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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惠皇后-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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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冷漠的说。
“那嫔妾先告退。”
“去吧。”
望着吴婉华纤瘦的背影,许琉菱冷漠的表情上闪过一丝忌恨。
“恭喜娘娘。”
丹桂知道她的脾气,连忙示意奶娘把小公主抱走。
“八字没一撇的事,有什么好恭喜的。再说了,就算是要恭喜也应该恭喜她而不是本宫。”
许琉菱冷淡的说。
“娘娘可不能这么想。她肚子里的那个到了还不是娘娘的。”
“话虽如此,可你说皇上会同意吗?”
“只要娘娘好好同皇上说,皇上一向怜惜娘娘,九成九是会准的。”
“但愿如此吧。”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回家了。

、晚风荷

待送走嫂子,没一会儿冯清凌也过来请安,来的时候还顺手带了几个缝的小粽子过来,郁华夸她。
“没想到你手这么巧。”
“娘娘谬赞了,这些实在不算个什么。”
“你也别这么说,我可连这个都做不好。”
“娘娘说笑话吧。”
“是真的,我绣工一向不好,又没耐性。”
两个人好一通无聊敷衍,过了大半个时辰冯清凌才告辞。
第二天给皇后请安的时候皇后问吴婉华,“听说你怀孕了。”
吴氏半是惶恐半是欣喜的站起来唯唯诺诺的说了声是。
在座的妃嫔无不神色微妙的看着吴良人。荣昭仪一直强作笑颜,因打定主意要保她这一胎,所以难得的没有出言讥讽。
“几个月了?”皇后又问。
“听说是两个月了。”还未等吴氏说话,荣昭仪就替她回答道。
“本宫有问你吗?”
自打长乐宫出来之后皇后性情大变,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
“嫔妾知错。”
荣昭仪低头道。
“两个月了,那就好好保养吧;等待会走的时候你拿些血燕回去,过几日本宫再去瞧你。”皇后说。
“是。”
郁华看着坐在正中央的金月宜;如今她入主中宫,却不复当初自己见她时的舒朗与自然,虽然那时她的眼神是寂寥的,却不像如今这样灰败,总是不见笑容的样子。
一开始只是亲生父亲被削去爵位贬为庶人;后来却又男子15岁以上斩首,15岁以下戍边,女子沦为官奴,整个金家逃过一劫的唯有这些出嫁女,却也在夫家受尽白眼。
不知怎的,想起皇帝与皇后,她的脑海中总是会浮现出怨偶这两个字。
皇后自然没去瞧过吴良人,不知是为了避嫌还是真的把她的这胎不放在心上,之前宫中皇后不能生育的传闻也因此而渐渐消失了。
这已经是自己这个月第二次来月事了。花月凛懊恼的看着那一片朱红,又是七八天的不能被召幸,想起自己这些天身子见天的不舒服,手脚冰凉就罢了,晚上睡得也清,整个人看着越来越憔悴,她心里泛起一层淡淡的疑影却又不敢声张;她看了桃花坞一眼,因近日被召幸的关系,姐姐正在被姑姑伺候着沐浴熏香,难道她真的这么狠毒!
“你这是去做什么?”
翌日一早打乾坤宫回来的花月旸在自己宫门口看见妹妹的婢女玉兔正往外走,便问道。
“主子大早上的说自己有些不舒服,让我去请太医。”
“怎么个不舒服法。”
虽然自己这个妹妹经常惹她生气,但血浓于水,她在听到别人说自己妹妹身子不舒坦的时候还是有些紧张。
“奴婢也不清楚,主子只是让奴婢去请太医,别的就没说了。”
“知道了,你速去速回。”
她说完便去了月凛的怡然居。
花月凛懒懒的困在床上,她冷眼瞧着姐姐进来,阴阳怪气的说:“姐姐今天真早。”
月旸没理会她的无礼,而是单刀直入的问:“你病了?”
“还好,只是想请太医来给我瞧瞧,开几副补身子的药。”
“那就好。”
“无事姐姐就回去吧,我要睡了。”
她说完也没等她回答,兀自翻了个身就闭上了眼睛。
月旸习惯了她的喜怒无常,也懒得和她吵,也就由她去。
邹太医是新来太医院的,但因为家里祖祖辈辈都供职于太医院,所以甫一进来就被指派给这些新进宫的妃嫔看病;因医术不错,人又年轻会说话,很快就得到了这些年轻主子们的认可。
“主子怎么年纪轻轻的就肾精不足。”
他自语式的说道。
“我这是病了吗?”
