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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枫对着倒车镜看了看,还真别说,之前为了作弄黄舒雅,他把样子画得很凶恶,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这妮子,心思倒是越来越细腻了。”凌枫的心里莞尔地道。
黄舒雅走到了白人大妈的面前,很有礼貌地道:“阿姨,遛狗啊?”
典型的华式招呼,就算是在洗手间的门口遇见熟人也会问,解手啊?
“嗯,小家伙好动,我带它出去走走。”白人大妈很友好,对黄舒雅这样的女孩子也没有什么戒备心。
“大妈,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想知道什么?”
“是这样的,我和那座教堂里的约翰博格神父是朋友。”黄舒雅指了一下位于西边的孤零零的教堂,又说道:“上次我来教堂就关着门,这次我来还关着门,阿姨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左一个阿姨,右一个阿姨叫得白人大妈心里喜欢,她笑着说道:“我也不出清楚,不过村子里有人说神父去很远的地方传教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他走了,我们也很不方便,祷告和忏悔都没神父帮助我们了。”
“没有新的神父来吗?”
“没有,不知道教会什么时候才给会派一个新的神父过来。”
“谢谢你,阿姨,再见。”黄舒雅结束了对话,回到了凌枫的身边。
白人大妈和黄舒雅挥手再见,然后牵着她的贵宾犬沿着村道向东边走去。
“还要我去问问别人吗?”黄舒雅并不甘心。
凌枫却摇了摇头,“没必要再去问别人了,这是一个小村庄,刚才那个大妈所了解的情况应该是这里所有人了解的情况,问谁都是一样的。”
“那怎么办?就这么放弃了吗?”黄舒雅很郁闷地看着凌枫。
凌枫抬头看了看天色,然后说道:“当然不是,我们先开车离开这里吧,然后等天黑再回来。”
黄舒雅很快就明白了凌枫的意思,“我来开车吧,我知道有个地方可以让我们待到天黑。”
“好吧,你来开车。”凌枫将福特猛禽的车钥匙抛给了她。
黄舒雅开着车沿着村道往西边行驶,路过小教堂的时候并没有停顿,一路向西走。
十多分钟的车程之后,黄舒雅将车子开到了一家汽车旅馆。
“你怎么知道这里有一家汽车旅馆?”下车的时候,凌枫很好奇地道。
“还不是为了你。”
“为了我?”
“你说要来,我就知道你会来圣地波卡,所以我提前就用谷歌地图将这个片区的环境熟悉了一遍。”黄舒雅忽然弯着脑袋看着凌枫,“你脑子里面在想什么呢?”
“没、没什么。”凌枫笑了笑,“看来这是你的地盘,一切都由你来做主好了。”
黄舒雅笑了笑,一口大姐的口气,“这还差不多,跟我去开房吧。”
凌枫,“”
开房的过程很顺利,老板还很慷慨地送了凌枫一只套子,并小声地对凌枫说道:“不够的话来我这里拿就行了,不够第二只要付费。”
套子加上这样的话,凌枫郁闷得想死的心都有了。
进了房间,黄舒雅咯咯笑道:“你现在知道了吧?你的额头上写着好色两个字。”
凌枫忽然装出色眯眯的样子,张牙舞爪地向她逼迫过去,一边怪声怪气地道:“你说我好色?好吧,我就好色给你看!”
黄舒雅却连动都没动一下,挺着高耸的胸脯,杏目圆睁,大有要亲眼看看他是怎么色她的架势。
快要触碰到那丰隆的所在时凌枫却不敢再前进一寸了,他放下了手,然后提着他的密码箱往卫生间走去。
“色大胆小的家伙。”黄舒雅在他身后说道。
凌枫没吭声,胆小就胆小吧。这种事情,胆大了可要不得。
“你去干什么?”黄舒雅问道。
“解手行不行啊?”凌枫苦笑道,进了简易的卫生间,他反手将门关上了。
黄舒雅蹑手蹑脚地走到了卫生间的门口,将耳朵贴在了门上,里面传出的水声让她好一阵脸红。
方便之后,凌枫将密码箱打开,将调配好的药水涂抹到了脸上。十几秒钟后,覆盖在脸皮上的人皮面膏开始产生化学反应,从类似于皮肤的状态蜕变成了粘稠的糊状。这个时候他拧开水龙头,双手掬起清水将脸上的糊状的人皮面膏洗掉。
“你还要多久啊?我要用了!”黄舒雅在门外催道。
“再等一下,我很快就好了。”凌枫加紧搓洗脸庞。
黄舒雅忽然推开了门,一双大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凌枫。
凌枫好气又好笑,“你干什么啊?要是我正坐在马桶上,岂不是便宜你了啊?你怎么能这样呢?”
