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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并没加入那团疯狂的舞群,仍一派自持姿态,唯独有个人贴靠在他身上,跟随节奏扭动,或者说在求欢。
乔可南下巴差点掉地。太不检点了,这些人!
安掬乐同样注意到了对方,他淫淫一笑,凑近跟乔可南说:就他啊就他啊,魔术师、百人斩!
乔可南:他忽然很同情陆洐之被取了这种称号。
唉,可惜你那天没种跑了。听人家说,他可是电动马达。
电动马达?
嗯哼,腰力啊。安掬乐笑得猥琐,菊花黑本质尽现。
乔可南无言以对。我认为他应该是不断电马达。
啥?
不断电,所以不会停的。乔可南眼神死。
不会停安掬乐明白了,抱著他哈哈大笑:亲爱的你好死相!
乔可南: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显然不断电马达戳到了安掬乐的笑点,他抱肚笑了半天,忽地问道:欸,你怎麽知道?
他笑得眼睛弯弯,如一弯新月,乔可南忍不住捏了捏人家的脸。
我猜的。想到马达实际的样子,乔可南脸红了,他别过头,自顾自喝酒。
安掬乐动静很大,又是酒吧里的熟面孔,很快就引来旁人注目,连带乔可南也受到关切。有个壮男凑了上来,问安掬乐:嘿,你家的?
安掬乐笑了笑,在乔可南脸上啵了一下。是啊,不赖吧?别太羡慕我!
乔可南外貌条件不差,和安掬乐凑在一起,一个阳光一个妖孽,著实赏心悦目,旁人自然给予祝福。
安掬乐兴致大起,玩得更嗨,整个人都贴在乔可南身上,两人一副鹣鲽情深的姿态。
乔可南拿他没辄,好气又好笑,但没否认。
一是给安掬乐面子,二是这Bar他不常来,给人家说一说也没所谓。
众人见状起哄:交杯酒!喝交杯酒!
不管男女,对情侣的怨愤(?)看来都不少,安掬乐担心玩过头了,瞥了乔可南一眼,後者倒是爽快。好啊来喝,谁怕谁?
耶~~
有人立刻准备两支酒杯,这下他们得到全酒吧人的注目,那酒倒得很满,安掬乐也放开了,笑嘻嘻地,两人手缠著手,给彼此喂酒。
四周欢呼声、吹口哨声不时响起,乔可南一口气喝乾,脑袋有点儿晕晕的。
他酒量好,不易醉,一点酒精刚好助兴。他开心地笑,不再拘束,只是浮光里,某人的目光似乎一直紧盯这里,富含侵略性,像一头豹子,乔可南手脚发热,难掩局促,逐渐不自在起来作家的话:晚上二更~
12。暗巷1H
安掬乐人来疯地闹了一晚,喝得半醉半醒,晚上十一点,乔可南送他上了计程车。
菊花不愧是菊花,连到了这时都不安分,大抵跟他装情侣装上瘾了,巴上来抱住他,亲了亲他的嘴。要不跟我试试?我也可以带你做个好一号唷。
乔可南一愣,随即笑了笑,短期内他还真没这打算了。我怕你菊花太黑,我会萎。
去你的!安掬乐笑著搥了一下他肩膀,搭车走了。
乔可南松了口气,不否认刚才被亲的时候很心动,安掬乐有张好看的脸,又活力十足,加上经过陆洐之的指导,或许他做一功力有长进,但
就是不想。
他喜欢菊花黑,是真心的喜欢,因为很喜欢,所以不想跟他变成那种关系。
这是一种珍惜人的方式。
乔可南深深觉得自己成长了。他勾唇一笑,打算去搭捷运,却被人陡然拉过了肩膀,拖进暗巷里,接著是一记翻天覆地的深吻。
那熟悉的气味让他还没被吻上,就知道奇袭者是谁了。HugoBoss、Marbollo,属於男人的双重奏。乔可南没反抗,甚至放松身躯,张开了嘴,两人嘴巴里同样有酒味,陆洐之不知想到什麽,忽地吻得更深更用力,乔可南差点没窒息。
两人双唇胶合的程度直到一吻结束,都很难分开。乔可南猛抽气,胸口缺氧得隐隐作疼,他被陆洐之揽进怀里,那人低沉的吐息拂在耳边:看不出来,你喜欢那类型。
乔可南怔了怔。怪怪,他是不是闻到酸气?我本来就喜欢那型。他理所当然道。
陆洐之想起,对,据说以前他是一。
这份认知令男人顿时有点儿茫然,像是忘了自己在干什麽,他力道一松,乔可南随即挣了出来。欸,你喝醉了!
