落的碎发,随记印上一吻。
小蝉窍笑着离开,灵舞笑骂道:
“当有皇帝这么没正经的。”
孔轩哈哈大笑!
“刚才见你们说得热闹,好像我家丫头心情好了许多。”
“还行吧!”灵舞也笑了,“刚从太后那儿回来,我到是得了一个很意外……又不算意外的消息。”
“哦?”孔轩一愣,她说什么了?
“没。”灵舞摇头,“其实她什么也没说,只是陈述了一个事实。结论,是我想的。”
“什么结论?”
“新月不是贵太妃的孩子!”
孔轩愣了好久都没有出声,灵舞抬起头来,却问道:
“想一想,也是情理之中,不是吗?”紧接着,把自太后那里听来的话再重复一遍。
孔轩听后点点头,可是他的问题是——
“如此说来,贵太妃是把孩子给换了。那么……那个男婴呢?”
灵舞猛地心惊,她没想到这一点,完全没有想到。
她的整个儿脑子都被新月给占得满满,完全没有想到还有个男婴的事。
眼下听孔轩这一说,却是冒了一身的冷汗出来。
两人沉默半许,再有动作时,竟同时望了对方的眼去。
灵舞从那眼神中读到了默契,于是探问道:
“你也想到了?”
孔轩点头,
“是!”
“他们用意何在?夺位?”灵舞再想想,“怪不得当初咱们都想不明白为什么江湖中人非要搅合到朝廷的事里,怪不得当初咱们都想不明白凤天门怎么会帮着段善隆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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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舞当初的感觉
“想必,段善隆是许了他什么吧!”孔轩轻哼一声,“只可惜,他们也太小看我了。”
“许了她什么呢?”灵舞耸耸肩,“段善隆要靖州,那便是许了阿莫西离的江山?真是异想天开,他也不想想,那段善隆若是坐回了靖州,又怎么能心甘情愿地将西离这一大片土地拱手相让。那阿莫还真以为自己这皇帝能坐得稳么?”
“丫头啊!”孔轩突然笑了,“你的感觉还真是准得不行呢!如果这些猜想全部中的,那,阿莫跟我到真是兄弟。”
灵舞白了他一眼:
“还笑,这又不是什么好事。”再想想,“可是说来说去,还是没弄清楚朝阳失踪是怎么回事。事这些……有关吗?”
这下两人都糊涂了,灵舞又道:
“我好像……在御林军里看到了阿莫。”
“什么时候?”
“从南书房回来的路上。”
“好!”孔轩面色严肃,“我会处理。”再揉了揉灵舞的发,突然放缓了语调道:“别想了,走一步算一步。也许咱们不动,线索就会主动的跳了出来。事情演变至今,贵太妃那里,怕是也坐不住了吧!”
然而,一个多月过去了,线索却并没有像他们所想的那样浮到眼前。
灵舞有事没事的会经常走出凤舞轩,在宫里各处转转,却也再没见到过阿莫。
现在,她几乎以为自己那天真的是眼花了,所看到的都是错觉。
另外,她一直都在等着德太妃上门来找,就算不亲自来,总也该差个人来叫她才是。
毕竟,朝阳丢了,自己不正是应该质问的人吗?
但是德太妃并没有来,灵舞实在是奇怪了,就算一直在病着,可是……也太沉得住气了吧?
懒洋洋
一日午后,灵舞懒洋洋地倒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时已近夏,阳光照在身上暖暖的,很是舒服。
之所以这躺椅会移到院子里,还都是小蝉的功劳。
小丫头总觉得灵舞的生活里需要更多的阳光,这样才能有助于心情平顺。总想着闹心的事儿,是不利于健康的。
不过这回灵舞倒也没去计较,乖乖地看着她吱使人把躺椅抬出来,再铺得软乎乎的。自己则几乎是扑着倒了上去,还不住地用脸颊去蹭那毛乎乎的毯子。
本来先她一步趴了上来的雪妖被她这么一弄,有点无奈地挪了挪胖胖的身子,给她的脸腾出了更大一片空间。
灵舞瞪眼皱眉地看向这家伙,幸幸地道:
“雪妖你越来越胖了。”
小东西像是能听得弄她的话,竟是吸了两下鼻子,然后故意又扭了两下,以此来展示自己还有腰,还没胖得无可救药!
