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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洐之从他背後进入,两个男人站著,乔可南胸膛紧贴门板,腰身往後躬起,挺翘的屁股被人握在手里,男人粗大的性具在臀缝间恣意进出。
门板跟随他被操干的动静晃啊晃,喀啦喀啦响。乔可南全身赤裸,衬衫早已被剥开,扔到地上,陆洐之的西装外套也脱了,领结半开,但整体打扮始终是完整的。
这份落差令乔可南更为羞耻,他一羞耻,後穴就夹得更紧。
陆洐之握住青年的阳根揉搓,把茎头往门板上蹭。乔可南龟头受到压迫,精口翕敛,门上黏了一片滑腻的液体。等下他绝对不做清理乔可南恨恨地想。
等射出的时候,乔可南两条腿都软了,腰肢酸麻得不像话,更不要提遭人尽情开拓过的肛口,甚至有一点点合不拢。
陆洐之抱他到沙发上躺好,扯掉保险套,半硬的性器在乔可南小腹上磨了磨,射出精水。
此刻,乔可南身上除了自己射出的,还有陆洐之的东西,混在一起,当真是子孙满堂、一家和乐。
高潮过了,乔可南全身都在抖,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陆洐之抽了卫生纸给他擦拭,擦到屁股的时候乔可南脸红了红,道:我自己来。
嗯。陆洐之没反对,将整盒面纸递给他。
乔可南接过,抬脚正要擦,却意识到陆洐之紧盯不放的视线。你非礼勿视啊。
陆洐之不屑地哼一声。你全身上下我还哪里没看过?
乔可南:
擦还是要擦的。乔可南腿夹紧,手持卫生纸擦了擦股间,不去对视陆洐之的眼,善後完了,一件布料被人扔到头上,是他那可怜被人扯落的衬衫。
乔可南简单套上,看陆洐之坐在他对面,难得姿态閒适,明显一脸爽完後的畅快,只差没来根事後烟。
男人失了硬度却仍旧狰狞的子孙根敞在外头,内裤和西装裤上都染上了可疑的水迹,乔可南心里一边幸灾乐祸,一边又丢脸地想:那九成都是他的什麽什麽水啊。
乔可南:你你衣服怎办?
陆洐之挑了挑眉,起身走到橱柜前那一般是给律师本身和来访者挂外套的。一打开,赫然有三套西装,最扯的是抽屉内居然有全新内裤衬衫跟领带!
乔可南:他鄙视资本主义!
那衣柜他没在用,他的外套一般都是随手扔在办公椅上的,乔可南晓得有西装,却不料连其他配备都有,PRADA的内裤啊早知他就摸一件来穿了。
他默默地看著陆洐之拿出一套乾净西装,而自己的则像破布一样被人扔在地上,心头顿时百感交集。
两个男人各自穿戴好衣物,办公室里满满一股腥臊的味道,乔可南开了窗,转头一看沙发上、那人的桌子上,外加门板上各种可疑痕迹,心想这些又要怎麽办?
陆洐之:厕所里有抹布。
乔可南怒了。为什麽是我!!!!!
因为你是助理。陆洐之一脸理所当然。
乔可南:
而且这大半都是你的淫
好!我做!我做!让我做!乔可南简直崩溃了。
好在跟苏沛在一起的时候,他就很习惯了这方面的清理。奇怪平平都是一,为何命运大不同?
他揉著酸疼的腰,擦地板、擦桌子、擦门板,最後沙发实在是没办法了,只得先找一块布盖著,明天再看看怎样处理。
做完了,乔可南也累瘫了,他抓起冷掉的关东煮囫囵塞进嘴里。陆洐之一边翻看他收集的书状一边抽烟,良久,启唇道:我们交往吧。
乔可南一愣。交什麽?
陆洐之道:炮友。
能这麽直接了当、面无表情说出这番话来,陆BOSS心理素质果真强大。
乔可南没否认自己心底涌现的淡淡失望并非他对陆洐之有什麽特殊想法,而是但凡被人说我看上了你的肉体,换谁都不会开心。
乔可南:我考虑考虑。
陆洐之抬眉。考虑什麽?
乔可南想了想。你怕菊花黑,我怕黄瓜黑。
陆洐之:
这意思摆明了就是怕他这根不乾净,陆洐之脸微微黑了。
我定期都有做身体检查。
乔可南:我没做。
陆洐之:
不过,我该找个时间做一做了。尤其苏沛,也不晓得他挑的外遇对象乾不乾净。乔可南难得恶毒地想。
陆洐之脸色再度难看,乔可南明显嫌他脏,他何曾被人这般嫌弃过?
