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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她下定了决心,一定要趁早将娘亲和阳阳带出这样复杂的豪门深宅。即便是过得清苦一些也无所谓!
也不知道辛绣娘是来和绣娘说些什么的,一直到夜里吃罢饭,绣娘来教初七绣工的时候,初七偷偷将自己设计的样图拿了出来。说是自己从一本书上看到的,觉得很好便描摹了下来。
因为她一向喜好在官盈朝的房里拿书看,绣娘也没太怀疑。当绣娘看到那绣样时,不禁眼前一亮。她工于绣计并非一日两日了,只要看了绣样心里便也清楚该如何下线来布出效果的。
见着设计确实独特,又加上初七在一旁怂恿,她便也动了心思想要绣出来。而初七又故意将自己找好的丝线拿出来,说是官盈朝送给自己的。又说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用,让绣娘先收着。
绣娘此时一门心思在初七给她的设计上,便也没细看,只点了点头随手就收进了簸箕里。初七心下也不急着一下子全一股脑的将自己的心思说出来,怕招来绣娘的怀疑便乖乖的洗了身子上chuang睡去了。
现在要等的就是绣娘将那绣样绣出来以后,自己再找机会交给夫人看就成了。希望自己这次可以帮到娘亲,初七看了一眼在暖色的灯下忙着的绣娘,安心的闭上了双眼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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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两天出三更是我在做梦了~~囧,我继续做梦去了
第一卷 第四十二章 柳书颜(一)
之后的时间里她再也没见到过沈别宴,也没有听到关于他们的什么消息。有时候初七恍惚间觉得他们真的存在过吗!
他们就像是她前世看过的电视剧,在开始的时候忽然的、硬生生的挤进了她的生活里,当嘎然一声结束的时候,便猛然消失在她的世界之中。
关于柳书颜的消息倒是听说过寥寥的几次,一次是听到有人谈论说还关押在打牢里;一次是听到别人说皇帝快开始秋审了。
其实那个时代的很多习惯她都不是很清楚,但她在现代大抵也是听过秋后处决一类的,秋审大约就是指这样的意思吧。
她曾想过去大牢里看看柳书颜,但仅归是想。一则她没钱,二则她没权,谁会无缘无故的放她进去看一个死囚呢?
这一日午后,初七同绣娘坐在院子里树荫下绣花。盛夏的天气是一日燥是一日,树上的蝉鸣也绵延无尽的一声高过一声。
听着身旁的蝉鸣,初七想起前世看过的小说,忽然停了针抬头看向绣娘道:“娘亲,蝉翼上可以绣花吗?”
原本在埋头仔细绣花的绣娘听到她怎么问,不知真的,手一抖,竟一下刺进了手指里。疼得她“嘶”的一声,初七忙探身看打不打紧。绣娘摆了摆手只说没事,目光落在初七的身上却是越发的柔和,过了好半刻才缓缓道:“蝉翼太薄,若要绣好,不是三年五载的手艺便能成的。”
顿了顿,她抬手替初七拭去额头的喊住,双眼看着初七,幽幽的道:“初七你要记牢了,绣针下的东西要想绣得好,必须心静。心底若静得什么东西都没了,那绣出来的绣品,便是一等一的了。”
从未见过绣娘如此神色的初七,不禁点了点头说自己记下了。当时的她确确只是记下了而已,等她完全明白个中道理的时候,一切却早已物是人非了。
当然,这些只是后话。
再说此时绣娘正认真的绣着初七给她的设计,因为初七掺杂进了一点现代的思想,故而绣到关键地方的时候,绣娘反而有些没办法下针了。
初七见绣娘停针思索着,料想到她必是绣到了棘手的地方,便从簸箕里翻出那日花有重送给她的绣线道:“我看到书上说要将线劈细,要劈得非常非常细。”
绣娘皱眉看了看她手中的线,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绣棚,有些自言自语道:“若是果真要达到那样的效果,怕不是要劈得一般的细那样简单的。”
听她这样说,初七长长出了口气。好在绣娘一心放在绣品上,没追问太多细节,否则闹不好自己怕是要穿帮了。
正在她放下半吊的心时,忽然绣娘抬头问道:“你是从哪本书上看到的?”
果然怕什么来什么,初七抿嘴看着一眼绣娘道:“是从盈朝那里拿的书,具体是哪本我也忘了。”
顿了顿,她又道:“娘亲要看吗?”