灵舞郁闷地瞅着它,再伸出手里狠狠地往它头上揉了揉:
“你个没良心的,皇帝理政的时候才知道来找我,怎么他一来还是往人家肩头上窜?真是势利啊势利!”
“娘娘!”小蝉看着好笑,一把抱起了雪妖亲了亲,“你还真跟它聊啊!它能听懂么?”
一听她这么说,雪妖不干了,赶紧用尾巴扫了扫小蝉还没来得及闪开的脸,用以表示自己的不满。
“哟!”小蝉一愣,“你还真能听懂……”
“你当它傻啊!”灵舞无奈,再寻个个舒服的姿势往里躺了躺,“唐拉山的灵兽,一直被我爹养着,要是没点儿灵性,怎么能这样讨喜。对了!”灵舞略挺起身子,“怎么最近都没见吕曼来?她很忙么?”
吕家找人
“嗯!”小蝉点头,“贵妃娘娘是有些忙。奴婢听说吕将军全力帮着寻找朝阳公主的下落,还听说吕家的大公子也在一起帮忙。全家人都行动起来了,贵妃娘娘自然也就闲不着。”
“哦。”灵舞轻应了一声,窝回身子,半晌又道:“不是有绣衣暗使在找么?一个多月了都没找着,朝阳能藏到哪儿呢?”
“娘娘的意思……”小蝉一愣,“是说朝阳公主是自己藏起来的?”
灵舞看点,小丫头更不懂了:
“为什么不是被人劫走?小蝉一直以为她是被人劫走的。”
灵舞暗叹一声,抬手点了点她的额头:
“你呀!动动脑筋想一想。如果朝阳真是被人劫走的,你以为我还能像现在这样安生的躺在这里晒太阳么?真是劫走的,怎么这么久都没见劫匪来提条件?”
经她这一说,小蝉仔细想想,也确实是这个道理。
小丫头一用心,又想到一点,于是拉了拉灵舞:
“娘娘,你说会不会是那孩子的父亲?朝阳公主是不是跟他走了?”
“嗯。”灵舞点头,“这到是极有可能的。而且也只有是跟着孩子的父亲走了,朝阳才不希望被我们找到,因为那孩子父亲的身份她一直都不肯说呢。”
“真是的!”小蝉颇有些不乐意,“娘娘这么帮她,她走了竟连说都不说一声儿。”
“算了!”灵舞摆摆手,“人都走了,埋怨也没用。想想她们能避过医馆的监视而不知所踪,也是一种本事了。只是……”她挠挠头,“是皇上要吕家帮忙去找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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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舞有孕
“不知道。”小蝉跟着摇头,“这到是没听说,不过这事儿好像是吕家的那个大公子张罗的。那天听半蓉说贵妃娘娘气她哥哥没志气,直嚷着说他被退了婚还这么上心去找人。”
“哦。”经她这么一说,灵舞到是明白了。
想来之所以吕家会这么上心思去管朝阳的事,八成儿是那吕景的主意吧!
吕曼答应过她不会把朝阳的事讲给任何人听,而德太妃更不会自己去揭这个丑事,所以吕景应该是不知道退婚缘由的。
“唉!”轻声长叹,“天下的人总是难逃一个情……”
忽地语顿,只觉胃里一阵翻涌,她要强压着才能止得住不立时呕吐。
“娘娘怎么啦?”小蝉见她面色发白又紧皱着眉头,一时心急,赶紧放下雪妖自上前帮着她顺气。
“没事。”灵舞摆摆手,再做了个深呼吸,待气脉平稳了,这才又道:“去给我弄些酸梅汤来喝吧,这时候喝点也能去去火。”
“哎!”小蝉答应着,再看了看灵舞,犹豫道:“要不要奴婢先扶您进屋儿去?”
