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畏惧任何人,更何况是不讲理的人。
“那我就谢过夫君,谢过云姐姐了。”陆文文仗着有人撑腰,赶紧谢过,快快离去。她感激莫云一直帮着她,即使身为正式,却尊称莫云为姐姐。
“云儿!”她为什么总要和自己作对,她明明知道他无法和她对抗。可是这次他真的不想齐松子离开。
“有什么事吗?尊贵而又不讲理的反复无常的长川侯爷。”,莫云问。
“你为什么总帮着她,松儿不能出侯爷府,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为什么松儿不能出府,她不是没有受到齐家的诅咒么!你去看看她正在和林昆做什么,你就知道她有多么的想看看外面的世界。把她关起来不是保护她的方法,就像你把公主留在身边并不是爱她的表现。”她进来的时候看见林昆想尽千奇百怪的办法让齐松子看到外面热闹街市,她就知道,这座金丝笼是关不住蝴蝶向往自由的心的。
他当然了解女儿的心,可他有他不得已的理由。“算了算了,你都答应了,我还有什么法子,你去帮我把林昆叫来,我交代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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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有什么吩咐吗?”林昆,他来到侯爷府三年,兢兢业业的陪伴他的主子,这是他的唯一任务。
“过几日松儿要上京,你要随行保护她。”
他当然要随行保护,这就是他的工作,而他几乎要把这当做一生的使命,因为那是唯一需要他的地方。“是的,属下听令。”
“然后你们不要逗留太久,这事我会和公主商量好。等你们回来,我就会对外公布,你是我长川侯的招上门的女婿,等松儿一及笄,你们成亲,我就将我的爵位传给你。”
“什么!”他一直觉得长川侯急着将自己收入侯爷府一定有目的,没想到是这样的目的。“侯爷,属下从来不敢对县主有非分之想,更不敢觊觎侯爷的爵位。”原来外面的传言是真的,长川侯会将他的一切留给他唯一的女儿,只是没想到这样的好事落在自己身上。
“你对松儿有什么不满吗?!”
“属下不敢!”
“你不喜欢松儿。不可能,我的松儿人见人爱,不可能有人不喜欢她。”齐门虎对齐松子有信心,也是对自己有信心,他的女儿是独一无二的好。
“不是……”他想否认,可是又不敢否认。喜欢?他真的不敢。
“不是就行,不用多说了,我决定的事是不会变的。你下去吧!好好准备,未来的长川侯不要给侯爷府丢丢脸了。”
这家子真是奇怪,林昆还没有能从这块大馅饼般的好处中反映过来就被赶出了房间。他可欲不可求的女孩真的会成为他的妻子吗?为什么从来没有人重视的他,在这儿就好像变得格外的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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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启程了,这是齐松子第一次远行,也是第一次离开侯爷府。
“阿昆,你说皇宫好玩吗?”她好奇的问。
“回县主,我也不知道,但是皇宫瑰丽堂皇,高贵严肃,应该有它的一番风味。”林昆答。此时的他满脑子想的不是会在皇宫发生什么事,而是出了皇宫,再次回到长川的时候,他和她会变成什么样的关系,他无所谓那些虚名,只要能留在她的身边一生一世就好。
“其实我昨夜做了个不好的梦,虽然能出侯爷府是好事,可是我到不这么想进宫了。”
“县主做了什么梦。”
“我梦见阿昆更喜欢皇宫,所以留在皇宫,不和我在一起了。”说道这里,她抓紧了林昆的手,生怕他会离开。
“林昆不会的。”他还要一辈子留在她的身边,看着她破茧而出,展翅飞翔。
“阿昆当然不会,就算有人要抢,我也会保护好你的。”她的话总是让自己心暖。
他们上京的队伍不是很庞大,所以短短十几日,他们就离京城不远了。
当他们还有半日的路程就可到京时,有人不识相的拦下了他们前进的队伍。
“平僧是四海云游的僧人,想向轿中的主人化一些斋菜斋饭,劳烦施主通报一声。”是一位上了年纪的僧人,他甚是奇怪,特意指了指齐松子的轿子,说希望能施舍斋食。
