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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她激动的情绪脱口就出,但是突然发现这样说太难为情,她担心他以后都不护着他们,那么,她都觉得无所谓,那么嫣儿该怎么办,她不想自己的孩子受一点伤害,现在她的孩子,不管怎么说需要他的庇护。
“傻瓜,有什么人会比你和孩子对我来说来的重要——”
他仿佛知道她刚才的心有余悸来至何处,他是用心感觉到的
“我对你重要么——”她抬头,眼眸里居然就翻涌了泪花,这是刚才她觉得很委屈,然后心内腾起一股心酸,眼泪就涌了上来,而现在听着墨云轩这些不咸不淡的既不是承诺也不像誓言的话却那么的想去相信,所以,她抬头问他,只是想确认而已。
她从来不觉得自己对他来说会比较重要——
他从来不问她的心里,从来不听她想说的话,他高兴了就搂着她,这时的墨云轩虽然也有平日的那种威严但是她能感觉到他很放任她,可是,他一个不高兴,就能狠狠的摔她巴掌,叫她滚,在他手中,她就是玩具了,高兴了拿在手中玩玩,冷淡了就丢在一旁了。
所以,说道重要,这是多么让人奢望又觉得讽刺的词。
听着她的问语,看着她凄凄的眼眸,墨云轩的心里又陡然的有些烦躁,他不喜欢女人这样的问他,逼着他要承诺,但是,他的心中一直就是这样,他从头至尾就在乎她一个人,为什么她会质疑——
“乖,别多想,我不会放下你跟孩子不管的——”他的眼眸下敛,黑色的沉沉的眸子停留在夏子漓的身上,她坐在他的怀里,她的身子那么的小,他的怀里很坚实和暖和,现在的墨云轩仿佛又回到了过去,那段温暖的温情的日子,似乎好久好久他都没有这样的抱她,跟她温柔的说‘乖——’
夏子漓依旧凄凄的看他,他刚刚说的,算不算承诺,可是一想到昨晚他和另外一个女人在床上,她立即感觉碰触的这个身子,拥着她的这具身体,仿佛有些让她觉得恶心,吃不消。
不是。不是。都不是…
她像个神经病的自己摇着头,强迫自己去想他的那些肮脏的东西,他的另一个女人在床上翻涌的模样如同真实的画面般浮现在她的脑海,她想要驱除,可是根本驱除不了,她不能控制自己,让自己不去想——
“滚啊,你滚——”
“不要你,以后我都不要你——好脏好脏——”
突然见,无数个念头和他和另一个女人在床上的画面折磨的她仿佛要疯,她用力的推开面前的这副硕壮的有力的躯体,然后满脸疼痛,这么多天的隐忍,仿佛都在这一刻满满的爆发,她觉得自己反复的纠结,心内疼痛,来回的不同的念头,都折磨的她要疯——
他不是以前的墨云轩,不是——
现在的他,有其他的女人,有小妾,一切都不对了,一切都不对——
刚刚他的怀抱他的话语让她稍稍的沉沦,可是,现在她又从这种令人迷失的温暖中强迫自己的醒来,墨云轩,过去的墨云轩已经不再了。
墨云轩见着她秀气的眉紧紧的拧在一起的模样,她脸上的痛苦仿佛在诏示着她心里的纠结,她的手,用力的推搡他,捶打他。
让他一时之间因为她的突然醒悟不过来——
他一只大手牢牢抓住她伸过来的乱舞的小手,然后脸上的表情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没好气的将她在怀里扼制的紧紧,不让她乱动——
“怎么了嘛,到底你又怎么了——”
他抓住她,但是看着她这副模样,他终究是下不了狠心吼她,所以他有些怨腹,但是也没有表现的太明显,对她,他还是算最有耐心的,他知道她情绪不稳,所以,他也不想吼她,凶她将她吓着。
“你不是我夫君,不是,我现在不要你了,不要了,你已经跟另外一个女人都睡过了,她什么都比我好,比我会弹琴,比我会煮茶,又会侍候人,可是我都不会,我都做不好,我不要你,你现在去做她的夫君,你不是我夫君——”