灵舞失笑:
“我哪有什么事,快去吧,不用管我,我再晒一会儿。”
小蝉不放心地招呼了另一个丫头过来看着她,这才转身离去。
见她走远,灵舞这才悄悄地将手指搭上右腕。
半晌,悠悠一声轻叹。
果然……
就觉得这些日子愈发的懒,人也总是无精打采的。原来是有一个小生命已经在体内孕育了啊!
可是,这个孩子来得还真不是时候。
眼下宫里乱事一堆,她操心都操不过来,再加上一个孩子,怕是精力更要分散了许多吧!
贵太妃回宫了
虽说她体内的寒症已解,甚至晕血的毛病也没了。
只不过,灵舞一直都觉着自己的身子并不大好。许是医者的直觉,她是怕这身子经了那么久的寒症而落下了病根儿。只伤她自己还好,若是传给了孩子,那该叫她如何面对呢?
看看日头当空正艳,知道孔轩不会这么早便回来,灵舞开始盘算着要怎么把这个消息告诉孔轩。
再怎么担心,既然有了,也得认真对待。
特别是孔轩,若他听说了这个消息,应该会高兴得抱着她在这院子里飞上几圈吧?
不多时小蝉回来了,除了她手里端的酸梅汤之外,还带了一个有些意外的消息。
她说:
“贵太妃回宫了!”
灵舞没反映过来,又问了一遍:
“你说什么?”
小蝉把汤碗递给她,再道:
“奴婢是说,贵太妃回宫了。”
端着汤碗的手顿了顿,却没有停住。一直放到嘴边喝下一半,这才又再递还给小蝉,问道:
“什么时候的事儿?”
“就是刚刚呢!奴婢去厨房要酸梅汤,刚巧碰见贵太妃一行人刚从宫外回来。”
灵舞眨眨眼,不明白贵太妃怎么突然就回宫了。
这一个多月以来,她一直都跟着新月公主住在别院。孔轩派了绣衣暗使严密地盯着,却也没发现有什么异状。
只是几次去请,贵太妃都以清静为理由拒绝了。
没想到,一个多月过去了,她到自己回来,这其中道理还真是让人想不通呢!
“她自己回来的吗?”灵舞再问小蝉。
丫头点头:
“是!”再补一句:“同行的人里,并没有新月公主。”
“那她是往哪儿走?自己的寝宫?”
有大事
“哟!”小蝉一愣,“这奴婢到是没注意,可是看方向,应该是往自己的寝宫吧!”
“去打听打听。”灵舞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打听这事儿,只是直觉告诉她,贵太妃的突然回来,并不会只是单纯的想要回宫了。
“好!”小蝉小跑着离去。
灵舞却抱起雪妖,无奈地道:
“为什么宫中的日子总是不能平复呢?下辈子,我可不想再入深宫了。”
晚些时候小蝉回来,告诉她贵太妃的确只回了自己的寝宫。只是一进了宫院便叫人紧锁宫门,所有人一率不见。
就连屋里的奴才都打发了一大批,只留了贴身的丫头伴着。
灵舞对她这做法百思不得其解,说给孔轩听,孔轩也不明白。只能派了人暗中盯着,一有动向马上回报。
上夜,灵舞打发了小蝉,自己动手挑着灯忒,直将屋子里的光亮调到适中,这才回到床榻上依着孔轩坐下。
孔轩正抱了灵舞放在枕旁的医书看着,她上前抢下:
“有什么可看的。”
“嘿。”他乐了,“没什么好看的你还天天抱着不放。”
“我是我,你是你,你跟我能一样儿么?我这属于没事儿干的闲人,不天天看这东西解闷能行么!你是皇帝,国家大事就够你处理了,哪还有心思看这个。”
“怎么不息了灯呢?”看了看被她弄得有些昏暗但却没灭的烛火,孔轩问道。
“有事跟你说。”灵舞枕上他的肩,再寻了舒服的地方扭了扭,继续道:“有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