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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温热的唇瓣相触,沁香柔软,他用力辗转吮吸,缠绵悱恻,仿佛始终不能尽兴,突然,一个兴起,对着那饱满的鲜红,狠狠的咬下去
怀里的她剧烈一颤,但嘴巴被他覆住,亦不能叫出声,只能痛楚的嘤咛
疼…疼…。,浓浓的血腥味在唇齿间散开,延伸至整个口腔,而他仿佛突然间来了兴致对着被他咬破的唇瓣用力吸允,一点一点将上面的血吸干,然后再一点一点的咬下去
她疼的直抽气,泪大滴大滴地打下来,这个男人,是变态么!让夏子漓更为恐惧的是,浑身的力气一点点在消失,一点点无形的散发出去,仿佛所有的筋骨被抽离,双手如同失了线的风筝,软软的垂下来
“软筋散么?”
他面无表情的问,身子欺上去,覆上她的身,搂了她在怀
“你——滚——!”
她又惊又怒又恐惧
他冷眼看着她唇畔上那一抹妖娆的嫣红,脸上立即一片沉沉的黑
滚,她竟然有胆子叫他滚,难道她不记得他是她的夫君,她所处的地方是他的府邸,是他燕王的地盘。叫他滚——她,还真敢!
眼中嗜血光一闪,一手愤怒地重重拍在她耳侧的床榻上,夏子漓的身子就那么颤栗的一抖,惶恐瞪大眼看他,轻轻的不自觉咬紧被他咬破的下唇,身体一点一点后缩,水眸里惶然的泪一点一点漫上来
“再来一句试试——”
凶狠的语气,双眼好似要冒出火
她恐惧睁大眼,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渗入发丝,慌忙摇头,她知道,一开始就知道,这个男人的可怕,只靠气势就能乖乖震慑她,周身散发的强烈的冷冽酷烈的气息轻易将她击垮,在他面前,她半分还击的力气都没有,半分都没有…。
缀满珠花的金灿灿的凤冠松开,如黑绸的发丝瀑流般倾斜而下,直落在半裸的如雪的肩上,丝丝柔顺铺开,如湖水一般,散播开来,散在鲜红的床褥上,那凄艳动人的摸样,要有多美就有多美,要有多诱人就有多诱人。
第三章 婚夜三
他低头目光下移,大手忽的划向她的腰间
夏子漓身体没有气力动弹,脸却忽然变色,声音颤颤“你要干嘛——”
干嘛?他冷笑,一把拉开大红喜服上面的紧紧束缚的腰带
“难道府里没有嬷嬷教你怎么洞房么?”
小脸瞬间惨白
一声裂响,腰间的衣物猛的散开
“不——不要——”她惊惶的瞪大眼,想要挣扎却浑身无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隔着水雾看他,满含脆弱无助的模样
不要,他微蹙眉,大手更是攀上她的肩狠烈的将衣物一拉,胸间立即裸开一大片的雪肌,晶莹剔透
“夏子漓,你没有说不的权利,本王说过,无论怎样,今晚你都会是本王的女人——”
他的手毫无阻拦的将她身上的衣服尽数褪去,手顺势往下,灼热的大掌一路划过她柔软嫩滑的肌体,冰凉的感觉如同酷热的暑天里触摸的冰块一般,如此的舒服,原来,十年前,她是他止痛的药,十年后,亦只有她的身体才能勾起他缠绵如丝的炙热欲望。舒残颚疈
他微微勾起她的下巴,危险的黑眸眯起,强大的男人的雄浑气息在她周围弥散
“知不知道本王等这一天等了多久——,不要妄想有逃离的机会,否则,你会尝到后果——”
不。不会的。不应该是这样的,夏子漓抵在床头上拼命的摇头,泪水更是泛滥成灾,她知道他根本不爱她,娶她只是为了羞辱她借此报复她的爹爹,她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她亦感觉的出来王府中人敌对的目光,可是,她已经答应嫁给他啊,为什么他还是不肯放过自己的爹爹,为什么?
