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3C书库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寡人有疾-第4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旧狭怂醒扔氚涸啵梦胰プ鲆桓龃砍迹H占沂来伊济庋耐也荒芄几海匆仓荒芄几毫恕!�

“在陛下计划中,从来没有你。”易道临顿了顿,换了个说法,“我是说,她想除去对象里,从来没有你。”

苏昀笑容里浮起一丝暖意。“所以,我辜负了太多,只能成全。”

“这些话你却不能对她说。”易道临哼笑一声,半是嘲讽半是不以为然,“身为人臣,本就不该有这样妄想。从你知道她计划开始,就处处顺着她意思,推波助澜,把自己所有把柄都交到她手中。明明喜欢,却又故意让她怀疑你,疏远你,不知该赞你认清了本分,还是笑你自作自受。”

“她早就已经疏远了。”苏昀看着夜空中炸响第一朵烟花,唇畔笑意苦涩,“否则怎么会开始怀疑。是我自己迟了一步,再也追不上了。”

对有些人来说,那个人无论迟了多久,她都愿意等。

对有些人来说,那个人即便错过一步,她也不愿意回头了。

关键不是他迟了,而是他不再是她愿意等那个人。

烟花易冷,人事易分。

他们之间隔了一个皇城,他没有裴铮勇气,能排除万难,牵起她手。

既然无法成为她幸福,不如彻底放手,让她不再心存留恋,心存愧疚,不再想起那个苏姓男子,其实也曾在她遗忘某些时候,等了她那么久。

“开始准备‘擒王’了。”易道临瞥了一眼烟火,转身离开。

他很少做没把握事,苏昀瞒了他一些事,但他不知道为何愿意相信他。可能是因为他背影太过悲伤,眼神太过凄凉。

果然,最不易还是情债。

幸亏,他没有。

多年没有骑马,裙摆太窄,我一咬牙拿剑一划,撕开了翻身上马,直奔城郊。

无论苏昀瞒着我什么事,至少可以肯定一点,易道临不会出卖我。我脑海中模模糊糊地浮现出了什么,却无法静下心来仔细思考,理清思路。

苏昀那么自信南怀王会信他,又放开了关口,那么南怀王一定会从关口逃走。

他应该不会放走他

应该不会

当我赶到城郊时,战斗已经接近尾声。遍地残肢,夜风夹着刺鼻血腥味扑面而来,我一眼看到了苏昀,远远站在高坡之上,背着手冷眼看着一切。

我调转马头奔到他身前停下,勒住了马居高临下看着他:“南怀王呢?”

他似有些诧异我会赶来,眼神微动,却没有多问其他,只是答道:“请陛下恕罪”

我猛提了口气,皱紧了眉头:“让他跑了?”

“在这里。”易道临声音从身后传来,我回头看去,见他缓缓踏着月光而来,身后几个士兵压着一身着玄衣之人,到了眼前才看清楚他脸,和城楼上那货一模一样,只是眼神却不相同。

我翻身下马,走到跟前,狠狠盯着他,上前一步在他脸上一抓。

又是一张人皮面具!

那人仰着脸看我,笑颜如花。“陛下,多日不见。”

刘绫不惊不惧地笑着,我捏紧了面具,冷笑道:“你父王还真下得去手,他不但不信苏昀,连你这个亲生女儿,都舍得用来试探。如今你落到寡人手中,你猜他会不会救你?”

刘绫无所谓地怂了下肩,笑着说:“父王连我都不信,又怎么会信苏昀?”她抬眼看向我身侧苏昀,笑道:“苏大人看到刘绫,是不是很失落?父王说,有些聪明人喜欢做蠢事,不可不防,果然让他说中了。”

我回头看了苏昀一眼,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刘绫,抬了下眼,迎向我目光,稽首道:“陛下,微臣已经封城,南怀王插翅难飞。”

都说狡兔三窟。

南怀王这只狡猾老狐狸,却有三个分。身。

我望了刘绫一眼,下令:“将她打入天牢严加看守,如有闪失,全部陪葬!易道临负责搜查南怀王下落。”又看向苏昀,沉声说:“你随我入宫,我有话问你。”

回到宫里,夜已经深了。

我沉默着在回廊上疾走,苏昀紧紧跟在我身后,直到我倏地停下转身,他几乎收不住来势撞到我。

他忙退了两步,稽首道:“微臣该死!”

“你是该死!”我逼上前两步,微眯起眼盯着他,想把他看透,“你为什么没有按照我吩咐去做?”

“陛下所指为何?”

“我让你逼反,你却诱反?你说南怀王信你,会依你计策行事,结果呢?”我气恼地看着他,“你抬起头看我!”

他肩膀微微一颤,终于还是抬起头来,好像是看着我,目光却始终无法交接。

“你要怎么解释?”