黄舒雅不屑地道:“就算你坐在马桶上又怎么样?我才不稀罕看呢。”
“那你还闯进来?”
“上厕所你提着密码箱干什么?我就是想看看你躲在卫生间里干什么。对了,你的脸又变回来了,这是怎么回事?之前我使劲抠你的脸皮都没抠下什么东西来。”
凌枫说道:“这种药膏要药水才能洗掉的。”
黄舒雅瞧了一眼放在洗漱台上的密码箱,她瞧见里面的一堆药膏和一些叫不出名字的药水材料什么的,心痒痒地道:“枫哥哥,你就教教我嘛,人家好想学这个。”
“你不要用这种腔调跟我说话好不好?肉麻啊。”凌枫哭笑不得地道。
黄舒雅凑了过去,抓着凌枫的胳膊摇晃,变本加厉地道:“枫哥哥,你就教教我嘛,求求你了”
“打住!”凌枫没辙了,“好吧,我分给你一些药膏,然后教你怎么使用。我们需要换一副面孔潜入教堂,这样总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不过我多半达不到你那种程度,你帮我化妆吧。”黄舒雅倒是有自知之明。她平时也化妆,可那种化妆跟眼前的完全变成另一张脸的化妆术相比,那简直是皓月与萤火虫的对比了。
“你到床上去等我吧,我把脸洗干净了就过来给你化妆。”凌枫说。
黄舒雅很顺从地离开卫生间,躺在了床上。
半响后凌枫提着他的密码箱走到床边,开始给她化妆。一张陌生的脸蛋也就在他的手指下慢慢诞生,最后成型。
塑造别人的脸比塑造自己的脸更容易,从动手到结束,他仅仅用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其实,随着使用这种化妆术的次数的增多,他在这方面的技巧就会越来越成熟,造诣也会越来越深。
“我变成什么样子了?”结束的时候,黄舒雅很兴奋地道。
“你去卫生间照照镜子不就知道了吗?很漂亮,你会喜欢的。”凌枫笑着说。
黄舒雅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喜滋滋地进了卫生间,半响后卫生间里传出了一声惨叫,然后她提着通马桶的橡皮碗冲了出来
从卫生间里冲出来的不是黄舒雅,而是凤姐。
0520章 聪明的机关
入夜时分天空就开始下雪,等到12点过后地上和房顶上都堆上了厚厚一层雪。一辆福特猛禽从汽车旅馆出发,慢慢地向圣地波卡驶去。
靠近教堂的时候凌枫将车灯熄灭,以更慢的速度行驶到了教堂的后面的空地上。下了车,他将车牌也摘了下来。他并不担心轮胎会留下什么痕迹,这样大的雪,雪花会掩盖一切痕迹。
放好车牌,他又取出两**胶手套,自己戴上一双,然后又递给了黄舒雅一双。
“不就是进去看看吗?至于这么谨慎吗?”黄舒雅这么说道,不过她还是戴上了凌枫给她的乳胶手套。
“你是黑客,你在入侵一台服务器的时候你会留下痕迹让人追踪到你吗?”
黄舒雅摇了摇头,“当然不会,可是,这样的比较合适吗?”
“小心一些为好,好了,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先进去,然后再给你开门。”凌枫说。
黄舒雅站到了后门前等待。她以为凌枫会敲破窗户玻璃爬进去,却将凌枫倒退几步,忽然向前奔跑,临到墙壁时忽然跃起,轻描淡写地踩点了一下窗户上的雨楣,然后再往上一蹿,然后就消失在了房顶上。
黄舒雅张大了嘴巴,愣了半响才冒出一句话来,“他是猫吗?”
