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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千金重生路-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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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瑜说着哈哈一笑:“不过如今好了,新郎好了,死了我们母子,扫清了障碍。你们花好月圆了,我似乎应该祝贺你们夫妻团圆啊!”

转眸瞅着关天遥,怀瑜尖刻一笑:“哦,我差点忘了,你害得是疟疾,不是伤寒,治好你的不是你们所请太医,而是我外公偏方记得我告诉过你,我外公是神医,曾经救过我爷爷,否则我爷爷不会聘娶我娘做媳妇。”

“我爹爹我弟弟都感染了疟疾,只是我爹爹因为爷爷去世悲伤太过,体质太弱,故而没救回来,我弟弟却好了。靠得就是我外公独门秘方。”

怀瑜叹口气,阴测测道:“害了疟疾之人,需要长期调养,我这半年来一直在替你食补调养,我前三月不肯与你圆房,就因此故。所以我的孩儿晚到了二个月时间,病重合房伤元气,乃是医家大忌,很多人冲喜却冲死了,大多是这个缘故。我若不理睬,杀鸡取卵。今天你母亲打下来就不是一滩血水,而是一个完整儿子了。”

怀瑜说这话看着关王氏喋喋笑:“你知道吗,我已经怀孕三月,我自己把过脉了,是滑脉左疾,是男胎,是儿子!关天遥,你要记住,你的长子被你母亲亲手掐死了!”

关王氏母子却是脸色铁青,关王氏再一次咬牙切齿喝令:“把这个胡说八道丫头给我拉出去!”

怀瑜抬手拔下林婆子头上大银簪子,对着自己脖子:“你们谁敢动武,我便血溅五步,你们只要不怕这宅子变成凶宅,直管上!”

关王氏狠狠得瞪着怀瑜,那摸样似乎想把怀瑜瞪死了。

关天遥则是欲哭似泣!

怀瑜对他笑一笑:“关郞,一日夫妻百日恩,我祝你一句,郎君要爱惜身体,疟疾会复发,那时候没有我,希望你好运,能够再遇一个懂得治疗疟疾大夫!”

怀瑜骂完了关家混账母子,横眉怒对童家一伙子:“大伯母,爷爷攒下家财十万贯,你却只分给我三房一千两,逼得我父亲走投无路,懊恼致死。你逼迫替嫁,而今反悔害我,你不怕爷爷在底下看得见呢?你知道爷爷最喜欢我了,我下去陪爷爷,心里只有欢喜。”

怀瑜说话转向小罗氏:“你们一直嫉妒爷爷偏向三房,喜欢我,而肆意谋害。不如我给你一个公平机会。我去对爷爷说,二堂兄家的小侄子学文学武,十分聪明乖巧,我让爷爷接他们去团圆好不好?让爷爷独宠他们好不好?”

小罗氏尖声怪叫:“你胡说,我的学文学武不聪明。。。。。。”

怀瑜抬眸冷笑,手指关王氏母子:“从今儿起,我童怀瑜不再是关家媳妇了。恩情了了,只剩仇恨。”

手指滑过童罗氏一堆人:“凡欠我者,我必百倍讨还!”

怀瑜转身,想要去寻荷花父女,她可以不做关家妇,却不能被构陷不洁,纵死也要死个清白!

熟料怀珠忽然冲出来,将怀瑜扑倒在地,怀瑜手里银簪收之不及,银簪子重重刺入怀瑜咽喉,口里一口血迹吐出,怀瑜也冉冉倒地,瞪大眼眸:“堂姐,你,好,好狠。。。。。。”

瞬间惨变惊呆所有人等。

怀珠双手乱摇:“不是我,不是我,怀瑗,你干什么推我?”

“不是我啊,二姐,你做什么撞我?”

大堂嫂哭嚎着扑过来,搂起怀瑜:“九妹妹?你醒醒,是我害得你啊!”

这话说得晚了,怀瑜眼眸涣散,大大眼睛瞪视苍穹!

、番外:大房报应

怀瑜死了,意识却很清醒,她看见海棠第一个扑了过来,抱着躺倒地上另一个自己,嚎啕痛哭:“小姐,小姐啊,是我害了你,我对不起你,我该跟福儿一起死,也要拼命救您的。”

随即,海棠扑到怀瑜曾经丈夫关天遥跟前:“姑爷,小姐冤枉啊!”

絮絮叨叨,说起怀瑜的今日行程,怀瑜的冤枉,怀瑜的恨!

漂浮半空怀瑜听得甚为伤怀:是啊,今日一早,自己是多么高兴啊,谁知却是死亡路!

怀瑜想要回去,却是身形飘渺难以归位。

飘飘荡荡的怀瑜听得关天遥一声惊雷般断喝:“来人啊,把这个杀害少奶奶凶手送到府衙去,明正典刑!”

童罗氏顿时吓傻了。

怀珠更是手足发抖,她不甘心,自己才是关家大少奶奶,却被怀瑜这个一穷二白孤女占据了,自己今天所作,不过是夺回自己东西罢了,有神错!