陆洐之身上酒味好重!也难怪会做出这般变态狂行为。
他决定鄙视用眼神表达自己的不满。
乔可南眸眼上挑,一辆车驶过,车头灯映照出他眼角眉梢,正因酒意和方才的吻荡漾著一股风情。
浪成这样,是哪门子的一?
陆洐之好气又好笑,一下子把人揽住了。我没醉我想上你。
乔可南大惊。在这里?
对。
你还说你没醉!乔可南简直想往他脑袋巴下去,在他记忆里陆洐之可不是这种不管不顾,随地胡来的人。别啊,环境不好,而且没道具
变魔术般,陆洐之忽地从口袋掏出一管KY,及三个加大保险套。
乔可南:这人真是不忘及时行乐,配备齐全!
他发誓自己往後绝不同情他魔术师的封号!
喂,不行男人开始贴近,亲他脖子,乔可南这次是真心挣扎,虽说是在暗巷里,四周一片昏暗又没人,但打野战之类的事,还是令他心有抵抗。
何况,他可是拒绝了陆洐之做炮友的要求呢。
可惜他低估了男人的手段陆洐之不是个会用强的人,他只是一直亲、一直蹭,宽大的手按在乔可南腰後,朝他尾骨处拚命摩挲,惹得身下人下肢发软,一阵止不住的轻颤。
让我做、我想做陆洐之声音湿润,富含欲念,嘴唇在他脖颈、耳根处徘徊,甚至带上了祈求的味道。
乔可南腰肢一酥,在男人的撩拨底下越见动情,精虫上脑,小兄弟有抬头迹象。他恨恨捧住对方脑袋,咬住那人鼻尖,受不了:你怎跟一只发情的狗似的?那语调、表情,显然是服了软。
陆洐之觉察後一笑,用自己裤子里鼓胀的下身顶他。如果我是发情的公狗,你又是什麽嗯?
乔可南敏感低吟,脸在瞬间通红,好险暗巷里陆洐之看不见。
他不否认在这一刻,他们都不想当人了。
两个人确实像极了发情的狗,迅速缠在一起,将那点儿作为人的衿持通通抛弃。陆洐之一边狠咬他的嘴,一边拉扯著他的上衣,手掌从领口探进去,在他乳头上重重一捏。
乔可南疼得尖叫一声,陆洐之不管他,自顾自拉扯。乔可南忙讨饶:要坏了、要坏了
哼!陆洐之丝毫没放过他的意愿。他俯下身,隔著布料咬住了他左乳,另一手则从衣襬探入,捏住了右边,一阵拧转。乔可南乳首本就敏感,在陆洐之几次开发下更是受不住挑拨,嘴里很快泄出了呻吟来。
他裤子里胀痛得厉害,伸手想给自己解放,却被陆洐之阻止。
你还没抗议,陆洐之忽然把他整个人翻了过去,他脸碰到冰冷的石灰墙,双手瞬间被绞在身後,陆洐之抽出皮带,绑住了他的手!
乔可南傻了眼,但下一秒裤子被解开,连同内裤被彻底拉到地上,他肉茎弹出,甩在墙上,疼得一时啊!了声。
他整个下身被剥光,夜里温度冷凉,乔可南不自觉打了个颤,肤上冒出点点疙瘩。黑暗里他看不到自己的模样,同时也无法确认陆洐之的下一步,他紧张得双腿打颤,前头却硬得厉害,甚至在无人触摸的情况下,兀自欢悦地渗出涎体来。
陆洐之大掌在他屁股上滑动,热力自他手心传导,乔可南耳根发烫,察觉自己的臀瓣被人掰开,穴口暴露在空气之中,自然收缩。
陆洐之按了按,遗憾道:可惜我看不清。
乔可南:
陆洐之手指在上头抚了抚,描摹著那些纹路,他一根手指探了进去,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只能插进小半截。乔可南倒抽了一口气,很怕他就这麽办了自己。
他直觉今晚的陆洐之很不对劲,浑身透著一股野兽般的焦躁狠戾,好像下一秒就会用牙齿撕扯,咬烂他的喉咙。
乔可南听见了拉鍊拉下的声响。
咕嘟他咽了口口水,一阵金属落地声响,显然陆洐之也把裤子褪到了地上。乔可南股间感受到一股张扬的热度,男人发硬的龟头在他臀口间摩挲,马眼处略带湿意的液体沾在他缝隙间,乔可南心想不会吧?不会就这样进来吧?
他不知道自己是害怕多点,还是期待多点,唯知前头的阴茎,正一跳一跳,勃动得厉害。
他手臂有点儿酸,肩膀逐渐发麻了。
好在陆洐之并未失去理智到那般地步。他粗大的肉茎在乔可南股缝里滑动,直到上头有些潮润,便朝他大腿缝里一插,拍了拍他屁股。腿夹紧。
啊?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的大腿就被人按压收拢,陆洐之的那物在其间进出,前後磨蹭。乔可南完全傻了,这这是腿交啊!
