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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的亲们,萌主第二部墨墨一定会开的,毕竟大纲和开篇都写好了,只是要先开完睥睨天下了,预计要等到明年一月了。来晋江不知不觉,两个月了,看着一个文从开篇走向结束,心情真的是各种复杂,都不知道怎么表达了,不管怎么说,谢谢你们,还好,有你们……
、七十一、另有其人
虽是在发表疑问,但鹤沧澜的目光却一瞬不瞬地盯着段无琴看,那样子怎么看怎么是说:小样,别装了,就是你!
“这个理由,会不会有些牵强?”司徒幽见鹤沧澜越说越离谱,于是忙提出自己的质疑。
“右护法事先模仿了南宫羽凌的笔迹,给自己写了一封信,然后在欣然赴约,与冒充南宫羽凌的人大打出手,最后佯装被人暗算,这样猜测,似乎也说得过去。”鹤沧澜饶有兴味地望着众人如同吃瘪的面容,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可这些全部都是鹤公子你的猜测。”司徒幽不由得冷声一声,一脸警戒地望着鹤沧澜,不动声色地移身到高立与段无琴身前,将两人挡在背后。
“但是这种猜测却也合情合理。”鹤沧澜丝毫不觉得自己的推论有什么错误。
琳琅一脸无语与桃雪对望,两人瞬间交换眼神,得出结论:与花重舞呆一起太久了,连鹤沧澜都学会强词夺理了。
“右护法不会蠢到自己给自己下毒吧,万一左护法发现的不及时,他岂不是要作茧自缚,鹤公子对此又该如何解释?”司徒幽抬眼望着鹤沧澜,止不住冷笑道。
“据我所知,这是一种慢性毒药,如果对方真的想要他死,大可使用烈性毒药,让他当场毙命,如此大费周章,只是为了让他昏迷不醒,司徒堂主觉得这样合理吗?”对于司徒幽的辩解,鹤沧澜显得不屑一顾。
“也许这正是南宫羽凌的狡猾之处。”紧紧地抿着嘴唇,司徒幽忽然有些不敢直视咄咄逼人的鹤沧澜,只觉得自己的气势不知不觉间矮了半截。
“焉知不是右护法的百密一疏。”鹤沧澜望着段无琴的目光,敌意越发明显,音调也泛着丝丝冷意。
“既然鹤公子执意认定是右护法所为,那么就劳烦鹤公子将冒充南宫羽凌之人找出来,不知鹤公子意下如何?”任谁被人如此反驳,都会忍不住发火,司徒幽原本还碍于花重舞的面子不想与鹤沧澜争执,但鹤沧澜根本就没有就此罢休的意思,反而愈加横行无忌,司徒幽不禁怒火中烧,说话的语气也变得十分不客气。
“是啊,也许那个穿着白衣服的冒牌货此刻正不知道隐藏在繁花宫的哪个角落里偷笑呢。”鹤沧澜的目光,状若不经地在每个人脸上扫视了一圈,复又停留在某个花痴的脸上,瞥见那色迷迷的目光,心竟是不知不觉被填满了一般,生出几许甜蜜。
“鹤公子怕是记错了吧,那日南宫羽凌明明穿的是青……”司徒幽忽然闭上嘴巴,因为他发觉了一个严重的问题,那日高立虽然简单地描述了一下地宫中发生的事情,却并未提及过南宫羽凌当时的衣着。
“阿幽啊,你怎么不说下去了?”花重舞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舌尖在上唇上舔了舔,嘴角裂开一个大大的笑容,正像个好奇宝宝一般,目光直勾勾地望着司徒幽。
月亮恰在此时被天际一朵硕大的乌云遮挡住了,没有了银亮的月光,微弱的烛火似乎有些力不从心地照在每个人的脸上,将他们的面容衬托得带有几分幽暗的诡异。
司徒幽默默地向后退去,趁众人发呆之际,飞身抓住琳琅的咽喉,慌乱地向后退去。
“哼,鹤沧澜,我还真是小瞧了你!”
