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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小徒儿-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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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宰的猪,八成就像她此刻这样。

撑着发疼的臂膀,舒芹慌乱地在宅院里东奔西窜。

战师父,你在哪儿呀?别怪她危难时才想起,但她现下真的真的好想亲爱的战师父……

如果这时战师父在,见她陷入困境,定会像个神仙一般潇洒地从天而降,轻轻松松将她带走——

突然,一抹黑影倏地降落在舒芹身边。她只能察觉一双强而有力的手臂,攫住她纤细的腰肢,动作迅速却不失轻柔。接着,耳边拂来温暖气息。“走。”

下一刻,舒芹发现自己飞腾在夜空中,方才遭受围捕的庭院已远在足下,官兵民众的吵杂依稀可闻……

“有帮手!莫非这是调虎离山?”

“快去西厢院那边看看,绣作还在不在?”

“别让他给跑了!”

最后这一句,舒芹猜想应该是乔老爷喊的,因为她看到一个白胡子长到胸前的老者,气急败坏地朝半空挥动双手。

舒芹笑开了。战师父果然来救她了……

“战师——呃?”舒芹仰头一望,恰巧对上了一双冷眸,那眸底像一潭深不可测的湖水,光是这样瞅着,她彷佛就要陷进去似的。

他不是战师父,而是——

“是你?”认出来人,舒芹好讶异,同时也意识到,这家伙跟战师父是截然不同的两个男人,被他抱在怀中,舒芹只觉得粉脸热呼呼的。

可是他刚刚不是不理她,干么现在又回头来救她?

“敢偷东西,就要有点本事。”方才见她一个瘦弱姑娘,在院里无措地窜逃,他心底除了想确认她身分的念头外,还有点不忍和心疼,那奇异的感受让他禁不住一开口便是斥责。

“喏,瞧瞧你刚才在树上,对我做了什么?”舒芹晃晃那只受伤的臂膀,一脸无奈无辜。

“待会儿找个地方,我帮你处理。”

察觉单焰尘就要提气带她离去,她急忙阻止。“不行不行,人命关天,我东西还没偷到不能走,要走你自己走,放我下去!”

“你——”手都受伤了,还惦记着要偷东西,而且是为了救人吗?如果是这样——

“你要偷的东西在哪里?”既然伤是因他而起,便帮她一把吧。

“咦?”他要帮她吗?那可是求之不得!舒芹赶紧把握机会。“在后院。”

“拿了就走。”将她放在后院,并帮她处理伤势的单焰尘,背过身,冷峻的目光在黑暗里闪着锐利光芒,仔细留意别院的动静。

舒芹急忙在后院里东看西望,不久,手中就多了颗小巧的黄色果子,她灿然一笑。“找到了——啊?!”

耳边传来舒芹异样的轻呼,单焰尘立刻回头,只见她面前不知何时出现三个人高马大的汉子,不怀好意地睨着她。

“姑娘!”单焰尘抢身过去。还以为人手都聚集到西厢房去了,没想到后院竟然还有人留守。

“别过来!”舒芹出声阻止单焰尘。

“哟,这丫头还真有骨气,不要人家救?”其中一个壮汉轻蔑地笑了出来,随即扬起手中的巨斧,朝舒芹劈去。

“姑娘!”单焰尘大喊。

“叫你别过来!”舒芹喝住离她十尺的单焰尘,利落地闪过壮汉的巨斧,然后从腰际拔出随身佩带的长剑,剑尖指向彪形大汉。

“就那把烂剑,伤得了老子?”壮汉笑得张狂,高举巨斧。

“当心!”糟,来不及了!单焰尘皱眉。

不料,壮汉的动作突然停住,巨斧就这样高举在半空中,然后,壮汉斜斜倒下,一动也不动。

“你这臭丫头!”其它两名汉子见到同伴莫名其妙倒地不起,怒喝了声,便挥舞手上的大刀朝舒芹攻来。

但,两人的动作也同样奇异地顿住,接着纷纷倒地。

这姑娘果然身怀不为人知的绝技。

将一切尽收眼底的单焰尘,也搞不清楚舒芹是用何种方法制伏了那三个巨汉。

暗器?不可能,他眼力甚佳,从头到尾也没见到她使出任何一种暗器。长剑?更不可能,讲白点,她只有将那把剑拔出来,连挥剑都没有,那几个壮汉便莫名被制伏了。

舒芹将长剑收回鞘中,满头大汗地走到单焰尘身边,小嘴呼出一口气。“好可怕。”

“你也会怕?”他冷峻的瞳眸难得地露出调侃意味。以为这小姑娘的胆子比常人还大呢。

“当然!”舒芹指了指横倒在地上的几名大汉。“每个人都杀气腾腾,恨不得把我就地正法似的。”

“怎么办到的?”

