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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什么——”
宁王慢悠悠的出声,扬起手轻佻地想要抬起夏子漓的脸,但是被夏子漓冷冷的将头撇开,这个女人他没有办法占为己有,也无法放进醉春风去替他赚钱,所以,只有死路一条。
“你信不信本王一手掐死你——”
看她桀骜不驯的模样,宁王在她耳边恶狠狠的威胁
“不要——”
身后一道清亮的女声,夏子漓忙连转头过去,便看见站在院落里不远处的不知什么时候出来的宁王妃。
看到宁王妃,宁王的脸色瞬间一暗,冷冷的声音
“这不关你的事——”
“你够了——”宁王妃大力呵责,两步上前,绿色的裙摆临风扬起,青丝飞舞,飘飘欲仙“因为那个宫里的女人,你到底还要造多少孽——”
“给本王住口,信不信本王连你一起关起来——”宁王目赤迸裂,眼里猩红一片,难得露出的真面目,夏子漓看到也轻轻的诧异了下。
“关。你认为我怕么,我在王府关了近十来年…。”宁王妃悲切的表情,嘲弄的口吻,眸底冰冷,一字一句满满的怨怼。
“你住口——”宁王有些羞愤,恼羞成怒
夏子漓见此舒心一笑,讥讽的语气,美丽的脸庞笑颜如花的看过去,恶毒的说道:
“早知宁王好色,却不知什么女人都会要,你们这些兄弟之间都是怎么了,姓墨的都这么一个德性么——”
话音刚落,周围又是一阵嘈杂的声音,兵器的清丽的交叉的声音醒耳,另一大批的侍卫又突兀的涌进来,夏子漓有些茫然的移了视线过去——
冷冷的声音已经传过来“姓墨的是不是这么一个德行本王不知道,本王只知道,夏子漓,今日回去你会活活脱掉一层皮——”
话音不仅冷,语气不徐不急,声音稳稳,显示出说话的情绪平稳,自信满满,把握十足。
听到这声音,夏子漓的脸在刹那间变成惨白,一张如花的脸此时因为带着浓浓的恐惧和慌乱,全然失去了血色。
视线一点点辗转,终于一个高大英挺的背影从门口进来,墨黑的发由精致的冠冕束起,鬓若刀裁,英气勃发之姿,冷冽深邃的五官,两道浓眉微蹙,薄唇紧抿,僵直成一条直线,显示其极度不悦,素白的锦袍,腰间的白玉带勾,一块上好的佩环从带上垂下来,尾部是象征着皇家尊贵的黄色流苏,
浑然天成的贵族气质和雄浑的成熟男人雄浑的气息交织,气势绝非一般——墨云轩怀揣了手,漫不经心的模样从她身边走过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夏子漓见此如临死神般,立即畏畏缩缩将目光垂下,恍然间浑身被抽掉了力气,软软的腿差点站不稳。,还好,墨云轩只是看了她一眼便随即转了视转向了宁王。
“皇兄出动了如此多的王府卫兵来接三皇嫂回府,果真是夫妻伉俪——”
宁王冷哼一声,丝毫不想理会,明知道墨云轩是故意打趣他,但是碍于面子,又不得不不痛不痒回上一句
“八皇弟的消息倒是灵通的很——”
墨云轩寒眸半敛,长长的睫毛划下半侧阴影,淡淡的说道“我知道的不算早也不算晚,皇兄一路上设的点我可是全都给你留着,也算是我这个做弟弟的感念你的一片苦心——”
宁王为了提防外面的人进来,一路沿途设了兵,墨云轩既然能够安然无恙的到达这里,也就是说他手下的人现在都被他挟制着,那么,他今天要杀夏子漓是不可能的了,甚至如果墨云轩选在此刻对付他,他连三成的胜算的机会都没有。
不过,既然如此说,就说明墨云轩今日不想真心与他计较。
“我还等着什么时候皇兄能到府上来陪皇弟下两盘棋,今日就先不叨扰三皇嫂了,这女人我领回去好好的教教——别让她再做出什么顶撞皇兄,令皇兄不悦的事情出来,但也劳烦皇兄以后别插手皇弟家务事——”
意思他已经说的很明了了,这是他的女人,不希望旁人横枝一截。
夏子漓还不明白他们之间都说了些什么,但是立马看到墨云轩一脸沉郁的向她走来,他的步子一寸一寸,每一步都在敲打着夏子漓的心,完了。她有种临近末日的感觉。
