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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宫主太招摇-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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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高立被段无琴驳得沿口无言,只得对他怒目而视。
段无琴无奈地叹了口气,道:“阿立啊,虽然我很想与你共进早餐,但是一想到你对我有暴力倾向,我就觉得食欲不振。”
“爱吃不吃,不吃就滚。”高立时刻铭记着扞卫房间主权的人生大计,他的地盘,绝对不能再主随客便。
“我滚了,谁告诉你宫主去哪里了。”段无琴暗示着自己的重要性。
高立挑挑眉,不以为然道:“宫主能去哪里,难不成拉着司徒幽他们攻打魔教去了?”花重舞自小就未曾离开过繁华宫半步,高立坚信像花重舞那么贪生怕死的人,绝对不会贸然离开繁华宫的,只要花重舞还在他的掌控之内,他就绝对不会担忧她的安危。如此一想,高立深刻觉得段无琴这是在作弄他。
强忍着要发作的冲动,高立发誓,要是段无琴的解释不能说服他,他绝对会打肿这家伙的脸。
“我方才见到宫主去见秦盟主了,当然,鹤公子也去了。”
“什么?”高立从椅子上跳起,一脸震惊地吼道。
如果段无琴说得是真的,那么此时秦劲风怕是早已知晓繁华宫宫主要嫁给魔教追风使之事,只怕过不了几日,这件事就会闹得满城风雨,而一向威震武林的繁华宫,则会成为整个江湖的笑柄。
充分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高立恨恨地握紧拳头,飞快地跑出房间。
段无琴深深地吐了口气,眼里闪着狡黠的光。
高立匆忙地向着秦劲风的住处奔去,却在花园的拐角处与花重舞撞了个满怀。
“哎呦!连老娘都敢撞,赶着去投胎吗?”花重舞揉着被撞痛的手腕,皱着眉呵斥道。
抬眼看清来人是高立,花重舞这才转怒为笑,道:“阿立啊,你做事一向稳重,为何方才如此慌张,莫非你和阿琴吵架了?”
想不到会在这里遇见花重舞,高立有些不知所措地望着她,原本准备好的话语,反而不知道如何启齿。
他与段无琴吵架没错,但是段无琴还没有如此大的魅力,可以让他堂堂繁华宫左护法方寸大乱,真正能让他六神无主的,怕是只有眼前这位唯恐天下不乱的宫主大人了。
“宫主既然猜到我与段无琴吵架,那么宫主可曾想到我们为何争吵?”高立决定抛砖引玉,徐徐图之。
“不会是因为……我吧?”花重舞不确信道。
高立满意地点点头,总算花重舞还有几分悟性,这样看来,她还没有糊涂到不可救药的地步。
亡羊补牢,为时未晚。高立坚信,古人留下的话,总是有道理的。
花重舞眼里溢满了委屈,道:“阿立啊,我已经是要成亲的人了,即使你暗恋我多年,我也不会回心转意的。所以,你就不要为了我的事情与阿琴吵架了。”
高立开始认真地反思自己,究竟什么时候暗恋过花重舞。
“宫主,我们吵架是因为……”意识到自己又落入了花重舞的语言陷阱,高立马上准备反驳。
“阿立啊,我相信即使你准备红杏出墙,阿琴也不会嫌弃你的。夫夫之间吵个架也没什么,床头打架床位和嘛,如果你担心阿琴不肯原谅你,我替你做说客就是了。”说完,花重舞作势拉着高立折回高立的住处。
“宫主,我们还是谈谈你与鹤公子之间的事情吧。”高立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垂死挣扎是没有好结果的,与花重舞辩解无异于垂死挣扎,与其这样,倒不如单刀直入来得痛快,每次他采用迂回战术,打算与花重舞巧妙地周旋,结果都是落寞地收场,不但没有讨到一丝一毫的便宜,反而落入了花重舞的语言陷阱之中。
“对啊,我和相公的事情比较重要呢!”显然,花重舞对这个话题比较感兴趣,原本跨出去的脚立时收了回来,道:“所以,阿立是准备成全我和相公的美满姻缘,不再第三者插足了吗?”
