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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的步伐和气质上,我能分辨得出,这四个人都是高手。
那男人狞笑着砍出三刀,速度奇快,要不是我用手上的两柄斧头抵挡,估计就要挂彩了。
我心里那个郁闷,不就是出来混黑道么?用不用练一身这么好的功夫啊?我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把枪带来了。
陈芸此时就站在我身边,斩马刀平举着。
陈芸低声说:“这几个人交给我,你去找青龙!”
我摇摇头:“他们是高手,你自己一个人对付不了。”
陈芸笑了笑:“玩刀我可比你早,你就放心去吧!要是让青龙跑了,咱们就白忙活了。”
正说着,火炮和小马也跑了上来,小马挤进房间一看,二话不说,抬起他那柄左轮手枪就是四下点射。四朵血花在空中飘散,然后他很不爽地说:“罗嗦什么?干掉不就得了!”说完,跟火炮去找青龙的房间去了,剩下我和陈芸两个人在那傻站着,四个高手在一瞬间被干掉了。
陈芸说:“宇,看来下次你得多准备点火器了。”
我说:“的确是这样。。早知道就把枪带来了。。。”
我和陈芸苦笑连连地退出了房间,刚走出门口,就听到‘砰!’‘砰!’的两声枪响。
我说:“快去看看!”
走到中间那间房,只见房内倒着两个人,一个是上身赤裸,有个巨大青龙纹身的男人,那男人明显已经气绝了,手里还抓着一柄手枪。
火炮也倒在血泊之中,能看的出,他的胸口中弹,子弹竟然穿透了他的身体,钉在了走廊的木扶手上。小马脸色苍白地举着枪。
陈芸迅速地弯下腰,用手探了探火炮的鼻息。失望地摇摇头:“他死了。”
我皱着眉头,说:“小马,火炮死了,这下在凯老大那里可不好交差了。”
小马痛心疾首地扑在火炮身上,哭的死去活来:“火炮哥。。。。”小马的这种反应让我感到反感。
正想着,我忽然感觉到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一柄普通的手枪根本没有穿透人体的能耐,除非是在近距离射击。
我趁小马扑在地上的那段时间,走到青龙跟前,取出那柄手枪的弹匣这才证实了自己的推断,火炮并非是青龙杀的,因为这弹匣里的子弹是满的。
我微笑着转过头,虽然我不明白,为什么小马要杀火炮。
小马抬起头看着我,猛地举起了手中的枪!
我举起手笑到:“小马哥,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做,这些估计你都是算计好了的吧?”
小马露出狰狞的面孔,说:“火炮这个老不死的,最近卖白粉,赚了一大笔。让我这个做兄弟的知道了,竟然屁也没分给我!你说,这样的人该不该杀?”
我无奈地说:“那也是你们的私人恩怨,犯不着杀我吧?”
小马笑了笑:“反正你的命是我救的,正如你所说的,明天我就告诉凯老大,我们一行三个人来找青龙会报仇,可惜了两位兄弟,都中弹身亡。。真可惜啊,夏兄弟。”
我大笑起来,指着他手里那柄左轮手枪,说:“小马,如果我没计算错误的话,你的枪里应该没有子弹了。都什么年代了,还用这种破枪?刚才那间房内的四个人,加上青龙和火炮,嘿嘿。。六发子弹用光了吧?”说完,我轻轻装上弹匣,用枪瞄准了小马的心脏。
小马大怒:“他妈的,你胡说!老子还有子弹!”
我说:“有子弹?有子弹你干嘛不开枪?你这个蠢货!芸,过去把他的胳膊给我砍了!”
陈芸走到他身边,挥手就是一刀,小马的胳膊随着一股血泉掉落在地板上。
在海州,我曾经跟着老大学过一些常识,枪械的知识与格斗的技巧,没想到今天还真的用上了,虽然只是皮毛。难怪老大死活要让我进学校学习呢,看来是没错的。
正文 第九十八章 春宵
小马倒在血泊之中,捂着断臂疯狂嚎叫着,如同一只等待猎杀的野兽。楼下看来是清场完毕了。小马和火炮带进来的小弟或受伤,或是被人搀扶着统统冲进房间。当他们看到地上躺着的是自己的老大时,惊呆了。
我扯起小马的头发,笑着说:“火炮的兄弟们,你们现在可以为自己的老大报仇了,因为,你们老大就是被这个人杀死的!”
周围极其安静,忽然有个小子嚎叫起来:“他妈的!杀我老大!干掉他们!”
