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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龙泽摇了摇头,“我不挑。”
瑞东南朝着等他们说完话好去吩咐厨子的罗夏,点了点头。
罗夏转身走向门外,瑞东南看着罗夏转身时纤细的腰身,砸了砸嘴,扭头看了看冬苏,什么时候这丫头病好了,跟她商量点事儿。
想到此,瑞东南忍不住摇头嘲笑了下自己,便对尹龙泽道:“你绝食三天了,才想起来吃东西?”
尹龙泽扭头很认真的道:“我还不能死。”
瑞东南看着尹龙泽说到死时沉静无波澜的表情,皱了皱眉,挥了挥手道:“你和冬苏都有点怪模怪样的,难怪冬苏这丫头……”说到这句,瑞东南想了想又住了嘴,给尹龙泽留下了无限遐想。
“……”瑞东南坐在一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看着靠在轮椅车椅背上的尹龙泽,他知道冬苏为他做的一切,多这个人便比对别人更加感兴趣。他皱眉想不明白他和冬苏之间的事情,冬苏又从来不让他问……主要是他问了,冬苏掖从不回答。他有些疑惑的问:“冬苏从来没问过你的腿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吗?”
尹龙泽没有回头也没有动,跟没听见一样。
……
瑞东南面部表情开始扭曲,发飙之前,尹龙泽才幽幽的回答:“她从来都没问过……”
瑞东南皱起眉,这丫头没什么熟人,按理说,如果她要找人调查他的腿怎么受伤,该如何去医治,除了跟他这个哥哥商量,请求他这个哥哥帮忙,也没什么别的渠道了。如果没问过尹龙泽,也没找他这个哥哥调查过,冬苏这丫头到底是从什么地方知道尹龙泽的腿的医治方法的呢?她直接过来请他帮忙去北方寻药,那架势,就好像很有经验,早就知道该如何医治般……这丫头也没什么别的朋友啊,生活一路顺风顺水的,也没遇到什么其他事情啊,更不可能有什么,是他这个极其关心她,跟她贴心的哥哥完全不知道的……
奇怪。
瑞东南正思考着,尹龙泽突然追加了一句:“虽然她从没问过,却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样,她从不问我什么,却总能在聊天相处时,让我产生她极其了解我的错觉。好像我的所有一切,她都掌控着,心里都了然着。从不需要我说话,便能给我我所需要的东西……”
瑞东南听着,开始有点羡慕这小子,自己妹妹好像对他很好很好……
听完尹龙泽的话,瑞东南倒觉得尹龙泽有点自己知己的意思了。跟他想到一块儿去了……
“你知道自己腿上该如何治好吗?”瑞东南假装若无其事的人,他答应过冬苏,做的这些事情,不告诉任何人。
尹龙泽想了想,扭头看了看瑞东南的表情,见瑞东南低头跟没什么事似的喝着茶,便开口道:“知道。”
“咦?那就是说能治好喽?”瑞东南装模作样的假装本来不知道他的腿能治好,随后才又问:“你家里人知道吗?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治好?”
尹龙泽轻笑道:“除了我自己以外,没有人知道该如何治好。没有人为了我去北方的……”
瑞东南听到北方两个字,就知道妹妹果然是知道的,不知道是什么机遇,让她只得了尹龙泽的很多事情,或者是在什么契机里,冬苏见过尹龙泽,然后便开始长年累月在大家不知道的情况下不断的观察和去了解尹龙泽?可是冬苏今年才十岁出头,需要这样了解一个人最私密的事情,不通过跟尹龙泽的沟通,不让尹龙泽知道的情况下,知道那么多……她得从几岁开始积累,得做多少付出?!瑞东南虽然有时也觉得自己粗心大意,可是他照顾冬苏、陪伴冬苏的时间,比父亲和母亲更多,对冬苏的关注和了解,对她生活的关心,也远比伺候冬苏的丫鬟们更多,他不可能粗心到,冬苏有这样的过程,有这样的心思,他却一点苗头都没发现……
尹龙泽听到瑞东南的问题,看到瑞东南苦恼而若有所思的模样。他是多么聪明的人,他已经开始有疑惑,转回头继续看着冬苏,这里面到底有怎样的秘密?
