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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门被缓缓地开启,棋越刚买了药回来朝里面喊;“冬儿,我回来了!”他走进去一看,那里边站了几个人,他就知道不对赶紧跑了进去,那几个人拦住了他。他大怒,三拳两脚就把他们都打翻在地,他们还在地上打滚哎哟他就长驱直入。却看见梓睿赫然站在那里,傲立于冬儿的床榻边。
“你还来这里干什么,你不怕我杀了你吗?你伤害冬儿还不够吗?”“朕,朕从来都没有想过要伤害她,这个不是朕的命令,这个事情,朕一定会好好去查。”他的眼眸里也满是悔恨。
“你走吧,我不认识你!”冬儿含泪说道。
看着冬儿已经残破的脸颊,他的眼里闪过了泪光。他不想让她再难过,于是点了点头,拉过了纳兰风儿就走。
“冬儿,你看见了吗?他不值得你哭你懂不懂?他是一个残忍的人,他来这里只是为了看你死没死,你又何苦为他落泪?”
“我并没有哭,我没有!”
“棋越,这个是燕窝,你拿起个诶她补一补。”他又折回来。棋越大怒;“我们不需要你的施舍!”说着一把揪住了他的衣襟,满腔的怒火正待释放。“
”你想要干什么?“
”我想要揍你一顿,给冬儿报仇!“棋越的怒火越来越旺。冬儿忙起来道;”棋越,不要,不要这样!“
”好,既然你想要这样,朕就成全你。“说着两个人出了门,来到了大院子。此刻大院子落叶纷飞,战火气息很浓。众人都朝这边看,棋越冷笑了一声,梓睿也毫不示弱。
他疾步走了过去,一把拉住了梓睿的手臂,梓睿猝不及防,脚一蹬反叫他拉过,他另一只手重重的击中了他的胸口,他只觉得嘴巴一甜,血从口中流出。
”不…不…“冬儿忙扑了过去,梓睿这才收手。棋越见他收手,立即一击直接击中他的腹部,他重重倒地。
”皇上…。皇上…。“纳兰风儿也马上扑了过去。冬儿扶着棋越入了抱厦,风儿扶着梓睿缓缓站起来,他的心也在那一刻损了。风儿道;”皇上,别演戏了我告诉她,你还是很在乎他,你从来都没有怪她。“梓睿摇了摇头;”只要她活得好就好了,其他的都不重要。“”棋越,你有没有听到马蹄声?“她偏过头,担忧地问道。
棋越一愣,或许是因为太沉醉在那不想记起的回忆里,他早已放松了警惕,听到她这样问道,他才侧耳倾听,果真是听到一阵马蹄声,而且不止一匹马,距离也已经不远了。
棋越不由得拉起她,说道:”这个地方估计已经暴露了,快上马车!跟我走!“
马车飞奔的速度非常快,她只能紧紧抓住马车里的横木,才得以稳住自己的身体,但是心里却非常担忧,按理说,这个地方非常隐蔽,更何况他们早已出了京城,王府里的人想找到她,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那个敏妃和纳兰妃真是够狠的,她都打算离开了,她们还这么拼命地想要把她赶尽杀绝。
想到这里,她的心里充满了愤怒。可是现在的形式已容不得她再去想其他,她只能想办法逃过这一劫。
”冬儿,前面是一片茂密的森林,一会儿如果有危险,你就躲进树丛里,千万别出来。记得带上弓箭,以作防身之用。“前面赶车的棋越急切叮嘱道。
”那你怎么办?“
”他们的目标是你,自然不会把我怎么样,再说我是习武之人,自然能躲开,只是他们人多,只怕到时我也顾不上你,你自己要注意隐蔽,保护好自己就好!“
她点点头,偏头便看见自己旁边那把弓箭,这是棋越一早备好放在这里,当时她还说他太杞人忧天,想不到现在真的用得上。
马车就快冲进了树林,可是她也已看见有十几匹马越来越近,就快追上了他们,迷迷蒙蒙中,她也已看见,还是上次那几个蒙面人,只是这次又多加了几个人罢了。
为首的蒙面人看着他们的马车,冷笑一声,这么个荒山野岭的地方,杀了他们,谁也不会知道,终是逮着好机会了。处理了他们,他就可以回去给王妃复命,得了赏赐,他就可以金盆洗手,然后带着家人远走高飞。
他想起王妃那句:”那个贱女人要是不死,你也别给我活着回来!要是露出了马脚,你知道你的家人会是什么下场!“他握着马鞭的手不由得加大了力度。
棋越一脸凝重,但仍是不减速,谁知道寒光顿时四射,原来为首的蒙面人已经一跃而起,直袭棋越的门面。棋越哪里还管得着驾车,从暗处抽出随身携带的宝剑,便和蒙面人纠缠起来。
”兄弟们,别管那个男的,我们决不能让那个女人跑了!“为首的蒙面人大声喊道。
棋越眼见愈战愈烈,十多个蒙面人又在后头穷追不舍,恐怕很难脱身,唯有自己挡住所有的蒙面人,让她有时间可逃。
棋越把缰绳往她一抛,喊道:”冬儿!拿住!“
她不敢怠慢,棋越已经跃了下马车,以一人的绵薄之力阻挡住十几个人的去路。可棋越一个人哪里抵挡得了十几个人的攻击。
她心里暗叫不好,她看了看前方,就快出了树林,她咬咬牙,用力拉起缰绳,马一声长嘶,前脚扬起,生生停在了原地。她不能丢下棋越,自己一个人就这么跑掉。
她拿起马车里的弓箭,在月亮的微光下,瞄准了蒙面人。可是,她拉着弓箭的手迟迟都不敢松开,她从来未曾杀过人,让她如何下得了手!
