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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啧!你不用吓唬我,你要是觉得你能伤的了我的话,那就不必客气只管下手吧。只怕最后死的人不是我。”
恽焯话音刚落,手中的鞭子便挥了出去。
速度之快超乎想像,一瞬间,似乎有无数鞭子蛇一样的向牧瀛袭去。
西岭如霜停下来脚步,只见牧瀛被笼罩在鞭影之中。
“小心!”
这句话原本是脱口而出的,但是前一个字喊的过于用力,后一个字显得格外的无力。
而此时,包围在牧瀛身上的鞭影,速度越来越快,叫人眼花缭乱。
大约过了一分钟之后,从鞭影之中慢慢的膨胀出蓝光,蓝光越来越大,鞭影消失了,牧瀛出现在光影之中。
“现在轮到我了。”牧瀛低斥了一声。隐约从蓝光之中飞出一道白光,白光之中是一只匕首,朝着恽焯刺了过去。
“唰!”恽焯回鞭打开匕首,谁知那匕首刚被打开,又回旋过来,直奔恽焯的胸口刺去,恽焯身形一转轻飘飘跃上了吊灯上。
于此同时牧瀛身形一闪,伸手抓住了恽焯的鞭子,恽焯躲闪不及仿佛被鞭子牢牢吸住了,而每只飞过来的匕首“噗”地深深扎进了恽焯的心脏,扑通一声,手中的鞭子掉在了地上。
☆、番外之:唔不要三十
牧瀛不知低念了什么咒语,地上的鞭子突然飞了起来绕在了恽焯的身上,将他牢牢地捆在了水晶吊灯上。
这时东方的晨曦破晓而出。
牧瀛拍了拍手:“好了,他已经我抓住了,我困,大家狂欢了一夜,也累了,都回去休息吧,等睡醒了再来处置他。”
“是,国师大人。”
大家一起朝国师行礼,然后纷纷打着呵气走了。
乘着混乱西岭如霜悄悄藏到了厚厚的帷幕后面。
可能是太累了,大家纷纷走了。
现在大厅里只剩下西岭如霜,还有被捆在吊灯上垂下双足一动不动的恽焯。
晨曦从巨大的彩色玻璃窗透了进来,静静的照在恽焯的身上。
他的身子悬挂在半空中,匕首狠狠地扎在他心脏的部位。
他身上那袭红色的袍子随着风摆动,红的慑人魂魄,银白色的长发顺着两颊自然地垂落下来,将那张轮廓分明的脸村托的格外赏心悦目。
说实话,他长的真不错。
雪白的肌肤几乎是吹弹可破,长长的睫毛扇子一样覆盖在俊美的脸上,高挺的鼻子下面是紧紧闭着的饱满的嘴唇。
可惜他被牧瀛杀死了。
西岭如霜悄悄走到他身边仔细看了看他。
发觉他好像并没有死,只是睡着了而已。
西岭如霜有种奇怪的想法:他的皮肤一定像丝绸一样光滑吧。她突然很想去摸摸他的脸,看看是不是还有温度。
虽然这个想法不太好!
不过又一想,反正没人看见。。。。。。
想到这里她搬来了一只椅子,踩在上面,这里距离拉近了好多,刚好伸手就可以触摸到他的脸。
柔滑的肌肤,果然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柔软,身体还有一丝余温。
他到底有没有死?西岭如霜伸手去翻他的眼皮,如果瞳孔散开那么证明他已经死了,如果没有散开则证明还活着。
她的手刚触到的他的眼睛,忽听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西岭如霜连忙转过头,看见从大厅门外冲来三个人影。
三个男人,全都是手里持着长剑,看年纪大约一个二十一二的样子,另外两个个年纪略大一些。
☆、番外之:唔不要三十一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西岭如霜吃惊地问道。
“我们是来找人的,快把人交出来。”
年纪最轻的那个人顿了顿,另外的两个人也都按按握住了长剑。
西岭如霜猛的想起来,昨天被杀死的那几名女子,猜想应该是找她们来的。
“你们是不是。。。。。。”
刚说了一半就被当中的一个人蛮狠的打断了,“不要跟她浪费口舌,西厢堡的人,一个个都该死。”
她可不是西厢堡的人,想到这里,赶紧说:
“你们误会,我不是这里的人,我只是来这里送东西而已。”
“我们才不相信你的鬼话。”
“可是。”
“华少还跟她废话什么,赶紧动手。”那个年轻最轻的男子沉不住气了,一横长剑站到了如西岭如霜的面前。
只见他手中长剑一挥直刺过来,西岭如霜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眼看长剑过来吓的魂都没了,抱着脑袋撒腿就跑。
那人见一剑不中,拔腿追了过来。
怎么办?