高立发誓,除非他脑袋被驴踢了,才会去做第三者,而且还是花重舞的第三者。
痛苦地皱着眉,高立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瞬间加快了许多,生怕花重舞又说出些惊世骇俗的话语。
作者有话要说:目前的时速只能维持一小时最高三千,好怀念当时每小时八千的时速,哎,继续,还差一章

、十六、打铁要趁热

“宫主,你真的决定嫁给鹤沧澜?”明知道花重舞绝对不会说出自己想要的答案,高立仍旧不死心地问了一遍。
“除非阿立你去抢亲。”
“我抢亲宫主就不嫁了?”高立忽然觉得抢亲这个提议倒是可以考虑。
花重舞坚定地摇摇头,道:“我会把你阉了,丢在阿琴的床上。”
高立汗颜地望着花重舞,身体不自觉地向后退了几步,看来他真的需要去看一看相,最近他是不是八字不顺,被人用言语调戏居然成了家常便饭。
“宫主可有想过这么做的后果?”高立仍旧不死心道。
花重舞不解地反诘道:“你们高家断后,与我有什么关系?”
高立恨不得一掌拍死自己,他问得明明不是这个,而是嫁给鹤沧澜的后果好不好!
见高立面色微微惨白,花重舞以为他没有理解自己的话中深意,于是解释道:“阿立啊,我相信阿琴不会嫌弃你不能人道的,所以你不用伤心。”
高立的脸险些被气成猪肝色,强忍着杀人的冲动,道:“宫主可以当做没有见到我吗?”这些对话要是被段无琴那家伙听到,估计他以后都不用见人了。
摇摇头,花重舞难掩欣喜道:“难得有人为我争风吃醋,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忘记。”
冷冷地看了花重舞一眼,高立拂了拂衣袖,转身正欲离开。
花重舞忽然道:“阿立啊,我决定下个月十八与相公成亲。”
原本掉头欲走的高立连忙回过神来,呆若木鸡地凝望着花重舞娇俏的面容,严肃而认真地打量着花重舞,似是想从她眼里寻到一丝调侃的意味。
这一次,高立等到的依旧是深深的失望,甚至是绝望。
花重舞一副君子坦荡荡的样子,端的是理直气壮。
“宫主确定不是在开玩笑。”
“秦盟主已经答应做我们的媒人。”花重舞想到秦劲风被算计时的窘态,忽然觉得心情大好,连天空都变得分外湛蓝。
“他怎么可能答应。”高立坚信,除非秦劲风傻了,不然秦劲风身为武林盟主,怎么可能冒天下之大不韪,答应这种荒唐甚至大逆不道的事情。
“其实也没什么,我只不过是随便夸了他几句,他就被我忽悠的找不着北了。”花重舞尽可能简洁地解释着当时的经过。
过程不重要,只要结果是她想要的就好。
高立不禁有些懊悔起来,他应该相信的,只要有花重舞存在的地方,所有的不可能,都会变成,不,可能!
“宫主既然已经决定了,为何还要告知属下,莫非是想征求属下的意见吗?”高立死也不会相信花重舞会尊重他的意见。
“阿立,你多心了,我只是想让你帮我安排婚礼,好让我风风光光的出嫁。”
高立恨恨地瞪着眼,他倒是希望可以安排花重舞风风光光的出家,这样从此以后繁华宫将会变成一片净土,至于佛门之地的清修问题,暂时不被他纳入考虑的范畴。
“下月十八,宫主不嫌仓促吗?”能拖一天是一天,说不定到时候会出现新的转机也不一定,抱着这样的心态,高立循循善诱地望着花重舞道。
“我相信阿立的能力。”花重舞赞许地望着他。
高立彻底泄气了,如果他安排不好,就是他的能力问题,如果他安排的妥妥当当,那么他就会变成繁华宫乃至整个江湖的罪人。
为什么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总是落在他的身上呢?
“阿立,我记得父亲在世的时候常说,做事情不能拖泥带水,要懂得趁热打铁,免得夜长梦多。我知道我与相公的婚姻注定得不到多数人的祝福,所以我不希望节外生枝,惹出更多的麻烦。”花重舞生怕高立不能理解她的用意,连忙掏心吐肺地表明自己的心迹。
高立彻底明白了,花重舞不是不明白其中的厉害关系,她是明知道其中的厉害关系却仍要刻意而为之。
这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节奏吗?
“宫主真的决定了吗?”
花重舞凝重地点点头,眼中是高立从未见过的认真与绝决。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的花重舞,竟是让高立产生了一种不可名状的陌生之感,仿佛他从未真正认识或了解过眼前的女子一般。
明明是如此荒诞不羁的行径,却愣是让他产生了几分高深莫测的错觉。
既然连秦劲风都知道了这件事,那么任他如何苦心孤诣地隐瞒,只怕都于事无补了,既然如此,何不陪着花重舞疯癫一次,看看最后究竟会演变成什么样子?
