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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儿,你先把剑放下,哀家再也不逼你,不强迫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情。”太后一边顺着南宫夙延的意,一边伸出双手慢慢的走进南宫夙延:“只要你把剑放下来,哀家什么都依你。”
“容若都死了,母后,你觉得朕会在乎这些吗?”南宫夙延冷笑,喝斥这慢慢想靠近他的人道:“不要再过来了,朕现在什么都不在乎了。”
看着南宫夙延脖子上一道血痕越来越深,柯震虎和乌程心里那个着急的,这叫什么事啊!
容若将军死了,还要搭一个皇上吗?容若将军还真是很大的面子啊!
看着南宫夙延一心想着为容若陪葬的打算,柯震虎和乌程想起容若将军之前交代的,咬咬牙忍住了想要说出来的事实。
“皇儿,容若既然香消玉殒,你这么做容若也不会开心的。”太后打算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容若为国捐躯,就是希望帮你稳固江山,你这么做她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不是吗?”
可惜,南宫夙延并不领情,顾自将剑更用力的压着自己脖子,似乎很满足的说:“她那般为朕。朕却什么都没能为她做。至少,能在黄泉路上陪着她,朕就知足了。”
看着南宫夙延这一副模样,大家似乎在那一瞬间也都感受到南宫夙延对容若的感情是有多深,深的愿意拿命陪葬。
太后此刻也了解自己之前那么做有多伤害自己的儿子,自己之前是有多愚蠢。
但是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南宫夙延的命。
太后见自己的哀兵政策没有用,就板起脸来生气的喝斥着南宫夙延:“南宫夙延,你这个不孝子,哀家生你养你这么多年,就是为了看你自刎在哀家面前吗?”
南宫夙延没有回话,只是左手更加用力的搂紧容若的牌位,就似乎有容若在身边一样安心。
太后见南宫夙延握剑的那只手松了一点,就继续说下去:“你难道真的忍心让我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妇人,白发人送黑发人,晚年孤孤单单的。”
南宫夙延握剑的手松了又紧,闭上眼睛,声音有些沙哑的说道:“母后,是朕不孝,请母后将当没有朕这个儿子吧!”
“等一下!”在南宫夙延就要将剑一抹的时候,太后及时的喊了一声:“要跟哀家断绝母子关系,嘴上说说就可以了吗?”
“那母后要朕怎么做?”南宫夙延嘲讽的笑笑:“不要太难做到,朕没有那么多时间。”
“只是喝一杯酒,耽误不了多少时间。”太后的表情突然变的淡淡的,似乎南宫夙延之后的生死真的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一般。
南宫夙延深深的看了一眼太后,才缓缓点头同意了太后的提议。
“舒嬷嬷,备酒,备哀家珍藏几十年的好久。”太后给了舒嬷嬷一个让人很难理解的眼神。
而舒嬷嬷会意的点头会长乐宫取酒去了。
“皇上,可以先把剑放下了,寻死也不差这点时间。”太后说话越来越没心没肺了。
南宫夙延慢慢放下剑,后退两步坐在龙椅上,神游四方。
“太后娘娘。”丞相金谦文十分不解的小声问了太后一句:“您真的要看着皇上他……”
“哀家自有办法,丞相不必担心。”太后锦袍下的手紧了紧:“哀家不会看着自己的儿子就这样死在自己面前。”
“微臣明白了。”金谦文点点头,虽然不知道太后会怎么做,但是既然太后都这么肯定的保证了,那么皇上也一定不会有事的。
金銮殿上突然变的静悄悄的,生怕谁的一句无心之言,一个无心之过再次刺激到南宫夙延。
不一会了,舒嬷嬷就端着一个托盘进了金銮殿,托盘上是一壶白玉雕花的酒壶和两个白玉酒杯。
太后亲自动手往两个酒杯里倒满了酒,一手端着一杯走向南宫夙延。
南宫夙延起身,想接过酒杯,却发现两只手都拿着东西。思前想后,他放开了剑接过太后手上拿着酒。
“喝掉这一杯酒,哀家就此与你断绝母子关系,你是生是死都与哀家无关。”太后举着酒杯,眼睛里有着不舍和决绝。
“请原谅儿子不孝。”南宫夙延说完这句话就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太后拿起衣袖遮脸假意将酒喝掉,实则已经偷偷倒掉了。
太后随手将白玉酒杯摔在地上,背对着南宫夙延,冷声说:“不是要死吗?还等什么?”
