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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版)与君一醉一陶然
花了了撰写。
(八夫同人)(苦手,题目叫“菊花宝典”是不是好点?嘎嘎)
轩辕王朝的富贵街,由南至北,随处可见步履飘忽的嫖客和娇笑媚视的花娘,就连空气里都飘散着一股颠鸾倒凤的气味,好不暧昧。
就在这样一条街的最深处,一座屋顶巨大、飞檐高跷、立柱斗拱的八角楼格外引人注意,只见大理石打磨的牌匾上写着宛若游龙的“悦菊楼”三个字。楼分三层,楼内装饰着虎皮的挂饰、猎鹰的雕塑,陈设的物品皆以刚猛的风格为主,就连空气中,都散发着浓浓的麝香气味。此时,一楼的大堂正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不光摆设与其他青楼大相径庭,这里的客人也大部分是斯文儒雅的打扮,不难看出,这些恩客都是些矜贵娇弱的贵公子,也是些面皮极薄的主。所以楼内并不是敞开式的酒楼布置,而是用屏风隔开的封闭式雅间,而那些屏风上也不是极具挑逗的春宫图,而是典雅清远的菊花。再看那些陪酒调笑的鸠儿们,个个皆是俊朗非凡、如野兽般散发着侵略气质的男人!
悦菊楼的每个角落,都散发着与众不同的魅力。
此时,楼内众人皆兴致勃勃地看向大堂中心的舞台。那里正有层层紫纱遮掩,若隐若现间,可以看到紫纱里正襟危坐的某人,此人正是今晚上牌的花魁——白鸥。
白欧伦坐在紫纱后,身着薄如蝉翼的淡黄色轻纱,轻纱裹住他紧实的身躯,结实的胸肌毫无保留地从敞开的衣领显现出来,不知是有意还是凑巧,那两点茱萸却若隐若现藏于黄纱之下。黝黑的皮肤如诱人舔舐的黑巧克力,光滑泛着光亮,喉结突出,再往上看去,是一张线条刚毅的脸,轮廓分明,如战神降临,如丛林黑豹。那双如黑夜般浓黑深邃的眼睛,此时却凝聚着满满的杀意!
白欧伦握紧拳头,若不是这次任务必须求助于花了了,想他堂堂丐帮帮主何至于落到如今在青楼当花魁的下场!最领他不爽的是,居然还要去取悦那些身无二两肉、手无缚鸡之力的贵公子们!看看他们一个个容易领人摆布的样子,一点做运动的性质都没了!他发誓,此次的任务一旦了解,他一定要把那个可恶的女人凌辱千百遍!
而那个正被白欧伦咒骂千遍的女人花了了,此时正手执白羽扇遮住她就快笑到脱臼的下巴,悄声躲在二楼的某个角落观察白欧伦此时的表情。
要说这座“悦菊楼”的来历,也算是花了了的意外收获。当初为了解决“有间山寨”寨主蒙唏语的婚姻大事,花了了亲自出马,劳师动众掳了众多男人回去,环肥燕瘦、形色各一的男人应有尽有,且全是上上之选。可是那丫处了弦弦居然谁也看不上,于是这些男人取去处便成了问题。
欲望有很多种,各种各样,不一而足。就比如那些公子哥,平日里被人前呼后拥,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般被宠着、被供奉着。然而脱下那层外皮,这些人埋在骨髓最深处的私密欲望却是被人凌驾,甚至是——被虐待。花了了自己也没想到自己当初这样一个突然的想法,竟成了如今的“悦菊楼”。
楼下的嘈杂声拉回了花了了的思绪,原来是花魁的竞标开始了。当紫纱被两名妖娆的娈童撩起,立刻就有人喊出了一千两的天价。
白欧伦的脸更黑了一分,两眼直直盯着二楼角落处,正笑得花枝乱颤的花了了。他多么希望自己的视线能化成两只暗器,像钉两只蚊子一样,将那个可恶的女人狠狠钉在墙上,直至尸体萎缩、腐烂、最终化为一堆粉末!
就在白欧伦将花了了全家问候了第二百五十遍的时候,一个侍女打扮的小厮从二楼的残字包厢里走出,扬声道:“我家少爷开价,黄金,一千两!”