绣娘闻言一窒,遂摇着头道:“我只是随口问问,况且……我不识字的。”
“哦。”初七低下头,庆幸这次终于过关了。随即一想却是不对,那日自己在地上写字时,绣娘分明看得明白自己写的是什么。而且有好几次自己调皮时,绣娘甚而都搬出“女戒”来教训自己的。
娘亲应该不会不识字的吧?
想到这里,初七不禁又偷偷抬眼看了绣娘几次。娘亲似乎是简单得没有任何经历的人,又似乎是见过大风大浪,到如今安于一隅的人。但不管是什么样的人,只要她不愿说,那自己就当什么都不知道的好了。
她真想着,忽然见门外官盈朝远远的跑过来,冲她招了招手。绣娘此刻也看到了官盈朝,也没说什么,只嘱咐道:“记得早些回来。”
小孩子家爱玩是天性,更何况像他们这样日日锁在深闺的姑娘家。所以只要不太出格,绣娘也都是任由她去的。
初七点头应了下来,让官盈朝等等。自己则是进屋去将绣好的香包揣进兜里,这东西自己做好几天了,一直没找着合适的机会塞给官闻景。想那翠雪一天到晚跟前跟后的,万一被她瞧见了,到夫人哪里去告状说自己狐媚主子可就不好了。
大概是这段时间出的事太多,导致初七想得太多了。她总觉得在这样的深闺大宅里呆个十年八年的,总有一天她会真的神经质了。
同官盈朝一路摸到她房里,官闻景果真在那里等着。原本他还坐在书桌前练字,抬头见初七进来,立马的露出笑颜,迎了上前来道:“什么事搞得神神秘秘的,早上一块去书院的时候怎的不说?”
“这不想给你个惊喜吗?”官盈朝满脸调笑的冲他眨了眨眼道,随即将初七往他身前一推道:“快给他看,指不定今儿个哥哥要乐得睡不着了!”
与他们两兄妹没大没小的相处久了,初七也没觉什么不好。只是嗔怪的瞪了官盈朝一眼,随即从兜里拿出香包,递向官闻景道:“给,上次你不是说想要个香包吗?”
说着她垂下眼帘朝他腰间看了一眼,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此刻他腰间空荡荡的,连寻常的绦子也没系。
“这是给我的?”官闻景有些受宠若惊的接过香包,一想,大约是觉着自己太激动了。便掩饰性的咳嗽了一声,装作正经仔仔细细、里里外外的将香包翻看了一遍道:“小七你手艺可真差!”
初七虽跟绣娘学了两年绣花,也算是入了门,但若要论精,肯定是不可能的。加上官闻景从小衔金含玉的长大,什么稀罕物没见过,初七的手艺得归到差的等级了。
“什么嘛,”官盈朝皱着鼻头,替初七反驳道:“哥哥明明欢喜都要死,还说这样的话?再说了,娘亲上次还夸初七绣得比我好,你这是成心想气死我吗?”
“对啊,”官闻景这样的小伎俩,初七自然也是识破了的。心底觉得这个少爷不管多大年纪,别扭的性格倒是没变:“你若嫌不好,那还我便是了,最多我拿回去绞了。”
说完她作势要抢过香包,仿佛是真的想拿回去绞了。
官闻景见她这样的举动,忙将香包塞进衣服里头的夹层嚷道:“不好看我也要了,顶多日后你再做个好看的给我。”
说完,像是怕初七反悔,他赶紧朝外跑去:“我还有事要出去一趟,你们俩自己玩吧!”
听到官闻景说要出去,官盈朝眼睛一亮,忙跟着赶出去道:“去哪里,我也要去。”
“不行,”官闻景却是想也未想的拒绝道:“我是真有事,你不准跟去。”
“那你说是有什么事,”官盈朝见他不让去,便起了好奇心,越发的想跟去:“你要不说,我就是告诉娘亲说你偷跑出去!”
“哎,我的好妹子,你可千万别告诉娘亲!”官闻景颇有些头痛的看了一眼不依不饶的官盈朝:“我这事若是叫娘亲知道了,怕是要打断我的腿的。”
“那你就带我一起去。”
“我说了不能带你去,”官闻景真是要气得头顶冒烟了:“我这是要去大牢里投,你一个姑娘家跟去了像个什么样?”
大牢?!
这回连初七也颇为惊讶了,她三两步的跑上前道:“我要去。”
料想到官闻景会反对,她立马又接口道:“求你了,只这一回,有个人我必须要去见!”
