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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着重新筹办婚礼的瑞家,挂起了白苇帐,死亡总数不可避免的给人痛击,收不回的哀戚,流不尽的泪水。冬苏从不知道,自己为何这般坎坷,走到今天,竟还是失去了所有所有的爱……
她已经投注了太多,收不回来了。尹龙泽,你怎么能这么残忍,在这时候,突然走了……
冬苏手里捏着的,只有那张尹龙泽最后留下的血书,他的下葬,她没有参加,他的死亡,她从不肯承认,绝不!
……
……
那字条上用血写着这样的字:
冬苏,没办法给你一生的幸福了。如果你收到这张字条,那便说明我已死了。不要太执拗,慕容是个还不错的人,让他照顾你吧,你需要一个依靠……对不起。
……
……
妖孽相关 (196)尹龙泽,我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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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字条上用血写着这样的字:
冬苏,没办法给你一生的幸福了。如果你收到这张字条,那便说明我已死了。不要太执拗,慕容是个还不错的人,让他照顾你吧,你需要一个依靠……对不起。
……
……
如果你走了,还说什么对不起呢?
对不起……
这三个字,对我已经毫无意义,我既不会因为这个而原谅你,更不会因为这个而释然。这是你的失败,也是我的悲剧。
那时候,我见到你,看到那个面无表情的瘸腿少年,感受到那少年的坚韧,我从没想过,我会爱上那样的你,也没想到,走过一个轮回,你还是离开了我……
这条路上,我一直在追寻,寻找那个平衡点,让你也觉得快乐,让我也觉得快乐,我们平衡的站在称上,手拉着手,感受微微的晃荡,对视时,还是幸福。
我们走过太多争吵,走过太多的沧桑,悲欢离合,甚至我死你活……如果一切成了定局吗?你死我活……可是,活着的,总是比死了的更痛苦。
这你应该知道吧,就像那时候,我被你杀死了,你的感受,是这样的吗?还是更痛,更懊悔?
我抱着你时,鲜血淋漓,但至少,你是暖的。可是生命的流逝的那样的快,未等我接受这个事实,你已经冰冷了。就像我第一次碰触你时,你肌肤的温度。
你骗了我太多次,这一次,我还是没有麻木。可是每次被骗,我都会找到你,我要找你你的解释,你的歉意,然后我们重头再来。我从不相信你会放弃我,就像我不会放弃你一样。你放弃的,是你的生命,你的幸福,不是我……每一次,被你扔下,我都这样告诉自己。因为我知道,你的生命里,没有责任,没有快乐,没有期待,没有未来。你被太多绝望和悲苦压着,不知道希望真的会来。所以你才会那么轻易放弃我,因为即便你再努力的去得到我,却从不相信,幸福是可以被你抓在手里的。
你习惯痛苦,习惯失去……
但是我知道,幸福是可以被握在手里的,幸福只要争取,我们都可以得到。所以我想教会你,不放弃它,不放弃我。
我成功了吗?
你明明说愿意跟我一起,愿意一起奔波,一起生活。成亲,对你来说,不就是一个幸福的牵绊吗?你接受了婚姻,难得不是接受了幸福吗?
为什么还是这么轻易的死去,为什么幸福又溜走了,你干嘛不抓住它……
放手,放手。
这对你来说,就那么容易吗?
生命,亦或是我,都不及复仇来的重要啊。
仇恨,在你的生命力,到底扮演着什么?我跟你的脾气争,我驯服了你,你终于愿意朝我笑,愿意迁就我,愿意放下阴冷的情绪,给我温暖。我赢了……
我跟你的自由争,我要跟着你,要你永远都能想起,就在你身边不远处,有我的牵绊,永不放你自由,你接受了,带着我,看着我。我赢了……
走在这条路的底端,我握着你的手,躺在你怀里,真的觉得我已经赢得了你,赢得了幸福。
可是我还是太天真,对吗?
我忘记了深埋在你心里的仇恨,忘记了这东西扎根有多深。我没有去防备它,没有去跟它挑战,就这么放它钻了空子,夺走了你。
最后我还是输了,输的彻底,再也赢不回你。
这一次,没有机会了,你已经死了。
死亡,好像总是很遥远很遥远的,其实它又很近,我越抓的紧,这一刻越能感受到流失时刻骨的痛,你能感受到我的痛吗?你为我心疼吗?
