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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了自己是真的不想听到莫语涵失望的声音,于是,拨通了刘丽珍的电话。
他主动联系她,屈指可数的那么几次,还是签约之前,需要放低姿态跟人家讨价还价时候。
“喂?”刘丽珍的声音听上去很愉快。
傅逸生清了清嗓子,不免有些抱歉,“不好意思刘小姐,公司突然有点事情,恐怕走不开了,合同细节方面我们改日再谈吧。”
电话一端沉默了下来。
再开腔时,刘丽珍的声音已经不似刚接起电话时那样轻快了。
“傅逸生。”这是她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叫他,“你怎么知道我约你就是要谈合同啊?还是你的秘书这么说的?难道我们就只能谈合同?”
傅逸生怔愣了一下。他虽然早觉得她对他有点特别的想法,可他完全没想到她会这么直白,而且他们才认识了短短几周而已
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不是没有过这种经验,只是以前那种装傻充愣避而远之的技巧太过稚拙。眼下的刘丽珍不是他想不见就可以不见的人,她关乎着几个亿的大单子,还有铭泰长远的发展前途。
好一会,电话里又传来了刘丽珍的笑声,“呵,开个玩笑啊傅总,我是觉得我们都是年轻人,就算谈工作,也不用气氛这么严肃沉闷吧!”
这边傅逸生悄悄地松了口气,他扯了扯领带,听到刘丽珍又说,“我明天要去香港,下次见面可能要一周以后,合同的事情就等我回来再说吧!”
一周的时间,所有的事情都将推迟一周?!这个损失可不能不计较!
傅逸生想了想问,“今晚八点会不会太晚?”
“这样啊那好吧。”
约好了见面的地点,傅逸生没再多想,他一刻不留地离开了办公室驱车前往莫语涵家。
另外一边刘丽珍刚刚挂断电话,就接到了刘文渊的电话,“珍珍啊,听说你不回家吃饭了?今天可是你生日啊,你张嫂特意做了你最爱吃的松鼠桂鱼”
刘丽珍笑着打断了父亲的话,“公司的事情刚完,我这就回去!”
虽然没能如愿约到傅逸生共进晚餐,但是一起喝个咖啡,似乎也不赖,她要求不高,这次的见面已经被她当做他送的大礼了。 傅逸生开着车子,进了莫语涵家的小区。
晚上六点多,正是一家人围在桌前吃晚饭的时候,有不少人家的窗子里透出了橘红色的灯光,隐约还有锅铲碰撞的声音。
傅逸生将车子停在莫语涵家楼下,他习惯性地朝着拐角处的那扇窗子望了一眼,灯亮着,心里也燃起了期盼。
这大半年来,那个他们共同居住了三年的房子在他心中,已经在不知不觉地失去了家的意义,而这一刻,他却突然有了回家的感觉。
傅逸生步伐轻快的上楼,按门铃,里面立刻响起了莫语涵的声音。
“来了!”
门打开的一瞬间,屋子里浓郁的鱼香味层层叠叠地笼罩住他。
开门时,莫语涵手上正拿着筷子,“来的真是时候,正赶上开饭。”
傅逸生笑,脱了外衣,洗手吃饭。
三菜一汤,看得出每道菜,莫语涵都用了心思,是专门等着他来呢!傅逸生心里升起了一阵暖意,看着眼前专注挑着鱼刺的女人,他突然觉得“幸福”也就不过如此吧。
“语涵。”他伸手握住她的手。
莫语涵抬起头来,眼睛亮亮的,“想夸我啊?不用啦,多吃点就算赞美了。”
他笑着点头,吃着莫语涵夹在他碗里的菜。
风卷残云般的,傅逸生吃光了所有的饭菜,莫语涵满意地收拾碗筷。
他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七点半了,从这里开车到丽景需要二十分钟,还有时间帮着她洗洗碗。
他掳起袖子占据了水池前的要地,莫语涵却套上围裙,把他挤到一边,“不用了,免得洗个碗,你的衣服又脏了。”
他似乎还没见过她做家务的样子,想到这里,傅逸生便顺从地站在一边,看着她干活。
分针又走过了一大格。
“语涵,公司里还有些事情出来时没来得及处理,我恐怕得回去一趟。”
莫语涵停下手上的动作,看了他片刻。
傅逸生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她神情中露出的失望,他立刻就后悔了,换个人去跟刘丽珍谈合同又能怎么样?是他太小心翼翼,太放不开手脚了。
“哦,工作要紧,那你快去吧,早点做完早点休息。”
“好。”
傅逸生穿鞋正要出门,又被莫语涵叫住。
她带着橡胶手套,扒在厨房的推拉门上,朝着他眨了眨眼,“那公司那的事情处理好后,你还过来么?”