他一定不会这么轻易就放了她——
可是怎么办,神色慌张的看了一下门口团团站立的王府的侍卫,她没处可逃。
“不。我不会跟你回去的——”
还没等墨云轩走近,没等他张口,她介于疯掉的边沿拼了力气朝他吼——
可是她的一切被自动忽略,墨云轩走到她身边,没有任何表情一把收了她的腰,圈在右侧腰际,像拧着东西般轻巧的动作,一气呵成,全然不管手中人儿的拼命挣扎,大步走出大门,然后外面停放着一辆豪华的马车,掀开帘子,几乎没有怜惜,将夏子漓扔了进去。
第一百零五章
然后自己也上了马车,冷冷的吩咐车夫驾车。舒残颚疈
夏子漓的身体撞在马车内的坐凳上,撞的生疼,逼仄的空间里,四周暗沉,看到墨云轩冷冷的进来,也顾不得疼痛。只是把身体尽量的往角落里缩,离他远点。
墨云轩一语不发走近,凛凛的光看向对面的夏子漓,看的夏子漓浑身一颤,晶亮的瞳孔里倒映出他冷寒的脸,越近倒影越大,逐然清晰。
“你要干什么——”发抖的声音刚落。
墨云轩突然解开衣勾,‘唰——’的一声面无表情将软皮制成的腰带一把拉出来,腰带又长又有韧性,比起鞭子的韧度有过之而无不及,握住衣勾有金属的那端,他还是害怕坚硬的金属不小心伤到她,一把抓住她瘦小的胳膊,将她从角落里拽出来,然后对准她的臀部,狠狠的抽下去。
空气中‘啊——’的一声痛呼,痛啊。好痛,夏子漓拼命的想要挣开,哭着想要挣开,可是他抓住她胳膊的力道重如千金,她根本没有办法挣开,只有用另一只空住的手去抓那条带子,可是,墨云轩立即看穿她的意图,把另一只手快速的抓过来,将两只手并住牢牢制在手里,她的手腕纤细柔弱,他的一只大掌不费什么力气却能把它们牢牢抓住甚至还有剩余,夏子漓没有办法了,哀嚎和眼泪混在一起,每鞭子抽下去为了减轻疼痛只能不断的扭动身子,借此想要摆脱,马车还在停驶,又是山路,车厢里不停的在颠簸,墨云轩的几次抽下去都没有打上臀部,反而夏子漓的腰上多着了几下。
怕疼吗…墨云轩阴郁的表情唇边突生一抹冷笑。还知道怕疼…怕疼还敢跑。
一手抬起她的身体,背面朝上死死的按在马车的软垫上,一只脚着地,令一只脚踩在她的腿上,他的力气适中,没有太大却能将她的腿紧紧压住不能动弹,双手反扣在脑后,夏子漓此时如同占板上的鱼——再蹦跶不得。
“不。不。要。”夏子漓忽然间激动起来了,内心的慌乱陡升,她潜意识的感到害怕非常,他会打死她的,像上次那样——
愤怒的一手掀开她的裙裳
“不——”深深的慌惶的声音
可是,除了嘴里的抗挣,她的整个身体完全动不了,她动不了,屈辱的泪水在从眼眶里流出来。
可是墨云轩根本不理会她嘴里的反抗,纵然一把扒下她的亵裙,亵裤——
夏子漓感觉下身一阵冰凉,她很怕。很怕。无助的泣喊“求求你…不。不要…”
白白嫩嫩的翘(蟹)臀上多了几道红红的刚刚被抽打过的印迹,墨云轩把她的整个衣物扒开一些,让整个臀部完全显露出来,然后举起手中的腰带,一抬手,狠狠的甩下去——
“啊——不——”钻心的痛啃食着她的心智,她凄哀的唤着。
“叭—叭—”丝毫没有手下留情的征兆,手中的衣鞭硬是一鞭一鞭抽在柔软的屁股上,一鞭子下去,拉过小小的翘(蟹)臀软软的肉弹动了下即刻就多了一道红红的清晰的印子。
“啊——”泪水一颗颗顺着脸颊落在软垫上。
“知不知道我为什么打你——”许久,浓浓的愤怒夹杂着粗重的鼻息显示出抽打人内心的燥怒。
“知不知道——”
“说——”
狠狠的一鞭子朝臀部的下面半截打上去。
“啊——”又一道惨痛的叫声“我知道。我知道…。”
“说,为什么——”手中的抽打没有停下
夏子漓嗫嚅着唇,一张脸被完全泪水洗涤“我不该跑的。不该跑的…”
“既然知道为什么还明知故犯——”狠狠的提高音量,手中的这一下子力道更大,小小臀被打的乌青一片。