说实话,如果可以,他也不愿意跟职场上的人发展成这般关系。
从见到乔可南的第一眼,以及之後一些相处,陆洐之著实对这阳光帅气的小伙子有过想法,但想法归想法,他一直没出手,就表示理智告诉他不该:第一,他不确定乔可南是不是同类,即便是同类,也一样不方便。
所以在看了照片後,他原计画要拒绝友人的推荐,可那天无意中看见乔可南咬笔的样子,他就失控了。
失控就失控,他原打算将之归类在一夜情,尽情享受一次,没料乔可南的反应如此吸引人,床笫间那声隐约的可惜,是可惜这麽美好的身体,他只能尝这一次。
预料之外的是,他发觉了自己的再难自控。
因为乔可南在看他,用那种尝过了甜头的湿润眼神,陆洐之不可能没知觉。
换做一般他会直接斥责,甚或请上头调换人员,可他不想因为在乔可南回味那晚的同时,他也在思索该如何将眼前的青年剥光压倒,狠狠侵犯,让他在自己身下哀求哭泣。
於是今晚,见他仍滞留在办公室里,陆洐之辨认为这是个极好时机,在便利商店便买好了道具。
乔可南没拒绝。他一亲上去就知道了,这青年同样想要他。
满室沉默,气氛低迷,尤其陆洐之表情阴鸷,一连抽了三根烟。
虽说这不是他的责任,乔可南还是决定稍稍解释一下:我有个交往三年的前伴侣。
陆洐之抬眸。嗯哼。意思是叫他继续。
男人这副罕见闹脾气的样子,令乔可南失笑,随即目光又沉了下去。他出过轨,估计不只一次,人家说看到一只蟑螂等於有三十只蟑螂,应该没这麽倒楣第一次就被我睹到。何况是把人领回家里,可见在外头做不够刺激了。
陆洐之听著。
这是乔可南第二次跟人提及苏沛的事,第一次是跟菊花黑。尽管不是他单方面的问题,不过我就是挺不喜欢的,那种你上我我上他的关系。
陆洐之:所以,你想怎样?
乔可南一愣,歪了歪头,不解。
陆洐之很犀利。你想我们谈感情?
乔可南沉默一阵,摇了摇头。
栽过一次就晓得,感情不是想谈就谈,软体硬件都得相合。他跟苏沛倘若是硬体相冲,跟陆洐之那肯定是软件互斥,就像苹果跟微软,一辈子撕咬竞争,不太有机会成为同间公司。
陆洐之见他爽快摇头,也不知自己的心情是什麽。
他拈熄烟,说:不想,就算了。
乔可南闻言,松了口气。
他瞅著陆洐之沉定下来的脸,明白自己决定正确:他不想再让盛竹如有机会在他脑里做口白了。
眼前是一个彻头彻尾不安於室的男人,而且未来他肯定有其他打算,或许结婚、或许生子。跟这男人交往,不管是什麽关系,往後开门前他都得做好心理准备。
乔可南自认心脏还不够强。
有些事,一生一次就够。
11。不要迷恋哥
还好,陆洐之很乾脆。
被拒绝以後,他没多说什麽,隔天两人还是维持往常上下属的关系,公事上也没施予任何刻意刁难。
陆洐之依旧那般禁欲十足的打扮:一丝不苟的温莎结、漂亮的袖扣,表情沉稳肃穆,半点看不出两人妖精打架时曾有的淫言淫行,堪称装模作样的最高境界。
然而,即便在如此平静的表象下,乔可南仍旧知觉:陆洐之并没放弃。
或者说他潜意识里有期待。
期待什麽?乔可南笑了笑,转过身,恰巧看见陆洐之在茶水间。
他倒了一杯咖啡,瞥了乔可南一眼,遂打开奶球包装,往里头倒。
乳白色的液体由他分明指节淌落,陆洐之把沾湿的手送进嘴里,轻轻含住,厚实有力的舌将之舔了乾净。过程里,男人热切的目光正对著他的,眸里是一片荧亮惑人的光。
性感到了极致。
乔可南不自觉咽了口口水,竟没法移开目光。
他喉结因为吞咽上下滚了一下,陆洐之见了,嘴角攀上若有似无的笑意,端著咖啡走了过来。给你。
谢谢。乔可南接过了,陆律师一向只喝黑咖啡,加了奶精的,他肯定不喝。
陆洐之眸光一闪,回办公室去了。在此之际,那尚有点湿意的手,若有若无地扫过了乔可南的手背,惹得他浑身一颤,一股甘美的酥麻感自腰椎涌现,差点就要迷乱了大脑。
丁丁在一旁看著当然是没看到陆洐之骚扰的那幕。哗,陆律师对你真好,还帮你泡咖啡咧!