傅逸生几乎听到了自己在心底呐喊欢呼,这是他们离婚后她第一次主动邀请他,这代表着接受,代表着更进一步的可能。
他几乎没有等到她话音落下,就点了点头,毛头小子一般地憧憬着一个美丽激荡的夜。
这个时段的路况不错,傅逸生几乎一路狂飙,他恨不得立刻结束这个合同的洽谈,然后告诉刘丽珍,他已经有了爱人,不要再浪费心思在他的身上。 但回想起刚才对莫语涵说了谎,傅逸生心里漫上小小的内疚,也有一丝丝的不安穿插其中,可是刘丽珍这个存在已经非常敏感,他实在不忍心在那么温馨的时刻,让她不安,更何况他马上就要把这个“麻烦”解决掉了。
傅逸生不由得轻轻拍了拍方向盘,心情激动,信心百倍。
在刘丽珍的所有进程中,与傅逸生相关的事情总是有着绝对高的优先权,所以这一天,与傅逸生的约会就是最最紧要的事情。
家人为她准备了小型的生日晚宴,她吃了几口菜就借故溜了出来。路上还接到了父亲的电话,怪她太没良心重色轻老父,她只“咯咯”笑着,说几句好话就混了过去。
面对父亲略带嘲弄的责备,她有点点的愧疚,但是在见到风尘仆仆赶来的傅逸生后,她就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是我早到了。”
没有多余的客套,直接切入正题。
傅逸生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材料,一条条的很有耐心和技巧的跟刘丽珍讨价还价。刘丽珍心不在焉,多数条目都应了下来,只有极个别的条目她说要问过刘文渊才能定。
合同的事情没有谈太长久,收获却已经超出了傅逸生的预期。他正酝酿着怎么婉转的告诉眼前这女孩子他已经有了爱人,就看刘丽珍兴匆匆的从手袋中拿出两个宝蓝色的丝绒小盒子。
“这是我们公司特制的小勋章,年终的时候会发给这一年业绩突出对公司有特别贡献的员工,或者馈赠给我们重要的合作伙伴。现在不是年终,不过这个小勋章特别可爱,我专门请了工艺那边赶制了两枚。”刘丽珍将其中一个递到傅逸生面前,“喏,这是你的。”
傅逸生打开看,是只漂亮的银白色雄鹰,尺寸比硬币略大,翅膀和头顶上都镶着璀璨的碎钻。造型独特做工精细,一看就知价格不菲。
傅逸生还在犹豫,刘丽珍又说,“别推辞,我们期待着和铭泰的下次合作。而且这已经是你的了,送给别人也不成。”
刘丽珍示意傅逸生看勋章的盒盖。盒盖上除了锦合的logo还有三个字母:FYS。是他的名字的拼音缩写。
他只得收下,“谢谢,我们也很期待和锦合的进一步合作。”
刘丽珍还想说些什么,她的电话在这时响了起来。
“珍珍啊,你的同学都等着你回来切蛋糕许愿呢?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是张嫂。
刘丽珍的生日party在郊外的一处别墅举办,刘老爷子只露了个面,女儿一闪人,他也就跟着离开了,而她的同学很多都是喝过洋墨水的人,做派奔放,那帮子人难得聚到一起,又怎么会不尽兴就离开呢?到了后半场,似乎才发觉寿星不在了,仍没有离开的意思,却是嚷着让她在午夜十二点前赶回来,切蛋糕许愿。
刘丽珍听着张嫂那边喧闹的声音,不禁抚额,“我这就赶回去。”
“不好意思。”刘丽珍恋恋不舍地看着傅逸生,“有点事情,我得马上回去了。”说着她就抓起桌上的一个丝绒小盒子,站起身来。
傅逸生也跟着站起来,斟酌了片刻,酝酿好久的话还是没有机会说出口。
这一天,傅逸生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让刘丽珍知道,他是个有爱人的人。
他坐上车,甩了甩头发,觉得这并不是今晚最重要的事情,来日方长,他有的是机会跟她说清楚,也许等合同一签完,她就会忘记他这个人。
街上的车辆比来时更少了,夜色中两排路灯蜿蜿蜒蜒地伸向不知名的地方。
傅逸生车开得很快,没几分钟,就到了莫语涵家。