这样下去他必定会抓住,看这个人的怒气冲冲的样子,简直就是不杀了她决不罢休。她可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做了人家的剑下鬼。
“等等!”她跑了几步冲他大喝了一声。
“怎么?你想耍什么滑头?”毕竟那人也有所忌惮,果真停下来脚步,长剑指着她问:
“你有什么想说的,赶紧说吧,说完了我好送上路。”
“你。。。。。。。你们不是想找人吗?是不是两个女孩?我知道你们要找的人在哪里。”
“哪里?快说。”
“就在那里面。”她用手指着长柜。
“过去看看。”那人用眼神示意华少,然后冲着她恶狠狠地说,“你要是胆敢欺骗我们的话,我一定会杀了你。”
西岭如霜朝他摊了摊手。
华少犹豫着走过去,伸手扯去上面盖着了丝绒桌布,桌布揭开,露出了下面那口黑色的棺材。
三个人的表情全部都是愕然一僵,华少迟疑了一下,他没有立即掀开棺盖,而她面前的那个人的脸色全部变了,手中的长剑‘当啷’一声掉下地上,三两步扑抢了过去,伸手猛地推开上面的棺盖。
紧跟着三个人的脸色全部苍白如纸。
☆、番外之:唔不要三十二
猝然间发出三声悲痛地大叫:
“明珠!”
“秋月!”
三个人伏在她们身上放声大哭。
西岭如霜隐约明白了,眼前的这三个人,可能正是死去的那个女子的有着很大关系。
想起两个女子生前跟美男们的纠缠,心里竟然一点不为他们感到可惜。
这三个人为了他们心中的爱人,不顾生命危险进了西厢堡,这确实需要很大的勇气。
可是为了两个那样的女人,如果他们知道了她们生前的所作所为,还会那么勇敢吗?
这些人现在正在悲痛之中,等会他们一定会想到要为他们的心上人报仇,接下来就该找她的麻烦了吧。
这个时候,他们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她说什么都没用了,唯一的方法就是证明她不是西厢堡的人,希望他们能放过我。
刚想到这里,突然感觉面前的阴影加深了,抬头看见华少提着剑站在她面前。
“啊——”
西岭如霜的脑袋瞬间一片空白,马上条件反射似的站起身来,撒腿就跑。
“我要杀了你为明珠报仇!”
华少挥剑追来,一箭未中,又一箭刺来,每一箭都紧贴着西岭如霜的衣服而过,门太远,窗子很近,看来只好跳窗了。
眼看窗户越来越近了,西岭如霜猛地扯开了厚厚的天鹅绒窗幔。
窗外,太阳的光线像流水一样从水晶的窗户透进来,静谧地洒在大厅的桌子上,地板上,水晶吊灯上,也照在了西岭如霜的身上。
华少猛地守住脚步,光线的突然进入,令他的眼睛不能适应,他揉了揉眼。
可走到这里她才发现窗户是被关死的。
完了!
西岭如霜紧张地看着他们。
三个人没有说话,一步步地在逼近,突然一起冲着她杀气腾腾的走了过来。
完了完了!看来这三个人眼睛红了眼了,在劫难逃了。
☆、番外之:唔不要三十三
无意中目光一扫,恍惚看见吊灯上的恽焯动了动。
窗帘拉开,恽焯现在整个人沐浴在阳光里,那身红色的衣服更加炫目耀眼,他的眼皮动了动。情况非常紧急,她西岭如霜一步一步地往吊灯那边退去。
而那三个人则步步紧逼。
恍惚中突然听见耳边有人在说话:“帮我拔掉我胸前的匕首!”
起初西岭如霜并没有在意,她想一定是太紧张了,都紧张的出现幻听了。
谁知道两秒之后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该死的女人,让你快点拔掉我胸前的匕首。”
额!西岭如霜骇然地转头。
“笨蛋!难道你是聋子吗,没听见我说的话吗?不想死的话,就拔掉我胸前的匕首!”
“我。。。。。。”
西岭如霜的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发出什么声音。
完全呆住了。
难道说这家伙没有死吗?
不是吧!明明看见匕首插进了他的心脏里啊,那匕首现在他还在胸口的心脏部位呢,他怎么还能说话?
这根本不可能嘛。
虽然情况紧急但她有点犹豫,他胸口的匕首是牧瀛插上去的,她不想轻举妄动。
她都不知道他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
如果他是坏人怎么办?
那样的话,她就是引火烧身了。
就在她犹犹豫豫的时候,那三个人已经到了眼前,三个的眼睛都是血红血红的,喷着仇恨和怒气。
三个人将西岭如霜包围了起来,用一种审判的语气说道:
“你无处可逃了,乖乖地站住吧。你害死我的明珠我要为她报仇!”
