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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欧伦手臂忽地收紧,他不想再多说,只是邪魅地朝花了了一笑:“那一个留给你了。我去尽我花魁的职责!”
说罢,白欧伦带着君临鹤消失在二楼的走廊尽头,那里是真正的花魁房,贪欢的用具应有尽有。
花了了青筋爆出,可是她明白自己打不过白欧伦,只有将一切的悲愤化成了句怒吼:“我不要爆玄明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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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鼻孔)不要以为这样就完了,小君可没有这么容易被压的。所以接下来会是大段大段的**+H~~哇哈哈哈哈~~~~~~~
(本同人由《穿越之我是母夜叉》彼女攥写,小丫头总是不给自己的书打广告,无良廉就广告之。嘿嘿。)
与君一醉一陶然(三)
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
歌管楼亭声细细,秋千院落夜沉沉。
新月如钩,星飞纤云追。白欧伦此刻的心情似乎特别好,他将意识模糊的君临鹤放到玫红色的大床上,然后起身去关窗。窗外的景色就像他此刻心情一般,格外讨喜,不是传来两三声猫呜声,暧昧至极。
白欧伦没有留恋窗外的景色,此刻他更想早点回到那具柔媚如春水的身体旁。却不想刚转回身,那具撩人的身体竟然已来到他的身前,紧紧环住了他结实的腰部,紧接着一片光滑的触感从颈窝处传来。君临鹤竟像只求主人疼爱的小猫一般,将自己的脸埋在白欧伦的颈窝,娇羞地蹭着。
白欧伦只觉得下腹一热,所有的血液似乎都集中到那一处,不由得粗喘一声,暗忖这花了了到底用的什么药,竟能将一心向道的人调教出如此媚态。可是他带君临鹤进房,原本只是想气一气花了了,没想过真要对君临鹤干甚么。毕竟,他还是有些忌讳天机宫的。
更何况,依现在的情形看来,君临鹤是典型的闷骚型男人,隔日清早一旦清醒过来,难保不会迎来一场恶斗,虽然君临鹤并不是他的对手,但是不必要的麻烦,能省则省。
白欧伦斟酌一番后,努力抑制住自己的冲动,揽起君临鹤酥软的腰,将他抱坐到海棠木雕刻的圆桌旁,在他耳旁轻轻吹气:“不要心急,夜还很长,我会慢慢疼你。”
“嗯……”君临鹤轻叹一声。因为药物的原因,他早已没了理智,身体一直都是在由感官支配,此刻他的体内似有什么在蠢蠢欲动,令他酥痒难耐,却又得不到解脱。直到耳边忽然出现了一阵奇异的气流,好似春风拂过般,稍稍化解了身体的异动。
白欧伦惊讶于怀中人儿此刻的温顺,自见他的第一面起,便知道这个纯善温和好似小白兔一般的人,其实骨子里却有着野猫的性子。然而此刻的他竟是如此乖巧,让白欧伦有了一种满足的膨胀感,愈发刺激了他那根代表侵略的神经。
白欧伦想借着转移注意力来压制自己的欲火,抬眼看到圆桌上通体翠绿圆润的酒瓶,便知其中必定有好酒。于是猿臂一伸,将酒瓶拿到跟前,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那液体竟是
色如琥珀、芳香四溢,入口凛冽,齿颊留香,实乃佳酿。
如此佳酿,花了了竟从未与他分享!白欧伦心中不悦,赌气似地大口干下,不觉几滴晶莹的液体滴落到此时正靠睡在他胸前的君临鹤的唇上。
君临鹤的身体在药物的作用下变得异常敏感,冰凉的液体为他灼热的身体带来了片刻解脱,于是他本能地去寻找。循着那气味而去,为何会自己的唇会寻到两瓣柔软?
不管!现在的君临鹤,只想让自己舒服一点!
