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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鹤沧澜可以做到彻底将花重舞无视掉?
为什么薛若碧可以面无表情地听着花重舞议论他喜欢男人而没有任何反应?
这两个人不愧是师兄弟,抗干扰能力居然如出一辙的变态!
鹤沧澜的心声:那女人和我有一两银子的关系吗?
薛若碧的心声:她叫的是阿碧,又不是我,我姓薛名若碧,字楚河,阿碧和我没有一两银子关系!
可怜的南宫羽凌若是知道两人心中所想,必定会当场吐血。
“我毕竟是逃婚在外,一个人多有不便,而且目标太过明显。”南宫羽凌解释道。
“可是路上行人那么多,为什么偏偏跟着我们,莫非,你真的暗恋……”花重舞眼里闪烁着一种叫做希望的光芒。
鹤沧澜状若不经地瞥了花重舞一眼,不满地瞪着她,既然挂着他老婆的名号,就不要到处招蜂引蝶给他抹黑,他可不想戴着一顶碧绿碧绿的帽子成为江湖人的笑柄!
花重舞识趣地闭上嘴巴,但目光仍旧死死地盯着南宫羽凌,大有你不说我就不移走视线的架势。
南宫羽凌对于花重舞的胡搅蛮缠早已有了认识,为了满足她的好奇心,让她顺利地合上嘴巴,于是继续解释道:“凭借花宫主的巧舌如簧,怕是走到哪里都是万人敬仰。比较之下,我自然就不那么显眼了。”
“小南宫,我是你的什么?”花重舞无限委屈地控诉着,南宫羽凌明明看起来是在夸奖自己,可为什么听着就那么的变扭呢?
“你是我的挡箭牌!”
“原来我在你心里只是挡箭牌啊!”
“这样你就可以帮我阻挡别人各种明枪暗箭了!”
花重舞的不满越来越明显,已经由目光攻击上升到了人身攻击,小心翼翼地比划着拳头,花重舞仔细衡量了一下敌我形式,发现敌强我弱,援兵又不靠谱,果断收回双臂,双手叉腰地瞪着南宫羽凌,意图用气势战胜对方。
南宫羽凌见目的达成,于是见好就收,识趣地闭上嘴巴,嘴角扬起一抹惬意的笑,胜利的感觉还真是不错呢,是那么那么的舒心惬意。
身后两只聒噪的乌鸦终于停止了鸣叫,长久的喧嚣终于告一段落,夜幕降临,黑暗逐渐将大地笼罩。
鹤沧澜专注地推着轮椅,薛若碧安静坐在轮椅上。
“你为什么一个人出现在这里?”鹤沧澜说出这个困扰他许久的问题,薛若碧身为魔教的御风使,可谓魔教的顶梁柱,魔教的长老们怎么敢让他一个人独自在外呢?
“本来不是一个人,清明也在。”薛若碧小声地解释着,气势明显低了半截、果然,还是站着说话底气足啊!
“那清明人呢?为何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鹤沧澜不满地呵斥着,若是让他看到清明,非要好好教训这小子一番不可,居然敢将薛若碧一个人丢在这种地方,万一他遇到白道那些自诩正义之士的人怎么办?
“看到有人打劫,我让清明去城里搬救兵了!”薛若碧生怕鹤沧澜误解了清明,连忙替他开脱。
“即使看不见,你对付这些人也绰绰有余吧?”鹤沧澜忽然心生疑问,纵使薛若碧如今双眼无法视物,也不至于毫无还手之力吧,对付这些普通的劫匪,应该没有问题吧?
“我懒得动手嘛!”薛若碧理所应当道,他一向乐得清闲,这种又麻烦又费力的事情,还是交给别人处理好了。
“那清明人呢,为何迟迟不归?”果然,自己这个师弟,还是一如从前一般懒散。
“师兄应该记得,清明自小方向感就差,经常分不清南北西东,所以我想——他应该又迷路了。”薛若碧回想着清明因为无法辨别方向闹出来的各种笑话,脸上的表情变得愈发柔和。
“你和你的人什么时候能靠谱一点?”鹤沧澜再一次被薛若碧打败。
“师兄,我无论是练功还是练琴,都是靠谱的,没了谱子我也一筹莫展啊!”薛若碧无辜地耸耸肩,他什么时候不靠谱了,莫非师兄误解了他的意思?
鹤沧澜发誓,拍死花重舞之后,一定要顺手把薛若碧也解决了。
他身边跟着的这三个人,居然一个比一个不靠谱,若是他们联合起来组成一个不靠谱小分队,鹤沧澜绝对相信,他们有无坚不摧的战斗力!
