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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若是皇上醒来,她甚至愿意折寿十年。她低低的乞求着。她现在唯一的希望只有那遥不可及的神明,她仿佛成了一个无助的孩童,她是真的不希望他死。一直到深夜才传出皇上无碍的消息。桑青这才放下心来。她低低的叹了口气。又开始相信这世间真有神明。她对着天地重重的跪拜。庐陵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冷冷道:“别再假惺惺了,皇上对你这么好,夫人居然恩将仇报。别以为演演戏就能逃过牢狱之灾。”
她不语,只由着侍卫将她带去了天牢。三日后,牢门再一次响起,桑青期待的看着,已经三入监牢,第一次来的是太子的人,第二次是墨轩,第三次是谁呢?她低低的想着只见庐陵走了出来。他面色凝重:“皇上让你回去,从此雪舞阁成为冷宫。”她没有哭也没有闹,他的心里还是有她的。雪舞阁内上官岚静静的喝着茶,听见声响他冷冷的看向她:“若是以前说你离开我朕是有苦衷的朕信,可是现在呢?朕从此不再见你。可如了你的愿。”桑青微微一笑:“恭送皇上。”如此也好,若是没了她他的心里会坦荡很多,况且她的孩子还在墨轩手里,若是如此,或许他就会没有顾忌。入秋,事事总是无常,就好比年初上官岚派人攻打墨轩,年尾却是墨轩攻打了上官岚。桑青没有惊讶,更没有迷乱只是静静的看着彼岸花,看着雪白的花儿迎风绽放,似乎心里又一种感觉,一切再无转机。她的眼里剩下的是死灰般的冷。犹如寒冬。城破的那一天,皇城内炸开了锅,人们慌乱的四下里奔散。一切已不复往昔。桑青呆呆的坐着,她不愿意逃走,也懒得逃走,她也不是没逃跑过,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她累了。她只想等着命运的决定。生与死似乎对她来讲也无所谓了。嘭的一声,门被撞开上官岚闯了进来拉着桑青就往外跑。他的身后由彦清和一群护卫跟着,一路上满地都是死尸,到处都能听见呼喊的声音,四下里宫女太监更是拿起包袱四下乱散。终于到了后城门,远远的桑青看见了马车停着,一切似乎还有希望。上官岚忽的闪过,一个转身护住了桑青,他皱眉道:“怎么回事?”彦清微微一笑:“皇上,路到这里就可以了。”说完彦清身后的护卫纷纷亮出了刀刃。不远处的马车内似乎有人影渐渐的出现。上官岚笑道:“原来你们是一伙的。”彦清道:“是又如何,洛水的难民早就被我们灭口,我是翼国的大臣。现在我们会让你体面的离去,皇上坠崖身亡,按国礼安葬如何?”上官岚微微一笑看向桑青:“看来朕始终逃不出皇宫的牵绊,以前如此现在亦如此。只是苦了你。”彦清抢先道:“夫人跟我走吧,皇上说了只要你跟我来,我们会饶你一命,让你看怜儿,你仍旧是翼国的王妃。”桑青看着上官岚脚步如同扎了根,一步也迈不出去。上官岚疑惑的望着她,似乎在责问孩子是谁的,他到底有没有背叛他,可是他的眼里却有怜惜,还有深深的痛。彦清挥了挥手,侍卫就将桑青死死的拽开。他们举着剑向着上官岚刺去。远远的桑青看见墨轩缓缓走来,他的嘴角带着笑意,似乎看好戏般看着这边。就如同他们初遇那般。他永远如此,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一时间上官岚身中数剑,他没有吱声,只安静的倒了下去,血泊中的他显得格外的凄凉,桑青咬了侍卫的手冲了过去。她拾起地上的剑刺向了自己,看着奄奄一息的他她道:“黄泉凄冷,妾身愿伴君同行。”墨轩的脸色微变。难道是下雨了,雨滴缓缓的渗入了他的唇,只咸咸的,温热的。他抬手去摸眼角有泪滑过,哈哈哈哈,朕居然也会伤心,时间太久了,久到他都不知道什么是感情。是多久开始的呢,却无从查起,洛水的流民都是墨轩安插的人,他们弄塌了堤坝装成流民,再让彦清四下打探消息,联络各处。后来竟连边关的一股势力也被他控制假意投降,实则是看准时机起事,就在众人以为翼国必亡之时,他设了空城计诱敌深入,将一个个大将围死在城内,一旦得手便立即反扑。是啊他成功了,赢了天下,却也输了,老天一直很公平,他在给与你一件东西得时候必然会收回一样东西。他的心莫名的沉重,只是没来由的痛。他以前一直以为江山是最重要的,可现在到了失去才明白真情的可贵。可是他不会后悔若是再来一次他仍旧如此。整个秋季,皇宫内雪白的彼岸花染成了鲜红,如血般的色泽迟迟不肯消退,它默默的开着成了皇城的接引之花,死去人的接引之花。十几年过去了,一切已然改变,就连当初的皇后娇月也被废冷宫,墨轩只觉得内心空洞,除了朝野上下,他再没有充实后宫。入秋,似乎一起回到了当年,每一年秋季他都会行走于皇宫内,寻找着她当年的气息。忽然听到一阵歌声,墨轩看了看门牌竟然是浣衣局,他慢慢的走了进去只见一女子正在洗衣服,上官岚愣住了一时间以为自己眼花,她娇憨的挽起袖子,歪着身子洗着,嘴里还唱着动听的歌曲。她的模样绝美,似曾相识。不久后,普天同庆多年未娶的皇帝竟然立后,市井间一道圣旨贴了出来。遗国公主上官怜性秉温庄,度娴礼法。柔嘉表范,风昭令誉于宫庭。立为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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