腿根本就敏感,如今被人以那般粗壮的物体摩擦,乔可南下肢酸酸的,对方的茎体不时从他穴口处滑过,引得他那儿一片酥麻发痒。
肠道隐隐发热,脑子里回想起被人抽干的绝妙滋味,这想像化为一股快意,自他大脑传达至四肢各处。
乔可南呼吸凌乱,乳头在无人眷顾的情况下寂寞得发痛,他不觉将自己的上身往墙壁上靠,一下一下,用粗糙冰冷的石灰墙,摩蹭著自己的乳尖。
嗯!嗯!陆洐之硕硬的龟头在他会阴处研磨,撞击在他囊袋上,乔可南在若有似无的爽快底下忍不住想:这就是传说中的蛋疼吗
陆洐之手指一下子捏住他下巴,把他头往後掰过来。你不专心在想什麽?
乔可南哈啊哈啊地喘。你、你不知道比较好我怕你萎。
一般男人在床上会因什麽话而萎?一是技术不好,二是听见别人的名字。
前者陆洐之极有信心不会发生,後者男人眸光一黯,俯身堵住乔可南的嘴,牙齿一阵激烈的噬咬,堪称疯吻。
即便是这样暴躁的吻,乔可南也很有感觉。他被陆洐之带坏了,吃太多对方的口水,导致他一见到男人就发情,办公室就算了,好歹是个封闭场所,现今居然在暗巷里
唉!作家的话:我不太喜欢讲这种事,所以提一次就好XD有看这篇文、喜欢的,可以不必留言,不过投下票,让我知道有人在看就好~感谢罗!^^
13。暗巷2H
陆洐之吻过了,转而咬啮他颈边肌肤。前两次陆洐之极有分寸,完全没在他身体上留下记号,但这次肯定会有痕迹。乔可南:不行!那里我遮不住啊妈的,肯定流血了
他疼得蹙了眉,额角汗水溢出,从脸庞低落,恍如泪水。陆洐之替他舐去了,动作似乎变得温柔了些,他把阴茎从乔可南腿间抽出,一手掰开他臀瓣,一手则抓握住自己的肉根,顶在他翕动的後穴上。
陆洐之并没贸然闯进,乔可南听见一阵滋噜滋噜的水声,像极了自慰的声响。不一会,身後男人一声低喘,抵在他臀间的肉根胀动,在他穴口上一连射了好几股。
那力道强悍得令他全身一颤,肠道内阵阵收缩,恨不得将那人射出来的液体通通吞咽入内。
哈哈哈这是陆洐之的喘息,乔可南第一次在未先射的状态里听见那人高潮的声音,性感得教人心头一麻。
陆洐之捏著他屁股,把自己射出的液体抹开,朝乔可南身体里送。
乔可南终於明白了男人的意图用自己的子孙开道,但Why?他记得陆洐之分明是随身带了KY的。
好在男人反常归反常,仍没忘记穿戴保险套。不过到这地步,保险套的作用只是为了不把精液留在里头,不好清理,其他都没意义了。
乔可南泪流满面,心想:我下次一定要去做身体检查
於是就著保险套上的润滑液及自身生产的物品,陆洐之扶住肉棍,一寸一寸闯了进来。
乔可南吃痛,前两回陆洐之很有耐心给他扩张,这次却略显草率。乔可南再度意识到男人的肉茎究竟有多粗大,尤其龟头硬得要命。感觉像是吞了一根火棍,四肢百骸皆著了火,太多喘气,导致喉咙又痛又乾,导致他只能无力地靠著墙壁,哈啊哈啊地拚命换气。
所幸身体已经抓到放松的窍门,痛归痛,至少没受伤。
陆洐之很好地控制了力度,他缓缓捅进,直到全根隐没,乔可南感知到对方粗硬的毛发在他穴肉上摩擦,不禁松了口气:全都,进来了
痛吗?陆洐之问。
乔可南没好气。废话。
陆洐之低声笑了笑,开始了抽插。
慢慢地、慢慢地,彷佛带有某种目的,但每一下都进去得很深。他饱满壮实的阴囊次次贴在他会阴上,两人下肢紧密相连,乔可南甚至要怀疑自己的肠腔已和男人的肉柱融为一体,这辈子再难分开
他脑里一片火热,只能感受那人的性具,也不知陆洐之用这种折磨人的方式抽插了多久,乔可南身後逐渐变得湿软,有些液体伴随男人的律动渗出,沿著他的大腿滑落,酥酥的、痒痒的。
好舒服。
乔可南也不知道为何会这麽舒服,总之他就是舒服得不行了。
嗯嗯他哼出声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