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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三江商女-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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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的事我还能做主,”邝真予说道,“不过我劝你还是最好老实点,别再想像以前一样以为自己能螳臂当车。”
邝真予不笑的样子岳小舟几乎没见过,当然她也不会将他的话放在心上,只点了点头。他是三川城城守,非紧急或皇命不能出城,难道,齐睿白已经离开三川?想着想着,岳小舟见他走到门口,却突然停住回头。
“其实刚刚我并没有在想是否应该叫大夫,”邝真予又露出了笑容,缓缓说道,“我只是在想,明明知道你有身孕,王爷还……真是让我有些意外。”
说完他便离开了。
岳小舟没时间揣摩他的心思,她再次躺平,闭上眼,只等大夫。
大夫还是那个大夫,见到岳小舟也没有意外,按照规矩搭绢诊脉,隔了好一会儿才说:“似乎……胎相不是很稳。”
岳小舟暗自苦笑,折腾这么一趟,能稳就怪了,她心里也不是不急,且也恰到好处的表露了出来,“那……我该如何是好?”
“我告诉你些安胎调养的方法……”大夫未等说完,岳小舟故作难堪,瞥了站在旁边的邝真予一眼。他笑了笑,懂了她的意思,转身离开房间。
大夫也是老大夫,没有少见多怪,嘱咐了一些安胎调养的方法,又让岳小舟安心,说会给她开药。
趁着邝真予不在,岳小舟一把握住了大夫的手,泫然欲泣,“大夫,求你帮帮我!”
大夫吓得站了起来,连忙想要甩开她,却被岳小舟扣着胳膊扣的死死的,急道:“我可不敢与府外的人私相授受!使不得!使不得!”
岳小舟不敢说自己演技一流,但一想委屈的事,眼泪说来就来,哭得分外可怜,“我并不是想让大夫涉险,而是实在逼不得已!大夫,我之所以受到王爷宠爱有了这个孩子,是因为有几分貌似岳家当家大小姐的缘故,可是王爷身边的随侍都是他从帝京带来的人,其中还有王妃的侍女跟随,这孩子若是没有你的庇护,是断断生不下来的!我只求大夫能亲自替我买药,亲自熬煮,不经别人的手!别的我绝不奢求!”
这谎话岳小舟自己都差点信了,大夫自然相当动容,仔细一想要是这孩子平安降生自然也有自己的一份功劳,更何况根本不是什么大事,于是便装作勉为其难答应下来。
计谋得逞,岳小舟忍住兴奋,哭得愈发伤心,大夫不断安慰她让她放宽心才能养好胎,这时门突然打开,齐睿白竟走了进来。
岳小舟的心瞬间便提到了嗓子眼,哭泣放虽自如,收却收不回去了。她是真心不想在齐睿白面前哭得梨花带雨,太过示弱,但他回来的时间实在巧合。
而且大夫千万不要说漏了,否则齐睿白很容易就会想到她用这个心思来做什么。
大夫是城守府齐睿白从帝京带来的人,他亲自去买安胎药,岳小舟不信不惹人起疑,再加上,三川城最好的药铺正是常年给岳家诊脉,父亲的世交骆爷爷所开,岳小舟身体自小都是他打理,脉案特别,一看便知。
齐睿白只是问了大夫几句问题,丝毫没涉及抓药的事,直到大夫如获大赦走出房间,屋内只剩岳小舟和齐睿白两人,她反倒松了口气。
但表面上,岳小舟还是泪雨涟涟,她索性不强忍着,也不顾是不是示弱,就当是博得同情,为之前的铺垫做延续。
她撒谎说自己和晏北寒吵架是因为齐睿白,刚好能对上邵千帆的证词,但愿齐睿白在对她失去从前的感觉之后,会因为这句话有所触动,倒不是为了自己好过一点,而是能拖延时间。她不知道晏北寒会怎么安排,但至少对岳家下手的时间少一些,准备就更充裕一些。
齐睿白走到床边前,岳小舟心思已转了几个来回,比打出的哭膈还要多。
“没说完的话现在可以说了。”齐睿白坐下后和她保持一定距离。
岳小舟看在眼里也明白了,他摆明不相信自己之前的说辞,但是却还想听?想听就好!
她调整心态,压下所有厌恶,准备打一场用虚伪当致命武器的硬仗。
、素手翻覆雨(下)
岳小舟哭着露出冷笑;“你想听,我却不想说了。再者说,你都问过邵千帆;又何苦再听我说一次?”
欲擒故纵;不能太急,否则齐睿白会看出她的不安。
“我没有问他;”齐睿白淡淡说道,“叶子昀到底说了什么?”