下人来到陆文文的轿前向她具体的描述了轿外的情况,过了好一会,陆文文说:“松儿,你下轿,亲自给老和尚送上馒头和水。”
齐松子不明白,这样的事为什么不让下人做,而要自己亲自为他端菜送水。不过那是母亲的命令,她也不多说什么。
林昆为她打开轿门,她接过馒头和水,走到老和尚面前。恭敬的将东西交给他。
老和尚看到齐松子,点点头,说:“小姐好长相。”
“哦?!怎么个好发。”该不会是碰上了个花和尚,有眼无珠,调戏起她长川的松县主来。
“鸿前、鳞后、蛇颈、鱼尾、鹳嗓鸳思,龙纹、龟背、燕颌、鸡喙,凤凰之相,帝后之相。”
齐松子轻蔑的一笑:“老和尚书背得不错,但是眼睛有些问题。”她哪里长得像他所述的那些畜生。“我从长川出来之时就有听闻,京城龙蛇混杂,常有招摇撞骗之士。我齐松子岂是无知的妇孺,老和尚带着你的斋菜快快离去。”
这等骗子就该给他一个下马威,别以为她年纪小就可以骗过她。
“小姐说话煞有气势,凤凰之相并非真的形如凤凰,而是霸气如凤,尊贵如凰,就凭小姐说话的这气,他日也定能威震一方。平僧不敢阻挡凤驾,这就离去。”说完,老和尚没有因为齐松子的无礼而生气,反倒笑容挂面的离开了。
“县主怎么这么久。”看他们聊了很久,齐松子从未出过府,林昆担心她遇上什么麻烦。
“没什么,不过碰上了一个骗吃骗喝的老和尚。起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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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很大,新奇的东西也很多,但齐松子刚到不久就想回家了。因为才到这儿她就遇上了奇怪的人,多呆几日,她真的担心她的噩梦成真。
这次进宫有些匆忙,入宫这日正好就是太子大婚之日。她虽为长公主,但毕竟是妇道人家,也不好太久抛头露面。于是没等宴席结束就早早回到自己的寝宫。
她的寝宫没变,一草一木都和自己离开时一模一样,就连雅筝也为了她的到来,特意调回她的寝宫服侍她。
不过出门之时齐门虎千叮万嘱一定要早起早归,不可为任何事情耽搁,于是她决定在皇宫待上两日就走。
不知是不是在长川养成了晚睡的习惯,子时已过她还是难以成眠,雅筝在齐松子的房间哄其入睡,贴身照顾。今日陆文文也惊讶的得知,金小彩死的那日就是齐松子降生的那天,原来真的不管她到哪儿,金小彩都能找到她。
既然难以成眠不如到处走走。这是她从小生活的地方,离开这么久,再回来时却没有太多的期待。
“半夜不睡,在这儿等情郎吗?”一个人影闪过,搂着她的腰,身子一转,转进了一处黑暗的角落。
不等陆文文说些什么,就是他缠绵的亲吻。
等两方都累了,踪香才肯将她放开。
这就是她的入幕之宾,三年来她贪婪的享受他的爱,他的吻,但是就此为止,她不能越出最后的底线。“你怎么来了,这里是皇宫,你以为像侯爷府那般防卫松散吗?”她为他的安全担心。
她关心他,踪香很是高兴。“什么地方对于我来说都是一样的,十多年前我还不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十一年前他就是这样来去自如的为她丢下求救的字条,她忘了么?“不知是不是换了个地方的缘故,今晚我特别有兴致。”说着又想吻她。
陆文文撇过头拒绝了,这也是三年来的第一次拒绝。“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你会在这儿。”
“我来这里当然有原因。”他用手强迫的转过她的脸,盯着她的眼。“千万不要被我猜对了,你这么想回宫是为了见你那位皇子夫君。”
她不敢相信他会这么说,那是她挥之不去的阴影,就是这样,即使齐门虎冷落自己,她也从不抱怨。因为他用男人最大的容忍度包容了自己。“你不要碰我。”她用尽吃奶的劲将他推开,她发现他的力气似乎不如从前。
“你敢说你从没想过!”他打破沙锅问到底。
“你说的话真是让我恶心,为什么我会和你这种人一起三年,想想夫君,他虽然对我不闻不问,但他的人格比你美上一百倍。若你不想我们就此结束,这几日你最好不要来烦我。”是的,齐门虎比他好得太多,至少不管他做什么都是为了齐松子。
****
两日对于日理万机的皇上来说就是一瞬间的事。
今日要送走皇妹,皇上面露起了难色。“皇妹,皇兄有一事真是难以启齿。”
“皇兄有话不妨直说。”能有什么事让成为了皇上的大哥哥还难以启齿。
“不知皇妹还记得朕的五皇子陆裴吗?”