两帮子人顿时乱烘烘地打作一团,在五分钟之前还亲密无间合作着的兄弟此时就成了不共戴天的仇人,还真是有点讽刺的意味。
浩南和奶爸来到我身边,说:“老大,究竟怎么回事儿?”
我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但是我敢发誓,我爸爸的儿子要发财了!哈哈。。。芸,把他的伤口包扎一下,别让他失血过多挂了,不然我爸爸的儿子铁定会生气的!”
陈芸笑到:“放心吧,这可是个大财主呢!我也不舍得让他死,对了,宇,我昨天看中了一串钻石项链耶!”说完陈芸随手扯下一张被单,撕成几条,裹在了小马的胳膊上。被我抓住头发的小马早就疼的昏了过去。
屋外正打的热闹,这时小马的一个小弟吼到:“等等,他妈的,别中计了!我们老大怎么会杀火炮!一定是这个姓夏的小子干的!”这一吼果然有点效果,打斗又停止了。这群野兽的神经的确很大条,也许是受了鲜血的影响,有点神智不清。
我走上前,抬起青龙那柄手枪,轻轻抠动扳机‘砰’说话的小弟脑袋如同西瓜一般被轰烂了。
我说:“老子如果要吃掉你们也不会只带这五个人。”众人害怕地向后退去。
一个小弟壮着胆子吼到:“他妈的,怎么证明火炮哥不是你杀的?”
我笑了笑,说:“很简单,你们看看外面走廊上的子弹,和地上那把枪是不是一样款式就行了。好了,我不想跟你们废话,你们也没资格听我的废话,我现在就要把小马带走,如果谁心里感觉到不爽的请站到前面来!”
没一个小弟敢上前,我微微抬起手,说:“你们的老大既然已经死了,那么,地盘上的生意就要从新划分,你们两派之中资历最深的站出来。”
过了约莫三十秒,从两帮人中走出两个混身是血的男人。
我说:“好了,人死不能复生,不管你们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火炮已经死了,小马也活不过今晚,你们两个就算回去调齐人马开战也不关老子的事儿!但不是现在,给老子把厨房的煤气都打开,把屋子给我烧了!谁要是敢不听话,嘿嘿。。”我的枪在那两人面前晃了一下,那两个男人明显浑身一震。纷纷带领着小弟去做事儿了。
用一张完好的被单将小马捆的结结实实,我们几个大哥毫发无伤地走出了青龙会总部。
伴随着爆炸声,那间小别墅被炸的四分五裂,而此时我们几个大哥早就坐在车里,听着疯狂DJ舞曲了。
我斜躺在车上,抽着烟说:“奶爸,好象你去逼供有一手,这个人就交给你了哦,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给我套出那笔钱的下落,如果他挂了。。嘿嘿,后果是非常严重的。”
奶爸嘿嘿一笑:“放心吧,就算是铁嘴,老子也能给他撬出一条缝来。”
我说:“这上环和边缘区可能要乱套喽,两个老大都挂了。。。恩,得抓紧时间套出那笔钱的下落然后干掉他,不然要是被凯老大抓到什么把柄咱们可就完了。”
众人点点头,陈芸很明显是累了,靠在我身上,发出轻微的呼噜声。
我抚摩着陈芸的小脸,自己也进入了梦乡。
睡了个舒服的回笼觉,浩南将我推醒。
我抱着陈芸回到了别墅,至于那辆车,浩南让两个小弟开到远一点的地方扔了。
陈百强正坐在客厅里,急的来回转悠。由于是偷袭,我们所有人的手机都关了机。联络不到我们的陈百强一见我们回来了,顿时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吼到:“妈咧,老大,你们跑哪去了?怎么连个留言条都不写呢?害的兄弟以为你们出事儿了呢!”
浩南在说到:“留言条?老师还没教呢。。”
我笑眯眯地问到:“怎么样,今天一天抢下几个场子?”
陈百强拍拍胸脯:“不多不少,四个场子,还收了差不多一百多号小弟。保护费光是今天就收了十四万。”
我摇摇头批评到:“黑,忒他妈黑了。你们不是跑什么国营企业去收的保护费吧?怎么能有这么多呢?”
陈百强说:“哪儿能啊!都是一些私人的小企业,那些国营企业咱们可不敢动。。。”
随便聊了几句,将陈芸抱到了楼上。
我伸手去解她的衣服,这时陈芸昏昏转醒,骂到:“色狼!你干嘛?”