如今怀瑜如愿死了,自己正好嫁进来夫妻团圆,岂不一双两好。

“夫君,你为何这般狠心?我才是你的妻子怀珠啊?” 怀珠终于难敌悲哀,顾不得骄矜,一头扑倒关天遥脚下哭泣起来:“我冤枉啊,我不进衙门。夫君您看见得,不是我杀死怀瑜,是她自己求死啊,与我不相干啊?”

关天遥冷笑:“不相干?那毒燕窝呢?船舱起火呢?”关天遥说话间弯下腰:“一定是你心生嫉妒,贪图富贵,杀人害命,鸠占鹊巢,是不是?”

“不是,不是,那毒燕窝是。。。。。。“

怀珠手指指向童罗氏,童罗氏吓得一激灵:”怀珠?”她不敢多说,却是一双眼睛铜铃一般瞪着怀珠。

可是,怀珠如何甘心自己抵罪,让大好姻缘化成灰?她一横心,指着小童罗氏:“是她,是她下了蒙汗药,又在船上泼下烈酒,摔下火折子。”

“你这个小娼妇,若不是你自己想男人想得发疯,天天在家里闹腾逼迫,取怀瑜代之,我又何必如此燥心劳力?”

小童罗氏可不是省油的灯,马上反咬一口。

关天遥一声暴喝:“来人啊,把这两个杀人害命的女人捆起来!”

怀珠吓得大哭:“你胡说,是你自己心甘情愿,我并未指使,你休要诬赖我。”

言罢爬行到关天遥面前磕头:“夫君,夫君,你相信我,我只是想要母亲压服怀瑜,让她自请做小,根本没有杀死她的意思,一切都是小罗氏自作主张,请夫君明鉴啊!”

关天遥那里听得进去,一声声喝令叫人绑了。立时将小童罗氏怀珠两个毒妇捆成粽子一般。小罗氏滚落地上,打滚嚎哭:“婆婆,姑妈,你要救我啊,我都是听从您的吩咐啊?”

童罗氏想要捂住媳妇的嘴巴已经来不及了,只有狠心道:“你胡说什么?你好生去过堂,我会送信上京给你二叔,让她替你打点一切。”

小罗氏忽然想起自己也是官宦千金,马上喊道:“你们不能捆我,我父亲是本地县令,你如此对我,可想过后果?”

关王氏一声冷笑:“你们以为如此欺我关家,还能全身而退么?”

言罢大声呼喝:“陈管家,火速派人上京告诉大老爷,就说童家二老爷家教甚严,童家大房赖婚替嫁,杀人害命,让我们老爷好生替他在朝堂之上宣讲宣讲!”

童大爷童如虎此刻方才怕了,二弟若倒了,童家真的完了。他扑地磕头:“亲家母息怒,怀瑜死了,我还有三个女儿,任凭你们要娶哪一个,只要您们消消气,切勿连累我二弟,亲家老爷是礼部侍郎,他这一说,我二弟还如何升迁?我们童家男儿如何出仕呢?”

“既有今日,何必当初!”

关王氏冷冷一啐:“送客!〃

关天遥也一挥手:“愣着做什么?把这两个凶手送去府衙!”

怀珠却是不肯死心,一路嚎啕:“夫君,夫君,怀瑜已经毁容而死,你何必执着如斯?我们再续前缘,好生过日子不成么?”

他不说还好,这一说让关家母子越发恶心,喝令仆从速速驱赶童家一众,瞬间,房中走个干净。

锦姨娘压住心里窃喜,问道:“太太,少奶奶遗体怎么办?”

关王氏尚在犹豫,关天遥道:“来人,备办后事,准备发丧!厚葬大少奶奶!”

众人一愣,关王氏嘴巴一张,方要阻拦。关天遥弯腰替怀瑜抹上眼睛,抱起怀瑜尸身:“娘子,我知道你冤枉,我不怪你了,我会替你报仇!”

“安息吧!”

作者有话要说:没准备写这个,亲们要求就写了。

名字朋友各说各好,就改来改去了。

唉!!!

、重生了

景祐元年。甲戌。七月十五,中元节。

巫溪镇,竹山脚下,巫溪边。

巫溪人都很熟悉镇子外面这片竹山,因为这里住着巫溪最有名的郎中白之仕。

白之仕不是这里土生土长之人,家里并无祠堂坟堂牌位,一切思念俱在心中。逢年过节,必定会置办酒水,到江畔河沿池塘边祭奠一番。

白之仕相信天下之水一脉相通,无论亲人在何方,必定能够接收到自己祝福与哀思。

每逢中元节,便在门前莲花池里放下几盏河灯,让他们顺着水流,飘向河海尽头。

今年与往常不同,白之仕出嫁十余年的女儿白毓带着一双儿女回娘家小住,为父庆生。

原来今年是白之仕六十大寿,女儿携带一双儿女前来祝寿。只因白氏夫婿童如山眼下正在应天书院攻读,预备今邱秋闱,故而缺席。

白之仕是七月初一寿诞,白氏原本预计直住个三五天就要回转,只为白父提起今年也是亡妻六十冥寿,中元节要做盂兰盆祭奠亡妻,邀请女儿留下参加。

父亲为了自己不再续弦,孤苦二十余年,如今花甲之年,跟前只有两个徒儿跟随,并无女眷照应,日子过得不成样子。白氏甚是惭愧!