尹龙泽,你骗了我太多次,也让我失望了太多次,可是为什么,我一点也不愿意放开你。一点也不能。
想到失去,想到再也见不到你,想到即便远涉北方,即便踏遍酷寒,走遍炎热,仍然不可能见到你,我的心就痛的不行,痛的没办法呼吸,没办法……
眼泪一直在流,你知道吗?只要想起你,就不断的流,它不受我的控制。它是属于你的,每次你经过我的大脑,它都知道,然后侵染我的眼睛,什么都看不到,只能在脑海里,看到记忆勾勒出的你轮廓,那么美,那么脆弱……
既然你没有想要陪我一世,为什么要在最初见时,那样强烈的霸占我?即便是惹怒慕容,即便是跟我耍心机,即便是装可怜,你百般手段,只是要我。为什么……你既然招惹了我,就要想到,这一生的责任……
你以为,这样就走了吗?
一切都结束了?
你太小看我瑞冬苏。
你不了解我的脾气吗?你的复仇,是你的执拗。我也有我的执拗,就是你啊……
你希望我嫁给慕容吗?真的希望吗?可是我偏偏不随你的心愿。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放下我这个包袱?不再背负我的爱,而自由的走吗?
不行的,人有言灵,有怨灵。无论是什么,我总会不断的纠缠你,即便你死,我也不让你的魂魄飞走。
如果这心痛,止不住,那就只有让它不要跳动。
不跳了,就不再疼痛了吧……
…………
…………
这一年的第一场雪,应景的纷飞在悲剧发生的日子里。白色浅浅的,像瑞父鬓边的白发。
白发人送黑发人,这种悲剧,他承受不起,却无力改变。尹龙泽死了,他看着女儿哭泣,看着女儿几近绝望。
他收到女儿的信,说她不孝,说她不愿再呆在这个伤心的地方。要离开了……
……
要走,便走吧。这里有太多不快乐的回忆,他这个做父亲的,只是希望,冬苏远走高飞,能忘记这一切悲伤。他收到慕容晴云的信,信上说,他带着冬苏离开了,会看好她,让她逐渐快乐起来,幸福起来的。
那个小子,虽然莽撞,却还是让他放心的。
这一切来的突然,但到底发生了,他愿意接受。至少,他身边还有东南,冬苏是个命苦的孩子,就让她飞吧……
……
……
白靴,踩在雪地上,发出轻微的响声。
慕容捧着一盆骨灰,偷偷的溜进了瑞家的祖坟,掘了尹龙泽的坟,将那骨灰放进了坟内,随后才慢慢恢复那坟的模样。
待天亮,不会有人知道他来过。雪花会掩埋他的足迹,一切就好像没发生过。
他们会以为,冬苏已经跟他远走高飞,他们会以为,冬苏还活着。
所以,慕容不会再出现在胤阳城了,他会走的远远的,不让瑞家人见到他。这是给瑞家最后的希望了。
转身离开,背后是尹龙泽和冬苏共同的坟地。
那个傻丫头,还是随着去了……
没有什么,能留住她……
……
……
妖孽相关 卷五-重生?(197)再见虽不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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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oint:如果有一次重来的机会,你会怎么去挽回,那些已经遗失的遗憾,和即将遗失的遗憾?
……
……
有知觉后,冬苏动了动手指,心痛的感觉灼烧着她的心脏。为什么,死也这么难……
她咬破了嘴唇,再次确认了自己没死,心里只是恨。尹龙泽,想跟随你,为什么这么的难?!
不情愿的睁开眼睛,看到的是自己的窗帷,她想,是被哥哥救了吗?爹不会知道她走出去寻死……
正要喊人,突然感觉到一丝不对劲,她坐起身,看着这个房间。不对!不对!
这不是她和尹龙泽一起住的那个房间了,那时候,他们为了住进来,做了很多改动,为了更适合他的习惯,很多女性的东西,都翻新了。可是,现在怎么又变回了曾经的样子?
