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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捷。她不但挣到了钱,而且,赵飞的名声也打出去了。想赵飞不久后就能成为名人。到时侯,自己可要见机扶植她一把。呵呵!呵呵!将来自己就是她的恩公。
不说黛玉得瑟到不行。觉得自己就是那伯乐第二。当黛玉想尝试往各省陆续推时广。赵兼济便帮着写推荐信。赵飞带着赵兼济的信,拜访各地的官员。送上重礼。各地官员既有赵兼济的推荐信,又有林家的重礼。便开始试用木牛流马。结果效果惊人。短短近二个月月除了给赵兼济和赵飞管家的,她自己净挣了二百多万银子。黛玉心情好得无以复加。
想着上一世,那些一根葱一根蒜的攒钱的,哪个能发得了家。大多数是那些掌握了国家资源的发家。记得有一个厂子,正赢利中,价值几千万元。可硬让某市长给卖了。买家就是市长的小舅子。买的价格是一百万。把职工全下岗了。那些退休的老工人,也没说清日后的暖气费什么的谁管。结果国家不管。厂子也不管,把一群老头老太太冻得象寒号鸟似的。
可市长的小舅子却发家成了成功的大商人了!还成了人大代表。
还有某人,靠着某领导批条子。在九十年代初,把国家最紧俏的资源拿出去卖。中间挣价差。自己发了大财。如今,也是某知名企业家了。有一次在电视里大谈自己如何掌握商机。
嘿嘿。今天黛玉发家和这些人有异曲同工之妙,也是借着官势发家。不过,黛玉与国家,与百姓,与自己是多赢的局面。而不象那些人直接下手抢钱。大家一锅喝粥没干劲,这样吧。一部分吃干饭,一部分瞧着得了。
嘿嘿,封建社会。约束自己的只有自己的良心。而偏偏黛玉长了良心。所以她挣钱的同时,还觉得自己挺伟大。
谁知管家来信中提到,河南大灾,可朝廷赈灾的粮食却始终没到。已饿死不少人了。黛玉犹豫了一夜。突然一咬牙。这财钱身外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没钱咱可以再挣。可人死了。却再活不来了。第二天一早,马上去了加急信,让管家到临近省急购粮食,然后再用木牛流马运到河南。救济灾民。黛玉又怕惹火上事,分粮时只说是朝廷下发的。
管家急忙去办此事。二百万两银子瞬间化个精光。但值得庆幸的是,终于和朝廷的救灾粮食接上了。河南地区少死了不下几十万人。黛玉一边心疼银子。一边觉得自己做了天大的好事。每天有失银和得意之间纠结。时而叹二声,我的银子!我的二百万银子!白哗哗的银子啊。时而自吹自擂:活菩萨也就我这样吧!那什么史上名人也就我这样吧!其实我比名人更伟大。人家还图个名呢,可怜我林黛玉连个名也没得到。
过了一会。又得瑟到。那些图名的都是小人一枚,不过想得名声以图更大的利益罢了。看看咱。咱图过名吗?图过吗?
左右瞧了瞧;忽嘿嘿乐起来。现在还不是图名的时机啊。算了;对得起良心就行了。谁让咱良心红火火的生长着。拔不掉啊。
她这天正忙着,忽接到扬州送回的东西。其中,有一个很机巧的花灯让黛玉很感兴趣。这花灯上下好几层。每一层都是一个历史故事,第一层是昭君出塞。第二层是文成和亲,第三成是平阳守关。每个人物都用木头精心雕刻。人物诩诩如生。这还罢了,一旦燃起花灯,那每一层竟依次动起来。昭君出塞。昭君原是走着的,可转到半圈时,竟能骑到旁边一匹马上去。文成和亲里,文成公主最后手中的种子能撒到地上。地上竟找出好多青苗来。还有平阳守关,本是平静的一个关口,转到一半时,突然刀兵四起。无数士兵把城外围住。那每个刀枪竟全是钢铁打造。只是照着比例缩到极小。灯光下,那些个刀枪闪着亮光。竟真如无数人马汹涌而来。围住了城池。而守关的平阳公主,大红的戎装,威风凛凛。不停地做出各种指挥的姿态来。
黛玉看着这花灯。简直愣了,这可是在红楼里,没有任何机械电子设备。做这个花灯,得花费多少心思力气。
