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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宫主太招摇-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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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沧澜方欲出手,听闻花重舞口中传出寡妇二字,忙收回力道,恨恨地瞪着花重舞,这个女人,她是再找死吗?
有时候,坐山观虎斗,也未尝不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起码他可以乐得清闲。
一丝浓烈的杀气一闪即逝,白衣公子轻轻咦了一声,匆匆回身瞥了一眼坐在那里看热闹的鹤沧澜,心中的疑惑越来越重,攻击的速度也越来越慢,这两个人还真让人捉摸不透,听那女子讲话的口吻,两人应该是情侣无疑。可是现在,他又不得不开始思索着其中的玄妙,凭着武者的直觉,打从看到鹤沧澜的瞬间,他就知道,对方是个不好打发的对手,两人一旦真正交手,吃亏的可能是自己。现在一切早已沿着脱轨的方向发展,对方可以视若无睹地任由自己攻击他的伴侣,究竟是他太相信自己的武功,还是太低估自己的本事,抑或,是另一种让人哭笑不得的解释?
趁白衣公子出神的功夫,花重舞气喘吁吁地跑到鹤沧澜身边,两只柔弱的手如生了根一般,死死地扣在鹤沧澜的肩膀上。
“放手!”鹤沧澜不耐烦地警告道,看都不看花重舞一眼。
花重舞的额头早已被汗水布满,鬓角处几缕发丝散落在耳际,有的甚至被汗水打湿了,头上的珠花也是松松散散地别在发丝上,早就没了昔日张牙舞爪的气势,见鹤沧澜对自己态度如此敷衍,花重舞瞬间觉得委屈万分,声音几近哽咽道:“相公,你现在的样子好凶啊!”
面对花重舞的质问,鹤沧澜忍不住开始反思起来,自己刚才是不是真的有些过分?无奈地挣脱开花重舞的桎梏,缓缓站起身来,鹤沧澜小心翼翼地将花重舞护在身后。
花重舞这回倒是十分听话,乖巧地躲在鹤沧澜身后,脸上盈溢着满足的笑容。
“相公,那人看起来有点不友善。”望着仍旧满脸怒容的白衣公子,花重舞立刻没了底气。
鹤沧澜恨恨地撇撇嘴,在心里暗骂:谁让你调戏人家的!
“你觉得怎样才算看起来友善?”鹤沧澜没好气地问道,瞥了眼仍旧虎视眈眈的白衣公子,鹤沧澜不得不将真气凝聚在掌心之中,防范对方突然发难,方才观摩了一番白衣公子的身手,虽然算得上高明,但是看在鹤沧澜眼里,亦不过尔尔,怎奈自己身后跟着一个拖油瓶,不会打架只会添乱,一会儿若是真的动起手来,除非自己先发制人,若是相持太久,他可不敢保证花重舞仍旧可以如此生龙活虎地站在自己面前。
如果繁华宫宫主在私奔的过程缺了条胳膊,这应该不是他的责任吧?
哪里知道鹤沧澜的这些心思,此刻的花重舞,只顾着在人群中寻找友善的典范。
见这边动起手来,客人们早就识趣地结账走人,偶尔有几个喜欢凑热闹的,也都自发地向后靠拢,围成一圈看好戏,将中间的地方全部空出来交给三人施展。
勤劳的店小二忙趁着生意冷清的空挡拉着大黄出来遛弯,大黄是一条土狗,通体浅黄色,长得十分肥硕。
大黄乖巧地跟在店小二身后,看起来笨拙不堪的身体倒是显得异常灵活,在茶寮这边长大,倒是一点也不认生,不管面对多少人,都是乖乖地摇着尾巴,摆出一副友好的模样。
花重舞望着对着自己不断摇晃尾巴的大黄,兴奋地用手指着它道:“相公你看,那条狗看起来就很友善,慈眉善目的样子,比他强多了。”说完,花重舞还不忘移动手指的方向,顺势指了指面色冷冽的白衣公子。
鹤沧澜的嘴角抽了抽,谁能告诉他究竟如何辨别狗长得是否慈眉善目?
这边白衣公子的面色更加难看,如果说方才他还能极力保持着自己最后一分理智与修养,那么此时的他,早已忘记了隐忍是什么,见花重舞居然敢拿自己与狗相比较,白衣公子好看的眉毛拧成了别扭的弓字,纠结地暴露着主人此刻的愤怒,现在他只有一个念头——杀了她!