风轻云淡,宠辱不惊,翩翩玉立的公子,昔日众人眼中的潇洒风流的司徒幽早已变成了另一幅面孔。此时的司徒幽面露凶光,面孔几近狰狞,看着众人的眼神,更是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屑与愤怒,特别是看着鹤沧澜的眼神,更是写满了杀意。
“阿幽,你为什么抓着阿琳的脖子,难道你准备吸血吗?”花重舞瞪大双眼,惊诧地望着司徒幽。
“你这是做什么?”桃雪也跟着发出一声惊呼。
通过这段时间的对话,高立早就反应过来状况,忙将面色苍白的段无琴紧紧地护在怀里,冲着司徒幽喊道:“原来你才是那个偷袭右护法的人,司徒幽,你这个繁花宫的叛徒,居然做出勾结魔教这种龌龊的勾当,简直是天下英雄的耻辱。”
“哼,魔教算个什么东西,也值得我替他们卖命?”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好笑的事情,司徒幽嘴角高高扬起,极其不屑地瞪着鹤沧澜。
鹤沧澜也不与他多做争辩,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花重舞,依旧是没心没肺的笑容,可是他却隐约觉得她的眼里泛着莫名的悲伤,只是那份悲伤早已与眼角的笑容融为一体,让人怀疑那不过是一种错觉罢了。
不声不响地靠在花重舞身边,鹤沧澜悄悄在她耳畔低语道:“你打算怎么处置他?”
花重舞咧嘴一笑,忽然冲着司徒幽道:“阿幽,放开阿琳,我保证你完整地离开!”
众人虽不理解花重舞为何会做出这样的承诺,也觉得她这样做很有道理,按照眼前的形势,显然琳琅的安危才是第一位的,至于司徒幽这个叛徒,凭借繁花宫的势力,还用犯愁没办法收拾他吗?
“你以为我会蠢到相信你说的话,花重舞,陪你玩了这么多年的文字游戏,你以为我不清楚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保证我完整地离开,死活不论,我猜的没错吧?”挑挑眉,司徒幽倒是丝毫没有因为自己处于劣势而分神,仍旧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仿佛方才的一切从未发生,他们仍旧可以没上没下地开着各种不伤大雅的玩笑。
桃雪望着在司徒幽怀里一脸愤怒的琳琅,眼角不觉湿润了,她的心里仿佛插着一把无形的刀子,正一下一下地在心头剜着,一切都是假的,他们一起在繁花宫经历的种种,他们曾经共同许下的美好明天,似乎都是在为了等待今天的到来,来证明曾经的自己是多么的荒唐可笑。
“无论怎样,这些年大家待你的情谊总归是真的,就算我们各为其主,大家总归是相识一场,难道你真的忍心伤害琳琅?”桃雪的脚步,不自觉地向着司徒幽靠拢,每说一句,她的情绪就变得激动一分,眼角闪着晶莹的液体,泪光闪闪,似是在控诉心中的痛苦与失望。
高立这边要照顾受伤的段无琴,根本无暇分神将桃雪拉回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向着司徒幽走近,于是忙厉声制止道:“桃雪,不要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我也很纠结,但是不可能好人那么多,总要有几个扮演坏蛋的,今天还没有码字,存稿去
、七十二、叛徒的下场
“阿桃……”花重舞也意识到了桃雪危险的举动,也不顾继续演戏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忙叫着桃雪的名字,希望能够将她唤醒。
夜渐深,此时怕是连打更的老仆都已经安然入梦了,众人立于萧瑟的夜风之中,颇有几分被一切抛弃的错觉。
桃雪仿佛听不见高立与花重舞的呼唤,只是一味地凭借着本能向前踱步。
面上隐隐透着几分茫然,司徒幽情不自禁地拖着琳琅向后退步,声音一如往常,只是音调却有些嘶哑道:“你……”一个你字出口,却是再也没有了说下去的勇气,昨日种种,依稀在目,那些毕竟是人生最真实的存在,就算他只是在尽职尽责地玩着角色扮演的游戏,但是戏演久了,真的容易入戏。
连他自己都有些迷茫,这些年在繁花宫那个谦谦君子一般的司徒幽,究竟是自己刻意伪装出来的面具,还是早就融入到了骨血之中的一部分自己?