当罗夏端着饭菜迈进屋子后,她讲托盘放在瑞东南坐着的桌子上,没去看瑞东南一眼,便走到尹龙泽身边道:“尹四少爷,我们把小少爷的手指掰开吧,您好吃饭。”
尹龙泽朝着罗夏笑了笑,“我侧过身子,用右手吃就可以了,麻烦把小桌往这边搬一搬吧。”
瑞东南扭头看了看尹龙泽,也不知道尹小四这阴险的会推冬苏跌下去差点没了小命的人,此刻为了冬苏的安稳,如此执拗的模样,是装的,还是真的……
站起身瑞东南伸手要去搬桌子,见罗夏站在另一边,准备跟他一起搬,他有些不爽的开口道:“你不用搭手,这么小一桌子,我来搬就好了。”
罗夏却坚持道:“您是主子,怎么好让您动手,我自己也搬得动这桌子,您松手吧。”
瑞东南一瞬间有一种被女人看成病痨的恼怒,他伸手指着罗夏道:“主子说你松手,你就一边儿站着去。”
罗夏听到瑞东南拿主子身份压她,犹豫了下,便只好站在一边,见瑞东南要搬起桌子,又突然上前一步,捧起了装饭食的托盘。
瑞东南已经搬起桌子将桌子搬到了尹龙泽身前,扭头看了眼捧着托盘走过来放到尹龙泽面前的罗夏,还是不爽,这丫头是怕多一个托盘,他就搬不动怎么着?还是怕他拿捏不好力气和动作,把托盘里的汤弄洒?这种被瞧不起、不信任的感觉,让他很不爽很不爽,却又没办法发怒,总不想给人家留下一个‘喜欢乱发脾气,侍身份而骄’的坏印象。
转身坐在一边,瑞东南一句话没说,看着罗夏给尹龙泽把汤匙放在汤碗里,站在边上很有眼力见的动手伺候着尹龙泽,既不会让尹龙泽觉得她手粗嫌烦,又不会因为她照顾不周而觉得不方便……
这丫头果然机灵,是冬苏自己买回来的?妹妹还有几分识人的眼光。
他看着罗夏伺候尹龙泽,突然有种想说自己也饿了的幼稚冲动,理智的笑了笑,他道:“尹小四,天色也晚了,你吃过饭,冬苏身子虚,也未必能醒转过来,她需要睡眠,我们又不好叫醒她松开手。看样子只有硬掰她手指一途,你总不能晚间了,还在这房间里坐着,任冬苏攥着你的手腕啊。”
尹龙泽抬起头看了眼瑞东南,“我就伏在这桌上休息。”
瑞东南呵呵冷笑,“你可能不介意,我却不能不介意,我妹妹云英未嫁,跟一个未婚男子在夜间共处一室还抓着人家的手腕,这算什么事儿,这由不得你想你不想。”说着,瑞东南站起身走到床边,坐在床沿看着冬苏攥着尹龙泽的手,就要伸手去掰,尹龙泽伸手格挡,连罗夏也下意识的将身子挡了过来。
瑞东南抬起头看了眼罗夏,又看了眼尹龙泽,“你们这是?”
罗夏却突然道:“冬苏主子反正是想着要嫁给尹家少爷的,这一分半点的男女之防有什么关系?谁也说不准冬苏主子什么时候醒转,若是见不到尹家少爷,她也不会高兴了,既然尹家少爷愿意委屈自己伏在桌上休息,大少爷,您就别阻着了。”
瑞东南听着这丫头的说辞,只觉得大为惊讶。这是什么思维,男女之防有什么关系?如此惊世骇俗,竟连主子的事儿也敢管,这也就罢了,居然还有了这样违背德惠的说辞,他收回手,瞪着罗夏,有些不悦道;“这些胡乱论调,是谁教给你的?”
罗夏却丝毫不惧,只是微微笑笑,“是冬苏主子教的,人要学会变通。这男女之防,是用来限制女儿家贞洁妇道的,冬苏主子自己不会不贞洁,或有违妇道,那又何必以男女之防为过,而苦了自己?”