冬苏皱起眉,是爹怕她看了伤心,所以把那些东西,都丢掉了吗?不,怎木可以这样做,那些东西,都是他存在的证明啊。
她转身跳下床,穿上鞋子,便朝外跑去。可是跑了两步,却又顿住脚步,她看着自己的手,微微怔住,手心的伤痕呢?随手在腰间一摸,那个早已经送给尹龙泽,陪着尹龙泽一起下葬的玉佩,居然还挂在自己的腰间,好像从来没有送出去过。
她微微震惊,猛然间一个年头飞进脑海,她冲到梳妆台的铜镜前。
当在铜镜里,看到了那双猫眼,她惊的几乎晕倒。
这是冬苏,是那个没死过的冬苏,那个最初的冬苏,那个没遇到尹龙泽之前的冬苏。她抬起双手,看着自己的手腕,纤细白皙,是未经过北上艰苦生活前的那种手臂。她站直了身子走到门前,这个身高……
她……她又回来了啊?她已经死了,却重新回到了小时候,没有见到尹龙泽之前的那个时候?
现在是什么日子?
转身拐出房间,她抓住一个早上准备主子们洗脸热水和各种用度的丫鬟,问道:“现在是什么日子?”
丫鬟瞧了瞧小姐,笑道:“小……啊不是,是小少爷,今天是您入私塾的日子啊。”
冬苏怔住,茫茫然的转回身进了自己的卧房,当坐在床上,她才微微回神。这一天,是命运之轮运转起来的那一天,这一天里,她遇到了尹龙泽,那个让她没有对生的留恋的男人……
眼泪顺着面颊流过,再一次的人生,再一次的机会。
她知道,还有希望,她要做出所有自己能做的,去拯救尹龙泽,哪怕要她手染满鲜血,哪怕让她变成侩子手去杀了那些该死的人……
什么都可以……
深吸一口气,她做好了准备,去见那个,还在小少年时期,初走出府门,开始计划远走高飞的尹龙泽。
尹龙泽,你准备好了吗?我们的生命,又要碰撞到一起,重新来过,我不会让你有机会死掉了。
……
早饭吃的心不在焉,她抱着父亲和母亲亲昵了很久,才肯离开。
爹笑骂她没出息,自己绝食威胁的一定要去上私塾,如今要去了,却还粘糊糊的不愿意离家。
冬苏看着这样的爹,还是黑发更精神些。她不会再让爹为她操心了,再不会让爹因为她,而白了满头黑发,不会让爹承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
转身走出府门的时候,她心里激荡着的,是即将见到那个活着的尹龙泽的心。没有人发现她的异样,没有人发现她的变化,但是一切已经开始不一样。
蝴蝶煽动它的翅膀,即将改变一切!
……
冬苏跑出去,一路拐过正街,看到相对安静的偏道时,她放慢了脚步,寻找着那个曾经站立的位置,看着一个个的马车上,走下一个个的少爷,她等待着。
随从拎着她的书包,等在她身后,不敢催促,也不敢提问。
每个路过的少年都会带着略微好奇的眼神看着这个第一天来上学就像是在等人的少年,这个少年有一双猫眼,猫眼里,有着这个年纪的人所没有的坚定和气场。
当那辆记忆里的大马车开过来时,冬苏的手微微颤抖着。她的眼睛里充满了自己所不知道的炙热,她的期待,即使是随便一个路人都看的出。
“少爷……”身后的随从轻唤了一声,冬苏应了一声道:“再等等。”
她定了定神,让自己尽量平静。随后,她看见那辆马车的门开了,门帘掀开后,一个男人跳下车,随即转身挑着车帘站在一边。接下来从车里又跳下一人,再之后,他搀扶着里面的少年站起身,随后抱着那少年下了车。
那被搀扶的少年的右腿没办法行动,只能任由仆人们搀扶他坐上轮椅车。
那少年身形纤瘦,长发柔软,微风吹拂他的头发拂过面颊,他微微烦恼的将发丝掠到脑后,随即那双有着长睫毛的杏眼微抬,才开始打量马车外的四周。
那车被推过来时,冬苏微微后退让开路。
那少年也因为她的动作而发现了她,朝她看了过来。那一双清澈的过分的眸子,蒙着迷雾,遮掩着眼底的精光和算计。她曾经就是被这种雾蒙蒙的眼神征服,她觉得他需要别人的怜惜和疼爱。但是现在,她知道,这些还远远不够。
他的脸色还是微微苍白,她知道,那是因为吃药和病痛的关系,还有他久不见光呆在家里的因素吧……他的这份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