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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的腿一定会好的,它绝不会阻碍你们两人的理由,阿福你要相信他。”
福生点头又摇头,她知道,所以才想着离开他,因为温先生是绝对不会因为自己成了个跛子。。。就
会抛弃她,但是。。。即使这样,她也不能在他身边了。
慢慢的展开手里的信,福生看着她所熟悉的刚劲有力的黑字,一下子就红了眼眶。
她现在害怕去看手里的信,却又期待。。。去看。
温夫人看不得她的犹豫,探头看向福生展开的信,问:“到底写了些什么?”温戈这个孩子对她这
个娘亲可是敷衍的很,在写给自己的信上只简单说明他什么时候回京,一切安好不要牵挂。。。短短几行
字,就完全包容了他在江南的几个月的所有状况,可不是敷衍?
看看福生手里的信,温夫人总算找到了些平衡,好在也不算多。
信的开头如给温夫人的信一样,都提到了他什么时候回京,自己一切安好,请不要担忧等等。可是
后面,就大不一样了。
温夫人瞥了几眼,酸酸地抿着嘴角,她吃味的看向福生,有些闷闷不乐。但反看福生,神情则显得
平淡多了,像往常一样,看不出她丝毫的情绪起伏,只是。。。温夫人看看她手指捏着信纸的地方,勾勾
嘴角,那里的纸已经被抓的发皱变形。。。。。。
阿福,腿伤可有恢复,可有按时吃药?
阿福,可有。。。想我。。。。。。
阿福,还有几日我们就能见面了,等我。
我很想你。
************************
半月过去,温丞相回京。
温戈到达京城的温府已经到了黄昏,他下马车走进温府时,就见到了这样一幅景象:阿南长着小胳
膊朝他笑着走来,温夫人站在他一边而谢韵语则跟在温夫人身后。温戈扬起嘴角,俯身接过走到自己
跟前的小人儿,摸摸他的脑袋。
温夫人见他和阿南亲厚如同父子,不禁感叹,儿子也确实到了娶妻生子的年龄。
温戈抱着阿南走到温夫人面前,轻唤,“娘亲。”
温夫人见到几月未见的儿子,不免有些热泪盈眶,但多愁善感显然不太适合她,温夫人抬起胳膊拍
拍温戈的肩膀,轻叹口气,“为了等你回来一同用饭,我都快饿死了。”
“。。。。。。”
说完温夫人率先转身进府,不经意间拿起抬起手里的手帕,擦拭眼角的潮湿。温戈听了温夫人的话
嘴角抽动几下,而后又恢复了往日的淡定,这时谢韵语走上前来,羞赧的对温戈说:“阿戈,你回来了
,我好想你啊。“
温戈对她点了点头,说:”一切安好?“
谢韵语两眼闪烁几下,有些欣喜,似不敢相信他会这么问她,毕竟。。。他离开时对自己说了那样的
话。谢韵语连连点头,又摇头,她看似失落的说:“你走了这么长时间都没给我写一封信。。。就连写给
家里的信中都没有提到过我。。。。。。阿戈,我好伤心啊。”
确实,温戈离开这么长时间,写给家中的信里,从没有提到过谢韵语。。。温戈有些抱歉的看着她,
正待说话,怀里的阿南扯着他的袖子,不停地往门内拽。
“叔叔。。。我们走,我们走,阿南饿了要吃鱼。”
“。。。。。。”
温戈听了点点他的小脑袋,笑着说:“好,我们去吃鱼。”
说到这儿,温戈自然地想到了福生,他狭长如黑曜石般明亮的眼睛中波动几下,抬头对谢韵语说:
“快进去用饭吧。”
说完便抱着阿南进去。
谢韵语独自站在原地,看着温戈抱着小阿南的身影,如此像一对。。。父子,而且,这个孩子还是福
生那个女人有着密切的关系。。。她紧抿着嘴唇,而后嘲讽一笑,那又如何,恐怕唐福生现在的样子,是
不会再妄想和阿戈在一起了吧?
看阿戈现在的样子,恐怕还不知道她的鬼样!