南宫夙延将酒杯往天上一抛,重新拾起自己丢在地上的剑。
就在大家的心跟着上抛的酒杯一样吊着的时候,就听到酒杯着地破碎的声音,伴随了南宫夙延倒地的轰然。
“皇上,皇上。”群臣睁大双眼,惊恐的叫着。
太后则是淡定的回头蹲在南宫夙延的身边,伸手温柔的抚摸着南宫夙延的脑袋:“皇儿乖,好好睡一觉,把不开心的都忘掉吧!”
“太后娘娘,皇上怎么了?”丞相金谦文皱眉问道,刚才皇上的剑还没抹上自己的脖子就倒地,那么这其中的奥秘一定在那杯酒里。
“皇上,只是睡着了。”太后让侍卫先送南宫夙延回去,还让太医先给南宫夙延脖子上的小伤痕包扎一下。
处理好这些事情之后,太后才站在龙椅前,居高临下的说明着刚才发生的事情:“哀家让舒嬷嬷拿来的酒叫忘川。”
“忘川!”金谦文一下子就说出了这酒的来历:“这忘川酒是当年青玄国进贡的佳酿。传说忘川只是冥界的一条河。阴间的灵魂跨过它,跨过忘川水,喝下孟婆汤,这一世的悲欢离合都将全部忘却,一切的曾经都将化作过眼云烟。这忘川,酒如其名。喝下这种酒的人就会将自己此生深爱的那个人忘的一干二净,会因此沉睡一月之久。但此外,对其他记忆和身体不会有任何影响和伤害。”
“哦。”群臣恍然大悟,这世间还真是什么样的东西都有。
“今天的事情就告一段落,但是哀家希望大家今后再也不要提起容若这个人,死者已矣。”太后叹了一口气说:“就算是为了皇上后,哀家在这拜托各位卿家了。”
“太后言重了,能为皇上分忧是微臣的荣幸。”群臣谦虚的说。
柯震虎和乌程对视一眼,容若将军还真是厉害,一切都如她所料。他们记得容若当时是这么说的:无论南宫夙延发生什么都不要多嘴,他不会有事的,有个很厉害的人绝对不会让他出任何事,我坚信。
确实,太后真是一个很厉害的人。
“皇上在沉睡的这段时间内,希望各位卿家能在政事上多费费心。”
“请太后放心,这些是微臣的职责所在。”
“嗯。”
之后太后就颁布了懿旨,昭告天下百姓,任何人都不准再提起容若这个人,违者打入天牢。
继而太后将皇宫里南宫夙延身边的太监宫女也都统统换了一遍,害怕哪个人一不留神说漏嘴了。
太后还特意挑了一个看起来很憨厚,年龄也不大的一个新进宫的小太监去侍奉南宫夙延。
在南宫夙延因为喝下忘川酒沉睡的期间,整个皇宫,乃至整个京城整个天下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忘川河上忘川水,喝下它,此生的一切都将忘记。奈何桥,路遥迢,一步三里任逍遥,忘川河,千年舍,人面不识徒奈何。
当南宫夙延睁开眼,眼里满目清冷的看着床顶。随后满满的从床上坐起来,手掌轻轻的抵在额头上,有些头痛的蹙眉着。
“皇上,你,你醒了……”一个声音有些陌生的小太监惊讶的看着南宫夙延。
“朕睡了多久?”南宫夙延揉揉自己太阳穴问道,总有一种睡了很多年的感觉。
“回禀皇上,您已经睡了一个月了。”小太监恭敬的回答道。
“一个月?”南宫夙延总是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睡这么久,抬眸看了一眼自己眼前陌生的太监:“你是谁?”