“那日五皇子推荐林昆比武,见过了。”为什么突然提起五皇子陆裴。
“我这个儿子平日没什么要求,可是……可是……他看上松儿的贴身侍卫林昆了。”
“林昆?”看上林昆了?!难道这个皇子真的如松儿所说喜好男色?皇家真是人才辈出呀!
“是的,不知皇妹可否割爱!”
陆文文想了想。“可是林昆是驸马为松儿挑选的,臣妹恐怕做不了主。”陆文文不知齐门虎选择林昆的用意何在,但是他确实很看重这个小伙子。
“既然皇妹做不来主,朕就替你做主吧。皇宫里的高手多得是,皇妹随便挑一个,这是朕的手谕,若是驸马问起,皇妹也能有个交代。”当了皇上的陆影纹把一切都准备好了,为了爱子,看来他根本就不打算征求任何人的意见。
“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裴儿,还不快谢过皇姑姑。”
陆裴有了的鞠了一躬。“侄儿多谢皇姑姑割爱。”他看了一眼林昆。“还不快过来我这边。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许久之后晚起的齐松子才迟迟出现。
“阿昆,你杵在那做什么,我们走吧。”齐松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是见到林昆没有要走的动作,十分奇怪。
“县主,”话一出,有不知道下一步该往何处,“奴才今后不能在服侍县主了,县主一路小心,不必挂记我这卑贱之人。”
“阿昆你说什么,你不走。”齐松子甩开了母亲的手,跑到林昆身边。
“皇恩浩荡,林昆才有幸留在宫中伺候五皇子。”
“我不要。”她抱住了林昆的腰。抱的死死地。
陆裴不爽,使了个眼色,三五八个人上前想扯开齐松子。可是她还是不放手。
“县主。放手吧。”他好怕别人伤着齐松子。
“我不要,阿昆~~~阿昆~~~~”声泪俱下。
陆裴看不下去了,命令:“别让县主耽搁了启程的时辰。”于是,那些下人加了把劲。
“五皇子不要伤了县主。”
一个十岁的小女孩眼睛哭的红肿,十几个人在她身后七手八脚的又扯又拽。衣裳乱了,头饰歪了,狼狈不堪。
当场的人无论贵贱尴尬无比:“裴儿,不如……”
“皇父,儿臣也不想夺人所爱,可是……对于林昆,我也不想放手。”
话到这里,齐松子的身子已经被抬在了半空中,但手依然绑着林昆。“阿昆~不要~阿昆~”
“县主你放手吧!”
“我不要~阿昆~”手突然放开了,一群人突然实力不均往后跌倒。
“乘县主晕了,赶快启程吧。”齐松子使了太多的力,留了太多的泪,体力不支晕阙了过去。陆裴见是机会,下达命令。
“皇妹今日之事实在对不住,乘松儿没醒,快将她带走吧!”
长公主无奈的亲自将她抱上轿子。
陆裴不太敢看她,但又忍不住,但在长公主的背影下只看到了那点点衣裙。他觉得自己这次真的过分了,他真的是想要林昆吗?为何这样伤害一个小姑娘。不过就让他这生任性这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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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把松儿的阿昆留在宫里了。”齐门虎拍案而起,咳了两声,向后倒在椅子上。
那日见齐松子肝肠寸断的哭泣,陆文文的心里就有无法磨灭的内疚。她的松儿,健康快乐的松儿,离开皇宫就大病了一场,但现在还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
“你滚,你给我滚,我不想在见到你。”他上气难以接下气。
陆文文识趣的离开,这确实是她的错,她口口声声说要守护自己的女儿,可是就连为她留个贴身卫士的能力都没有。
“你消消气吧,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莫云一面安慰他,一面抚他的背替他顺气。
“你看到了吧,我说过松儿不能出府的,现在松儿病成这样,要是有个三长两短……”
“呸呸呸,不要说不吉利的话。”莫云为他把晦气吐掉。
“我不是说松儿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是说我。”他化身踪香一路跟到皇宫,又在她们之前赶回侯爷府,可以说元气大伤,估计以后是不能在扮成踪香为名牟福了。“我是多么幸运才遇到林昆这么个值得将松儿托付的人,我一眼就认定了他,现在你让我在去哪找这么个人。就算我找到了,松儿也未必喜欢。我还想在我有生之年看着松儿成家。”
“这是都怪我。如果我听你的话,就不会这样了。”听完他的话,莫云心中也充满了内疚。
他拍拍莫云的手。“我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