“还有我的秋月!她死的不明不白的,我要杀了你为她雪恨!”另一个接连上去。
西岭如霜越听心越寒,拜托!拜托!他们在说什么?她们两个不是她杀的好不好,怎么能把仇都算到她头上来了?也太冤枉了吧!
她刚想反驳,忽见眼见白光一闪,‘唰’地一剑刺了过来。
☆、番外之:唔不要三十四
‘啊’西岭如霜吓的大叫着跳开。
刚躲开,跟着另一个人的剑又刺了过来。。。。。。。
第三剑。。。。。。
第四剑。。。。。。
西岭如霜就像无头苍蝇一样抱着头躲躲闪闪,庆幸的是,竟然没伤着她。
不过几下过后,她已经浑身冒汗了。
这样下去的话,迟早要被杀了。
“笨蛋!”
掉在半空的恽焯恶狠狠地瞪着她。
她也急了,人毕竟都是求生的,谁会求死?
现在什么也不管了,乘他们情绪还未稳定之际,迅速跳上了椅子,伸手抓住恽焯胸前的匕首,稍微一用力拔了出来。
‘当’地一下匕首掉在了地上。
随着匕首的拔出,他立刻伸手封住周围的穴道。
西岭如霜还在愕然,只听当当两声声,已经有两个人手中的长剑被折断了,掉在地上,那三个人就飞了出去,重重的落在地板上。
恽焯的眼中带着几分得意。
“怎么了,你们不是刚才还想着要杀人的嘛,赶紧起来别躺地上,跟爷打上三百回合。”
他冷笑着看着他们,完全一副戏谑的语气。
三个人也许是被眼前的情景给弄懵了,加上武器坏了,心上又已经死了,也无心恋战,默默地从地上爬起来,抱起心爱女孩的尸体走出了大厅。
西岭如霜没想到这场战斗就这样结束了,回想起刚才的情景,手心冒汗。
“喂!臭丫头,你怎么那么没本事啊,竟然被人逼到那种地步,连三个小小的人类你都对付不了,你真是没用!”
“什。。。。。。什么?”
“难道我有说错吗?你真是个没用的丫头,能乘着梅桑女巫的马车,能在西厢堡活着到舞会结束,世间还没有几个人能那么幸运呢。。。。。。。没想到你竟然连那三个酒囊饭袋都都打不过,真是个没用丫头。”
“你说什么?”
“当初你不是很厉害嘛,就像当刺杀牧瀛那样,把他们统统杀了,不就行了。”
☆、番外之:唔不要三十五
刺杀牧瀛?
拜托他到底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谁。。。。。。谁刺杀牧瀛?”
西岭如霜支支吾吾地问。
“废话!当然是你了,除了你还能有谁?”他眼睛瞥着她,“不过你还真是丢人啊,是被人废了武功了吗?怎么连普通人都打不过了?”
什。。。。。什么?
她。。。。。。她。。。。。。哪里有刺杀过牧瀛,再说了,她以前可是从来不下绣楼,就算下了绣楼她也没杀过人好不好?
这家伙一定是认错人了!
”你可真是胆大,当年牧瀛可是爱你爱的发疯了,可你却恩将仇报,不但刺杀了他,还把千辛万苦找来给他救命的天山雪莲给偷走了。。。。。。。怎么现在又跟人家和好了,所以又把天山雪莲送来了。。。。。。。你是来找死的吗?”
找死?
这句话突然提醒了西岭如霜。
她突然明白如月让她来西厢堡的目的了。
——因为她长的跟某个人很像,所以想利用西厢堡的人把她给杀了。
如月真狠啊,这招借刀杀人用的真绝啊!
想到这她浑身不由得打颤。
恽焯还在那边说:“你还真是胆子大呢。。。。。。真是不怕死呢。。。。。。。”
西岭如霜一把抓住他的衣襟,将整张脸凑在他面前:
“看清楚了,这张脸到底是不是你认识的人?我的名字叫西岭如霜,看清楚了。我可从来没有刺杀过谁,我连条鱼都没有杀过好不好。”
“喂!你这是做什么?放开你的爪子。”
他瞪着双眼睛,愕然地看着她,一副死活想要避开又避之不及的样子。
“看清楚了吗?”
“我怎么可能记错,哼!”
他对着她嗤之以鼻,但想下一秒,他的脸就沉了下来,声音也放低了:
“好像确实不是月红哦,虽然是像了那么一点点,但是你的眼睛明显没有她的好看,而且她比要好看多了,比月红差着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