半响过后后门被打开,黄舒雅也看见了一脸煤灰的凌枫。他显然是从烟囱里进入教堂里。
黄舒雅走进教堂的时候,凌枫将后门关上了。屋里一团漆黑,凌枫手中的手电照亮了脚下的路,还有身边的一部分环境。
这里是教堂的杂物间,堆放着柴禾、粮食和油类等等物品。杂物间之后又是厨房,走出厨房,穿过一条走廊便是教堂的大厅。一个巨大的耶稣受难十字架悬挂在大厅正面的墙上,它的对面是一排排条形座椅,很简陋的类型。这毕竟是乡村小教堂,设施简陋也是很正常的。
“我们从什么地方开始?”黄舒雅说道。她的声音很小,但在静谧的空间里还是显得很响亮,在教堂里的任何角落都能听到,且还有一点回音,是一种很诡异的感觉。
凌枫将手电指向了右侧的一条廊道,低声说道:“那里应该是住宿的地方,我们就从那里开始吧。”
“好,我们去看看。”不等凌枫带路,黄舒雅就走在了前头。
凌枫追上了她的脚步,进入右侧走廊的时候又将她拉到了他的身后。
“这里又没有人,空教堂一座,你那么紧张干什么?”黄舒雅不以为然。
她的话音刚刚落下,一只老鼠忽然从墙角蹿出来,喝醉了酒一般往她的脚上跑。
“啊!”黄舒雅一声尖叫,猛地跳起来,一把抱住了凌枫的脖子,双腿也夹住了他的腰肢。
老鼠眨眼就溜进了黑暗的区域。
黄舒雅却还是很紧张,双手和双腿也还死死地抱着夹着凌枫,紧张得很。
凌枫笑道:“你说你的血管里流淌着冒险者的血液,你最喜欢惊险刺激的事情,现在又是怎么回事呢?就你这胆子,你也好意思说你是冒险者吗?”
黄舒雅这才回过神来,她从凌枫的背上滑了下来,气恼地道:“我最害怕老鼠,出了老鼠我什么都不怕!女孩子怕老鼠,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凌枫忽然指着她的后面,“蛇!”
“啊——”黄舒雅又猛地跳到了凌枫的身上,刚才是背上,这次是怀中。
“哈哈哈!”凌枫笑得前仰后翻。
发现上当的黄舒雅瞪着凌枫,从他身上滑下来的时候狠狠一脚踩在了凌枫的脚背上。
凌枫笑不出来了。
这么一闹,紧张的气氛不见了,眼前的事情也更像是两个天真无邪的少年偷偷溜进一座古老的教堂进行幼稚的探险。
无人的教堂,确实不存在什么危险,凌枫只是习惯小心谨慎而已,这也是出于保护黄舒雅和他自己的目的。黄舒雅调皮捣蛋,他吓唬一下她,也是一个玩笑而已。
两人很快就找到了约翰博格神父的卧室。
很普通的一间卧室,屋子里仅有一张床和一只衣橱,另外还有衣架和一只沙发。床上的被褥被收拾得很整齐,床单也捋得很平整。衣橱的门是关着的,还有窗户也是关着的,窗帘也是拉着的。这些都是一眼可以看到的情况。
凌枫拍了拍乳胶手套上的灰尘,然后说道:“我们找一找,你负责床上,我负责衣橱。”
黄舒雅点了点头,然后走到床边,开始搜索床上的东西。
凌枫打开衣橱衣橱搜索了了起来,衣橱里的每个角落他都没放过,每件挂在衣橱里面的衣服也都没有放过。
大约十分钟后,两人结束了各自的搜索。
“什么都没有发现。”黄舒雅说。
“我也没发现什么,我们再去书房找找。”凌枫说。
两人离开了约翰博格神父的卧室,转而来到了隔壁的书房之中。
比起他的卧室,约翰博格神父的书房就要大气得多,有好几只书架,书架上放满了书籍,有宗教类的,也有科学类的,还有考古类的。就这些藏书的类型而言,不难看出约翰博格神父是一个有学识的人,或许也正在做着某方面的研究。
书房里有一张看上去很古老的书桌,那上面放着一本《圣经》,还有一瓶墨水和插在墨水瓶中的鹅毛蘸水笔。书桌和笔都是很古老的东西,给这间书房平添了几分沧桑感。
“你负责书架,找找那本人皮书,我负责书桌。”凌枫说。
“嗯。”黄舒雅轻轻地应了一声,然后就开始行动了。
她有时候顽皮得很,但做起正事的时候却非常认真。
凌枫也开始搜索书桌。他打开了书桌的最上面的抽屉,他发现了一些照片,这些照片都是与慈善活动有关的照片,比如给穷人食物,给孩子书籍和糖果什么的,背。景也大都是非洲的贫穷的部落。
“难道约翰博格神父真的是去很远的地方传教去了,比如非洲?”这些照片让凌枫有了这样的猜想。
除了这些照片,第一只抽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