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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窗淡月-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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瞒不过我。 你心里必然想着,即使当初当个乞儿,也比流落到这里好。”

淡月一惊,忙躬身跪下:“淡月不知何事得罪了义母,但淡月着实冤枉。义父义母待淡月如亲生女,淡月有怎么会有这样的心?还请义母明鉴。”说着已是掉下泪来。

渺渺死死盯住她,掏出丝帕为她轼泪,转而笑道:“是与不是,也没什么要紧。何置于就哭了?义母不过是说笑而已,我且问你,你原先有5个哥哥和12个姐妹,现在只剩下佩紫,雪竹,烟萝,品笛,吹笳几个人了。你就不奇怪其他人去哪里了?”

淡月脸色显得更为惊异,思索道:“义父曾说,子女长成不能只待在谷里,只做井底之蛙。定是派那些哥哥姐姐出谷游历去了。”

渺渺冷冷哼了一声,沉吟道:“游历么?说的不错呢。。。。。”她话锋一转,伸手指指桌上的一只精致的玳瑁盒子,说:“你且打开。”

淡月恭敬的答了个是,缓缓开了盒子,原来是一只白玉簪。样式极为普通,边缘却打磨得极锋利的,似乎淡淡的透出一丝冷意。

渺渺定定的看着白玉簪,轻声说:“此乃冰玉所致的发簪,凡人只见它极普通,却不知它是样宝物。竟然锋利可断金啊。它和另一串紫玉珠都是你义父收集的珍宝,今天就把它们送给你和佩紫两个人。就算纪念咱们母女一场了。”

淡月心里估摸了个大概,依然不敢漏出声色,忙要推托。渺渺无力挥了挥手,止住了她,黯然道:“你也无需推辞了,且收着吧。刚才佩紫先来过,我让她在两样之中挑选一样,她选了紫玉串珠,这白玉簪子就归你了。你且退下,我也乏了。你义父还叫你去大堂见他呢。”

淡月只好答应着,捧着盒子退了出来。走在长廊上,天上是月清如水,心中也是一片冰凉。时间怕是到了。倒也好,有个结果倒也不用总是惴惴不安。

淡月心里一片清明,渺渺说的对,那曾经的12个孩子,如今连她在内只剩下一半。她是第10个来到这里的孩子,她来了1年后,义父出谷回来,又带回来品笛吹笳这对双生子。这些孩子都有统一的特点,女孩子都是极美的,而男子都是筋骨奇佳的练武奇才。女孩子从小由渺渺教导察言观色,琴棋书画,制毒配药,甚至狐媚之术。 却独不学武功,只教导了一点简单的防身术。和金针刺穴之术。男孩子由萧甲天天督促练功。如此过了几年,淡月约摸知道了他们的用意。

果然,当淡月8岁那年,萧甲告诉他们,大家所有人的命都是尊主的,生生世世,必须效忠尊主。再后来,就有兄弟姐妹陆续失踪了。

他们是外出为尊主效力了吗?淡月希望这样。因为她知道有的人的失踪,其实是死在了谷中。比如纡青。那也是这样一个月亮如水的夜晚,去林子里采草药晚归的淡月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嘴,她藏在灌木中,亲眼看到萧甲的手下活活勒死了纡青,埋在林子里。后来那里长满了灌木,分外茂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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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活

每当这样的月色,总会想起纡青。淡月在池冰谷最好的朋友。即使好朋友惨死在自己眼前,第二天还要装做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天真的问杀人凶手:“义父,纡青怎么不见了?淡月还等她配药呢。”淡月紧紧地掐着自己的肉,努力克制自己的声音不发抖。萧甲知道她们的交情。若是不问,反会引起怀疑,甚至引火烧身。

萧甲阴阳怪气地盯着她说:“为父派她出门游历了,总不能做井底之蛙。乖淡月,你且等一等,总会轮到你的。”淡月打了了冷战,这阴毒诡诈的人,他到底知道多少?难道,他们发现了躲在一旁的我?淡月心里怕极了,脸上却依然甜笑。。。。。

淡月回忆着往事,已经走到了大堂。大堂没有点灯。但她依然感到那阴厉的人的存在。他坐在正中的太师椅上,如鬼魅一般。阴风一阵,萧甲已经来到她的身边,伸手拂上了她的面颊。 “真是肤如凝脂。”他的声音如同地狱的召唤:“我的儿,几时养你这么大了?”