“倒也不算,只是体质比旁人略虚些罢了。”
其实还有好些话他没说;比如花月凛如今的身体不易受孕,必定是短期内误用一些东西才让身子亏损至此,他亦没有十成十的把握能让她的身体恢复如初。宫中之事他自幼耳濡目染,种种腌臜微妙实不足为人道,也只能捡了轻松入耳的好话说与这位主子。
“需要吃药吗?”
“微臣替主子开一副药,主子先喝着,都是滋补调理的东西,不会很苦。”他说。
可药哪有不苦的道理。花月凛皱了皱眉,道:“食补不可吗?”
“这……主子还是先吃一段时间的药,等把身子调理好了再用食补调理也无不可。”
花月凛瞧见他眉宇间有一丝犹豫之色,心下疑惑,却按捺住了,只是点点头让他开药。
难不成真有什么问题?邹太医走后她索性出了临水宫溜达,添香跟花月旸说月凛出去的时候她点了点头,暗想,这丫头最近怎么这么古怪。
一转眼便至盛夏,惯例要去承平行宫避暑;吴良人有孕不便跟随,难得的是荣昭仪自请留在宫中照顾吴氏,沈焕欣喜她如此贤良,大大嘉奖了明光宫上下。
然而皇后亦说舟车劳顿,自己身子不好不便跟随,皇帝应允。
“你说皇后娘娘是不是盯着吴婉华的肚子呢。”
许琉菱问丹桂。
“皇后娘娘她应该是真的身子不适吧。”
“也是,她可是皇后,哪里会在意一个婢生子的孩子。”
自打嬷嬷们说吴氏这次八成是个男孩之后许琉菱对晚晚也好了不少,人不像以前那样的喜怒无常;明光宫上下都为这个可喜的变化松了口气。
而吴婉华,却瞧着自己日渐隆起的肚子眉头深锁。
以前日日盼着孩子,希望能有一个依靠;可如今却又恨不得自己没有这个孩子,为她人做嫁衣裳的滋味实在难受。那可是自己的亲身骨肉,难道真的要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孩子管别人叫娘,眼睁睁的看自己骨肉分离……可是她又能怎么样呢。
什么都不能改变,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孩子生下来然后被人抱走,经别人手教养,叫别人母亲,可他明明是她十月怀胎辛苦生下来的孩子!凭什么?
眼泪滑落,因阿菊不在,终日想落又不敢落的泪今日终于坠下,然而除了流泪,她却什么都不能做。是人世间本来就这样残忍,还是这个世界独独对她残忍?
甘草在阴影里看着自家主子掩面痛哭的样子,沉默无声的退到室外,对准备进去的伺候的宫人们说:“主子睡了,你们过会再进去伺候吧。”
因过几日就要出宫,大家这几天都是忙里忙外的;夏日苦热,人也没有平常有耐心,连那猫都见天的叫,跟闹春似的。
“你宫里那个冯贵人还算老实么?”
陈筠呷了口茶,问道。
“还行吧。”
“我总是觉得她蔫坏蔫坏的。还要她那只猫,怎么看怎么慎得慌。”
陈筠说。
“这几天闷热,看样子是要下雨了。”
郁华似乎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
“下雨也好,早早把雨下透了,免得去行宫的时候路上泥泞不好走。”
“我记得你一向不喜欢下雨。”
“不是不喜欢下雨,是不喜欢阴天。”
“为什么?”
“觉得阴气重呗。”
“你信命?”
“不信,但是觉得命运这种东西吧,它是存在的。”
“筠儿,你说皇后娘娘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陈筠不料她会这么问,想了半天才淡淡说道:“不好说。”
郁华也就没再追问下去。
自打开始服药,花月凛的身子也渐渐比之前要好一些,但有时候还是会觉得倦怠;她把这事记在了心里,只等有机会的时候再找一个值得信赖的太医替她瞧瞧。
巧不巧的这几天贪凉生了病,因是要去行宫的当口,生怕自己病情加重而不能动身一同前往,用了好些虎狼之药;是以到真到了要启程的时候,她反倒因此而下不了床。
花月旸看着折腾了自己一个多月的妹妹,实在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只说:“你先前请邹太医替你开补药我就觉得不妥,你年纪轻轻地,又没病没灾,怎么能乱吃药调理。前几天也是,好好养着就好了,你偏要折腾,乱用些虎狼之药,如今倒好,明日就要启程去行宫了,今儿早上皇后娘娘说你既病着,就好好留在宫里修养便是。”
花月旸的话如当头棒喝般让她顿时不知如何是好。将近两个月见不着皇上,姐姐又不向着自己,什么冯贵人唐美人陈八子之流又个顶个的喜欢抓尖卖乖,待日后皇上回宫,怕是都不记得她的样子了。
一想到此她的心里越发恨恨,她瞧着花月旸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心里却越发认定了她佛口蛇心,暗想明日自己无论如何都要随皇上一同去行宫。
“姐姐回去吧,我倦了。”
打定主意,她翻了个身就闭上眼睛,再也不理会花月旸。
“你……罢了,你好好休息,我明天走之前再来瞧瞧你。”
“姐姐明天还是直接去同她们会和吧,你起来的时候我怕是还没起呢。”
她没好气的说。心里却想着可不能让你再坏我的事。
“那你好好歇着吧。”
花月旸实在懒得与她夹缠。
作者有话要说:

、落水

翌日一早天刚蒙蒙亮她就强撑着起来了,只等玉兔过来说花月旸已经不在,她才带着精心打扮的妆容出了门。
她到的时候皇上正坐着轿辇与瑾嫔同来;真不知瑾嫔有什么好,长得不是最美,又没什么值得人惊喜的地方,可是皇上似乎很瞧得上她的样子。
“见过皇上,见过瑾嫔。”
她无视众人的目光,径直走到轿子停下的地方,盈盈然拜倒,用一个任何男子都心动怜惜的姿势。
郁华眼皮一跳,心下觉得这女子有趣。
“不是说你病了吗?”
