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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惠皇后-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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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因为欲望与不甘心,而脏了自己的心,自己的手。
“我母妃说的是,白家女儿其实也是极好的。”
“你能想明白就好。至于陶氏,我会去求皇后娘娘,让她做你的侧妃。”
“儿臣实在不愿让陶家女做小。”
自己心爱的女子,总觉得是救赎一样的女子,怎么能让她做小。
那时候是他求恬母妃,毕竟恬母妃宠着她,皇后娘娘又是个好说话,不会不成全他的心愿。却没想到事情既会落到如今这个地步。
“她做你的侧妃,也是她的福气。母妃是自幼看着你长大的,知道你是个实在的孩子,认定的东西,不会轻易就忘记。白昭媛是你的生母,婚姻大事,本就应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既说白家女好,你就断断不能违拗。如今你生母病着,想必你心里也清楚,白昭媛就是为这个事情病的,你答应娶白淑棠,想必白昭媛的病也会好上大半。至于陶净瑶,既然白昭媛不喜欢她,只能说她没这个福气。但是你瞧上了她,你是天家儿女,你喜欢的东西又怎么能拱手让与旁人。”
恬嫔这话说的斩钉截铁,句句不离孝悌之意,难道真的要为了孝顺去娶一个自己不爱的女子,让自己的心爱之人受委屈吗?
他低头想了许久,最终却只是虚弱的答道:“儿子明白了。”
“好孩子。你生母素来是个执拗的性子,你也别怪她。”
越这么说,逸霜心里怕越是厌。果然,逸霜的眉头深深锁着,虽点了点头,却多少看着有些心不在焉。
十二月初三那天,白意强撑着身子与皇后恬嫔一起看逸霜选妃。逸霜将玉如意交到白淑棠的那一刻心痛如绞,然而白意的脸上却挂起了淡淡的笑容。在她心目中,无论何时,她总是最后的赢家。
郁华与恬嫔彼此交换一个眼神,殿内的太监开始齐声说恭喜二皇子,恭喜白姑娘。那声音仿佛能淹没陶净瑶尖尖小小的脸,逸霜的眼神不自觉移过去,酸楚与心痛铺天盖地的侵袭着他,他却依旧只能微笑。
郁华首先说了一句恭喜二皇子。沈焕微笑着瞧着她,郁华回头,四目相对间,她似乎能看见白意刀子一样的目光。
因白意坚持,娶亲的日子也就赶在了年前。陶净瑶依旧以侧妃的身份人府,白意心里再不甘,却也不敢违拗皇后的意愿。只希望淑棠嫁过去之后他们夫妻伉俪情深,万万不要被奸人钻了空子。
二皇子娶亲,宫里宫外都是好一通热闹,连带着来往祥宁宫的人都比以往多了不少。德妃一向圆融,自然要头一个赶去道喜,抱现在走到哪都处处抱着七皇子,好一副风光派头。只是刘婕妤不死,她心里总是有些惴惴的。
皇后摆明了要保刘婕妤,于此,她就更不能轻举妄动了。
郁华亦是备了厚礼,打泰坤宫到祥宁宫,多少年不走的路,在看路边景色的时候倒觉得十分陌生。原来时间已过了这么些年。有时候一个恍惚,总是想起自己才进宫的时候,忐忑的,静默的,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些什么,不对生活报以期望,但也不会特别害怕。
后来经历过悲欢荣辱,感到过寒冷,也差不多知道温情是什么样子。她已经拥有至高无上的位置,又还苛求什么呢。
祥宁宫的格局没有变过。只是住的人两两三三的都走了。她突然想到那时候宫里还住过一位赵良人。很好看的女子,只是年纪轻轻地就没了。
在这宫里性命总是不值钱的。
小太监唱了一句皇后娘娘驾到,妃嫔行礼跪拜,她瞧着她们,各式各样的姹紫嫣红,有年轻的,有正在老去的,有志得意满的,有满腹心事的。总都是不一样的样子。
这两年敏福也渐渐担得事了,自然人也越来越精乖起来,好在老实人骨子里就是老实的。前几年又找了个宫女对食,于是她便做主将那宫女放了出去。有时候女人总是容易坏事的,毕竟是她身边贴身的奴才,可不能出半点差错。