念由心生,不过一刹那的光景,白衣公子便施展凌厉的剑招,向着花重舞的面门刺去。
鹤沧澜连忙用左手揽住花重舞的腰肢,让她可以将身体的重量倾靠在自己身上,右手顺势从桌子上抓起一把筷子,瞄准白衣公子身前的要害射了出去。
白衣公子乍见鹤沧澜出手,只觉得对方招式狠辣,看似漫不经心地随手一掷,却在不经意间封锁了自己路,白衣公子不得不转攻为守,剑招由刺变为挡,拨开了刺向自己的筷子,身体向右倾去,再次攻向花重舞下盘。
鹤沧澜趁白衣公子躲避暗器的间隙,将花重舞用力地向前一推。
“啊——”花重舞望着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剑尖,惊恐地叫出了声。
借着弹开的力道,鹤沧澜踮着脚尖,一下子跃至白衣公子身后。
眼看着剑锋即将刺入花重舞的胸膛,望着对方眼中那垂死挣扎的恐惧,白衣公子脸上显出一抹得瑟与抱负的快感。
忽然,肩膀上传来一阵酥麻的感觉,执剑的右手无力地垂下。
砰地一声,泛着银光的宝剑毫无征兆地掉在地上,花重舞如大梦初醒一般,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不可能……”白衣公子的瞳孔放大,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气定神闲地站在自己面前的鹤沧澜。
鹤沧澜嘴角抹过一丝嘲讽道:“你的功夫是不错,只可惜,遇到了我。”
白衣公子眼里写满了不甘心,从小到大,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自恋与自负的人,眼前的一男一女,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极品。
恨恨地瞪着鹤沧澜与花重舞,白衣公子颇有些自怨自艾道:“哼,既然落到了你们手里,只能怨自己技不如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鹤沧澜倒是没有为难他的意思,毕竟只是误会一场, 犯不着因此伤人性命,正要出手解开对方的穴道,一旁一直沉默不语的花重舞忽然紧紧地抓住他的手。
“相公,你要懂得怜香惜玉,万一你出手太重,伤了美人就不好了!”
鹤沧澜:“……”
就算他要怜香惜玉,也应该考虑换个对象吧?
白衣公子:“……”
忽然觉得,死也是一种享受呢!
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六、脚踏两只船

“我只是想解开他的穴道。”鹤沧澜耐心地解释道,目光却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那条被抓在魔抓里的手臂。
花重舞连忙摇头,向着白衣公子投去一抹担忧的神色,道:“相公,你确定你不会伤了美人?”
鹤沧澜类似警告地瞪着他,在心中暗暗发誓,这个女人要是再敢在他面前胡言乱语,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一掌拍死她。
见鹤沧澜面露不悦之色,花重舞这才乖乖地松开鹤沧澜的手臂,唯唯诺诺地退到一边。
鹤沧澜得空,忙出手解开白衣公子的穴道。
白衣公子的脸色忽然变得阴晴不定,这一男一女,还真是让他捉摸不透,先不说这两人的身份让他无法看穿,光是这两人的行事风格,就让他十分吃不消。
在心中得出一个结论:不要和女的动口,不要和男的动手。
因为,保准输!
日头日渐偏西,早已没有了正午的燥热。
如果心情也可以不再躁动就好了。
花重舞很烦躁,潦草地丢了定银子给店小二,她与鹤沧澜二人便匆匆地上路了,因为她实在是无法继续承受美人那销魂的目光,充满着哀怨与憎恶的小眼神,让她颇有几分心猿意马的感觉,她发誓,如果对方一直那样盯着她看,她真的害怕自己一个把持不住——红杏出墙了!
骑在马背上,却早已没有了最初下山时的惬意,花重舞偷偷瞥了眼身后那熟悉的身影,欲哭无泪地望着鹤沧澜道:“相公,他为什么一直跟着我们?”
鹤沧澜冷冷笑笑,回道:“这不正合了你的心意吗?”
一种不好的预感袭来,花重舞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惶恐地望着鹤沧澜道:“相公,那美人不会真的看上我了吧?”
“如此甚好,我倒是可见其成。”见到花重舞这幅模样,鹤沧澜笑的合不拢嘴,如果真的存在所谓的不打不相识,他倒是真的希望白衣公子能够替他收了花重舞这个祸害。
坚定地摇摇头,花重舞目光灼灼地望着鹤沧澜。
鹤沧澜被她看得有些摸不着头脑。
“相公放心,我会为了你守身如玉的。”花重舞目不斜视地看着鹤沧澜,一板一眼道。
鹤沧澜冷哼一声,颇有几分不置可否的意味,“守身如玉很辛苦的,你若是把持不住,出墙了也无所谓。”
“相公不介意我脚踏两条船?”花重舞瞪大了双眸,眼里写满了期待。
感应到花重舞内心那份灼热的期待,鹤沧澜只得敷衍道:“只要你不怕船毁人亡。”
鹤沧澜懒得与她争辩这个没营养的问题,他当然不介意花重舞脚踏两条船了,就算花重舞桃花朵朵开,也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相公,我会是一个很好的舵手。”
倏地,鹤沧澜只觉得眼前一花,原本那个聒噪的身影飞也似地调转马头向着身后奔去。
有些懊恼地咬咬牙,鹤沧澜在心中默默地怨念着,这个女人还真是行动派,这么快就好了伤疤忘了疼,不久前还被人家追得满地跑,现在就主动投怀送抱去了?