我笑到:“没干嘛啊,帮你检查一下身体,怕你受伤了。”陈芸无奈地瘫开双手。
我随手打开电视机,正巧里面正在播放一首家喻户晓的流行歌曲《脱掉》。
我哈哈大笑到:“你看你看,就连他妈的电视台都帮我,再不脱可就对不起人民啦!”
陈芸轻手轻脚地将沾满血的外衣脱去扔到一边,主动伸出手揽在我的脖子上,递上了香唇。
我笑着将其抱进了浴室,重重地关上了门。
陈芸轻呼:“啊。。你要干嘛!”
我说:“洗澡!”同时双手已经开始上下抚摩着陈芸的身体。
陈芸的眼神中已经开始有些迷乱柔声到:“洗澡你干嘛把我抱进来!”
我亲吻着陈芸的全身,从眼睛开始,缓缓的,陈芸的身体仿佛要燃烧一般,左臂死死揽在我的腰上,右手向我身体下方摸去。
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就是指现在这种氛围,在陈芸手指的强烈刺激下,我感觉自己也快燃烧了。
正文 第九十九章 一切都是为了钱(上)
一阵痛快淋漓的发泄,我直接瘫软在陈芸身上,她那带着沐浴露芬芳的身体使我沉醉其中。
这时房间的门被敲响,传来了奶爸的呼声:“老大,问出来了,他妈的,那笔钱放在兴兴酒吧的地下室里!”
我一下子从陈芸的身边跃下了床,正怀疑着自己为什么有这么好轻功呢,奶爸已经推门进来了。
我骂到:“他妈的,你小子也太贱了,怎么一点规矩也不懂呢!”
奶爸嘿嘿一笑,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说:“老大,这小子嘴硬也没用,碰到了我,想不说都难啊!现在要不要把他给宰了?”
我嘿嘿笑起来:“干的好!叫上三十个兄弟,让他们在楼下等我!我们去拿钞票。哈哈!人嘛先留着,一起带走。”
奶爸应声走下楼,我回过头,坐在床边,亲吻着筋疲力尽的陈芸,此时这丫头微微睁开眼睛看着我,问:“你又要出门了么?”
我笑到:“恩,去取钱。放心吧宝贝,等拿到钱一定给你买一串大大的钻石项链!”
陈芸微笑着伸出右手,轻轻抚摩着我的脸,说:“我是跟你开玩笑的,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真心爱我!”
我又和陈芸这丫头温存了约莫十多分钟,这才依依不舍地换上衣服走出了门。
走到楼下,奶爸和那三十名小弟早就一副整装待发的模样,浩南由于睡不着也强烈要求跟我们一同前去。
三辆面包车再次发动了起来,我们轻车熟路地向兴兴酒吧开去。
看了看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半。这时路上的车已经不多了,此时还在外面游荡的,不是那些为了钱出卖肉体的女人们,就是类似我这种黑暗型的人物了。
小马颤抖着身体,蜷曲在车内的一角,从他扭曲的面部表情不难想象奶爸用了什么样的刑法。
我看着这个在数小时前还威风凛凛的指挥一票小弟援救我的小马,不禁开始怜悯他。
我半蹲下身体,看着小马,从口袋取出香烟,点燃后将那燃烧着的烟递了过去。
小马竟然条件反射似地一阵颤抖,嘴里不清不楚地喊到:“不要,不要。。。不要啊。。”同时双手胡乱比划着。
我回过头问:“奶爸,好久没见你审人了,这次用了什么方法?”
奶爸一阵怪笑,说:“就这种小杂鱼,我只不过用电钻在他面前晃悠一圈,基本上这小子就蔫儿了。”
“只不过用电钻在他面前晃悠一圈,奶爸,你太幽默了。”我竖起大拇指:“你真行,这种事儿,我还真干不了,感情丰富啊。。”
到了兴兴酒吧,我们下车。
走进去之后,服务员仍旧是刚才的服务员,只不过看场的老大已经换了人。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前浪刚死,这后浪就已经在酒吧内作威作福了。
推开几个服务员我们向前直走,几个看场的小弟一见我们,连忙走上前来,挡住我的去路。
一个小弟喝到:“你们想干什么?”
我淡淡地笑了笑:“我是来将杀人凶手还给你们的。”话说完,两个小弟架着虚弱无力的小马走了出来。
我说:“就是他杀了你们火炮哥,人我可以给你们,但是你要带我们去地下室。”
那小弟想了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