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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千金重生路-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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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档次也要降低许多,许多人家因为难以招赘,不得不将就招赘户下人,甚至是三餐不继流浪汉,庄稼汉子。丫头啊,你可要想清楚,你可是从小锦衣玉食长大的望族千金,你甘心一辈子跟个睁眼瞎子,莽撞汉子过日子?”

招赘这样委屈倒是怀瑜没想到,顿时沉默。

童老爷子一见怀瑜模样,知道自己当初拖延没有错,因感慨道:“你真以为爷爷喜欢背信弃义?你知道你外公因何手握过继文书不打上门来跟我理论?”

怀瑜抬眸盯着祖父,是啊,外公既然对外公不守信用不满意,何故不上门来理论?

童老爷子道:“因为我们双方都明白,怀瑾是独子不可能过继,而一个女子要担负起一个一个家族是多部不易。我们两个老家伙不愿意你受委屈啊!你父母也只有你一个女儿,她们又何尝舍得你!唉!”

原来爷爷外公父母都是这般维护自己,爷爷甚至为了成全自己背负着背信弃义恶名,眼泪瞬间充盈了怀瑜眼眶,自从爷爷父亲相继去世,怀瑜历经了亲人的欺压算计,陷害背叛,看惯了人情冷暖,习惯了讥讽嘲弄。在恶劣的环境下,怀瑜已经习惯了隐忍与承受,这种被人关怀,被人宠溺的滋味,怀瑜已经忘记很久了。

她愣愣的看着祖父,流泪满面,哽咽难语:“祖父?爷爷。。。。。。”

“男儿可以读书进取改换门庭,女孩子却只有嫁给好人家,依附夫家才能一世顺遂!”

怀瑜的伤感感染了童老爷子,他声音低沉怅然:“爷爷并非无情无义,只是着人心没有不偏的,没有人愿意眼睁睁看着儿女受苦受难,想着你将来有要低嫁,爷爷实在不忍心啊。要你一个女孩子承担男人责任,爷爷心疼啊!”

怀瑜低头抹泪:“孙女知道,可是孙女不忍心看着外公因为此时不开心,也不忍心看着祖父因为心结放弃治疗机会,孙女反正年轻,吃苦受累无所谓的,只要外公祖父和和睦睦健健康康,孙女怎么都好!”

童老爷子闻听此言心情甚是激荡,自己三个儿子一个女儿,这些年来,他们除了不停的跟自己提这种那种要求,很少有人会设身处地替自己想一想。自己年轻时候风里来雨里去扩展生意,患上齁病顽疾,虽不致命,却是年年发作,苦不堪言。**随着年岁渐长越发厉害,儿女们却是各自忙碌,各自享受,这些年来竟然没有一个人真正想到要提自己延请名医,根除病症。

父母生来为儿女,本是天经地义,细想之下,童老爷子觉得有些寒心,特别是前妻所出三子,无论自己如何包容,如何迁就,他们除了抱怨,就是伸手要银子。凭是金山银山奉上,只是不餍足。

童老爷子生意场上所向披靡,儿女们却是一个二个差强人意,让人不安生!

这却也是老爷子求全责备了,世上哪有十全十美呢。

既要教导人家圆滑狡黠,又期望他不狠毒,骨子里正气凌然。这是老爷子对童老虎童如龙的失望。

既要人能文能武,还要亦正亦邪,进退有度不迂腐,这是老爷子对童如山两夫妻的失望。

这还是人么?这是奇葩,是神!

回头却说怀瑜低头抹泪,心里茫然,是自己太稚嫩想的太简单了,这般看来,不仅爷爷不愿意自己过继,就是外公也是此意,只是两个与自己至亲的老人这般僵着如何是好你?

怀瑜抬眸,却见爷爷眼中有泪,面色凄惶,不由惶然:“都是孙女不好,爷爷您别生气,孙女今后再不瞎说话了。”

童老爷子咧嘴一笑,粗砺手指勾着替怀瑜擦擦眼泪:“是爷爷不够豪气,虽然不是我有意背信弃义,只是当初过继文书了写得明白,乃是第一子出继,怀瑾落地,你外公重提旧事我便翻了脸。想起来,却是我失信,不怪你外公生气。”

怀瑜一笑:“爷爷也是为了爱惜儿孙,不是失信!外公从来没说爷爷不好。”

童老爷子点头:“嗯,你外公是君子!”

怀瑜马上逢迎:“爷爷也是君子!”随即拉扯老爷子衣衫,笑的天真烂漫:“爷爷啊,君子跟君子是不是应该惺惺相惜啊?”

童老爷子闻言稍愣,旋即哈哈大笑:“是,是,是,本该惺惺相惜,否则妄称君子!”

童老爷子言罢收起账簿子:“今儿不学了,来。咱爷孙好好聊聊,你这个脑袋瓜子还有什么想法,统统说出来,爷爷洗耳恭听,开言纳谏,好不好?”