几乎一秒都没有浪费,他冲上楼去,当当地敲门,急促的声音泄露着他急切的情绪。
一墙之内传来了莫语涵趿拉着拖鞋“啪嗒啪嗒”跑来开门的声音,傅逸生从来不知道,这声音竟是这么悦耳动听。
门一打开,他就迫不及待的挤进门内。
莫语涵刚刚洗过澡,潮湿的刘海软软的搭在额前。
她看着他,面露潮红,眼睛亮亮的,微微抿起的嘴唇有着欲说还休的意味。
下一刻,他就吻了上去。
他的舌尖轻轻舔过她整齐的牙齿,找到一丝缝隙,就趁虚而入攻城掠地。
他一贯强势霸道,尤其是这种时候,总是能够让她招架无力。
良久,就当莫语涵几乎因缺氧而窒息时,傅逸生总算松开了她。
她鼻尖顶在他胸前,大喘着气。头顶上的傅逸生依旧呼吸浓重,那呼吸分明在靠近,似乎意犹未尽。
莫语涵推了推他,两人的距离稍稍拉开,“去洗澡吧。”
这句话在特殊的场合总是有其专门的潜台词,这时候它就是允许他更进一步的通行证。
绿灯亮起,傅逸生笑着点点头,又在莫语涵的额头上轻轻啄了一口。
莫语涵站在穿衣镜前解开浴袍,一件红色的真丝吊带睡衣将将遮住她莹白的身体,曼妙的曲线在橘红色灯光的照射下若隐若现。
她从来没穿过这么性感的睡衣,哪怕是刚刚结婚的那段日子,她始终没有离弃她的哆啦A梦。
其实在买下这件睡衣之前,她是在为顾琴琴挑选新婚礼物。逛了好长时间没有找到合意的礼物,直到看到这件睡衣性感撩人的出现在内衣店的橱窗里。
那一刻,莫语涵忘了自己站在这里的目的,她只是想,如果傅逸生看到她穿上这件睡衣会是什么样。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莫语涵把头发吹到半干。她坐在沙发上,像个不经人事的小女孩一样坐立难安,心里惴惴不安的却又忍不住想去引诱浴室里的那个男人,她琢磨着要不要现在就将浴袍脱掉。
局促不安的等了一会,再回过神时才发觉自己正蹂躏着傅逸生的西装袖筒。她想起他进门时急匆匆的样子,扔了衣服不顾一切的就扑了上来。
莫语涵觉得害羞又甜蜜,抚平衣服上的褶皱将它挂到衣架上。
有什么东西应声而落,“咕噜噜”的滚出老远。
莫语涵弯腰捡起来,确定这东西不属于她,也不属于这个家。
这是一个宝蓝色的丝绒小盒,盒盖上的图案莫语涵不认得,或许是某个她不知道的奢侈品logo,但是那三个突兀的字母她却并不陌生:LLZ。
52、惊喜
语涵,浴巾在哪?” 听到傅逸生叫她,莫语涵连忙把小盒子塞回他的上衣口袋里。
“等一下,我拿给你!”
给他准备好的浴巾就放在卧室的床上,他进去时忘了拿。
莫语涵敲了敲浴室门,没人应门,但有水声 ;傅逸生似乎没有听见,她又敲了敲,这一次水声停了,可依旧没有听到傅逸生来开门的声音。
她稍稍用了点力,门就敞开了一条不大不小的缝,正好够她伸手进去,“傅逸生,你洗好了么?浴巾给你。”
依旧没有回应,这样也看不到么?
“傅逸生”
这一次话音还没落,她就感到手上突然来了一股力道,一下子将她整个人拉进了浴室。
门被重重的推上了,她被压在门上,压着她的胸膛炙热滚烫,头顶上传来傅逸生浓重的呼吸声。
“你!”
“嘘”
揪扯间,莫语涵的浴袍轻轻滑落。
傅逸生稍稍离开她,低头看了一眼就笑起来,“性感是性感,就是碍事了点。”
后来,他们在浴缸边上做了一次,咯得有点疼,但她从始至终都没让自己哼出声来,她把浴缸和他带给她的呻吟都死死地闭在牙关内,活生生地吞入腹胃中。
莫语涵换了衣服,躺进被子里,“公司的事情处理好了么?”
说话时,她一直没有看他,这样一问也像是不经意间的。
擦拭头发的声音突然停了停,傅逸生“嗯”了一声,紧接着就扔了浴巾,爬上床去。
他搂着她,她不舒服地动了动,“怎么没擦干就上来了?”
傅逸生收紧手臂上的力道,困住她,“语涵,我得跟你说件事。”
她心里微微一动,但什么也没说。
傅逸生还是决定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