这时,棋越已经体力透支,支撑不住了,忽然有个蒙面人挥起大刀,正要向他狠狠砍去。
她咬咬牙,紧紧闭着眼睛,一松手,手中的箭射了出去,箭不偏不斜地,正好射在蒙面人的胸口上!那人低头看着胸口的箭,转过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月光下的她,一脸恐惧和悲凉:为什么所有人都要这么逼我?非要逼得我无路可退才甘心么?
此时,棋越早已体力透支,正扶着剑半跪在地上,心想着这次恐怕真是难逃一死了。
于是他紧闭着眼睛准备承受这一刀,可面前的蒙面人却应声倒地,他抬起疲惫的双眼一看,居然是冬儿的箭!
他转过头,看到她眼里恐惧的泪水,顿时满心的不忍,硬撑起身子继续和其他蒙面人纠缠起来。
”冬儿,注意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依旧是那般清越而干净。
冬儿……能这么唤她的,不是辰若,还能是谁呢。
她再也顾不得其他,循着声音望去,辰若一袭白色衣衫在月光下散发着幽幽的光,英气逼人的脸上却充满了担忧和恐惧,伸出的双手瞬间停滞在半空中。
就在这时,她忽然感觉到腹部传来一阵剧痛,她不可置信地低下头,一个蒙面人趁棋越不注意,偷偷朝她冲过来,他手中的大刀已经深深地刺进了她的小腹,大红大红的鲜血正喷涌而出,瞬间渗透她青绿色的衣裳,恰似大朵大朵的啼血杜鹃正肆意地绽放!
她顿时失去了力气,支撑也被瞬间抽走,歪下身子,直直地从马车上栽了下去。恍惚间,她似乎看见棋越目瞪口呆的脸和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辰若忽的从马背上一跃而起,”唰“地一下飞到她面前,立马抱住了一脸苍白的她。
她双手捂着小腹,颤颤巍巍喊出一句:”王爷……“这时,她似乎察觉到自己下体也有粘稠的液体流出了,可是容不得她多想,她再也支撑不住,昏昏沉沉地晕了过去。
”冬儿,冬儿……“辰若抱着她的双手触到她流出的大片鲜血,他大声呼喊着怀中昏死过去的她,这连日来不眠不休的追寻,想不到再次见到她的这一刻,居然就害她变成了这个样子。
这一刻,所有的思念和伤痛都化作满腔的怒火,似乎就要燃烧掉他。
他眼里升腾着浓浓的杀气,剑尖的那道寒光撕裂他深邃的眼眸,他挥舞着手中的青剑, 剑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风,又如游龙穿梭,行走四身,时而轻盈如燕,点剑而起,时而骤如闪电,落叶纷崩。
霎时间,十多个蒙面人一个接着一个倒下了,只剩下为首的蒙面人还在苟延残喘。
这时,他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了,当他愤怒地将剑抵在为首的蒙面人喉尖时,棋越一个箭步冲了上来拦住他:”王爷,留活口!“
他冷峻的面孔在此刻令人望而生畏:”说,谁派你来的!“
蒙面人早已被辰若所震慑,可脑子里忽然回想起敏皇妃妃的话:”要是漏出了马脚,你知道你的家人会是什么下场!“
、058胎死腹中了
他咬咬牙,猛地向剑上一撞!潺潺的鲜血便从他的喉咙喷涌而出,在这幽幽的夜色下,凄婉而慑人!