“呵,真是拿你没办法。”白欧伦嘴角溢出一丝浅笑,既然如此,那就陪他疯狂一次吧。白欧伦仰头,狠狠灌了一口酒,然后悉数渡进了君临鹤口里。
这样明早醒来,也算有个理由了。酒后乱性,应该说得过去吧?更何况这里是青楼,君临鹤是恩客,他才是鸠儿,怎么说,吃亏的是他才对。白欧伦悻悻地给自己找了个合适的借口之后,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托住君临鹤的头便吻了下去。
薄软的唇,好似三月的桃花瓣,娇艳却带着一丝薄凉,还有他身上特有的淡淡清香,飘远的,神秘的,仿佛一个抓不住的梦。这让白欧伦感到郁闷,这郁闷为他的欲望添了一把柴火,火烧火燎地要将他吞灭。
白欧伦不再满足于唇上的柔软,伸手拔掉君临鹤发上的银簪,墨绿色的发丝随即披散而下,白欧伦一面惊讶于这发的顺滑,一面将滚烫的问落到白皙细腻的颈上。
忽然,白欧伦觉察一丝刺痛从颈部传来,侧眸一看,竟发现君临鹤洁白修长的手此刻正握成爪状握住他的颈,而那圆润如珍珠贝的修长指甲正狠狠掐在他的大动脉处!
愕然抬首,竟对上一双幽暗的瞳,如子夜里与月默默相对的海,平静的海面下暗流汹涌。白欧伦只觉得自己的欲火一瞬间被浇灭,随之而来的是沉重的危机感。
白欧伦很识相地松开圈住柳腰的手,挑眉邪笑道:“官人,您这是想奴家为您做点什么?”完完全全的鸠儿的语气与口吻,想他这么多日在悦菊楼里也不是白混的,各色各样的客人和鸠儿们,他也算是饱了眼福。
他也非常的好奇,为何进来的客人明明都样子,来到这里却都是寻求“被征服”的。而眼前这只冒失闯进来的小白兔,哦不,应该是小山猫才对,真的很与众不同。
为何当初会将他当成了纯善的小白兔呢?正当白欧伦正纠结于这个问题的时候,那双透着寒气的眸子向他逼来,原本妩媚动人的脸换上了一副阴森可怖的表情。
“给我……梳头……”
嘎?!白欧伦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梳——头!”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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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第一次写H,真的第一次,所以都不知道怎么下手!拖吧,拖着拖着,偶就习惯了。再脱着,脱着,就真H了……遁走……
与君一醉一陶然(四)
“梳——头!”君临鹤冷冷地道,起身,兀自坐到梳妆台前的圆凳上,呆滞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铜镜中的自己,将一头长发留给白欧伦。
白欧伦有一瞬间觉得恍惚,按理说,一个中了春药的人,潜意识里便会溢出一股情欲来,难道眼前的人表现情欲的方式便是梳发?!又或者,他的身体里藏着另外一个梳发狂魔?!
唔……好诡异。不过,好……有趣。
白欧伦瞟了一眼侧门,脸上浮现一个更加诡异的笑容,可是瞬间便隐去,快到令人怀疑它是否出现过。而这一切都发生在君临鹤的身后,他看不到的地方。君临鹤见身后迟迟没有动静,于是又命令道:“拿梳子!绾发!”语气冰冷,却有着不可抗拒的魄力。
“官人,现下正是子夜时分,对镜梳妆恐会招来邪物哦~”白欧伦拍着胸口,睨眼四下里张望。那样子着实像个大街上的八卦妇人或是嘴皮零碎的店小二,一点也无法将他现在的样子和悦菊楼第一“攻”的形象联系到一起。
君临鹤透过镜子看身后的人,迟疑了片刻:“是吗?”
“是!是!”白欧伦拼命点头,“更何况青楼本就属于污浊之地,只怕更容易沾染到不干净的东西。听我家乡的人说,如果需要子夜绾发,必须先净身!”
“净身?”君临鹤终于回过身,呆滞的目光落到一脸诚恳的白欧伦身上。“为何我之前没听说过?”