这夜的温府格外热闹,阿南看到温戈很开心,腻在他怀里不肯出来,就连吃饭也不让别人帮忙,只
要他来喂自己。众人看到这一景象,都不禁感叹,像。。。温戈这么个骨子里清冷淡然的人,也会耐得下
性子来哄小孩儿,真是让人,大吃一惊。
吃过晚饭,温大人就去了书房,谢韵语坐在饭厅看着温戈不愿离开,但在温夫人颇有压力的目光下
,也只能告辞离开。温夫人把阿南硬从温戈怀里扯里出来交给李婶,小家伙被李婶抱着哭的可怜极了
,他一个劲儿的朝温戈的方向伸手,无奈李婶加快步伐,几步就走出饭厅,让阿南很快就见不到了温
戈。等阿南的哭泣声越来越小,温夫人对温戈说,随我来。
。。。。。。
温夫人脸上少见严肃认真的表情,温戈看了母亲一眼,紧紧跟上。
他们在青舍门前停下,温夫人回头问温戈,我可以进去吗?温戈微微一笑,他点头:当然,母亲。
两人来到书房,丫头把屋内的灯点上,就退下,温夫人叫住走到门口的丫头,对她说,不需要上茶
,不要让别人来打扰。
温戈随温夫人坐下,然后问:“发生了何时弄得如此紧张?”
温夫人看他一眼,半天都没说话,看起来有些迟疑,温夫人一紧张就会咬指甲,现在,她正不自觉
地把手指甲咬在嘴里却还不自知。温戈在一旁看着奇怪的母亲,蹙眉,问她:“到底发生了何事?”
难道。。。又闯了祸?!
温戈哀叹一声,颇为无奈的捏捏鼻梁,他为了早些抵京日夜赶路,实在是有些劳累。温戈起身到书
桌边,随手拿起桌子上的一本书,翻看几下,对温夫人说:“需要我帮你做什么,只管说就是。”
温夫人欲言又止,犹豫几下轻声说:“阿戈。。。不是我,是阿福。”
正在翻看书籍的手指忽然停下,温戈转过身子蹙着眉头看着温夫人,声音有些低沉,“出了何事?
”
温夫人眼眶愈来愈红,她低垂下眼睛,哽咽一下,说。。。。。。
第三十五章 必不轻饶
更新时间2012…11…6 15:44:37 字数:2547
温戈一夜未睡,在第二天清晨天才蒙蒙亮就唤上温良一同去了芙蓉居。
开门的小厮是认得温戈的,他见了他明显一惊,然后弓腰慌忙请他入内,他想把温戈请到大厅坐下再去叫三娘来,不料来人向小院四周环顾一圈,待看到东厢房,他径直走了过去,后面的温良紧紧跟上。
守在门边上的小厮一头雾水,他看着温丞相推开东厢房的门就走了进去,而温良却止在门外,身子背对着房门静静的站着。。。看到这一幕小厮又是一惊,那、那可是福生姑娘的房间!他小声嘟囔几句,连忙跑去通报三娘。
脚踝受伤以来,福生一直浅眠,甚至会彻夜不眠,她听到房门外的脚步声时,其实就已经醒了。攥了攥被底下的手掌,福生闭着眼睛没有睁开,等一股熟悉的木香愈加浓厚,离自己越来越近时,她再也忍不住,缓缓睁开了双眼。
一双如黑曜石般明亮灼人的眸子正近距离的看着自己。。。。。。
福生挪动着双腿,用双手撑着床起身,在对方复杂的注视下,她扯嘴一笑,淡淡道,“温先生你回来了呢。”
温戈没有回答她,两人之间非常安静,福生避开她灼热的目光,咽了口口水,又说:“没有经过别人的同意一大早闯入闺阁女子的房间,可不是君子所为呢。”
看着锦被上绣着的牡丹花,福生伸出一只手不自觉地顺着它的轮廓细细摩挲着,对方似乎还没有说话的打算,只是站在她一边,静静的看着她,眸光复杂:无奈,爱意,自责,痛。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只能让温戈只能静静地看着面前让他牵肠挂肚的人,却无法言语。
无法忍受这种压抑的感觉,福生想再次开口说话时,温戈终于蠕动了下薄唇,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后,就转身到一边的椅子旁坐下。
“君子所为。。。不要也罢。”
温戈表情淡淡,将刚刚的复杂收起,他对福生说:“快穿好衣服,让温良给你看看脚伤。”
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话毕他向她温和一笑,又催促道,“快动手,需要帮忙吗?”