夏子漓哭着,闹着,囤积了这么多天,她的心里已经阻塞的满满,她承受的太多,而现在,她就想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哭的伤心,眼泪横流,根本不知道自己会这么的任性,然后胡乱的叨念,但是,她心里,真的很介意,很介意,她无法让自己面对一个不是他的男人,触碰了另外一个女人的男人,她会想着现在搂着她,抚摸着她脸侧的手,昨晚也肆意的亲抚过另外一具女人的娇躯,她受不了,受不了…
她的身体,原原本本只给了他一个人,所以,她不能忍受碰了另外一个女人的男人再来碰她。
墨云轩从她的哭闹声中终于听出来,原来她在乎的是这个,原来,她看起来那么的稳重,淡定,但是,她的心里终究也只是一个小女人罢了,她也会吃醋,她也不希望她的丈夫去碰别的女人。
呵,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天来。第一次他这么高兴,听到她说的这番话。
“傻瓜——”他低头,一个宠溺的吻落在她的眉心“除了你,这辈子我不会碰别的女人——”
他的声音,看似带着微微的调侃,他叫着‘她’‘傻瓜’,殊不知,他多喜欢她的傻,他也希望她会在乎他啊。
夏子漓听到他的声音,他说,这辈子,除了她,他不会碰别的女人,可是昨晚已经碰了啊——
“你昨晚不是已经碰了——”她低着头,在他怀里收了泪,但是还是觉得好委屈,莺莺的收了泪
“谁告诉你我昨晚碰她了——”听着她的话语,那样赌气的神情,墨云轩啼笑皆非,但是俊美的脸上却得意非常,她怎么就笃定了他会碰贺云珍。
“你没有碰她——”听着他的话,夏子漓惊愕的抬头,那么贺云珍口中的落红又是怎么回事
“没有——”不知道她脑袋里面在想什么,但是墨云轩简洁的回答,他现在对这种问题不感兴趣,他现在,就想这样的抱着她
第两百零八章
他的声音,看似带着微微的调侃,他叫着‘她’‘傻瓜’,殊不知,他多喜欢她的傻,他也希望她会在乎他啊。舒殢殩獍
夏子漓听到他的声音,他说,这辈子,除了她,他不会碰别的女人,可是昨晚已经碰了啊——
“你昨晚不是已经碰了——”她低着头,在他怀里收了泪,但是还是觉得好委屈,莺莺的收了泪
“谁告诉你我昨晚碰她了——”听着她的话语,那样赌气的神情,墨云轩啼笑皆非,但是俊美的脸上却得意非常,她怎么就笃定了他会碰贺云珍。
“你没有碰她——”听着他的话,夏子漓惊愕的抬头,那么贺云珍口中的落红又是怎么回事
“没有——”不知道她脑袋里面在想什么,但是墨云轩简洁的回答,他现在对这种问题不感兴趣,他现在,就想这样的抱着她
对于夏子漓来说,他不说她也不多问,她相信他不会因为这样的事情隐瞒,他是燕王,没有必要来欺骗一个对他毫无威胁的人。
那么,贺云珍为什么要在她的面前说那样的话呢,如果——,她的心里陡然腾升一种阴暗,如果她是因为想要伤害她然后夺取自己的丈夫,那么,这一切,这个女人的心思也太可怕了。
夏子漓完全沉沁在自己的思路中,心内泛起沉沉凉意,对于她腰身握着的这双手,她反而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了,现在,他对于她来说,是非常重要,不光是因为爱,更多是因为她现在需要他,她不可以让别人的女人将他抢走。
而且,她的自尊,也不可能让另一个女人耍诡计来夺取他丈夫的爱,她也是女人啊,她怎么可以由着另一个女人欺负,摆布。
所以,现在,靠着的胸膛,她知道,她现在是胜利在前了,只要她听话一点,沉默一点,墨云轩就不会将目光停留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上,而这个女人,也就没有机会插进来。
思及此,她的眉宇捡突然多了一抹冷然,不管她现在爱不爱这个男人,她都的留住他的心。
于是,如同她想象的一样,只要她不跟他斗气,不跟他拌嘴,墨云轩前一日才走,第二天一早就来到了天居院用膳。
至从他们冷战之后,之前一直在外面阁楼里的用膳地点换成了内室,他们分开,夏子漓几乎是每天一个人由着仆人将饭菜送往天居院,而墨云轩则在另外一处吃饭,今天,她刚坐定的时候,懒懒的挪动着筷子,管家传话,王爷要上这边来用膳。