瑞东南瞠目结舌,他对自己的妹妹,还真是没有完全的了解,她居然教自己的丫鬟这种东西。他甚至没什么办法反驳,摇了摇头苦笑道:“不愧是瑞家的孩子,瑞家的丫鬟,一个个都惊世骇俗,思想超前啊。”
罗夏忙低头道:“奴家冒犯了。”
瑞东南笑着摆了摆手,“算了算了,我也没什么可说的道理了。到时候就让冬苏那丫头跟你说理吧,我说不过你伶牙俐齿的。”
罗夏竟微微一笑,完全没有丫鬟的卑躬,反而多了几分小家碧玉的聪慧可爱。
瑞东南皱了皱眉,转身走了出去,一边走一边道:“饭后,你收拾下,也去歇着吧,让尹家少爷照看着好了,等一会儿爹回来,恐怕还要过来看看,到时候爹是定然不会允了尹家少爷和你胡闹的,我去拦着,尹小四,你就这看着吧,有事随时喊,冬苏门口总是有下人等着的。”
尹龙泽没应声,罗夏忙答应道:“送大少爷。”
瑞东南扬起手朝后摆了摆,走出门时,夕阳将他的影子拉的长长的,步态潇洒倜傥,风流无限。
罗夏眯起眼,脸微微红。
站着发了会儿呆,回神时,尹龙泽已经吃毕。
她收拾好东西,将桌子搬回原处,便端着托盘要离开了。
在她迈出去一只脚,即将关门时,尹龙泽突然开口问她:“你说冬苏反正是要嫁给我的?”
罗夏关门的手一顿,想了想才对尹龙泽道:“不这么说,大少爷不会让尹公子留下的,我才胡诌了这么一句,您别当真,也别往心里去。”说完,她便半掩了门,走了出去,独留半条夕阳昏黄的长影,闪进屋内,照亮一条延伸至床边的亮线……
尹龙泽呆呆的坐了许久,一动未动,脑子里飞速的运转,许久才扭头对冬苏笑道:“你身上的谜团,越滚越大,我开始不明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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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夏关门的手一顿,想了想才对尹龙泽道:“不这么说,大少爷不会让尹公子留下的,我才胡诌了这么一句,您别当真,也别往心里去。”说完,她便半掩了门,走了出去,独留半条夕阳昏黄的长影,闪进屋内,照亮一条延伸至床边的亮线……
尹龙泽呆呆的坐了许久,一动未动,脑子里飞速的运转,许久才扭头对冬苏笑道:“你身上的谜团,越滚越大,我开始不明白了……”
……
冬苏坐在床边愣愣的发呆,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昏迷中发生了什么。她醒来的时候,尹龙泽是伏在床边的。
罗夏偷偷告诉她,尹龙泽不愿意掰开她的手让自己自由,他就这么即便不舒服,也陪在了她身边。
冬苏想着,是不是说,他在慢慢接受,慢慢来学着爱她呢。亦或者,他觉得愧疚吗?
尹龙泽被哥哥安排在隔壁的书房里睡下了,她还清醒着。扭头看了看房间,什么都没变,却好像多了尹龙泽的气息,让她回忆起改变成新房后的这个别苑,这个卧房。
那个衣挂处,曾经挂着两个人的袍子,那个衣柜上,有妈妈给剪的喜字和喜鹊,里面一边放着尹龙泽的衣衫,一边放着自己的衣衫。衣柜下的鞋柜里,也是并排摆放着他们两人的写字。
卧房边小屏风后的隔间里,改装成小书房,有笔墨纸砚和尹龙泽挂刀的位置。
尹龙泽常常坐在窗边,一手搭在窗台上,一手扶在腿上,长发被风吹的漂浮,并扭头跟她说话。
回忆里的他,从残暴阴险一点点的改变,心里的甜蜜,来自于那种对爱的自信和骄傲,他的改变,多是为了她,为了更适合她,为了更符合她幸福的标准。他收起了敏感和攻击性,变得浑厚温存。在想要霸道强横的时候,也能尽量温和下来,学会谦让和体谅。
冬苏在回忆中,微笑越来越淡,化成沧桑成熟的温柔,十岁出头的脸上却露出了只有小妇人才会有的柔媚。
罗夏推门进来的时候,看着冬苏脸上的表情,也微微怔愣。随即回神开口道:“少爷,我帮您换药吧。”
冬苏柔媚的表情立即不见,她佯装呻吟着,哎呦哎呦的哀怨看着罗夏,“就不能迟些再换吗?非频率这么快啊?”
罗夏呵呵一笑,“小少爷,已经是半日一换了,这样伤口才好的快嘛。”
冬苏笑了笑,“罗夏,我昏迷期间,可发生过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