“你放过我爹爹好不好——”
她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幽幽的开口了,接下来,夏子漓才知道自己说的这句话有多蠢
本来流连在她腰侧的大掌突然一顿,她恍然抬头,便看见他云雾一般不明晰的眼神里的风起云涌,脸上乌云聚集连成一片,那紧闭的薄唇冰冷的唇线显示他的极度的不悦
“腿张开——”
他冷冷的命令
她一顿,愣愣的眼神看他,随即打了个寒颤
那种怕是沁如骨髓的怕,他抹黑的发冷冰的垂下,烛火下,深深冷寒的侧面
他目光如炬凝睇她的小脸,不带任何额外的情绪,越是面无表情的他越是阴沉的让人害怕,他不说话,静静的等着她行动
夏子漓含着惧意的眸子看他,良久,终于抗衡不了。她知道他要的是什么,泪水在眼眶中凝结,轻轻的闭眼,咬紧下唇,两滴晶莹冰冷的泪便顺着眼角流下。
轻轻的张开腿,屈辱的躺在床上,她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她闭着眼,唇更是被她咬出直到丝丝殷红,耳边听到微弱的衣衫拂开的声音,软软的身体摊在床上,认命的等待。
一分一秒的煎熬,闭上的眼睛长长的曲卷的睫毛不时微颤,眉心更是狠狠地坍塌,直到腿间被硬物抵拢,陌生,惊惶,恐惧一股脑袭来,身体毫无意识的向后缩,小口小口的呼吸,生怕自己平顺的气息会刺激到他
终于,有力的铁臂环住她的腰身,那样的力道紧箍着她,她下意识的挣脱了一下,才发现完全没有松动的空隙,完了…。她僵直了身子,内心铺天盖地的恐惧混杂着不安,身子颤抖的厉害,虽然她已经竭力的咬住下唇,以此来减少心中深埋的惶然,可是,原来所谓的亲临永远比想象中的可怕
“求求你。能不能不要…不要——”她终于仍不住,开启了紧咬的齿,那种绝望而无奈的声音带着低低的啜泣哀求他
求他,她现在才知道求他,已经太晚了,从她跟他提起放过他爹爹的那一刻起,便恨不得将她碎死万段,在她心中,她以为他是什么,用身体来做交易的条件,她以为,他堂堂燕王没有女人么
环住她腰身的手臂收紧,大掌一手托起她的圆臀,没有任何迟疑,狠狠地对准她的位置毫不留情的下去,猛然的力道将她的身体在顷刻间刺穿——
“啊——”疼——疼——,猛烈的痛楚狠狠的从下体蔓延到全身,心脏一阵收缩,手指纠成一团,床褥戳在手里狠狠地扯皱,尖利的指甲刺破皮肤,血液蔓延至指甲,嫣红一片,贝齿死死抵住下唇,满脸疼痛纠缠,双腿不停的颤抖。
刺目的红从腿间一滴一滴落到大红的床褥上,颜色不甚分明
她的泪水瞬间就漫下来,大滴大滴沿着眼角滑下去
“乖——别哭,等下就不疼了——”她腰间的大掌收拢,他在突然在她耳边声音软软,温柔的仿佛要滴出水来,灼热的气息带着幽幽的兰花香气在她脸侧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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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屈辱一
夏子漓有些呆滞的神情转头看他,刚才的疼痛还没有让她缓过神来,这种撕心裂肺的疼痛,一辈子都忘不了,但是,她不明白的是,这种时候,他不应该对她冷笑着说更残仍的话狠狠地打击她么,他不应该以一个胜利者的心态好好的看看她在他身下有多卑微,怎样的受尽疼痛苦楚么?
这又是什么呢,他竟然柔软的声音,宠溺的声音让她‘乖——’
她乖不了,她痛。舒残颚疈很痛…痛的只想缩回身子,不要他的触碰
“不。不。你走。走…不要碰我…。”
她躺在床上极力想要躲开他的钳制,微弱的力气挣扎
“夏子漓——!”
他的整张脸突然黑下来,之前的温柔全扫,阴霾爬满眉梢
“你放开我。放开我…”仿佛受了刺激般,她突然激动起来,使劲了力气尽所能及的挣脱他,眼泪更是像泄了闸的洪水奔腾狂流,那黑沉沉的一张脸,满带怒意的表情,深深刺激了她,一想起刚才的蚀骨的疼痛,内心的惶然剧增,她怕,害怕这样的疼痛
立即,墨云轩眼眸里大团大团的怒火拥簇,燃烧成一片熊熊赤焰,眼中很烈的光骤然一闪,手中的力道加重,薄薄的唇压下去——
他强压住她的头,让她与他唇齿纠缠,没有力气躲,也没有地方躲,她一旦偏头,下一秒立马被他扳过,狠狠的再凶猛的狂乱一波下去
同时,困住在她腰身的手更是用力制住,狠命的力道对她柔软的身体进行更为猛烈的摧残,蹂蹑。
唇齿相交间,凄迷的声音陆陆续续从女人柔软的唇瓣里倾斜而出
脑袋中因为剧烈的疼痛和薄弱的空气呼吸不顺欲欲昏厥,眼前骤然一黑,黑如盲夜,一点点微弱的光,亮亮的闪过,黑色的温柔的眸子,夏子漓记忆里的有的这一双幽深的黑眸。
“昊哥哥——”
“叫谁——?”