她叫了起,德妃便笑吟吟的迎了上去,道:“皇后娘娘可来晚了。如今满宫里都因二皇子的喜事而沾上了喜气,听说王妃是二皇子亲自选的,可见是个德才兼备的女子。”
“白家女儿,总都是宜室宜家的好教养。”
她说完这话,目光便看向白意,白意微微一笑,便说道:“娘娘实在谬赞了。”
满宫里谁不晓得是白昭媛执意要二皇子娶白淑棠,皇后这么说,也不过是给白昭媛面子罢了。听说皇后曾与白昭媛同住一宫,可看她们彼此之间的样子,也不是特别亲厚。那些打量着想与白昭媛走进的妃嫔便又在心里有了新的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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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自是有情痴

“怎么把七皇子也抱过来了。这样冷的天,小心冻着孩子。”
郁华看着站在德妃后头的奶娘,襁褓中的婴孩倒未啼哭,但看着毕竟有些不像。德妃就是这样,有时候做事还是太过急切了。
唯有全妃姗姗来迟。
一进来就向郁华行了礼,又对德妃行了平礼。她的四皇子颇得皇上喜欢,连带着皇上对她也很是看重。这样的恩宠,也算是独一份了。但是这满宫里,怕已经没有几个人晓得全妃曾与端肃懿皇后情厚,全妃当年之所以飞黄腾达,与那位先皇后不无关系。
她宫里的阮婕妤于一年前病逝,阮婕妤长久不得宠,所以没了也就没了。倒是全妃,有时候会在阮婕妤的屋子里待一会儿,那时候连她贴身的丫头乌梅都不敢打扰她。
全妃与白昭媛之间,又是另一通客套,到现在全妃看见白昭媛的时候说话尤有些不客气。当年这人险些害得她丢了性命,那时候怕是还希望能替自己的儿子争一争皇储之位,哪知道一子错满盘皆落索。
白意输了,早在十几年前就输了。如今出来也只是困兽之斗,败军之将,不足言勇。
一想到此,全妃的脸上倒又有了些笑容。一群人言笑晏晏,嘴里说的都是吉祥话,彼此之间也是极客气的。后来不知谁提了一句自己宫里的孩子怕是要下学回来了,于是也就鸟作兽散。
一转眼,就到了年下。二皇子成亲,紧接着就要过年,满宫里张灯结彩好不热闹,连带着郁华都觉得自己跟着她们年轻了好几岁。
刘婕妤的病渐渐好了,吴婉华虽与她同住一宫,却甚少去看她。德妃倒是去瞧过一次,不过自然是没有带七皇子的,而且也不过略坐坐就走,刘婕妤年轻,自然没有德妃的好定力,言语间十分敷衍,德妃却没有因此怪罪她。
有时候吴婉华瞧着刘婕妤,真是又羡慕,又嫉妒。
不知道是母子连心还是先天体弱,一到晚上七皇子就有一阵没一阵的哭,德妃心情好了还去哄哄,心烦的时候就干脆让人把七皇子抱的远远的,免得扰她好眠。
她也曾经可以有一个自己的孩子,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没了。她疑心重,想了许多种可能,可总是找不到实在的证据。那时候她才入宫,还未和谁结下梁子,想来想去,只能叹一句命薄。
皇上今夜又宿在姝嫔那,姝嫔生了六皇子,又是那样得皇上喜欢。反而五皇子的母妃一直默默,连带着五皇子也一直都是个默默无闻的人。
陈嫔看着自己的儿子,不是最最伶俐,也不是很好看。有时候陈嫔便想,也就这样了吧,日后封王开府,自己在王府里做老封君,也是好不快活。
她是商家女,最开始在许馥的手底下讨生活。那时候自告奋勇的要入宫,本以为凭自己的美貌可以像荣昭仪一样平步青云,却没成想即使生了皇子都依旧只是个嫔位。荣昭仪可谓是她们商家女的榜样了,可是到了了还不是长久无宠,即使位分不如荣昭仪,但好歹她的孩子是她的亲生儿子,不比荣昭仪。
她的嫔位,还是皇后封妃那年,先皇后与皇上提了一句才封的,都这么些年了。
“母妃,今日四皇兄带我去看了梅花,梅花开得真好看。”
小孩子一派天真,说话间却打破了她的遐想。近来全妃无事就喜欢过来坐坐,她晓得全妃的心思,这几个有皇子的妃嫔里头,荣昭仪素来不爱与她们来往,姝嫔因受皇上的宠爱独树一帜,白昭媛刚刚出来,德妃也就罢了。她与五皇子即使再默默,五皇子也是皇上的儿子,她也是皇子的生母。
只是全妃不是一向都是皇后身边的人吗?想到这里,她对全妃也开始防备了起来。说不准就是替皇后来刺探虚实的。
“你说全妃最近常去陈嫔处?”