怀瑜闻言扭捏谦辞:“爷爷吃的盐比孙女吃的饭好多些,孙女能知道什么呢?我想出出继是因为想要爷爷外公和好,只有外公跟爷爷和好了才能帮助爷爷治病,爷爷病好了就可以长命百岁了。”怀瑜一壁说一壁仰头盈盈笑:“只有爷爷长命百岁了,孙女才可以靠着爷爷遮风挡雨,锦衣玉食呢。”

童老爷子听了甚是高兴,伸手一刮孙女儿翘鼻子:“是啊,和好才好,一好百好,可是你外公那个倔老头躲在山里不出来,能奈何?”

怀瑜闻言一计生成:“爷爷,你去过巫溪镇没有?见没见过外公家里竹林,还有山下的莲池?外公那里的荷花花期晚,而今正是花事鼎盛时期,满山遍野五彩缤纷,空气里都飘着香味呢!”

童老爷子抿紧嘴巴瞪着怀瑜:“你这个小东西,是让祖父去给你外公负荆请罪?”

怀瑜马上嘻嘻笑:“不是,怎么是请罪呢?是走亲戚,串门子。外公可是说了热会生痰,凉亦生痰,巫溪镇而今可是不热不凉,恰如春日哟!”

童老爷子早已经明白了孙女之意,故作懵懂,闻言面上露出神往之色:“哎哟,听你这般一说,真是馋人呢!”

怀瑜马上顺毛捋:“不如咱们明日去瞧瞧外公去?到时候您说几句好话把外公顺道骗出来,到时候您出本钱,外公出医术,外公医术在宜城也是响当当哟,每年可是不少人进山求诊。您两老合伙子开的药局,凭您的人脉信誉,加上外公医术名气,还不是银子赚得哗哗响呢!”

童老爷子一本正经点头:“这倒是个好主意,不过,你忙叨叨筹划来筹划去,拉拢咱们开药局,到了没你的事儿,爷爷不好意思啊?”

怀瑜笑盈盈拉住老爷子:“怎么没事儿,我不是跟爷爷学习管帐么,倒时候,我就替您二老做账房,替二老掌管银钱,您二老赚得银子放心交给我,孙女保证,绝不会算错一分一厘。”

童老爷子闻言呵呵笑起来:“我们做事你管钱?好好好,这个主意好!”

怀瑜也笑:“我就说好吧?这世上再也找不出来比孙女还跟外公祖父亲的人了,您们二老不相信孙女,还能相信谁呢!”

童老爷子是行动派,当夜就分派下去,着令老寿头打点起来,准备礼品,安排人手车架,后日清晨起程。家里出了怀瑜爷孙两个知道行程,就只剩下老寿头知道,其余随从动问,老寿头惯纵一句话:“老爷子要出门访友,你们跟着就是了,那一次还亏待你们不成!”

其实怀瑜不以为童老虎敢公然弑父,隐匿出游巫溪一事大可不必。

无奈这是老寿头年轻时候跟随老爷子出门养成习惯,一般情况不会泄露出行的目的与地界。老爷子行事的宗旨是:“君不密失其臣,臣不密失其身 ,几事不密则成害 。”

老爷子行走大江南北做生意靠的就是这个无敌法宝。

怀瑜考虑到母亲白氏是个心慈手软的,抵不住人家三句好话吗,而桃红母女不是忠贞之人,故而老爷子吩咐不许泄露行踪,怀瑜也对母亲保密了行程,直说老爷子为了父亲事情出门交游斡旋,特特叮嘱母亲不可泄露分毫。

白氏闻言顿时谨慎起来,她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也知道事关朝廷不是好玩的。

怀瑜爷孙与八月十八辰时正刻启程,随行车架三两,一辆怀瑜爷孙两个带着福儿同坐,怀瑜不放心家里一摊子事情,留下青柳代替自己守护三房门禁,带着福儿丫头是因为这丫头忠心可嘉,肯为了主子死心塌地,值得信赖,怀瑜准备细心栽培,以为臂膀。

第二辆车载着老寿头以及惯常给老寿头打下手的两个服侍童儿。他们惯常给老爷子装烟袋,喂雀儿,老爷子写字他们便磨墨铺纸。这也是老爷子脾气有些古怪,屋里除了针线伙计收拾屋子,其余不喜欢用丫头服侍,书房里惯常是小童服侍。

再有两个长随骑马开路,这二人旬日就在门房执勤,夜晚看护门禁,一个叫周石,一个张铁,俱是三十郎当岁,他们是老爷子早年行走江湖时候救下一双耍把式兄弟,他们不是户下人,只算客居清客,属于随时随地可以告辞走人那种。他们一般只听老爷子与老寿头差遣,寻日里老爷子出门办事都带着他们随伺。