鹤沧澜决定,今后如果有机会,一定要找高立一起研讨一下繁华宫的教育问题,繁华宫的夫子都是吃闲饭的吗?没有人教过花重舞矜持为何物吗?
疏影斜横,流云掠影。
沿路上美景幽幽,前方女子欠抽。
白衣公子正在欣赏着沿途的精致,忽闻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渐渐接近,目光瞥向前方,只见方才还与自己保持着百步距离的女子,不知何时竟然策马飞驰,来到自己身前。
白衣公子的嘴角微微抽搐,这不是一个好现象。
“你为什么跟着我们?”花重舞满怀期待地看着他。
白衣公子玩味地耍着手中的马鞭,道:“恰巧同路。”
花重舞不满地看着他,道:“这么烂的理由,你认为我会相信吗?”
“你信与不信,与我何干?”白衣公子耸耸肩,脸上的笑容竟是带了几丝痞气,比起在茶寮中的风轻云淡,竟是另一番姿态。
花重舞不由看呆了,这个人笑起来还真是好看,浅笑,媚笑,或者是痞笑,无论是哪一种笑容,在他脸上,都是最灿烂的风华。
白衣公子暗骂了一声该死,他怎么忘记了,眼前的女子是个花痴,而且还是一个超级无敌大花痴,见花重舞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瞅,他竟是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自在,仿佛一群蚂蚁在身上爬来爬去。
“花痴。”白衣公子由衷评价道。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我师傅早就告诉过我了,食色性也,这是人之常情。风流与下流,不过都是追求美好的事物罢了!”花重舞生怕美人误解了自己,连忙解释起自己方才的失态。
白衣公子无语地皱皱眉,究竟是她师傅的教育方式有问题,还是她误解了师傅的意思,为何好好的古诗文,从眼前女子口中说出,意思竟然如此南辕北辙。
“你师傅还真是……标新立异……”白衣公子仔细地思索着自己的措辞。
“美人,你不也懂得从善如流嘛!”花重舞说着,还不忘向对方抛了个媚眼。
恨恨地咬咬牙,他真是疯了,才会与这个女人在这里讲话。
双腿用力地夹紧马肚子,白衣公子不再看一旁的花重舞一眼,准备加快速度继续赶路。
花重舞如果是这样就能被甩掉的,那么她也就不是花重舞了。
连忙策马追赶白衣公子,花重舞坐在马上喊道:“美人,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你到底为什么跟着我们啊?”
“我早已说过,恰巧同路。”
“有没有个更靠谱的理由?”花重舞加快速度,凑到白衣公子身旁。
“什么样的理由才算靠谱?”白衣公子茫然地看着她。
“比如,你爱上了我。”花重舞眨巴眨巴眼睛,示意道。
白衣公子暗笑,除非他有自虐的倾向,否则即使全天下的女人都死光了,他也不会爱上眼前这个极品。
望着前方不远处那个孤傲的身影,白衣公子嘴角抹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浅笑道:“我倒是觉得,有个理由会更加靠谱。”
“哦?”花重舞的好奇心轻而易举地被勾起。
“我爱上了你的同伴!“说完,白衣公子用力地挥舞着马鞭,马儿吃痛,嗖地向前蹿出老远。
“美人,你怎么可以横刀夺爱啊——”花重舞哀怨地控诉着。
只有马蹄溅起的飞尘听到了她的哭喊。
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七、我想劫个色

花重舞悻悻地回到鹤沧澜身边,整个人如霜打的茄子,不复方才那般生龙活虎的姿态。
鹤沧澜见了她这幅模样,忍不住问道:“怎么,告白失败了?”
花重舞默默地点点头,一脸哀伤地望着鹤沧澜道:“相公,他说他爱的是你!”
“咳咳……”鹤沧澜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打量着花重现在这幅没精打采的样子,不得不在心里发出叹息,对方究竟是被花重舞折磨成什么样子,才会丢出来这么一个滑天下之大稽的理由来敷衍她。
“放心,我对男人没兴趣。”似乎是为了抚慰花重舞遭遇创伤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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