这厢郁华穿着家常的衣裳,懒洋洋的蜷在贵妃榻上。这几日宫里事多,她忙的足足几日都不得好眠,如今好容易悠闲了下来,却又听说了这个消息。
“是。”
如今敏福的徒弟小福子渐渐也历练出来了,她看着小福子,示意晚棠赏了锭金子下去,晚棠又说:“你先回去歇着吧。”
小福子心里一喜,面上却半点不敢露,道了句是就告退了。小福子因为人机灵,她便一直让小福子管她宫里的琐事,顺带着也在暗地里替她打探些消息。
“陈嫔。”
宫里许久没有陈嫔的消息。大概是因为四皇子太聪明,六皇子的生母又太得宠,所以五皇子也就没多少关注,久而久之的,许多人都快忘了宫里还有个五皇子。
陈筠这是要收买人心。聪明如陈筠,比谁都晓得聚沙成塔的力量。
有个这么得皇上喜欢的儿子,就算是木头人也会动旁的心思吧。更遑论陈筠了。
她与陈筠,注定要因为皇储而渐行渐远吗?
想到这里,突然觉得有些惆怅了。因为冬天的关系,院子里的树都是光秃秃的,她不喜欢梅花,凌寒而开,却终究显得太不合时宜了。
她不喜欢这样的孤高,这样的不合时宜。而曾经孤高的陈筠,也总与落入了权与欲的圈套之中,那自己呢?
墨汁忐忑的看着自家主子,大气不敢出。不知道为什么自家主子最近天天把自己闷在书房练字。王妃娘娘为人温和,对他们这些下人也好,只是主子不喜欢。
主子喜欢陶侧妃,是整个王府都知道的事情,可是最开始的几天,主子待王妃还是很客气的。不知道这又是怎么了。
只是逸霜没办法忘记那天陶净瑶酒后的醉话。
“本来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净瑶不敢说什么。也是净瑶出身不够显贵,不敢高攀。净瑶与王爷今生无缘,是净瑶没有那个福气,我陶家不是什么仕宦大足,净瑶在家中也不是那个受宠的女儿,可是净瑶有净瑶自己的骨气,宁为穷人妻,不为富人妾。这个道理净瑶晓得。”
于是他心里越发觉得自己对不起陶净瑶。
珊瑚端了茶点上来,他本要呵斥,但看来人是珊瑚,也就只是皱了皱眉头而没说什么。珊瑚打小就跟着他,又是他的侍妾,一直对他忠心耿耿的。而他也喜欢珊瑚稳重的性子。
珊瑚给墨汁使了个眼色,墨汁也就识趣的退了下去。
“王爷可是为了陶侧妃的事伤神?”
珊瑚试探性的问。她身上涂了好闻的香,让本来心烦意乱的逸霜不自觉也平静下来。
“你不懂。”
他接着写字,头也不抬。他对于陶净瑶的情愫,又怎么能用几句话就与人说尽。何况如今白淑棠才是他的王妃,他就算再喜欢陶净瑶,也是不能说出来的。
也正是如此,他心里才愈发觉得郁郁。
“其实有些话,奴婢是不该说的,奴婢身份卑微,不过是因为打小跟着王爷,才勉强得了王爷的抬爱。也正因为这样,奴婢即使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也不想让王爷蒙在了鼓里。”
她这样说,逸霜本来写字写的行云流水,却瞬间停了下来。他也不问,只是静静的看着她,静静的等着下文。珊瑚从来不说这样的话,但也正因为这样,他才想知道珊瑚接下来要说些什么。
“奴婢有个姐妹现在在白昭媛处当差,那个姐妹与奴婢自幼一同入宫,多年前就已义结金兰。奴婢脖子上的蝴蝶玉佩就是她在奴婢开脸那天托人送给奴婢的。”
那玉佩不甚名贵,珊瑚却一直都戴在身上,他依稀听珊瑚说起过,但没多久就也忘了。
珊瑚见他不说话,就接着道:“奴婢接下来说的话,实在是僭越的死罪,可是奴婢不得不说。爷把自己关在书房两天了,谁也不见,吃的又少。眼瞧着爷一天一天的瘦下去,奴婢实在是不忍心!”
字字恳切。珊瑚不自觉的红了眼眶,说话的声音也显得有些哽咽。他不知道为什么又心烦意乱起来。不晓得珊瑚究竟要说些什么,珊瑚一直关心他,是个细心体贴的姑娘,所以娶了妻,心里也有了旁人,可是对于珊瑚,他却依旧如初。不是喜欢,是爱重,也是一种珍惜。
可是珊瑚今日却说出这样的话,这样扑朔迷离,却又不是珊瑚平日里会说的话。
“有什么话就说吧。我不会怪罪你吧。”
珊瑚突然间就跪了下来。
他没有扶。他晓得珊瑚做什么都是有章法的,既然她要跪,就必然有要跪的道理。
“昭媛娘娘之前并未病重。不过偶感风寒罢了。”
只说了这一句话,却再不言其他。但只要这一句就够了。恬嫔说的是,二皇子是多聪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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