作者有话要说:
、三十二、彼此试探
天色越来越暗,月光在黑夜中变得越来越亮,几只归家的鸟儿在树枝上发出吱吱的叫声,仿佛在昭示着一天的结束。
望着近在咫尺的城门,南宫羽凌感慨道:“还好,城门尚未关闭。”
“可是,我觉得在荒郊野外晒月亮也不错啊,黑灯瞎火好办事嘛!”花重舞将不满统统写在脸上,眼前的城门,看在她眼中,竟如一扇牢门一般。
冷哼一声,鹤沧澜当然明白花重舞所说的好办事是指什么,忍不住剜了她一眼,凌厉的目光如刀锋划过,花重舞审时度势地闭上嘴巴。
见目的达成,鹤沧澜道:“如果你想晒月亮的话,可以选择不要进城。”
“相公,你什么时候可以对我温柔一点?”见鹤沧澜态度如此敷衍,花重舞极其不甘心地抱怨着,平日里早就习惯了鹤沧澜的冷嘲热讽,花重舞也便丝毫不以为意,只是今天,总觉得心像是被一根无形的针刺痛。
不是看不出他的敷衍,只是一直以为他是个冷傲孤绝之人,无法与人亲近也在常理之中。自从薛若碧出现的一瞬间,花重舞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浓,心中的凄冷却是越来越重,原来不是不懂的如何嘘寒问暖,不是不懂的什么叫做温柔,只是他的眼里没有自己,或者自己在他眼中,扮演着与小丑无二的角色,所以刻意疏远,选择不去在意。
原来,只是可有可无的存在罢了。
“在你闭上嘴巴的时候。”实在受不了花重舞的喋喋不休,鹤沧澜忍不住给她下套。
花重舞听话地点点头,安静地闭上嘴巴。
原本聒噪的人一下子乖巧起来,多少让人有些难以适应。南宫羽凌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这对惊世骇俗的情侣,实在是搞不清楚这两人的关系,无论是他们相处的方式还是谈话的语气,怕是都无法让人相信他们是恋人吧,但是他们甘愿冒天下之大不韪,承受世间的蜚语流言,只为了一个惊世骇俗的婚礼,这背后隐藏的究竟是一段旷世姻缘,还是一个惊天阴谋?
一时间,所有人都沉默了,各怀心事地走在通州城的街道上。
虽是傍晚,通州城却依旧灯火辉煌,街道两旁四处是吆喝叫卖的小贩,街上人流密集,很是热闹。
花重舞似是第一次来到这种地方,对周围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一会儿看看这儿,一会儿瞅瞅那儿,目光似是被什么吸引了似的,忽然停在了一个卖首饰的小摊前。
摊主是一个年老的妇人,身材略微臃肿了些,脸上的皱纹如深深的沟壑,纵横交错地排列开来,岁月的痕迹早已侵蚀了曾经的容颜,留下的只有衰老与颓废,老妇人的双眼倒是十分清明,望着有些呆意的花重舞,笑着问道:“小姑娘,看上什么不妨买下,女人呀,就应该趁着年轻,将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花重舞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眼前一个个做工精巧的首饰发呆,一副如痴如醉的样子。
老妇人的目光向后面扫了一眼,瞥见花重舞身后的三位俊俏少年,忍不住打趣道:“小姑娘,后面那三个小伙子长得一个比一个俊俏,里面是不是有你喜欢的人啊?”
花重舞偷偷瞥了眼身后的三人,随即双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小心翼翼地点点头。
鹤沧澜虽然一直将注意力放在需要照顾薛若碧身上,这边的情景却被他尽收眼底,看到花重舞点头的刹那,忽然觉得有些迷茫,尘封已久的内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捏了一下,那感觉太过让人难以捉摸,以至于他还没有来得及去触碰去感受,便瞬间消逝了。
“师兄,我可以照顾自己的。”似是感觉到鹤沧澜情绪的波动,薛若碧摸索地触碰到鹤沧澜的手臂,轻轻推了他一下。
鹤沧澜略显为难地看了南宫羽凌一眼。
南宫羽凌识趣地走过来,将薛若碧与轮椅护在自己的身前。
鹤沧澜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迈步走到花重舞身旁,望着花重舞一脸如痴如醉的模样,不解道:“你喜欢这些东西?”
未曾料到鹤沧澜会过来,花重舞吃惊地看着鹤沧澜,嗫嚅道:“相公,你说是不是外面的女孩子都喜欢戴着这些东西啊?”
想到平日里遇见的女子,大部分都是满头珠玉的样子,走起路来叮叮当当的,鹤沧澜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有了这些东西,男人就会喜欢她们吗?”花重舞伸手拿起一副雕刻着蝴蝶图案的耳坠,在自己耳际比划了一下。
鹤沧澜还是第一次见到花重舞如此认真而又懵懂的模样,不由得看得出神,这个女子,究竟哪一种面貌才是她的本来模样?抑或,这一切通通都是她最真实的表露?又或者,这一切都是她用来迷糊世人的面具?