淡月娇滴滴的一笑,轻轻握住拂在她脸上的手;媚声道:“义父真是好兴致,竟和淡月玩起捉迷藏了。”

萧甲沉默片刻,猛然将嘴唇贴到淡月的耳边,轻声道:“好孩子,你年岁足了,是时候为尊主做事了呢。”

淡月心下喜忧参半,知道出得狼窝又要入虎穴。正盘算间 ,却觉得耳垂一痛,原来竟被萧甲咬了一口。

淡月虽又恨又恼,依然声色不露。萧甲舔着耳上的血,悄声笑得猥琐:“我竟舍不得淡月呢。不如你今天回房和佩紫商量一下,谁愿意去就去吧。”

淡月大感奇怪,萧甲已不见踪影,空旷黑暗的大堂之上只留她一人。

回到和佩紫合住的厢房,只见桌上点着一盏琉璃灯,佩紫以肘支头,正在等她。听到脚步声,也并不回头,只脆声道:“你回来了。”

淡月答应一声。坐到梳妆台前,对镜理妆。将刚得来的玉簪插在髻上,左右端详。

佩紫回头看了一会子,嗤然嘲笑道:“果然这簪子给了你,义母先让我选,我却瞧不上这发簪粗陋。捡剩了舍给你。不过,这也显示出义母是最疼爱我的。”

淡月一派云淡风轻,对镜点头道:“说得是呢。”

佩紫见她并不着恼,反而心下急燥起来。略一思索,干脆挑明:“义父说准备派我们中的一个出去,你可知道?”

淡月依然淡淡的点头不语。

佩紫呼拉一声站起来,终于沉不住气了。跑道淡月身边,摇晃着她的胳膊,低声娇笑道:“好淡月,从来你也是不合佩紫争的。明天你就去和义父说,让佩紫去吧。佩紫好像看看外边的世界。”说完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淡月这才回身面对着她,温柔的笑了。佩紫也跟着她笑起来。却只见淡月轻轻地吐了三个字:“凭什么?”佩紫的笑容一下子僵在脸上,双目圆瞪,挺了好一会,方伸手指着她,怒道:“你真要和我争??”

淡月反而笑意更浓了,她微微歪着头含笑盯住对方,一派纯真:“佩紫不想留在这里,淡月也不想呢。那可怎么办呢?”

佩紫像不认识她似的看了好一会,双手叉腰,怒极反笑:“好好,既然这样,你就休怪我无情了! ”

于此同时,淡月啊地惨叫一声,突然捂着胸口跌倒在地,表情极为痛苦,慌乱地问:“这是怎么了,我的胸口忽然憋闷得很。。。。。。”

佩紫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冷冷地说:“这可是你自找的。方才我给过你机会了,谁让你偏偏要和我争呢,简直是自寻死路。”

淡月仿佛越来越难受,拼命撤着自己胸前的衣服,惨声质问:“你竟然如此心狠?真要置我于死地吗?”

佩紫心下也有些寂然,悲悯地望着她道:“你也别怪我,我是必须要走,留在这里迟早是个死。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会为你多烧纸钱,念在姐妹一场,你也不要过多怪我。要怪只怪你命不好吧”说着,滴下泪来。

那边淡月已经气弱游丝,她断断续续的道:“好,我也不怪你。。。只怪我。。。命该如此。。。但我死前,却有一事不明。。。你我都研究制毒之术,若是寻常毒药。。我早应该感觉出来。。。。。你是用的什么奇毒,竟如此歹毒,杀人无形。。。。。”。

佩紫微微一笑,将眼泪一抹点头道:“那就叫你死个明白,这是义母特制的莫问呢。无色无味。狠辣无比。你回来前我就吃下解药,把莫问下到琉璃灯中。只要吸入一刻钟便要人命,神仙难救。若是你刚才答应我,我便马上开门推你出去,毒不致死。要怪只怪你自己吧。”

淡月听了,悲叹了口气,又抽搐几下,再不动了。

佩紫见状,蹲上前来,伸手欲探她的脉搏。只见说时迟那时快,她刚一搭上淡月的颈子,只见一道白光,灿若闪电,狠狠地刺入佩紫的太阳穴。情势顿时起了彻底的变化!

“是那白玉簪!”这是佩紫此生最后一个念头。她轰然倒下,双目圆瞪,毙命当场!

淡月迅速爬起来,退后两步,抱着胳膊端详着佩紫的眼睛,流泪悲叹道:“我早知道,今夜,势必要你死我活。料到你惯于使毒,早用金针封住血脉,你到底棋差一着呢。”

一早,淡月妆扮整齐,来到大堂。只见萧甲夫妇端坐堂上,右手边却有一对如玉少年,生得好齐整模样。一个低头敛神,另一个却无所事事的左顾右盼。见到淡月,还调皮的挤了挤眼睛。

右手边有两个豆蔻少女,均是绝色。堂下众弟子低头肃立,鸦雀无声。淡月走上前来,屈膝跪倒。萧甲竟亲自起身,上前相扶,朗声笑道:“果然是淡月我儿要担此大任了”。

说着眼光向渺渺斜撇过去,问道:“夫人可猜到了?”