没有问?岳小舟半信半疑将头偏向一边;倔强地一眼不看他。
屋内只剩下她哭泣余韵的哭膈声。
岳小舟的眼泪三分假七分真,小时候哭得急了总有父亲安慰;之后每每痛哭不止都有晏北寒陪伴;他的手法力无边;轻轻抚过她因为哭泣躁动起伏的背脊,就将所有痛苦都抚平消弭。然而现在,他不在身边,她唯有自己坚强。
“她说了当年宫里的事?”齐睿白看着她,双眸幽深无底。
“她说得属实?”岳小舟反问。
齐睿白涩涩一笑,“眼下再恨不逢君未嫁时似乎有些晚了。”眼神阴冷地掠过她依旧平坦的小腹。
在这样逼人的注视下,岳小舟本能蜷身,呈现出保护腹中孩子的姿态,“当年你离开时对我说的话完全相反,为什么突然变了主意?”
“在我的心里,你一直是未来我唯一的正妻,”齐睿白伸手扳住她的肩,“离开三川前之所以说要你做侧妃,是想看看在让我能够舍弃皇位的女人心中究竟是我重要还是岳家重要。”
他似笑非笑,深沉的眸色里却涌动着滔天暗潮,继续说道:“我不想欺骗你,直到现在仍然不想,当年我一直坚持娶你为妻不惜触怒父皇却在最后时刻放弃并不是因为别的,是我自己有一天梦到离开时你冰冷的脸,你说你永远不会离开三川,不会放弃岳家,不会做我身边的莺莺燕燕。我从梦里惊醒,眼前都是你面无表情却美极了的脸,我想伸手摸一摸,才想起你永远不会离开三川,陪我回到帝京。所以,第二日我找到父皇,答应他婚事依照他的安排。之前的坚持就仿佛笑话一样,可我当时的绝望你又何曾想过?”
岳小舟怎样都没想到,当年齐睿白的话居然是试探。可她转念一想,上一世里自己走投无路,到底还是他与岳文谦合谋下得狠手,这些话听来不过也是笑话一场。
她刚想开口,下颚便被捏住不能言语,齐睿白的言语轻飘缓慢,带着一丝阴狠的笑意飘入耳中,“我最开始的计划是扣住晏北寒做人质,因为我想看看,你在岳家和他之间会作何选择,是不是也像当年对我一样决绝狠戾。可我到底不想错过时机,你应该庆幸,否则到时我一定要你生不如死。”
疼痛消失,岳小舟有一瞬间失神,可很快又把握住情绪,静静看着齐睿白,沉默不语。
漫长的相对,朦胧泪眼毫不畏惧地直视阴鸷目光,最终将阴暗一点点化作悲凉。
齐睿白抬起手,指尖轻微颤抖,在马上碰触岳小舟的脸颊前停在半空。
犹豫?挣扎?岳小舟看不懂他的眼神,也不敢闪躲,那只手最终也没有落在脸上,而是急转直下,猛地贴在她的小腹上。
岳小舟烫到一样闪避,齐睿白大手一擒将她逼入怀中,覆盖小腹上的五指蜷曲收紧,激得她浑身战栗。
“拿掉他的孩子,”齐睿白一字一顿地说,“我们重新来过。”
“不行!这是我的孩子!”岳小舟面色突白,红唇也失了血色。
“你是在提醒我这是你和他的孩子么?”齐睿白声音低冷,目如寒刃,“小舟,我一退再退,你不要得寸进尺。”
“不可能!你休想伤害我的孩子!”岳小舟一方面是真的护子心切,一方面则心中清楚,哪有初为人母之人会舍得孩子,她的犹豫和妥协都必须有限才更为真实。她心中并不相信齐睿白真的在这样情况下会有心顾忌到自己而舍弃其中之一的把柄,刚才的话,可能更像是试探。
齐睿白慢慢松开她,眼底阴晴不定,脸上笑容竟有一丝难掩的凄怆,“上一次是岳家,这一次是你和别人的孩子?”
“事到如今,你竟然还觉得我们有路可走?你逼我至此,甚至还要伤害我的孩子,你希望我如何待你?我岳小舟不是佛祖,没有海纳百川的容人雅量!当年的事我有愧于你,可你忘了云谷城我宁可违背良心也义无反顾帮你的事么?为什么你的试探我就要体谅,而我的心境你完全不曾考虑?齐睿白,我若是狠心,也是因为你的自私!”