鹤沧澜摇摇头,态度有些敷衍,从小到大,他从未将心思放在女人身上,更无暇去关注女人究竟喜欢什么,于他而言,娶妻生子不过是本能罢了,与情感无关!
身为魔教的追风使,他身上肩负着与生俱来的使命与荣耀,他不是一个天生的武痴,但是为了魔教,他甘愿倾注毕生心血,让自己变得足够强大,强大到可以保护魔教的所有人,哪怕只是里面的一草一木。
五年前,花清绝的突然出现打碎了鹤沧澜一切美好的幻想,生擒的耻辱,囚禁的郁结,让他无时无刻不刻骨铭心地恨着,他更加勤奋地练武,只为了有一天可以一雪前耻。离开地宫,重拾自由,一切都来得那么突然,让人觉得是一场不切实际的梦,而围绕着这个梦,他的身边多了一个形影不离的身影:花重舞……花重舞……花重舞……
随手从腰间摸出一块碎银丢给摊主,鹤沧澜淡淡道:“这个,我买下了。”
老妇人忙收起银子,对着鹤沧澜与花重舞连连称谢。
花重舞握紧手中的耳坠,十分惬意地笑着。
作者有话要说:
、三十三、毒舌不分男女
一行人来到祥福客栈的时候,客栈里面早已人满为患。
一楼大厅里此时正坐满了用餐的客人,饭菜的香味扑鼻而来,花重舞望着各色各样的美食,一脸饥渴地吞咽着口水。
“相公,我也想吃烤鸡。”
鹤沧澜不悦地看着她,世界上最麻烦的事情应该就是出门在外的诸多不便,而这诸多不便之中,最不便的只怕就是带着一个女人上路。
径自向着柜台走去,鹤沧澜觉得先解决住宿问题比较靠谱,至于口腹之欲,多饿上一时半刻又不会死。
见鹤沧澜没有理会花重舞,薛若碧好心提醒道:“宫主可以先闻闻烤鸡的味道。”
“阿碧,你这是让我学习曹孟德,望梅止渴,画饼充饥吗?”花重舞哀怨地望着薛若碧,只可惜,无论花重舞的表情有多么生动,薛若碧根本就看不到,花重舞只得任命地收回怨念的目光。
如果说目光可以杀死人,那么必须有一个前提——对方不是瞎子!
“古人留下来的东西,总是有一定道理的。”
“可是这样真的有效吗?”饥饿难耐,花重舞颇有几分跃跃欲试的冲动,谁让鹤沧澜一路上对她不闻不问呢,活脱脱一副任她自生自灭的样子,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遇人不淑?
“宫主若是得空,不妨去问问曹孟德。”薛若碧道。
花重舞将目光瞥向一直沉默不语的南宫羽凌。
南宫羽凌这一次倒是反应极快,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曹孟德应该已经死了好多年了。”
“所以……”花重舞忽然觉得自己又掉进坑里了,而且这个坑还是她自己挖的,难道这就是自掘坟墓?
“所以,宫主如果不是急着了解真相,不妨在人间多等几年。”薛若碧很是时机地给花重舞找了个台阶。
“哎呦,阿碧,你怎么可以这么坏,你师傅没有教过你做人要厚道吗?”花重舞此刻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一山还比一山高,如果此时高立也在的话,一定会乐得手舞足蹈,花重舞在心中暗想:阿立啊,终于有人给你报仇了,你可以安息了!
正在繁华宫替花重舞派发请柬的高立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难道是要降温了,高立忙将窗子关好,继续收拾着花重舞留下的烂摊子。
对于花重舞的质问,薛若碧倒是丝毫不以为意,见招拆招道:“我师傅又不是什么君子,从来不会教我所谓的君子之道,师傅从小就告诫我,做人一定不能吃亏,若是别人瞪我一眼,我毕定要刺他三刀。”
南宫羽凌在心里默哀,怪不得薛若碧的眼睛看不见,这真是苍天有眼啊,若是薛若碧不是瞎子,此刻不知道有多少人被身上被捅出血淋淋的窟窿。
花重舞与南宫羽凌对视了一眼,不得不暗自庆幸他们还完好无损地站在薛若碧面前。
鹤沧澜回来的很是时候,身后还跟着兢兢业业的店小二。
“这里只有两间空房了。”鹤沧澜略带歉意地望着三人。
南宫羽凌自小娇生惯养,即使出门在外,也是诸多讲究,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