于是,她暗沉着眉等着,直到一家三口都围着桌子,墨云轩安静的优雅的吃菜喝汤,只要不是政务繁忙的时候,他吃饭倒也不是那么的急,于是,现在,他慢条斯理的捡着饭菜,那沉默的气息,俨然有一家之主的威严。
饭桌上说话始终不好,食不言寝不语,她在旁边说是用膳,其实也只能说是陪着他用,因为她根本没有胃口,现在的他,两个女人,不管是吃一顿饭,还是夜晚的同眠,能得到那个份额,都是奢侈。
什么时候,他对于她,也能算是奢侈?她心内苦笑,有些微微的酸涩。
她眼眸黯然,表情淡漠,一边吃饭一边头望向自己站在椅子上胡乱的抓着两根筷子在碗里耗的女儿,她站在椅子上,原本的凳子怕她摔下来,然后换成了椅子,她站的还算稳,不稳的时候干脆就跪在上面,她的面前,没有放米饭,而是米粥,里面有几根乳母夹在碗里的青菜,小丫头喜欢吃菜,而且她的牙齿已经长了好几颗出来,能够嚼东西。
奶娘端着米粥喂,但是她哭闹,非要跟着夏子漓上桌,看见夏子漓用筷子,然后也去抓了两根筷子在手里,但是根本用不了,一只手紧紧的把两根筷子紧紧的握住,然后笨拙的去夹,夹了半天没有夹上,结果,夏子漓就看见她‘唰’的一声不耐烦的将筷子一扔,那只胖乎乎的小手就朝碗里直直的伸进去。
夏子漓在旁边看着来不及阻止,心里一惊,但是,对面的墨云轩却眼明手快,一伸长臂一把将小娃娃揽了过来。
“小丫头——不听话啊——”墨云轩抱在怀里,然后满脸宠溺去逗在怀里因为父王阻止了她用手抓菜用力闹腾的小娃娃。
小丫头见状就要哭闹,她想要吃东西,却被父王这样子困在怀里,她圆滚滚的身子不停的翻身,想要挣脱,但是,对于墨云轩来说,就算加上一个夏子漓,也没一个挣脱的了。
孩子要哭闹,小手不停的打在他脸上,墨云轩也只有躲,幸好她的力道不大,然后从乳母手中接过碗,墨云轩开始一勺一勺的喂她。
小娃娃见到有人喂她吃饭她也不哭闹了,奶娘拿来破浪鼓,她小小的手毫不客气的抓过来,然后开始噼里啪啦的摇。
墨云轩喂她吃饭,她眼睛还盯在小鼓上,然后乖巧的每当勺子递过来就乖乖的张口,吃到一半的时候,她扬起小小的脑袋,将小鼓使劲的摇,然后特乐呵呵的冲墨云轩笑,用力的一阵乱摇,小鼓咚咚的发出凌乱的响声。
“呵呵,本王的嫣儿真能干——”看着孩子乐,墨云轩也跟着心情好的很,谁叫这是他的种,他不博爱,他只爱他的孩子。
因为这是他的孩子,不管怎么顽劣,怎么调皮捣蛋,他都会爱护他们。
听到父王的夸奖,乐呵呵的称赞,小丫头仿佛更高兴了,饭也喂的很顺利。
夏子漓看着墨云轩盯着嫣儿那么纯粹的暖暖父亲的爱意,她的心总算能稍稍放下,至少,现在,他是在乎孩子的。
不管他对她好不好,只要他能对着孩子好,那就够了——
但是,一大早,旁边的崇华阁里却发了很大的火,屋里的丫鬟兢兢战战的站在一旁,贺云珍头发才梳了一半,还有半边黑色的发披在背上,光滑的铜镜倒影出冰冷的暗沉的脸,脸色骇人,表情狰狞,给她梳头的宫女都有些不敢上前。
“怎么,怕我吃了你么——”狠狠的一眼剜向旁边的宫女,她的声音不大,但是脸色却比那种发起火来的脸色更吓人。
那种凶恨的程度,跟她的平日温婉羞涩的模样大相近庭,让人怀疑是不是一个人显现出来的。
她发着火,旁边的宫女在一边瑟瑟发抖,拿着牛篦梳的手都在不停的发颤。
见状,她的贴身丫头来雪机灵的上前,站在一旁恭敬又恐惧的安慰怒气上的主子。
“公主,你想想,你是什么身份,再怎么说也是公主啊,办大事的人必须得忍,不过是一顿饭而已,——那燕王越是冷落你,你越要沉的住气,因为一顿饭而发如此大的火,万一下面的人口风不严,传到了燕王的耳中,那不是更对你自身不利么。”
‘啪’的一声,手重重的拍在梳妆台上,贺云珍整个火气突然被勾上来,狠狠的声音,眼眸如毒针一般凌厉的朝来雪射过去“忍——我怎么能忍,好歹我也是公主,燕王府的侧妃,现在娶进门却被生生的凉在这里,”
来雪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听见贺云珍恶狠狠不甘心的道“不想爱我为什么要娶我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