鹤沧澜见司徒幽有些失神,忙瞅准时机,冲着不远处一颗高大的梧桐树望去。
月亮恰在此时走出了乌云的包围圈,月光倏地映在众人的脸上,将每个人的表情描绘的更加清晰。
高立迎着月光,倏然瞥见一团隐匿在树上的黑影,如黑色的闪电飘然而至,向着司徒幽的后背袭去。
人在发呆的时候,反应会变得迟钝,虽只是一瞬间的错愕,但是在高手博弈的时候,却是绝对不会容许的。
当司徒幽察觉到身后的危险,将琳琅狠狠地甩了出去,打算回身抵挡时,南宫羽凌的剑早已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冰凉凉的质感,他的心绪也跟着清醒了许多。
桃雪忙搀扶住身形未稳的琳琅,生怕她会跌倒。
一瞬间,众人谁都没有言语,只是不约而同地将目光倾注在南宫羽凌悬在司徒幽脖子上的剑,凛凛的寒光透着月色显得愈发乍眼,像是饥饿的猛兽,渴望着血与肉的润泽,来填饱自己空虚的胃。
司徒幽忽然笑出了声,拿眼睨着鹤沧澜,仿佛他是第一次见到鹤沧澜一般,那眼神分明是打量与探究的意味,最后却终归趋于平静,化作释然。
“原来,你们早就串通好了。我千算万算,却唯独没有算到你与薛若碧的那些苦肉计竟然如此生动,以至于我竟然信以为真。”
“是你自己太蠢。”鹤沧澜丝毫不留情面地嘲讽道,对于司徒幽,他本身就没有多少好感,总觉得他平和的外表之下,掩饰着包藏的祸心。
“呵呵,也对。”司徒幽不无自嘲道,缓缓将目光收回,低头看了下横在自己肩上的剑,冲着南宫羽凌道:“你们动手吧,既然落在你们手里,我就没打算活着离开。”
桃雪用近乎祈求的目光望着花重舞,眼里雾气氤氲,轻轻地呢喃声,牵动着嘶哑的喉咙:“宫主……求你……”回身望了一眼双目紧闭的司徒幽,桃雪硬生生地把后面的话语吞回肚子里。
琳琅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无奈地叹了口气,拿眼打量着花重舞的反应。
“阿立,今晚的事情,我不希望有第九个人知道。”
高立默默地点了点头,望着花重舞与鹤沧澜离去的身影,默默地叹了口气。
桃雪欲言又止地盯着司徒幽看了一会儿,终究明白此时的他们,早已隔了看不见的鸿沟,无法逾越。
“走吧。”琳琅拉着桃雪冰冷的手,跟在花重舞与鹤沧澜身后离开。
司徒幽不解地睁开双目,原本就令人窒息的气氛变得更加诡异,花重舞、鹤沧澜、桃雪、琳琅早已离去,此时院子里只剩下他们四人,高立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受伤的段无琴,眼角的余光却是全部瞥向自己,或者说,自己脖子上那把等待嗜血的剑。
难道,花重舞打算将他偷偷处理掉?司徒幽心中不由得犯起嘀咕,不过,这样的做法确实比较周全,万一日后有人问起他的下落,她大可以随便找个理由让他消失,纵使宫主平日里行为荒唐,但是在繁花宫,又有谁敢正面对她提出质疑呢。
“南宫少主,有劳了。”高立神色复杂地望着司徒幽,对南宫羽凌道。
南宫羽凌笑着点头道:“司徒堂主,得罪了。”
果然被他猜中了,司徒幽突然将头抬了起来,抬眼望着明亮的夜空,今晚的夜空,星光格外的眨眼,繁花宫的夜色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看了这么多年,他竟是从未上心,但是此时,他开始有些留恋这平凡的夜色了。
怕是,以后再也见不到了吧?
“唔……”头被人狠狠地敲了一下,司徒幽只觉得眼前一花,瞬间陷入黑暗之中。
“是不是我理解错了方向?”高立不解地望着归剑入鞘,像扛尸体一样将司徒幽扛在肩上的南宫羽凌,只觉得自己的大脑再一次短路。
“你认为宫主会杀了他?”段无琴的脸色十分惨淡,但是嘴角的笑意仍旧带着痞气,让人觉得又欠扁又心疼。
“难道不是吗?”
南宫羽凌的身影慢慢融入了无边无际的夜色之中,高立后知后觉地发现,纵使他与花重舞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但是他对于花重舞的了解,竟然远远不如半路杀来繁花宫的段无琴。
“看我做什么?”见高立正在用一种近乎纠结的目光瞅着自己,段无琴不禁有些不自在起来,特别是两人此刻还靠的这么近,他可以明显地感觉到高立的每一个动作。
“那个……你……还能走吗?”本来是想顺便吐槽一下花重舞的,但是今天一天发生了太多的事,他需要时间来理清思路,短暂的遗忘,希望可以让他更加清醒地知道未来应该做些什么。
“这点小伤,不碍事的。”胸腔里仍旧灼热地疼痛着,但碍于颜面,段无琴丝毫不想示弱,于是紧紧抓住高立的手臂,慢慢地向前挪动身体。
肩膀上的伤痛愈演愈烈,段无琴的眉毛不自觉地皱起。
瞥见段无琴的小动作,高立为难地停下脚步。
想到花重舞总是爱将他与段无琴比作一对,高立只觉得异常苦恼,既然不管怎样花重舞都不会放过调戏他们的机会,那么他抛却一些顾忌,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大碍吧?
纤细均匀的腰肢猛地被人揽住,段无琴只觉得腰间其痒难耐,甚至还夹杂着几分酥麻的感觉,整个人瞬间不知所措起来,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自己就被高立打横抱在怀里。出于本能,段无琴紧紧揽住高立的脖子,瞪着他道:“你这是做什么?”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