除了花灯,再无别的书信,可黛玉却知道。这花灯必是赵飞做出来的。除了他,世上哪还有人能做出这个来。
因和赵飞相处太短了,他又离开好几个月,这形象都有些淡了。好象是留在心中的一个文字符号。可这花灯,让黛玉想起了赵飞这个人。四方面,宽宽的额头,深陷的双眼,目光炯炯,干什么都有冲劲。
突然心里一暖。这人是个细心的人呢,所选的人物也不是一般人物。那昭君文成,俱都是离了富贵,另创一番天地。而平阳,就更不一般了。那是个女中英雄。难不成赵飞以这个花灯,象自己表明什么。这样想着,神思也有有恍惚。其实,赵飞也是个不错的人选呢。
若扶植赵飞,让他有自己的事业。将来,自己和他便算是患难之交。
到时侯,要比嫁给京城里公卿家的公子强多了。这帮混蛋,哪个娶亲前不是有了一堆姨娘通房了,有的还有了儿子。可恶的一群东西。可想了想赵飞,终还是没什么兴趣。算了算了,自己才这么小呢。才十三岁……。。万恶的旧社会。
按这一世的习惯,二三年内,大概就得成亲了。给自己的时间真太少了。可选择的人选也太少了。那赵飞自己虽没什么大兴趣,但其实条件也很不错。自己还是实际点。现在不都培养丈夫吗。自己也该开始培养了。一见衷情的爱情哪有那么多。顺应大势好了。可坐下想想,将来要嫁赵飞,那心里就开始别扭。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呢。难道自己成天活着就为了理智上的应该。那自己还活得什么劲啊。郁闷!这世界真烦!连个好男人也找不到。烦!天天算计防人,真烦!长恨此身非我有;何时忘却营营?夜阑风静縠纹平。小舟从此逝;江海寄馀生。人家苏东坡都没走上,你又能走到哪里去。唉!吃东西!
一边吃,一边偷喝点黄酒。摇头乱脑地念叨着:“我是你身边的木棉树。呸!这世道谁希罕呢?唉!古来圣贤皆寂寞!当你看到美人真皮下的血管,你会不会吐!闭上眼睛吧!主的一张大饼就把我喂饱了!呸!胡萝卜加大棒的艺术的罢了。他又能管人什么?非州成天饿死人,哪张大饼去喂了。世上所有苦痛都得自己去尝,所有的一切都得自己去争取。
老天!我有点累了。”
胡乱念叨着,黛玉喝多了。钱婆子来抱黛玉。把她放在床上。刚要松手为黛玉宽衣。黛玉突然反身抱住了钱婆子,抱得很紧。钱婆子吓了一跳,黛玉小脸红红的嘻嘻笑道:“钱嫂子,让我抱抱。我想找个肩膀来靠靠。”
钱婆子倚在黛玉的旁边。黛玉把头靠在了钱婆子的肩膀上。钱婆子很胖,黛玉突然想到了肥肥。由肥肥又想到了郑少秋。由郑少秋想到了爱情和背叛。
黛玉喷着酒气朝钱婆子说道:“钱嫂子,你爱过人吗?”
钱婆子一愣神,黛玉忽眨着眼睛笑起来:“别害怕。我没思春。我理智得很。我的男人一定要我自己找。”说完,头一歪。一头栽被子里,猫也似的窝着。钱婆子听着刚才的话十分的惊心。正想着到底该怎么和姑娘说话。却听那边传来细细的鼾声。自己家姑娘睡着了。
在忙忙碌碌中,已是正月十二了。离贾妃省亲只剩下三天。那原小说时,曹雪芹把这段描写得热热闹闹,花团锦簇中。这一世,黛玉亲临其中,每天都能感受到贾府的奢华。除了奢华,还是有皇权的那种战战兢兢的膜拜。每一处都要做到极致。贾政自不必说,亲自带着一群清客检验好几遍。连贾母也不顾年老。把每一件该用的东西亲自过目。务必做到无半分疏漏。这还罢了,贾母还见天带着黛玉,不让黛玉出府了。虽说在这些细节处理的过程中,黛玉能学到不少东西。但黛玉敏感地发现。王熙凤有些不对劲。虽说她还是那样笑语发珠。可那眼神中却有一丝难已查觉的警惕。
第六章 偷听
凤姐以为掩饰得很好!可黛玉上一世在办公室里见过的人多了。那种看见别人风光,就联想到自己地位要受威胁的人太多了。
接下来就是使绊子打黑报告的一群一群的。
黛玉暗地里摇头。王熙凤的战斗力还是挺强的。黛玉可不想无缘无故若惹到她。
想着自己不想嫁宝玉的事,大概王夫人只和宝钗说过。也难怪王熙凤疑心。可得找个机会暗示一番。