尽管蒙着面,仍看得出舒芹满脸笑意,指指腰际的剑鞘。“里头藏有迷香,拔剑只是让他们转移注意,别去遮掩口鼻罢了。”

“你会使毒?”警戒的神色浮上黑瞳,单焰尘浑身散发一股冷然。

“我只会解毒。”舒芹小嘴微翘,对他的臆测嗤之以鼻。竟然说她会使毒?她才不干那种伤天害理的事呢!

“这是用倦草提炼的迷香,只会让他们睡,不伤身体的。”舒芹耸耸肩,没留意单焰尘听到“解毒”两字时,身子不自然地一震。

她轻巧地走近他。“东西到手了,咱们……”她特地强调了“咱们”这两个字,一脸期盼地望着单焰尘。

他帮了自己两次,看来这神秘的男人,行动不如外表那般冷漠。

既然如此,他不会丢下她,会带她走吧?

“走。”手臂再度环上舒芹的腰际,单焰尘一跃,离开了乔家院。

“哇唔——好像在飞!”攀住单焰尘的颈项,轻柔晚风从耳畔呼啸而过,舒芹忍不住发出赞叹。他好厉害,不像她,最多只有上下屋顶的程度,如果要腾跃过屋子与屋子间,就不行了。

而且,从他臂膀上传来的力道,也给人一种好可靠的感受。尤其当他出乎意料地将她救出困境,他怀中的温暖跟战师父带给她的感觉不同,是另一种……芳心为之怦然的……

偎近他颈边的小脸偷偷一赧,环上他的臂膀微微收紧了些,舒芹低问:“名字——你的名字?”

她想知道他的名字。

飞扬在夜空中的单焰尘低头望了她一眼。

一阵清甜的味儿随风飘到他鼻间,这姑娘的身上总有股舒服的草香,怀抱中的她如此轻盈柔软……呿,他在想什么?他不是有事情想问她?

“单焰尘。”将大量的冷风吸进脾肺,冷静下来后,他持续提气、腾飞。

再来,该他问她。

两人来到空旷的城外,他放下娇小的她,两人对望。

趁着天色微亮,单焰尘扯开自己的罩面,露出俊逸非凡的英挺五官,紧紧地瞅住眼前吃惊的她。

“芹儿姑娘,你是否在六年前曾经救过我?”

第二章

舒芹圆瞪着清澈大眼,映入美眸中的那张英朗面容,教她惊叹。“好俊。”

不仅武功,连外貌都不输给战师父,不,甚至更胜,只不过——冷肃了点。

舒芹微偏头,脸上净是惋惜。唉,浪费那张俊俏脸蛋了……

“芹儿姑娘!”单焰尘眉峰紧蹙。她没听到他的问话吗?

舒芹凑上前,两人之间近得她可以感受到他沉稳的鼻息。她灵动的目光在单焰尘的脸上细细地打量,暗自揣想。

她有救过他吗?更准确地说,她见过他吗?他说六年前……柳眉轻轻挑了挑,这几年她救过的人不计其数,哪有办法一个个记得认得?

不过,话说回来——美眸瞅住那双深邃的黑瞳,如果她曾见过这么好看的眼睛,应该不会没印象才是。

所以,他是误认她为六年前那个救过他的人,在乔家院时才会回头来帮她盗果实的吗?

换言之,这家伙极有可能认清她不是救命恩人之后,便撇下她一走了之?甚至可能一开始就压根儿不理她?

她有点羡慕起那个人了,八成是位姑娘吧?她不禁好奇起来,对方是怎样救他的?而他又怎么认不出救他的人呢?

见舒芹陷入沉思,久久没有回应,单焰尘再度发话。“芹儿姑——”

话语未毕,就被一阵由远而近的车轮和牛蹄声给掩盖过。

被声响吸引住的舒芹,往纷飞的烟尘里瞧了好一阵子,而后突然笑灿了一张小脸,朝对方喊着:“阿牛哥?是我呀,我舒芹!”

那抹突然浮现的笑靥,亮丽得让立在一旁的单焰尘心弦为之一动。

他没想到,在这世上竟有人的笑容能比夏日烈阳耀眼,比冬日煦阳暖和,光这样瞅着,便觉得心头被妥贴地烫熨着。

舒芹挥舞着臂膀叫喊,对方闻声也扬手回应她,并把牛车驶近。

那男人是谁?将提问搁置,单焰尘锐利地端详着面前刚从牛车上跳下来的黝黑壮汉。能让芹儿露出那样欢喜的笑容……是熟人吗?