他微蹙眉,轻轻的松了力道。
“救我——”
浑浊的意识,迷迷糊糊的低喃
他冷冷的声音立即响在耳畔,丝毫不留余地,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没人救的了你,只要你是本王的女人,就没有人有这个胆子——”
“昊哥哥——”
“该死的,你到底在叫谁——!”
耳边狠狠的咆哮让她心惊,颈脖骤然的疼痛让她眉头不得舒展
恨恨的声音,手上的力道压下来,下体便是一阵更为剧烈的痛——
除了痛,她也再感觉不到其他
剧痛中,懵懂间,她昏睡过去——
大雪依然纷纷,明亮的雪光从薄薄的窗纸透出,屋外的空气寒冷刺骨,屋子里却暖人一片
矮榻上铺起的厚厚的裘皮,凡是能坐,能靠的位置都铺上了厚厚的动物的皮毛,白白的,软软的,随性坐上去,暖和且舒适
暖炉里的炭火烧的旺盛,相比昨天,又增加了数量,地上厚厚的红色挑花地毯,身处在屋子里的人绝不会想到这是在冬天,外面还冰天雪地的一片,刺骨的寒风瑟瑟,只怕,全京城,在这寒冷的雪天,能将屋子打理的如此温暖舒适的,也就只有这燕王府了。
门‘哐’的一声被大力推开,夏子漓紧阖的眼眸睫羽轻轻一颤,猛然睁开,透过纱帐,几个人影闪进来,前面的一个趾高气扬的摸样,后面跟着几个端着洗漱用具的丫鬟
“你轻点,小姐还在睡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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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屈辱二
轻轻的带着责备声音飘进来,一个淡紫的身影跨进来
“还睡?!现在已经辰时了,王爷和侯爷还在芳诸阁等着用早膳呢?”
“可是,连王爷都没有说什么——”
声音明显的矮下去
“王爷不说什么,不代表我们下人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哪有新娘子睡到日上三竿的,如果寻常人家的媳妇,早就起来烧水煮饭给公公婆婆奉茶了,虽然我们比不得人家,但也不可失了王府礼数”
大清早就噼噼啪啪一阵,吵的夏子漓心里难受的紧,她在床帐里揉揉发胀的头,轻声问向外
“紫儿——发生什么事了”
说完,轻轻一动,浑身酸痛无比,四肢却有了力气,看来药力已经过去了,刚要坐起来,才惊悚的发现身上光洁一片,未着寸缕,神色一囧,急忙拉了被子裹紧
“小姐,你醒了——”紫儿撩开绛色的华丽的纱帐,她是夏子漓身边的贴身丫鬟,在相府一直称夏子漓‘小姐’即使嫁了过来,一时间还是改不了口,看到夏子漓苍白虚弱的脸庞,一脸的心疼
“王妃娘娘——,奴婢锦儿,是王府的丫鬟,遵王爷的命来侍候娘娘晨起——”
最先进门的丫鬟端端的身子跪在地上,不卑不亢的摸样,隔着绛色纱帐,声音不大,却醒耳,行完礼,也不等夏子漓叫起身,自己站起来,靠向床边,旁边的婢女已经将换穿的衣物用托盘托起,静静的候在一旁。舒残颚疈
说完,便伸手去拉下子漓裹在身上的锦被
“不要——”
惊慌的大喊一声,夏子漓更是抓紧了身上的被,整个身子直直的向床角缩去,吓的锦儿脸色忽变,手如触电般的缩回来
“你们出去,把衣服放下,我自己来就行了”
她低低的语气,带着央求
“王妃是没有听清楚吗?谁允许你自己穿衣了!”
门外陡然一道严厉的声音,略带苍老,夏子漓眼前一晃,藏青色的光一闪,略带臃肿的身材的老妇人跨进门来,后面在跟着几位着同样面色冷冽的老嬷嬷
花白的鬓发上几根素银簪子,身着昂贵的苏缎制成的宫装,打扮虽算不上不华丽,但威严的表情,凌人的气质,一看就知道是宫里有资历的管事老嬷嬷。
“给刘嬷嬷请安——”
旁边的锦儿早已一改脸上妄然的神色,恭恭敬敬上前俯在地上行礼,满屋婢女也随同跪下
“都起来吧——”刘嬷嬷眼皮都懒得抬,仿佛对于下人的这种恭敬司空见惯,冷寒的光直射向缩在床上的夏子漓,语气冷冽:“老奴是皇宫里面司仪嬷嬷,无论是皇上的妃嫔还是王爷的正妻,凡是嫁入皇族的女人都必须经过奴婢的检查,就算是你燕王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