原本嘈杂的大堂,顿时变得鸦雀无声。花了了整了整衣衫,终于踏着小碎步,从二楼的角落走至大堂中心的舞台上。盈盈一拜间,尽显风情万种,她轻启朱唇道:“了了迟来,招呼不周,还望各位官人海量汪涵。”
花了了纤手一抬,便抚上白欧伦如刀削般的下颌,“各位官人也看到了,此次的花魁无论长相或是身材都算是个中极品,”忽的抬扇遮住朱唇,莞尔轻笑:“这欢好之事更是不会辜负各位官人的期望,一定会满足官人的各方面需求。只是——
这古人有云,‘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这璧玉有上等与下等之分,上等的璧玉自然有其独特的鉴赏方式。故此次的竞标自然与之前的方式截然不同。”
话音未落,台下便骚动起来。花了了伸出修长的手指,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那挑逗的神情几欲领人迷乱。待台下稍稍安静,她继续道:“大家稍安勿躁,此次的竞标并非更加苛刻,而是更加公平,为更多良人提供了一亲芳泽的机会。”
台下的众人一听到自己的机会更大,终于安静下来,仔细听花了了接下来的话。
“此次竞价最高的十位官人都可以上台来与白鸥美人做一次亲密接触哦~”花了了邪恶的手指划过白欧伦裸露的胸膛,挑起一片抽气声,“接下来,白鸥美人会从这十人之中挑选可以与他共度春宵的官人,可能是一个、两个甚至更多哦~”
“喔呵呵呵~,”花了了尖细的笑声令白欧伦头皮发麻,但是此刻的他只能任其宰割。
这种诡异的竞价方式,在外人看来,只会觉得白欧伦的行房能力异常强猛,然而只有花了了心里清楚,除了自己想调侃白欧伦的小私心之外,还因为此次的目标人物正在这十人中,但还不能落实其确切身份。借着这样的竞价方式,才能一窥其真面目。
花了了纤手一抬,撩起的紫纱再度垂下。“若是身份不便暴露的官人,可以面带纱巾上来,只需入紫纱后揭下面纱即可。”
话声才落,便有身着华服的公子们陆续上台,步入紫纱后。直到最后一位身形略微娇小、面带薄纱的公子进入薄纱后,紫纱里终于响起了铃声。
是暗号!花了了终于松了一口气,看来白欧伦找到目标了。花了了娇笑连连,扯着绵软的声调说道:“请被选中的官人随侍从前去厢房等候佳人。”
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美人降临无异于死神降临。花了了咬着殷红的娇唇来掩饰心里的想法,准备撩开紫纱给那官人指路——不归路。然而纤手才刚碰上紫纱,一阵劲风由上至下袭来,卷着破碎的瓦片如台风降临!
杀气!且不是一个人的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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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大家觉得还成,就叫了了继续YY下去,~嘎嘎~
与君一醉一陶然(二)
白欧伦与花了了顿觉警铃大作,身形微动,再回头看自己刚才站的地方,已是一片碎木残屑!
杀气!且不是一个人的杀气!
而是两个人的杀气!
花了了为何如此肯定?只见“悦菊楼”屋顶突然被剑气贯穿,随着碎瓦片一起飞落的还有两个飘然欲仙的白色身影,这莫不是天外飞仙?!可是天仙为何要爆了她的菊?!呸,是她的菊楼。
两个白色的身影先后旋转着落下,正巧落在花魁的舞台上,两人相隔数米,横眉冷对,剑尖互指,似有不共戴天之仇。杀气便是以这两人为圆心向周围辐射开来。
“玄明玉!跟我回天机宫受罚!”其中一个白衣人厉声到,声音温润清冽如泉水,黑缎般的长发由一根银簪固定,多出的发尾依然披散在身后,一直垂到膝盖,只是此时略微有些凌乱。狭长的细眉,狭长的眼,透着一股女人的妩媚。
另一个白衣人冷哼一声,“无邪那老头都困不住我,就凭你?!”同样的一身白色装束,此人却显得孤傲阴厉,咄咄逼人。
花了了同所有人一样,看清这两人样貌的同时不禁倒抽一口气,其他人是惊于二人出尘脱俗的容貌,而花了了则是因为见到老朋友的兴奋以及任务在身的无奈。
那娇滴滴的小瓷人正是自己TX过的君临鹤!花了了眼里闪着异彩,正巧被紫纱里的白欧伦捕捉,顺着那视线看过去,继而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报复花了了的最好方法?就是让她看得到,却吃不到!
这些汹涌暗流的发生不过短短几秒而已,当在场的众人反应过来这是一场追杀而非“悦菊楼”的特别节目时,纷纷作鸟兽散。
紫纱内面带纱巾的贵公子也在侍从的保护下准备离去,花了了暗叫不好,迫不得已下袖口翻转,舞台瞬间被带有特殊香味的白色粉末笼罩,同时喊道:“带公子下去!”