“阿牛哥你看,我拿到黄石果了!”舒芹开心地掏出怀里的黄色果实,献宝似地递给那位男子。

单焰尘认出,那果子是舒芹在乔家院里盗得的东西。

一个姑娘家大半夜地逗留树上,说要去偷东西救人,如果不是他出手相救,她极有可能已被误认作他,糊里糊涂地替他进了官府也说不定……

难道她孤身犯险是为了这男的?

拳头微微地收紧,单焰尘感到一股闷气在胸口冲撞着。

身为一个男人,不是该倾尽全力守护身旁对自己微笑的人?他的父亲、母亲还有妹妹们,不管是谁,如果仍活着,仍在他身边,他发誓他会拚了命地保护他们每一个笑容。

他此生最大的遗憾,莫过于当他有能力扞卫重要的人时,已孑然一身。

十年前,身为天织绣坊单家独子的他,随着师父习武流浪四方,才得以躲掉那场大火。尽管事后凶手伏法,可他的心里从此就像被那场火烧出个窟窿似的,空到发疼。尤其六年前,连仰赖敬重的师父都因将本事全传授给他,心愿已了,安详长眠,他更是清楚地体悟到,自己的生命里再也没有互依互靠的人。

空有一身高强本领,却无守护的对象,又有何用?

就是那时,他辗转获知,竟有人收藏那些本该随着大火消失的天织十大绣作,从此,哪怕是要偷要抢,哪怕只是移情的慰藉,他开始疯狂寻求那些宛如亲人遗物的绣作。

而现下,站在舒芹面前的那名男子,四肢健全且身强体壮,为何让一个姑娘替他去做那么危险的事?

“阿牛哥,今儿个你就别下田了,先去帮我把这张单子上的药草给备齐,外加准备两桶热水来,我要来解你家娘子的血毒啦!”舒芹抢下壮汉手中的赶牛鞭,想了想,突然放到单焰尘手上。

“这——”这是干么?单焰尘微愣,望着掌心里出现的东西。她干么把赶牛鞭给他?况且她刚讲了什么,她要去解他家娘子血毒?那壮汉有家室了,那芹儿姑娘和他是什么关系?兄妹吗?模样实在不像……

“这这这——这田要犁得好,作物才会长得好。有没有看到十尺前的那棵大树?大树过去那片都是阿牛哥的田,今日他有要事在身,你就先帮他犁一下。来,牛就交给你了。”舒芹接过单焰尘口中未完的话,像是赋予重任似地,舒芹拍拍单焰尘的背,然后抛给他一个“好好上工”的甜美笑容。

留下吧!

舒芹在心底默念,仿佛这句话真成了留下他的咒语似的。

她真的好希望多点了解他的机会呀……他外表明明那么冷漠,但对于六年前的救命之恩,却惦记不忘——那表示他内心其实是温暖重情的,不是吗?

那又为何总是一脸冷冰冰,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她莫名地想靠近深究。

单焰尘凝睇她姣好的面容,一脸深思。

这姑娘笑起来,连眼角都蔓延暖意。

在他身边会漾出如此温暖笑容的人,永远都不会归来了——他握紧手中的短鞭。

“你要救人?”她和那名壮汉的对话,他听得很清楚。

舒芹点点头。

他跃上牛车,扬鞭轻拍了牛背一记,朗声道:“去吧,救人要紧。我就在大树下等你。”

说完,他驾车离去,留下笑得傻愣愣,好开心的舒芹。

他愿意留下了……而且他说,他会等她耶!



“累了就过来休息吧?”倚着大树坐下,单焰尘朝田中的牛扬声喊道。

那头跟它主人一样又黑又壮的牛,只是悠哉地晃了两下尾巴,继续埋头犁田,丝毫没有偷懒。

是头好牛。

微微笑意挂在单焰尘嘴边。

是天气太热了吗?怎么连他都像姑娘似地爱笑?

暑气蒸腾,蒙胧间,远方仿佛透出一抹女子的纤细形影。单焰尘抬手遮挡日光,黑眸半眯。是芹儿姑娘吗?那笑得灿烂的姑娘……

他为什么总莫名地想起她?

略带不耐地,他将散落额前的黑发拨开,试图将这些念头一并挥开。

这时,一名少妇提个水壶,粗手大脚地经过单焰尘眼前,走没几步就扯开喉咙喊:“王大!死鬼!跑去哪儿纳凉啦?王大?还不快给我滚出来!”

只见远方堆高高的稻草山里突然动了动,滚出了个浑身上下都沾了稻秆的年轻农夫。

“娘……娘子!你怎么来了?”吐掉嘴边的草渣,大梦初醒的农夫,满脸慌张狼狈。

“死鬼,我再不来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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