福生看不懂他,就决定不再和他绕圈子,她猛地掀开被子,连外衣都没有披,只穿着里衣下地,穿
好鞋子在房子里来回走了几趟,等她喘着粗气停下,福生拖着左脚挪到温戈面前,认真的看他,一双杏眼黑白分明,严肃看他。
“看到了吗,我成了一个废人、一个跛子。。。走几步就喘得厉害。我出门要拄拐杖,我只能深一脚浅一脚的走路,我再也不能像正常人一样!”
看着这样的福生,温戈低垂下眸子,掩饰了眼里所有的悲痛,过了一会儿,他淡定的起身绕过福生走到床边,把她的外衣拿起然后又走到福生身边,为她细细的披上。
对方挣扎着反抗,不肯配合,温戈握住福生的肩膀,柔声说:“不管怎么样,先让温良进来看看。”
福生微晒,扭头:“一切都已成定局,不会有任何改变。。。你就不要白费心神了。。。。。。”
话还没说完,福生的脸就被温戈有些粗鲁的握住,然后转过来面对他,福生抬头,只见他绷着脸,凤眸微眯,声音凌冽,一字一句的对她说,“还没有试过,你怎么就能放弃?!”
福生张张嘴想反驳他,可看他一脸冷漠,只能作罢把话咽到肚子里。她还是没有反抗的他的勇气。
看到福生老实下来,眼睛中的气焰和倔强一点点消散,温戈冷峻的眉目间稍有松动,他捏着对方的
下巴,说:“不要想趁机离开我。”听到这句话福生张嘴想说什么,但一下子被他的食指按压住嘴唇,嘴唇动弹不得,张不了口。
对方修长白皙的手指按压在她嘴唇上,并随意摩挲几下,让福生红了脸,她感觉这个动作是那么的。。。情色。。。一点儿都不适合谦谦如玉的温先生。
看福生红了脸,温戈一笑,然后收回手指握住福生的手把她牵到床边坐下,然后走到门口推门,让温良进来。
**************
这个过程是多么让人忐忑。
温戈站在福生一边,不时地看看温良有看看福生,为蹙着眉头;而福生则低垂着眼睛,手指紧紧扣进棉被中。
温良看起来严肃认真,他自始至终都面无表情,虽没有皱眉摇头,但。。。完全不像平时的他,福生所熟悉的温良,不管在什么时候都不会是面无表情的样子。
原本还有的一丝期待,也在一点点消失。
温良把福生的双腿放进棉被,收拾好药匣子,然后抬头笑眯眯的对福生说:只要你听话,总有一天会好的。
温戈随温良出门,独留福生一人在房内,‘只要你听话,总有一天会好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总有一天?看来自己的左脚想完全恢复,确实棘手的很。
。。。。。。
温良和温戈都不约而同的走到离福生房间距离远的地方停下,一时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凭着多年来对温良的了解,方才的一切,足以让温戈明白。
太阳才缓缓升起,整个院子笼罩在一片金黄色下,一切看起来明明是那么充满希望和机。。。。。。温戈静站在院脚下,负着手背对温良,问:“果真没有办法了吗?”
这样的结果。。。如何让他去接受。
温良为难的点头又摇头,“公子,我实在是没有把握,这、这一切或许还得看天命。”顿一顿,他又说,“我只能尽力而为,只是,成功的把握。。。只有两成。”
“。。。。。。”
直到主屋的房门打开,惊动到了院子里的两人,温戈才回头看他,说:“就是只有一成,我们都得试一试。”
从主屋出来的三娘把两人请到了大厅,差丫头沏好茶,又去让她去把小红唤醒去陪着福生,这个时候福生,肯定非常不好受,看两人的脸色,就只诊断结果。。。并不理想。
三娘直切主题,问她最关心的,“阿福的腿还好不好的了?”
温良轻啜一口茶,点头,摇头。
三娘皱眉看向温戈,对方狭长的眸子沉了一沉,说:“只有两成的把握。”
一阵沉默过后,三人将讨论的话题转移到是什么人做事如此狠辣上。
“阿福不让报官,我想她或许知道了些什么。”
三人冥思苦想,都想不出一向友善对人的福生到底会得罪什么人,最后温戈对两人说:“温良,阿福的腿伤就交给你了;三娘,我不能时时过来,所以阿福就交由你照顾了。”
三娘听到他的话一笑,“阿福还用不到你来要求我照顾,就是你不说,我也会照顾她的。”
“三娘,不得无礼!”
温良听到三娘的话皱眉,低声呵斥。
三娘听到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