她不止一次劝说过父亲,跟随自己生活,颐养晚年,无奈白之仕甚是固执,直说没有跟着出嫁之女生活的道理。

白氏因为夫家没有履行当初的约定,对父亲甚是抱愧,死心也想陪陪父亲,故而留下了。只等过了中元夜再回去。

中元夜,白之仕将盂兰盆挂搭衣服冥钱放在十字路口焚了。

白氏则带着女儿,来至家门不远处巫溪边,白氏将写着母亲生更八字的河灯放下,又吩咐女儿怀瑜将写着婆婆生更八字的河灯放进河里。

白氏叮嘱女儿怀瑜要一边等候,自己双手合十,合目祷告:“婆婆母亲大人在上,女儿在此禀告娘亲婆婆,二位母亲英灵不远,请保佑父亲身体健康,保佑女儿家宅平安,保佑夫君高中皇榜。。。。。。”

白氏闭目不住祷告呢喃。

怀瑜今年十岁,正是新奇顽皮年纪,母亲祈祷,外公虔诚之至焚烧盂兰盆。剩下怀瑜自己无聊之至。一双明亮大眼睛扑闪闪的四处观瞧,忽见池里一支荷令,月下之下起舞摇曳,清香扑鼻。

小女儿哪有不爱花朵,怀瑜顿起攀摘之意



觎着母亲不防,怀瑜将身子悬在岸边,尽量伸长手臂,却是还差一点点,怀瑜只得再次将身子前倾,努力将手臂,伸长,再伸长,终于够着了,怀瑜喜滋滋掐下荷令。

怀瑜正要高声炫耀,告诉母亲自己采摘了漂亮喷香的荷令了,熟料,乐极生悲,就在她够着荷花同时,左手抓着小树枝难以沉受怀瑜前倾张力,’咔嚓’一声断裂了。

怀瑜只觉得一股惯性推着她的身子,噗通一声,一头栽进荷花池里。惊慌之间,怀瑜双手乱抓,挣扎着惊叫几声,小小身子顺水飘去了。

伴随这一声惊呼,白之仕父女顿时魂飞魄散。

白之仕不及思想,飞奔下水,淌水追赶,终于捞起湿淋淋外孙女儿。怀瑜却已经鼓嚷嚷喝饱河水,气息奄奄。白氏看见女儿直眉瞪眼,全无鼻息,哭得差点晕厥。

白之仕将外孙女儿横在在自己膝上,用力拍打背部控水,他面色冷峻,心里滴血呐喊:“孩子,醒过来,外公求你,醒过来。。。。。。”

天佑良善,小女孩喉咙咕咕一阵声响,嘴里喷出一股水帘,睁开眼睛。

白氏喜极而泣,她方才不过一错眼,女儿落水漂流三丈之远,若非发现及时,只怕一命了销。

白氏搂着女儿簌簌发抖,后怕不已,若女儿出事,叫自己如何活得下去!

回头却说怀瑜被关家下堂,悲愤欲绝,一顿唇枪舌剑,略略纾解胸怀,正要去寻荷花父亲为自己洗冤,却被怀珠堂姐扑在身上,怀瑜本是威胁,这一下子真成了血溅五步。

怀瑜以为自己虽然逃脱火烧,逃过了水淹,这回被人刺穿喉咙,必定有死无生了。怀瑜宁死是那么不甘心,最为不放心还是弱母幼弟难逃大方荼毒。

怀瑜死不瞑目!

谁料,怀瑜正在恨意绵绵飘荡,忽然听见哭声。她愕然睁眼,入眼是明朗夜空,繁星点点。

怀瑜心下疑惑,人人害怕地狱,原来跟人间并无二样!

黄泉路上也能看星星,怀瑜甚为满意!

怀瑜正在喟叹,下一刻,被人湿淋淋搂住,白毓泣不成声,上下摩挲:“鱼儿?鱼儿,可好呢?吓死娘啊?”

母亲?怀瑜极度震惊,母亲缘何在此?

怀瑜顿时悲从中来,母亲也被害死,剩下弟弟孤苦伶仃怎么办啊!

悲哀的怀瑜

忽觉诡异,母亲哭声那么真切,母亲的气息萦绕鼻端,母亲拥抱实实在在,令怀瑜几乎窒息!

鬼魂无形,岂会窒息?

怀瑜惊愕之余急忙察看左右,母亲湿淋淋,自己也是一身湿嗒嗒。懵懂之间,怀瑜还道自己刚从火海讨出来,抱着母亲嚎啕大哭:“娘亲啊,您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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