“求你。别打了,我受不了了…。”她竭力扭动着被他反扣在身后的手臂,先要挣扎,可是墨云轩刹那间又加重了力气,死死的捏住,她所有的力气都被耗费的尽了,可能因为她的反抗又惹恼了墨云轩,屁股更是狠狠的着了几下,她动不了,她的身上好疼,好疼。疼的都快没有知觉了,吃力的抽噎着。
明知道他的忌讳她还犯,跟她说的话全部当时耳边风,现在的形势,夏家人都还在牢里,宫里宫外恨夏家的人恨的咬牙,就这样跑出去,要是被仇家盯上,她的小命还要不要,就算没有遭到仇家暗杀,她、一个小小的弱女子,能安然走多远,现在的世道这么乱,从侍卫口中知道她消失了的那刻起,他的心惶然不安,食不知味,夜不能寐,每一次事情牵涉到她,他处事总是会偏移了分寸,生怕她会受一点伤害,然后,她乐此不疲地让他担惊受怕。“说。以后,还跑不跑——”鼻息里喷洒着浓浓的粗气,墨云轩铁青的脸依旧没有好转。
夏子漓沉默了下,以后。她现在根本不敢想以后…
“说话。”见她不啃声,墨云轩心中火气又重新燃起,她还在迟疑,居然敢迟疑。又朝着她青紫的屁股上给了一鞭子
第一百零六章
“说话。舒残颚疈”见她不啃声,墨云轩心中火气又重新燃起,她还在迟疑,居然敢迟疑。又朝着她青紫的屁股上给了一鞭子
“啊。疼。疼。不跑了。不会跑了…”痛楚的大叫一声,身体没法动弹,夏子漓连忙含着泪水摆头。
“再说一遍——”他冷冷的语气,满含怒火,幽深的黯眸在暗色的光线里格外的清寒。
“不。不跑了…”颤抖着哭声,现在什么尊严的也都不要了,在他面前,她从来都没有尊严,所以她现在不会在他的虎嘴边捋须,跟他硬碰硬。
许久,墨云轩眼中的黑雾逐渐散去,将她的手脚放开,手中的东西扔在一边,因为疼痛,夏子漓久久的不敢动,轻轻一动浑身都疼,软垫上面的泪迹已干,她伏在上面轻轻的抽噎,墨云轩的外袍已经散开,露出蜜色的胸膛,阴郁的眼时不时看向伏在软垫上哭泣的她。
马车还在颠簸,墨云轩坐在车内沉默,心内到底有些不忍,气头上的他下手是不知轻重的,当伸手去抱她,想要看看她的伤,却被夏子漓抽噎着缩回了身子,一副委屈的无辜的模样,恐惧的目光泪水粼粼的看着他,以为他又要残忍的对她怎么样,墨云轩一愣,看着她的举动眼眸一沉,然后身体移过去不由分说将她侧身搂在怀里。
光洁的臀部在漏在外面,被打的一块青一块紫,墨云轩将她身子转过来,细致的看着她身上被他打的一条条印痕,小心辗转细看,手指指腹轻轻的划过她的那些伤痕,她带给他的怒仿佛已经跑到九霄云外,他本来不想打她,从头至尾,他只想好好的疼她,只要她好好的在她身边,只要她在就好,他怎么能失去她,他无法失去她,失去了她,他再找不到人生的重点,找不到生活的重心,可是她偷跑的行为实在让他想不生气都难。
夏子漓乖巧呆在他怀里,小心翼翼,动也不敢动,生怕她一个不小心犯在他手里,又只剩挨打的份。
马车还在路上颠簸,皇城外,风稍稍带起车帘的,偶尔划开一丝小小的缝,墨云轩将身上的长袍脱下来给夏子漓盖在身上,马车行驶到城门口缓缓的停下来。
墨云轩暗暗的眸子看出去,灰色的高高的城墙由侍卫驻守着,视线下移,城门外一大批的衣作褴褛的灾民拥堵在前。将城门围了个水泄不通,所以无论是人还是车辆进出都不方便。
停息了片刻
车窗外传来侍卫的声音“启禀王爷,这些是晋北水患的灾民,一路南下流至京城,属下这就派人把他们赶走——”
晋北?怀里的夏子漓怔怔的抬起脑袋,晋北不是忠王的封地么,她之前听爹爹经常说,晋北年年水患,一到春季高山上的雪水融化下来冲出河堤,便出现了大量的灾民,但是,忠王为什么都不出钱粮供给,任由他封地上的子民背井离乡,流离失所。
马车一路过去,穿过城边,沿着主干道奔向城心,看到繁华的街心,巍峨高大的两旁的建筑物,夏子漓心忽的落下去,终于还是回来了。
马车最终停下来,帘子掀开,墨云轩抱着夏子漓下了马车,莫瑞带着侍卫在门前迎接,看着墨云轩怀里的夏子漓,黑眸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