“可能是没人跟您细说吧。”白欧伦一脸笃定加恳挚,“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再说您是修仙之人,所谓心诚则灵,一些不干净的东西应是能避则避。”
君临鹤垂下脸,呆滞的目光猜不透他的想法。“好。让人备水净身。”
白欧伦不禁愣了一下,那样的鬼话,他……居然相信了?!白欧伦甩甩头,甩掉自己难以置信的表情,恭敬地做了个请的手势:“官人,侧门之后便是浴池。”
君临鹤抬脚往侧门走去,进入门内后,便毫不犹豫松开自己的腰带,脱下外衣,接着是里衣,水雾缭绕间,一具光洁的身躯泛着奇异的珠光。
骨节突出的脚踝,如竹般挺拔的小腿,结实匀称的大腿,君临鹤沿着水池里的台阶一步步没入水中。水深及腰,过长的发丝披散下来浮于水面之上,顽皮地遮掩住那片神秘地带。再往上,紧致的腹部曲线得到了完美延伸,穿越肌理分明的胸膛,与修长的颈线相联,两旁点缀着娇艳的茱萸,此刻正诱人地挺立着。
君临鹤垂首立于水中,黑发与嫩白肌肤的视觉冲击,雌雄莫辨的绝世容颜,因水雾熏染而愈发圆润艳丽的唇,超尘脱俗的气质,几欲令白欧伦错以为他偷窥了一场神女的秘密仪式,令他心神激荡。他竟希望用自己的舌,温柔地扫过这样的身躯,以示膜拜。
下身突然传来的胀痛,令白欧伦皱眉。他竟然有些把持不住。
君临鹤冷冷地转身,眼神一如既往的呆滞,语气阴冷:“洗发。”
白欧伦从浴池旁的柜子里取出了两个瓷瓶,悦菊楼这种地方取出的小瓶里装的自然是……好东西。接着,他又悄悄地取出绳子同小瓷瓶一起放到池边,自己则脱了外衫下到水里,站在君临鹤的身后。
白欧伦地将水一拨拨撩起,从头浇至发尾,温柔而细致。等头发透湿后,白欧伦打开一只瓷瓶,取出一些膏状的物体,涂抹于手上。(偷笑,此物不是润滑剂。想歪的童鞋面壁去!)
君临鹤被一股奇异的香味吸引,转过头去看到白欧伦手中的小瓶:“这是何物?”
白欧伦一边搓着手中的膏体,一边道:“这是海上的商人从一个神秘国度带回的俗称发精的香料,可以用来清洁头发,并有奇特的功效。”功效的确很“奇特”。白欧伦在心里偷笑,他实在很佩服花了了,居然能造出这种的东西。若不是先前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偷看了几场活春宫,他还真不知世上竟有如此奇特的东西。
君临鹤见白欧伦手中渐渐出现了彩色的气泡,果真奇特非常,或许真是他不太了解上下人类的生活吧。君临鹤不再质疑,乖乖转过头去,任他将那些泡沫抹到自己的发上,轻轻揉搓,那股异香久久挥之不去,竟似一根羽毛,在他心内最柔软之处轻轻掻弄,一股热流由小腹突然蹿出,冲过心房,流过咽喉,呻吟着破口而出。
白欧伦及时将手指放入君临鹤口中,激越的呻吟变得支离破碎,君临鹤却觉得某个念头得到了满足一般,静静闭上眼,不再留意周围的一切,只是沉浸到突如其来的火热之中。
白欧伦终于邪气地笑了,他从后方抱住君临鹤的腰身,将清洗过后变得光滑油亮的长发拢到君临鹤身前的一侧,唇则沿另一侧的颈部狂吻而下。没想到这混在发精里的药物对两个人都起作用,此时已来不及运功抵抗,又或者,他本就不想抵抗。
白欧伦圈住君临鹤的腰身,让他上半身爬在池边,一手握住了君临鹤的两只手腕,另一手拉过池边的绳子就开始缠绕。
手上的疼痛让君临鹤瞬间清明:“你干什么!”桃色斐然的脸上闪现一丝惊惧,这一丝丝的表情竟让白欧伦的情欲高涨到极点。他想要他,马上!捆住他的手,只是怕他身体里另一个灵魂突然跳出来坏他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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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由《穿越之我是母夜叉》花了了所撰写,书号:1108663
与君一醉一陶然(五)
卡H不是了了的错,是我卡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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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欧伦轻声吐着热气:“帮你净身。这是我们家乡的传统哦~。”一面说着,手却没有停,固定了绳结之后,轻抚到君临鹤的胸前,揉捏着他胸前的挺立。“以前听家里的老人说,净身除了清洁身体,还要清洁心灵……呼……那些修仙成功的道子……呼……都会经过一番劫难……呼……才能上天……呼……”那快感当然会令人飘飘欲仙,只是他不能告诉君临鹤。
“不是还有‘以身噬虎’的传说么?呼……我这是在……帮你净身……呼……”说着,白欧伦将轻柔的吻变成了啃咬,似在品尝着可口的食物,沿路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疼痛伴随着快感将君临鹤的理智淹没,他无法判断那话里的真实性,只是此时的他真的有一种飘然欲仙的感觉,快感托着他的灵魂,因脱离了身体而变得轻盈起来,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