老爷子曾经要赏赐他们妻房,二人坚决辞了,说是不耐烦家眷拖累,喜欢自由自在。这二人对府里其余人等,凭是大爷还是姑娘,一律不理不睬。

怀瑜前生厌恶他们臭脾气,对他们也是不理不睬,重生后知道笼络人才重要性,但凡遇见便称呼一声石叔,铁叔。这二人顶多点点头,不答应也不拒绝。

这日落日时分,怀瑜爷孙两个到了巫溪镇外竹林白家。

虽然前有周氏提前通风报信,当怀瑜爷孙两个出现在溪边石桥之时,白老爷子还是眼眶湿润了。

看着爷孙两个笑盈盈的走来,童老亲家手里扬起竹节拐杖:“嗨嗨,亲家公,我来找你划拳吃酒了,欢迎不欢迎啊?”

这种久违的舒爽与畅快的感觉,让白老爷子瞬间萌生悔意,自己这是干些什么呢?女儿受了暗算伤了身子子嗣艰难,岂止自己伤心?亲家公除了过继之事,并无不妥,自己生的哪门子暗气,白白错过五年的惬意时光!

白老爷子绷着脸颊舒展了,甩着膀子迎了上来:“老哥哥啊,真是稀客贵客啊,八抬大轿也请不来的贵客,岂能不欢迎啊!”

“来来来,请请请啊!”

“亲家先请啊!”

两个合起来一百多岁的老头儿黏黏糊糊你来我往,连累的怀瑜给外公见礼机会也没有了,索性蹬蹬蹬先行上了石阶路。沐浴在青山露水之间,呼吸着清幽荷香竹叶香味,怀瑜身心顿时欢畅万分,精气神儿高涨,朝着胖乎乎的张婶迎了上去:“张婶,我来看您呢!可有好吃好喝的快些摆上来吧,饿坏了,都!”

张婶如今在百家帮工,衣食无忧,白老爷子待人和气,对待张婶夫妻亲人一般,张婶娘家人生病求道老爷子门上,老爷子二话不说,亲自上门诊治还白送药草。张婶在乡邻面前挣足了面子,整天喜眯眯的自觉一下子从糠箩跳进了米箩,夜里都笑醒了好几回。

姑奶奶白氏母女也把她当成家人惦记,中秋节礼,怀瑜母女还特特给张婶夫妻备办一份,又给张婶儿子媳妇孙子们打包了数十件冬秋衣衫,目的是要张婶贴心贴意服侍老爷子。

怀瑜的举手之劳,却让张婶当成恩人一般敬重,张婶天天念叨要当面感谢姑奶奶,孙小姐,没想到这么快就实现愿望,真是喜从天降。

张婶一时间喜得见牙不见眼:“哎哟,我的孙小姐也,怪的一早喜鹊临门喳喳吵闹,我还嫌他聒噪,原来果然是报喜鸟也!”

49老冤家握手言和,新朋友意气相投

两位亲家老爷子自从怀瑾满月宴开始分崩至今;说两位老爷子不后悔当初冲动是假的,只是两位爷在各自领域都是名士,有些傲气,一时间都抹不开脸去;再后悔也不会主动低头。

这一回怀瑜给他们搭了梯子,彼此正好借着梯子下台子,握手言欢,无论是童老爷子还是白老爷子一律不再重提旧话了。剩下来事情就是白老爷子跟童老爷子炫耀自己地窖里那一坛坛的果子酒,有青桃酒,枣儿酒,最最得意是野葡萄果子酒。这些果子酒都是白老爷子针对老人家养生之道特酿出来;最是舒经活络的好东西。

童老爷子最近被怀瑜管制,不得畅意饮酒;乍见这些色泽美丽的美酒佳酿,喉咙里直冒酸水儿,拉着亲家老爷斗酒解馋,不妨头果子酒也醉人,两位老亲家最终一人喝光一坛子青桃酒,开始各自检讨自己不是,童老爷子许诺,无论是童三爷再生一子,还是怀瑾生子还宗,总之叫白家坟头冒香烟。白老爷子则感激的热泪盈眶,只说是自己古怪了狭隘了,不及亲家老爷子肚子里能撑船。

而后,两人握手言和,把臂再饮,这一次,两人各自喝下一坛子葡萄酒后,舌头不灵活了,睡不成话了,双双拍肩膀洒热泪,最后双双哧溜一声醉倒桌下。

吓得怀瑜不轻,亏得是二楼饮酒,楼板不硬二老没损伤。

张婶夫妻将二位老人家抬进卧房,因为怀瑜等临时起意,白家就两层的小楼,且只有三开间,一下子住不下许多人,白老爷子家里的铺盖行礼床铺也有欠缺,索性是八月天气,在楼板上打地铺不甚要紧,有一件棉衣搭一下也能将就了。

只是童老爷子年岁大了,睡不得地铺,怀瑜做主将他跟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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