乔可南尴尬地笑了笑。是啊。如果这种职场性骚扰的行为也叫好的话,那陆洐之确实是对他好得没边了。
他瞥著那杯咖啡,心想陆洐之总不会在里头放春药吧?哭笑不得地喝了一口,暖热苦涩的液体入喉,不是自己喜欢的味道。下次,他应该叫男人在里头多放一包糖。
然而,他还是默默地把那杯不合口味的咖啡,涓滴不剩地喝完了。
对於陆洐之的提议,乔可南理智上明白自己做得对,肉体上却仍不时感到可惜。
那男人对他来说是隶属哈根达司的等级,那种贵得要死还拚命涨价不要人活的冰淇淋,嘴馋一次得大伤荷包,偏偏快穷死了也无法放下身段回去吃杜老爷。(其实杜老爷也不错啦)
陆洐之大抵也知晓自己对乔可南的吸引力,才老在那儿暗暗动手脚,看他几时会屈服。
不过嘛乔可南哼哼笑,一只种马跟骆驼比谁想先喝水,他有自信,输的绝对不会是骆驼。
※
乔可南挺宅。
甚至在网路上都很宅:宅在自己的Windows里。
他有几个交情好的网友,真正达到知心的,倒是只有一朵菊花,还是黑的。
这几年他都没和网友单独见过面,如今有了突破乔可南决定和菊花黑见光死了。
两人约在市区的咖啡店门口,他脑里大致想像过菊花黑的样子,但除了一团黑黑的菊花,实在想不出什麽来。他等了一会儿,直到有人自身後拍了拍他肩膀:嘿,Joke,是你吧?
声音很清亮、很有活力,乔可南一转身,看见一样貌标致的飒爽青年朝他微笑,不禁瞪直了眼:菊花?
嘿,就是我。菊花装可爱地眯起一眼,在太阳穴比了个耶的手势,甚至还吐了吐舌。
乔可南:你和我想像中的样子不大一样。
菊花黑:哦?是不是本人更加英俊神武、俊美不凡、帅得没边?他眼睛一亮,做了个花轮拨浏海的POSE:不要迷恋哥~
乔可南哭笑不得。不,你没我想像中的猥琐。
菊花黑:
两人一块进了咖啡厅。
菊花黑本名叫安掬乐。菊花:安居乐的意思嘛!他笑笑。你可以叫我小菊菊,或是小花花,我都不介意
乔可南:那小黑黑行不行?
安掬乐:早知道他不该取这网名的。
安掬乐个性很直,讲话很贱,但整体来说,是个美好开朗的青年,他气质乾净,身型骨架跟苏沛差不多,五官较深,多了些灵动,确实像朵充满朝气的花,吐露著清透的芬芳。
乔可南很庆幸当初没跟菊花要过照,他的长相外貌完全在自己好球带里,换做过往他一定会很想跟人家多认识,或许交往看看,如今
乔可南暗暗抚著自个儿的菊花,风中凌乱:他已经回不去了~呜呜。
好在一想到人家菊花黑,他又释然了。(菊花:真失礼!)
两人在咖啡店里喝了顿下午茶,逛了一天街,吃过饭去了安掬乐熟悉的GayBar玩耍。
还是乔可南上次和陆洐之约见的那一间。
安掬乐:怎不进去?
乔可南:没事他只是屁股痛了一下下。
安掬乐显然是熟客,两人一块坐在吧台前的小桌喝酒,不远处的舞台上,各色妖精伴随阵阵激烈的音乐扭腰摆臀。同志大抵天生就有很好的舞感,他们热爱各种美好事物,深知及时行乐的道理,即便明天是世界末日,也不会更改他们活跃的态度。
安掬乐:你跳不跳?
乔可南摇摇头。我不会。他属於那种没妖气的,直男里的同志、同志里的直男。
不知道陆洐之算哪一种?
说实话,他无法想像那人在这人群里,一并搔首弄姿的样子。
不过就像他没设想过陆洐之干人模样却亲身经历了一样,生命总是会给他带来惊喜。
因为,他真的看见了陆洐之
他打扮和往日大不相同,长方形黑色粗框眼镜、休閒V领T、深色窄版裤,一双咖啡色的靴,总结一个字骚。最可恶的是那条若隐若现的事业线,昏暗的灯光在上头折射出一片教人炫目的光,诱人极了。
男人并没加入那团疯狂的舞群,仍一派自持姿态,唯独有个人贴靠在他身上,跟随节奏扭动,或者说在求欢。
乔可南下巴差点掉地。太不检点了,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