也许,事情远远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糟糕透顶也未可知。
望着高立黯然离去的背影,花重舞眼中闪过一丝歉意与不忍,口中默默地呢喃着:“表哥,对不起,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
身后的花丛中忽然传出了悉悉索索的响动声。
花重舞忙收敛起方才的落寞之色,对着传来声音的方向道:“戏也看够了,阿琴你何必躲躲藏藏呢。”
段无琴从花丛中钻出来,整理了下略显凌乱的衣袖,道:“宫主,我看左护法的状态似乎不太好。”想到高立落寞中透着荒凉的神情,段无琴忽然觉得有些不忍。
花重舞复又回复了昔日的玩味,不无轻佻地看着段无琴道:“怎么,阿琴这是心疼了?”
段无琴咬咬嘴唇,再一次得出结论,无论什么光明正大的理由,在花重舞眼里都会演变成赤裸裸的奸情。
与花重舞斗嘴,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段无琴深刻地明白这一点,于是以退为进道:“宫主多虑,我只是怕左护法对宫主误解太深。”
花重舞忽然一脸深情地凝望着段无琴。
段无琴被她热忱的目光看得不知所措。
“阿琴,我知道,你是最懂我的,所以……”
段无琴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花重舞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言语。
“所以什么?”
“所以,阿立就交给你照顾了。”
段无琴连忙施展轻功逃离花重舞的视线,他是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花重舞总是想要撮合他与高立,他倒是从不信奉兔子不吃窝边草的信条,只是他和高立都是男人啊!
他喜欢的是如花似玉的美女,而不是一个和他拥有相同构造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的存货,今天先丢进去,免得明天忘记更新

、十七、天生一对

高立的执行力一向彪悍。
这一次,虽然心中是千般不甘心、万般不情愿,但是丝毫不会影响他的办事效率。
“宫主,你希望鹤公子住的离你近一些呢,还是远一些呢?”高立征求着花重舞的意见。
“当然是近一些了,而且是越近越好的那种。”花重舞丝毫不掩藏自己的邪念道。
“多近?”高立心中顿时升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那感觉正肆无忌惮地泛滥着。
“其实,我不介意同床共枕的啦!”花重舞含羞地望着高立。
我介意三个字方要脱口而出,高立立时顿住了口,此情此景,是那么的似曾相识,似乎在几个时辰以前,他刚刚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如果不是花清绝早已辞世,他恨不能拉着花清绝与段无琴滴血认亲,为什么他越来越觉得段无琴与花重舞整人的花样完全是如出一辙呢?这两人,确定不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妹吗?
“宫主,按照民间的习俗,新郎与新娘在成婚之前是不可以见面的!”老祖宗发明的东西还是很有用处的,高立在心中暗爽。
“阿立啊,你我都是江湖儿女,何必拘泥于那些繁文缛节呢?”花重舞不满地质询着高立。
高立一愣,他还是第一次领略到花重舞语言的造诣,宫主对于读书不是一向不求甚解吗,为何成语造诣忽然提升到了让他哑口无言的境界?
莫非连花重舞这种奇葩,也可以用刮目相看来形容吗?
“这种事情,还是要征求一下鹤公子的意见。”万般无奈之下,高立只得不情不愿地把鹤沧澜抬出来,虽然这个救兵不太讨喜,但他相信凭借鹤沧澜冷漠的性情,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阿立啊,我突然发现其实你挺奸诈的!”花重舞对高立的不满已经不能用表情来形容了,她直接上升了言语的吐槽。
高立第一次在花重舞面前有了种扬眉吐气的感觉,想不到老实人居然也有翻身的一天。
事实证明,在背后算计人是不对滴,刚刚仍旧沉浸在短暂胜利喜悦中的高立,忽然觉得后背凉飕飕的,明明是艳阳高照的午后,却为何感受到丝丝凉意袭来?
“相公,你都听到了,阿立又想棒打鸳鸯!”花重舞一脸委屈地站起来,乖巧地蹭到鹤沧澜身边,拉着他的衣袖撒娇。
高立忙转过身来,惊愕地望着鹤沧澜道:“为什么不声不响地站在我背后?”
鹤沧澜连眼睛都懒得眨一下,冲着高立露出一个极其不屑的表情,道:“我有发出声音的,是左护法学艺不精,没有察觉罢了。”
这种事情,高立死也不会承认的,自从花清绝过世之后,高立便将自己的全部心思用在辅佐花重舞身上,无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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