辰若万万没有想到,这蒙面人竟会自杀,只是想起她还在淌着血,他再也顾不得其他,立马跪下身去抱起血泊中的她……
此刻,赵则正翻查着蒙面人的尸体,忽然从为首的蒙面人身上搜出一锭银子和一块令牌,银锭和令牌的背面的“辰”字在白色月光下,格外刺眼。
棋越望着辰若怀中的她,不由得陷入沉思:从辰若在书房的那一天,到侧王妃亲眼目睹这一幕,再到侧王妃出府,直到这一刻的刺杀,似乎都有着莫名的联系,或许这本就是一个精心策划的阴谋!只是,仅凭这辰若府的官银和令牌,是断然不能皇妃公道的。“冬儿…冬儿…”辰若看了看怀里的冬儿
“快,快安吧冬儿背上马车,要不然,她会失血过多而死?”
“她怎么了?怎么会流那么多的血?”棋越很是着急的问。辰若道;“我也不清楚,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送她去看大夫,快啊!”
“哦…哦…对!”棋越这才如梦初醒,赶紧背上了冬儿,一路跑回了马车里。棋越在心里想;“为什么他会忽然出现这里,那些黑衣人又是谁派来的,那个令牌又是怎么回事?那么想杀冬儿的人,除了敏妃子和纳兰妃子外,还有谁…。”
马车迅驰在树林边,就最近的客栈,除了昏死的她,还有辰若王爷,棋越,大夫。
“请王爷恕罪……”大夫帮她把过脉后,猛地跪在了辰若王爷面前。
“冬儿怎么样了!快说!”辰若王爷满脸焦虑地盯着床上苍白的她,头都没抬。
“回王爷,这把刀上有毒,而且刺得太深,皇妃娘娘失血过多,已经昏死过去了。而且……”大夫眼睛有些闪躲,支支吾吾地不敢再说下去。
“而且什么!”辰若王爷早已失去了耐心,急急地问道。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碰到有关她的事,他总是耐不住性子。更何况,这一刻,她正满身鲜血地躺在他面前,他多想请最好的御医为她诊治,可是这里离京城太远,赶回去已经来不及了,他只得就近找了一个。
“这一刀正好刺在皇妃娘娘的小腹上,皇妃娘娘肚子里孩子已经保不住了,王爷恕罪……”
“孩子?”辰若王爷满脸疑惑。
“王爷,皇妃娘娘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有一个多月了,现在……草民无能!”
“……一个多月……”辰若王爷抚摸着她苍白而消瘦的脸颊,怀孕一个多月,这么说她离开王府的时候就已经有了身孕,他竟这么粗心,竟不知道她早已怀了自己的孩子,而且他还让她亲眼目睹那么荒唐的事,这些天她肯定伤心透了。
更何况,出了王府这些天,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现在还中了一刀,生死未卜。终究是他负了她,想着,他的眼泪一颗一颗滴落下来,打在她苍白的脸上。
屋外的月光,幽幽地笼罩着这件屋子,月下那一袭青衫,在风中微微颤动。
这一刻,辰若王爷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快救冬儿,你快救冬儿啊,不论如何,你都得把她治好,否则,本王要了你的命!”
“可是……”听到辰若王爷这么说,大夫跪在地上不敢起来。
“可是什么,快说!”
“回王爷,现在最大的困难是拔刀,若是不拔刀,接下来的医治无法进行,但是拔刀很危险,因为皇妃娘娘本就身子不好,现在又流了产,更何况她现在已经失血过多了,刀一拔出来,血液喷涌而出,人很可能就保不住了。”
“请王爷尽快决断!要是再拖下去,皇妃娘娘会失血过多而亡……”
“你有几成把握?”
“请王爷恕罪,草民只有三成把握……”
三成,三成……现在还有他决断的必要吗?不拔刀,她必死无疑,拔刀,她也只有一成的把握能活下来。
“拔……”说出这个字,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他坐在床边,紧紧握着她的手,捧起来放在唇边狠狠地亲吻着:“冬儿,你一定要撑住,我会一直在这里陪着你。”
说着,大夫俯下身来,剪开她早已被血浸染的衣衫,她的小腹上早已血肉模糊。
大夫擦擦额头的汗,给刀口周围撒上止血散,一块干净的手帕整整齐齐地放在一旁。
“王爷,请你帮草民托住皇妃娘娘的头,以便皇妃娘娘更好地呼吸。同时压住王妃的肩膀,以免到时候王妃忍不住痛乱动。”
听到大夫的话,他低头望着她毫无血色的脸颊,竟慌得不知所措。
只见窗外人影晃动,屋内忽然飘来一阵莲花清香。可是这种时候,谁也没有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