渺渺眼眶微红,声音亦不如往日风情万种,带点沙哑。 点头道:“猜是猜到的。淡月,我可问你,今日为何不见佩紫?”

淡月心里冷笑,脸上去故作疑惑道:“正要回禀父母大人呢,昨天我回房后,竟发现佩紫不见了,左找右找都不见人,我以为她去丹房练功了,以前也是常有的事,难道她竟不在?”说完无辜地对上渺渺的眼睛,心说我也只好陪你们遮掩遮掩,昨晚让我们两个生死相搏,大家心知肚明。一个人去后山挖坑,还不知道多少暗哨看到了呢,这惺惺作态,真是恶心。

果然,那萧甲掂须一笑,轻笑道:“必是那佩紫丫头不愿意出这趟差事,找了个什么地方躲了起来也未可知。就由她去吧。”

又拉住淡月的手,细细叮嘱道:“我的儿,此番为尊主做事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必当尽心竭力方不负为父这多年的教诲。若是得尊主赏识可就一飞冲天,也是为我池冰谷增光呐!”淡月乖巧的点头称是。

萧甲转而堆起媚笑,谦卑的态度和往常绝然不同:“以后我儿便是尊主的人了,只听尊主一人差遣便是。前途无量,将来只怕为父的见到女儿还要参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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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心

淡月,现在应该叫容素卿才对。收回思绪,又向铜镜中张了一张,方轻移莲步,出了房门。霜菊雨梅两个丫鬟扶她向问心斋走去。

远远地,只听一阵琴声婉如天籁。忽然高亢激昂,忽然温婉缠绵。真乃是泻玉落珠之声。

雨梅小声道:“这是公子在奏琴呢。小姐快进去吧,咱们先退下了。”

素卿推门而入,发现斋内竟无一人侍候。这间圆形书斋极大,遍地铺满白色地毯,四周堆满书籍,只有中心设一紫檀木矮几,并一只青铜香炉,紫烟冉冉中,容素轩正盘腿奏琴。竟有一副说不出的清雅高洁姿态。素卿悄悄脱鞋赤脚而入,有样学样,和他面对面对坐。

容素轩见她来了,遂收了琴音,柳眉轻颦,抬起头来,展颜一笑。观之竟是极为可亲的。素卿本来满心戒备,忽看到他如此和蔼温柔,倒疑惑了几分。容苏轩随手挑了挑琴弦,目光瞬也不瞬地凝注着她,悠然柔声问:“卿妹看这把瑶琴如何?”

素卿遂捧过瑶琴,反复摩挲,细细观之,嫣然赞道:“当真好琴!这把九霄环佩琴木料极好,必是百年的良种梧桐所制,镶嵌的美玉极润极清,妹虽不才,也深知此宝物是难得的。”

她小心的把琴又放回几上,目光有些恋恋不舍,接着含笑道:“梧桐制琴,上段声音太清,下段声音太浊,然妹听兄长弹奏,清浊相济,轻重相兼。必是这上乘良木的中段所制,更是天下罕有!”

容素轩一双柔媚的凤眼泛出赞许的微光:“卿妹果然高才,倒配得上这瑶琴的知音了。想来我这书斋满是经济文章,是玷污了它。倒是你那水榭极清雅,借得水声润色,必定更具滋味。这琴,就赠与卿妹吧。

素卿微微一笑,淡淡地谢了一声,并不推辞。

容素轩见状似乎更来了兴致,索性向后一撤,秋波闪动,上下瞧了他几眼。半歪在地毯上,懒散风流,妩媚妖娆,竟难以言表。

只听他忽又柔声一笑,缓缓道 :“卿妹无需道谢。你自来了京都,为兄的朝务繁忙,亦不能常常相陪。心中愧疚的很。你平日里弹琴作画,也可稍解寂寥。待为兄得出空闲,必定陪妹子到处游玩观赏一番。”素卿连忙低头答应着。

容素轩的眸光肆无忌惮的在对方的脸上游走,似乎要把每一个细微的反应尽收眼底。此刻,突又微微笑道:“自家兄妹,何须如此拘束。卿妹何不抬起头来?”

素卿稍微一顿,只好依言抬头,正对上那双凤眼。那凤眼中满含戏谑,男子伸出手,指着她幽幽叹道:“好一张芙蓉面。卿妹这点胭脂痣,正如花蕊一般。更添一番艳色。然而越美的东西就越毒,你说呢?”这缓慢而轻微的语声,每一字、每一句,都像是千钩巨石般砸在对方的心上。

容素卿果然面上变色,双拳紧握,又勉强而笑,努力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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