这本是一句暗语,悦菊楼有丐帮的人埋伏在此,一旦白欧伦确定了目标,花了了喊出这句话,便会有人将那贵公子带去特定的地方完成任务。原本一切都在花了了的掌握之中,却没料到会被突然冒出的君临鹤和玄明玉给打乱。
花了了话音刚落,混乱的人群里忽然跳出十几条人影,将白雾围绕的舞台围住。而坐在众人中心的白欧伦此刻正神态悠闲,他知道,只要将目标人物引出来,这人就再也逃不出丐帮的手心。所以,他不再理会那个看起来娇滴滴一点都引不起他兴趣的那小公子,反而将视线放到那个被花了了火热视线包围着的白衣人身上。
如果没记错,那个人应该是天机宫的君临鹤,而他对面的应该是当今国师玄明玉。据他所知,天机宫的人一心修道不近女色,是什么原因会让花了了如此兴奋呢?白欧伦对君临鹤似乎越来越感兴趣,还因为君临鹤似乎很对他的胃口。不容易得到的东西,才更会挑起男人的占有欲,更何况是白欧伦这样一个宛如野兽般的男人。
另一边的战场上,君临鹤当然不知道其他人心里的算盘,只是专心注视着玄明玉的一举一动,直到注意到白雾里有异常时,却已为时已晚。即刻,几近透明的肌肤上悄悄爬上了一层淡粉,宛一笼新鲜出炉的虾饺,晶莹剔透身体,芳香四溢,充满了食欲的诱惑。(这比喻很雷吧?!)
白欧伦眸光微动,他与花了了接触多时,早知她身上带的无论暗器或是药材,都含有春药的成分,因此在花了了洒出之前就已运功闭气。没想到,这君临鹤竟是如此不谙世事,如果被人……
会有怎样的反应呢?白欧伦的内心竟升腾起一丝隐隐的期待。是否他也该为他花魁的职业尽忠职守一次呢?
玄明玉当然也未放过君临鹤的异象,他故意往龙蛇混杂的地方逃,并非是因为自己打不过君临鹤,而是不愿花费多余的力气去解决这只小猫。因此早在进入这条花街之时,就已做好所有防范。
君临鹤呼吸渐渐急促,浑身发热,拿剑的手开始力不从心。忽地,君临鹤身形微晃。玄明玉见时机成熟,提剑朝君临鹤的命门直刺而去,出手快如闪电,狠厉决绝。
“叮——”
火花闪现,一柄银质的飞刀打偏了玄明玉的剑,而在同时,一抹淡黄的身影翩然落下,环住君临鹤的腰将他整个人带起,身形转动,衣裙随旋转绽开,宛如水墨画中淡彩渲染的花朵。
这两朵花似乎没有落下的意思,径直飘向内院的厢房,却不想淡黄色身影的背后急速飞来一柄银光闪闪的飞刀!白欧伦头也不回,手指微动,便见那银刀又反方向射出,却不是回到它的主人手里,而是攻向另一个偷袭花了了的白衣人。
花了了气急,眼看着跟美人再续前缘的机会被白欧伦破坏,连连出手攻击白欧伦,根本未将玄明玉放在眼里。
“畜生!你要把我的美人带去哪?!”花了了朝白欧伦呵斥道。
白欧伦终于停在了二楼的护栏上,从君临鹤的身后环住他。此刻君临鹤已全然被那白色粉末的药效控制,浑身无力,整个人眩晕地找不到焦点。这种眩晕却并不讨厌,因此他异常安静地享受着这样的眩晕。
白欧伦站在护栏上,稳住他与君临鹤两人的身体,挑衅地看了一眼花了了。这个女人气急败坏的模样还真让他解气。白欧伦觉得仅仅这样还达不到他报复花了了的效果,于是低下头看着怀里散发着清新香气的“小白菊”,正好看到君临鹤因为耷拉着脑袋而露出的那段光滑细腻的后颈,那里也被染上了奇异的霞光。
白欧伦心神微动,忍不住低头用舌尖扫过那段光洁。“嗯~~~”湿润酥麻的感觉从后劲处传来,竟让君临鹤忍不住轻轻呻吟出来。
白欧伦手臂忽地收紧,他不想再多说,只是邪魅地朝花了了一笑:“那一个留给你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