看到初七这样的神色,聪颖的官盈朝立刻明白了她指的是什么:“哥哥,我也求你了,带我们去吧!”
看着初七和官盈朝执着的神色,官闻景缓缓冷下的脸色。原本如孩童一般的脸上露出大人一样成熟的沉静:“你们跟来可以,但切切补课乱走乱看,我到哪你们就必须得跟到哪!”
顿了顿,他接着道:“还有,你们得先告诉我你们要去牢里见谁。”
他神色严肃沉静,叫初七第一次发觉官闻景竟不似面对自己那样孩子气一般简单。与官盈朝对视了一眼,两人同时看向官闻景,一字一句开口道:“柳书颜!”
“什么?!”官闻景颇为诧异的看着二人,过了好半天才消化了这个消息道:“你们怎么会认识柳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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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啊,昨天陪着弟弟去坐手术,忙东忙西的,第一次了解到原来累得像条狗一点也不夸张。本来答应了11要好好更新的,结果昨天实在太累了,今天的3K算是对昨天的补偿,明天我尽量再3K吧,这样昨天没更的就算补上了。我一定会尽自己最大的能力来码字的。
另外,原本是想好好写柳书颜和沈别夜的爱情的,结果后来一想,对初七来说其实他们都是过客。既然是过客,那事情的来龙去脉就不应该一丝不漏。
就好像我们在八卦一个人的时,只八得出一半,八不出无法知道的另一半一样。所以,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把他们二人当成这样的来写~
第一卷 第四十三章 柳书颜(二)
这个“也”字透露出了很多的意思,比如官闻景事认识柳书颜的,甚至二人关系应该不算陌生的;再比如此刻官闻景去大牢里是要去看柳书颜。
一路跟着官闻景的初七仍然不敢相信,自己日思夜想的事情居然这么容易就办到了。有时候不得不承认生活就像戏剧一样,比如她穿越了;再比如官闻景居然到天牢里看的人是柳书颜。
“哥,你怎么会认识柳姐姐的?”跟在他身后的官盈朝也是满腹的疑问,此时她和初七二人已被官闻景强迫换上了男装。两个人俏生生的跟着官闻景身后,只教人感叹现下的小子长得一个较一个清秀。
“说了叫你少说话!”官闻景皱眉低喝了一句,索性她声音小,走在前面带路的官差也听不太清楚。
其实当官闻景亮出官家腰牌时,人家就压根没胆子打算偷听什么。关押死囚的牢房比较偏僻,整个阴湿的牢房里除却那一明一灭的烛火,便是他们几人脚下踏出的“啪”、“啪”步子声。
要说整个古代可真是奇怪,放着外面那么大好的阳光不采光进来。非要把牢房搞得暗不拉几的,连大白天里也要点蜡照明,这不摆明的浪费公家资源吗?
走到一个拐弯口的时候,前面带路的官差便停下了脚步道:“从前面拐弯过去第一间房就是了,小的就送到此!”
“恩,”官闻景面色沉静的点了点头,随即伸手塞了锭银子给那人道:“劳烦差大哥了。”
看来官闻景是来过几次的,要不这一遭的流程走下来也不会这么熟悉。而那官差倒也主动,并没有跟上来偷听些什么。
初七垂头跟着官闻景走着,心里也说不上是什么滋味。有些难受,一颗心又扑扑的跳得极快。她自认做事一向拎得清,却由觉着自己十分圣母的想救柳书颜出去。因为她值得拥有更好的生活,而不是如同昙花一般,迅速开放又迅速的凋零败落。
他们来到牢房门口时,一眼便看见被铁链锁着坐在里头的柳书颜。她身上穿着一身素净的白裙,姣好的头发也打理得十分整齐妥帖,并不像以前初七见到的那样凌乱不堪。整个人似乎灵气不少,不再像以前那样麻木毫无知觉。
在见到初七和官盈朝时,倒是颇为惊讶了愣了愣,随即对初七露以淡淡一笑。
“最近过得可好?”官闻景熟门熟路的走上前,拨了一点干草坐了下来问道。
“还算不错,”柳书颜仰靠着墙边笑了笑,手腕上的铁链被牵动着,发出“啪、啪”的脆响:“等死的日子,也还差不多。”
初七原本心里有很多话想说,见她这副样子,只觉万般的话语都堵在了喉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得学着官闻景的样子,也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