岳小舟看似不假思索,却都字斟句酌,深思熟虑。
不出她所料,齐睿白选择沉默相对。
两人的僵持随着一声轻笑打破,齐睿白揉了揉她的头发,站起身说道:“我当然不需要考虑你的感受,等到岳家亡尽,晏北寒也死无葬身之地,我就是要让你再没退路没有任何选择,只能留在我的身边。”
岳小舟没有因为这狠话而担惊受怕,反而暗松了一口气。齐睿白哪怕不再对她有情也仍旧想毁灭岳家,得到她,只要他一日受感情牵绊,晏北寒的机会就更多。
只是这样能撑多久,她也心里没底,但总好过迫在眉睫,没有招架的时间。
她刚刚暗自得到喘息机会,不料齐睿白走至门口却突然回头说道:“叶子昀一醒来就哭闹不止,邵千帆说你对付她还挺有一套,一会儿送你去她那里,也方便大夫照顾。”
屋门关紧,岳小舟像是一滩烂泥倒在床上,紧绷的神经瞬间松散。
好险。她的后背已布满汗珠,手心也潮湿冰凉。
她喘息着,回味刚刚齐睿白的话,忽然一个激灵,坐了起来。
邵千帆对齐睿白说这些做什么?他为什么要促成自己与叶子昀关在一起?难道叶子昀知道当初被齐睿白劫持之事的真相。
她心中又有了大胆的猜测,但还是得等见过叶子昀后再做定夺。
齐睿白效率极高,不出一盏茶,便有人押送岳小舟到了之前的隐秘小屋,刚走到门口便听见里面断断续续地哭声,让人莫名心头一紧。
侍卫将岳小舟带进去后转身关门落锁,她径直走到床边,只见叶子昀靠在床内角落,早已哭肿了眼睛,可怜至极。
“岳大小姐?”看见岳小舟的一瞬间,她格外错愕,哭声都止住了,“你……你怎么在这里?”
岳小舟苦笑,将自己的处境简单表明,后又说道:“你们到底是怎么被劫的?岳鸢如何了?”
叶子昀绝美动人的容颜写满委屈和凄苦,眼中却闪过一道璀璨的光亮,她紧握住岳小舟的手,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道:“那一日我们的船突然被十几艘官船拦截,邵大哥问阿鸢想不想活着见到你,见她点头便把她推入河中。这时官兵已上了船,他捉住我交给他们,那些人也好像认识他……大小姐也被他骗了么?”
她没有发现其中蹊跷,岳小舟却发现了。
齐睿白难道是在救岳鸢和叶子昀?
可是他与邵千帆的瓜葛早而有之,为什么关键时刻又出手相救?
只有一个可能解释这自相矛盾的事,他接近齐睿白只是为了更方便复仇而已,他把自己当成垫脚石,而利益一面,二人仍旧在一条船上。
想到这里,他似乎明白邵千帆让她与叶子昀见面的用意。
不管是真情假意,只要能用得上她此刻也没工夫计较,再配合上之前她假装无助姬妾委托大夫亲自抓药,只等他回来,自己和叶子昀边有逃脱的机会。
岳小舟一面安慰叶子昀,却也怕她知晓计划后有所表露,不敢多说,到了傍晚,大夫已煎煮好安胎药送至房间里,甚至还安慰岳小舟让她放心,抓药煎药全由他一人所为。
大夫走了后,岳小舟却将药尽数倒掉。
“你这是……”叶子昀不解。
“我和你不一样……齐睿白的药我不能随便喝……”岳小舟不知怎么解释,她只怕齐睿白反悔觉得夜长梦多,暗中加害她腹中的孩子。
天色渐暗,屋内只留一支烛台。
岳小舟不知什么时间合适,犹豫之余,将计划简单告诉叶子昀。
叶子昀离开之心更盛,她虽然无甚心机,却也知道自己授人以柄,连累齐睿轩,两人情深意切,她一听有机会逃离,自然凡事都肯听从岳小舟安排。
“只是这其中有风险,你我二人都已不是一己之身……所以不成功便成仁。”岳小舟心里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哪怕只有极小机会我也不会放过,”叶子昀更为笃定,“我绝不会连累睿轩!”
的确,迟则生变,岳小舟也沉下心,稳稳点头。
其实她的计划很简单,制造混乱。
以她对齐睿白所布棋局的猜测,他今天留下邝真予照看他实则是有事出城,中途回来是为了自己之前的话语,那么眼下他应该仍不在三川,城守府只有邝真予一人。而她已将自己确切的消息送出,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握紧叶子昀的手,两人眼神交错,同是妻子,同时母亲,坚毅与果决通过视线传达。
岳小舟感觉从未有过的力量在心头盘桓,她握起烛台,引燃床帷幔帐,眼看着火舌席卷,再将烛台丢弃。
浓烟滚滚,两人忍住咳嗽,躲到门侧,直到火焰逼近难以视物仍不发出半点声响。
这时,门外传来一声高过一声的呼救。
“走水!走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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