上午的时候,和贾母凤姐处理完家务,黛玉借口有点事先走一步,却顺着路往凤姐回去的中途等着。她准备偶遇凤姐。然后找机会说上二句话。把自己的态度传给凤姐。若到了凤姐的住处,摒退众人,只怕又传出自己和凤姐密谋什么的话来。引老太太猜想。
这女人成堆的地方。真是烦啊。
因贾妃回府,一路上布置得美轮美奂的至尊纨绔大少。黛玉一路赏着景,一边往前走。正走着,突然就见前面不远处有一只大鹦鹉落在山湖石上。见黛玉过来,它忽操着宝钗的声音说道:“莺儿,倒茶。”
黛玉见这只鹦鹉长得五彩斑斓。学着人说话的腔调竟象有感情似的。细一回想,原来这竟是宝钗养的一只鹦鹉。宝钗人虽冷淡,对这只小鹦鹉倒宝贝得很。要是丢了,估计会很伤心。正想着,那鹦鹉歪了一下小脑袋,瞧了瞧黛玉,突然说道:“莺儿,别乱跑。女人要稳重。”
这一叫,倒把黛玉逗乐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鹦鹉近着宝钗,连说话的腔调都象宝钗了。待自己把它抓回去送给宝钗。免得她伤感。
黛玉自恃自己武功不错,慑足潜踪去抓鹦鹉。黛玉见左右无人,她身子一纵。嗖的一下,跃上了太湖石上。哪知那鹦鹉见有人飞纵过来。扑愣一下翅膀,竟落到了不远处的水榭上。它在水榭上歪着头瞧着黛玉,突然又说了一句:“我怎么办呢。我怎么办呢。”声音还是宝钗的腔调,语气大是伤感。
黛玉看着左右无人,跑向了水榭。
那鹦鹉落在水榭顶上。突然来了一句:“唉!我哪里不如她呢。”
依然是宝钗的口吻。声音凄怆悲凉。听得黛玉都有些同情了。其实宝钗虽然无情,可她自小遭遇堪怜。过早的帮薛姨妈料理家事。大概才形成她那冷清的个性吧。
算了,自己既不想与她争宝玉,她和宝玉的事,就看她的造化了。
黛玉想着。又左右看了看。见左右依然无人。黛玉见那水榭旁有一棵大树。枝杈极粗。足可以站人。黛玉前段期间和六婶学了不少武功,当然也包括一些简单的轻功。其实这轻功根本不象后世形容的那么悬。不过是借着一些东西着力。能攀到比常上高的地方。这有点象上一世的跑酷。
黛玉见没有人,她便施展开跑酷的水平。借着那棵大树就跃到了水榭的底上。水榭上是滑滑的琉璃瓦。
黛玉一跃上去,差点滑下来。她手足并用,象猫似的使劲抓着几片瓦,才稳住了身形。
可这时,那鹦鹉瞧了她一眼。突然屁股一扭,朝她这边拉了一滩屎。那屎差点溅到黛玉脸上。它却得意洋洋扑愣愣的飞走了。
把个黛玉苦*似的留水榭上了。黛玉刚想下水榭,脚下一滑,差点摔下去。
气得黛玉咬牙切的骂起来:“你个鸟货。害死我了。早晚抓着你烤成肉串。”
她只好象个虫子似的慢慢地一点一点往大树那边挪。正挪着。忽听凤姐声音传来:“你个小蹄子快点行不行。扭扭捏捏的装小姐呢?”
听声音,火气极大。黛玉伏在瓦上,朝下看去。却见凤姐和平儿正往这里走来。倒没带别的丫头。
黛玉这个样子可不敢让人看见。忙伏在瓦上,一动也不敢动。
就听平儿劝道:“奶奶别生气。再怎么说,您也是夫人的侄女。将来的府里,也未必由着林姑娘一个人。”
平儿正说着,凤姐声音转厉道:“你少跟我提那个林黛玉,和着你以为我是跟她生气呢!呸!”说完,飞快地朝前走。刚走了几步。脚下一滑。突然栽过去。
平儿赶紧去扶。可到底差了一步。凤姐一跤栽倒。她坐在地上唉呦唉呦地叫着疼。
平儿赶紧去扶。“唉呦!好疼。我这只脚不吃硬。我站不起来了。”
平儿也慌了。四处无人,平儿想找大夫。却又怕凤姐坐在这太凉。忽一眼瞧见几步远处的水榭。平儿大喜。推开水榭的门。用尽全力把凤姐抱进水榭里。
平儿累得直喘粗气。凤姐疼得乱骂人:“平儿你个小蹄子,要不是你和我提什么黑玉白玉的,我至于摔倒吗?”
“奶奶小声些。”平儿慌张的说道。
“我偏要说,偏要说。”凤姐疼痛难忍,忽有了哭声:“我来这府里好几年了,你说我过的什么日子。老太太和太太天天别苗头,我听了这个那个不高兴,听了那个这个又不高兴,大太太睁着眼睛抓我错。我都忍了。老太太说过了,将来这府里终是我和链儿的。我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