“回禀皇上,奴才叫元宝,是刚被太后派来侍奉皇上的。”
“那小李子呢?”南宫夙延问的是之前一直在他身边侍奉的李公公。
“李公公年事已高,太后特恩准他提前出宫返乡。”对于南宫夙延的疑问,元宝一一详细的回答道。
“这样啊!”南宫夙延站了起来,随意的应了一声。
“皇上,披件外衣吧!”元宝很衷心的为南宫夙延披上了一件衣服:“奴才这就去禀告太后您醒来的消息,然后让御膳房给您准备膳食。”
南宫夙延也没反对,随手拉了一下衣襟,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一种他遗忘了一件很重要事情的感觉,很烦躁很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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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章:皇上,那山贼又来抢贡品了
“容若,容若……”夜晚寝宫里的灯一颤一颤,忽明忽灭。
龙床上还在睡梦中的男子,好看眉头都皱成包子褶,嘴里不停喊着容若的名字。
从原来的低声嘟囔,到略带激动的喊着:“不要走。”
男子猛然清醒,一把从床上坐起来,眼神有些涣散的望着有些幽暗的前方。
“皇上,您又做梦了?”元宝听到寝宫里传来的动静,立刻掌灯进去看看情况。
龙床上的男子,也就是南宫夙延。有些疲倦有些头疼的眯着眼睛,单手揉着自己发涨的太阳穴。
南宫夙延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自己那次莫名沉睡了一个月之后,到现在已经五年了。他每晚入睡都会重复做着同一个梦,梦见同一个人。梦中他看不清那个人的面容,看不出她是男是女,只有朦胧模糊的身影一直在他的脑袋里徘徊。
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知道梦里的那个人叫名字叫容若,可是他总是抓不住她,她总是徘徊在他身边许久之后,悄然离去,他却没办法留下她。
“元宝,你认识一个就容若的人吗?”这是南宫夙延每日梦醒之后必问的一句话。
“不认识。”元宝一脸迷糊的摇摇头,有些抱怨的说:“皇上,这话你都问了五年,奴才敢保证奴才进宫这么多年,除了从您的口中听到这个名字之外,再也没听其他人说过提起过。”
南宫夙延沉默的回想着梦里的人,虽然看不清那人的面容,但是有她在就有种很安心的感觉,梦醒了心里却总有一种空落落的感觉。
“皇上,梦里的事情不能当真啊!”元宝还是觉得这个叫容若的人是南宫夙延脑里虚构出来,本来就存在的人。
“现在几更天了?”南宫夙延显然不想再继续这个问题了。
“现在已经五更天了,皇上。”元宝恭敬的回答道。
“给朕更衣,准备上早朝。”南宫夙延从床上起身走向挂着龙袍的屏风前。
“是。”元宝叫来了宫女给南宫夙延更衣洗漱。
金銮殿上——
南宫夙延坐在龙椅上,看着站在殿下的两排文武大臣,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似乎少了谁一样,可是他怎么想也想不出来究竟是少了谁。
南宫夙延慵懒的靠在龙椅把手的位置,右手支着下巴,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句:“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启禀皇上,微臣有事启奏。”文官队伍里走出一个官员说道。
南宫夙延定睛一看,是管理天下土地、户籍、赋税、财政收支的户部尚书:“准奏。”
“皇上,那山贼又来抢贡品了!”户部尚书说出这话时的咬牙切齿,南宫夙延可以清楚的感受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到这件事还的从1年前说起:话说,贡品的运送每年都是固定要经过琳琅山那一段路才能进京。
虽说琳琅山一直有山贼土匪的存在,但是因为没有做那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当地的府尹并没有多放在心上。
可是最近一年他们这些山贼匪子真是越来越猖狂,竟然明目张胆的开始抢贡品,而且他们竟然还毫无招架之力。
“贡品又被抢?”南宫夙延这才打起精神认真看待这件事情:“这都已经是第几次?”
“皇上,微臣是在是无能为力啊!”户部尚书一脸痛心疾首的模样。
“不就是几个山贼匪子罢了,你们都是国家的栋梁,连他们对对付不了?”南宫夙延生气的拍了一下椅把,怒吼一声:“贡品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抢了?”
为什么,为什么捏?
户部尚书有种往事不堪回首的惆怅,叹了一口气说道:“皇上,因为来抢贡品的那些人的带头是一5岁粉雕玉琢的小娃娃,让我们怎么下的了手。”
“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娃娃就让你们乖乖就范了?”南宫夙延觉得有点好笑的说道:“看来朕该好好审视一下你们的能力了。”
“回禀皇上,你有所不知。虽说那5岁的小娃娃并没有什么。可是最要命是那小娃娃腰间还挂着一块‘如朕亲临’的金牌,微臣哪里敢动啊!”户部尚书委屈的说道:“微臣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贡品被那群土匪不费吹灰之力的哼着歌拖回山寨去了。”
“‘如朕亲临’的金牌?”殿下的大臣互相对视,议论纷纷对于一个持有金牌的山贼匪子感到十分的讶异。
对于户部尚书所说的‘如朕亲临’的金牌,南宫夙延也是十分的疑惑:“是朕赏赐的金牌?还是先皇赏赐的金牌?”
每一代皇帝的‘如朕亲临’的金牌上面的名讳是不同的。
“微臣认真看过了,是圣上赏赐的。”户部尚书确定的说道。
“可是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