沈焕略皱了皱眉,实在不知道她的意图。
“臣妾的身子虽未大好,却也足够与姐妹们一起同去行宫。”
她娇滴滴地说。
“皇后既说让你好好在宫里养着,你就应当遵从;此例一开,若日后宫中人人都如你一样藐视中宫,那还要皇后何用?”
他提高了声音,众人循声而望,郁华瞧着那些人玩味的表情,只得上前扶了月凛一把。
“妹妹知道的,皇上平日里最重体面规矩,若是皇上这次依了妹妹,不但是打了皇后娘娘的脸,也是坏了宫里的规矩;孰轻孰重,妹妹还是好生衡量。”
一席话说的并不十分软和,可月凛已经被沈焕的冷面所吓,并不敢反驳,只得唯唯诺诺的称是。
只见花月旸亦过来道:“月凛鲁莽,还请皇上看在月凛一片赤诚的份上饶了她这一次,她并非有意藐视皇后娘娘,更不敢逾越宫中规矩。”
沈焕亦觉得自己方才反应过大,看见郁华和花氏两人一个说理一个讲情,脸上的神色自然有所缓和。道:“朕也不是有意要责难你,只是你要懂规矩才是。”
“臣妾明白了,臣妾只是一想着数月见不着皇上,臣妾心里就难过。”
花月凛眼看他神色越来越温柔,心里不由得又生出希望来。
“不过几十天而已,你好好将养身子,等朕回来了再来瞧你。”
依旧没有松口。
花月凛脸上的神色明显暗淡,但还是强撑笑容说:“臣妾明白了。一大清早的惹皇上生气,是臣妾的不是。”
“妹妹的身子还未好全,就这么一直站着定是累了,妹妹还是先回去歇着吧。”
郁华替沈焕说道。
“那,臣妾先告退了。”
她还是不死心。
“你好好养身子。”
“臣妾明白。”
因这一番风波,众人此时看向郁华的眼神就多了一丝玩味,连白意都忍不住道:“看来瑾嫔比起妹妹来也不遑多让啊。”
许馥听了冷笑道:“姐姐抬举瑾嫔了。”
“真是不谦逊。”
花月旸担忧的看着妹妹渐渐远去的背影,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到了行宫之后依旧是住去年的地方,新进宫的这些嫔妃依照在宫里的住法依附着各宫的主位,花氏因情况特殊,就被安排住在陈筠跟阮如汐左近的一间屋子里。
晚风拂面,碧波水依然如旧时一般清澈,缓缓流动的水波与时间,好像是从无人辜负这美景与流连。
冯氏几乎日日不落的过来请安,有时候郁华实在懒得敷衍她,就让外头的人对冯氏说她睡了。
可是冯氏似乎是对她的冷淡视而不见,每次都是笑盈盈的来,笑盈盈的走,连沈焕都曾说她们是两个性子好的人住到了一起;真是不够人头疼。
还是去年的宫苑,还是去年的奴婢,许馥瞧着眼前这一切,却没有来得觉得凄凉;谁让自己再不是像去年那样执掌六宫威风八面了呢。
“都安排好了?”
肖姑姑如今日显老态,岁月无情,有时候清晨醒来,都觉得自己比昨日要老。
“是。”
“那就等着她自投罗网吧,本宫就不信她一次都不去瞧姓吴的那个宫女。”
“若皇后娘娘她真的一次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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