“是微臣闪失,微臣任凭陛下惩罚。”

“你这是在解释吗?”我又逼上前一步,他退了一步,“你说南怀王会信你,到底是什么让你这么'奇·书·网'自信?”

苏昀眼神闪烁,我厉声道:“不许骗我!”

他却沉默了。

我与他沉默对峙,只有夜风在彼此之间流动,撩起鬓角发。

我轻叹了口气,放柔了声音,问他:“你明知,易道临是我除去苏家刀,为什么还把他交到我手中。你也知道我在搜罗苏家罪证,为什么把那些交给我?就不怕我彻底端了师府?”

“陛下早晚会查到,微臣这么做,也只是希望陛下从轻发落而已。”苏昀淡淡道。

我愣了一下,喃喃自问:“是这样吗”

“是。”他轻声回答,“裴相凤君志在铲除旧公卿势力,与宗室公卿水火不容。祖父为求自保和南怀王联手,多年交情,微臣本以为他会信我,不料他疑心太重微臣诱他今夜夜宴起事,与他里应外合,怎知他临时改变主意,微臣负责在城郊接应,他却还是留了一手。”

我恍惚地点头,“原来是这样”

“微臣自作主张,请陛下降罪。”

“算了”我疲倦地捏了捏眉心,“事从便宜,寡人不会怪你,只要你将南怀王捉拿归案就是。”

苏昀稽首道:“微臣领旨。”说着,又抬起头看我,轻声道,“陛下累了,早些歇息吧。”

我点了点头,应了一声:“嗯,你也回去吧。”

在他恭送姿态中,我转身离开,心下仍是隐约觉得有些不妥,却也说不清是哪里不妥

寝宫外宫人已经昏昏欲睡了,小路子正在给被风吹灭蜡烛续上火,听到我脚步声赶紧上前迎驾。我抬手拦住他,轻声问:“凤君呢?”

小路子低声答道:“凤君歇下了。”

我有些失望地哦了一声,挥挥手让他退下,他犹豫了一下,说:“陛下,仪式还没完结呢。”

我说:“去,谁还管那么多!把酒留下就行了。”

小路子哦了一声,讷讷退了下去。

寝宫中红色纱帐一层又一层,拨开了三层才看到伏在床沿上裴铮。

我原也是见他疲倦样子才让他先回来休息,他好像病了,不似平常精神。

我蹲在床边,睁大了眼睛打量他。

剑眉斜飞入鬓,鼻梁高挺,凤眸微闭,掩去了眼底常现许多算计和意味深长笑意。我忍不住上前了稍许,低下头,轻贴住那两瓣薄唇,微凉而柔软,总是会说一些让我心跳加速话有时是气,有时是爱。

我贴着他唇瓣轻轻摩挲,他忽地开口说:“还没喝过交杯酒,就想洞房了吗?”

我像做坏事被人抓到了一样,猛地弹了起来,刚想退开,就被他伸手揽住了,右手在我后脑勺上一按,继续方才那个吻。

我跪在床前,双手抵在他胸口,不自觉地收拢了五指,抓住他前襟,微微喘息着,闭上眼睛。

他轻咬了一下我下唇,声音暗哑:“累了吧。”

我睁开眼看他,轻轻点头:“嗯。”

他从床上坐起,宫人端着酒盏上前,裴铮说:“放下就好。”

宫人探询着看我,我点头道:“全都退下。”

四七

我从托盘上接过杯盏,琥珀色的液体映着烛光,随着我的动作溅出了几滴在手背上。我抬头看他,奇道:“你怎么不举杯?”

他笑吟吟看着我说:“交杯酒不是这么喝的。”

“那怎么喝?”我面上一热,有些窘迫道,“我也是第一次成亲”

“我知道。”他轻笑一声,忽地低下头来,咬住杯沿,下巴一仰,就着我的手饮下杯中酒,我瞪圆了眼睛惊呼一声,后腰被他勾住一揽,扑倒在他怀里,他一个翻身将我压在床上,俯身覆在我身上,我方要挣扎着起身,他的唇又压了下来,舌尖撬开我的双唇,酒香扑鼻,哺入我口中。香醇的佳酿在舌尖化开了滋味,酒不醉人人自醉。

最初的慌乱过后,我的呼吸渐渐凌乱,轻哼着与他唇舌缠绵,那杯酒如火焰一般,从胃部燃烧到四肢,让我口干舌燥,想要更多。

他却又抽身而去。

我伸长了脖子,睁开眼睛幽怨地瞪他。

他稍稍平复了呼吸,目光瞥向床边另外一杯酒,暗哑着声音笑道:“是不是该轮到你喂我了。”

我轻咳一声,深呼吸一口气,在他笑意盈盈的目光中,含下那杯酒,然后双手攀上他宽阔的肩背,贴上他的唇瓣。

琼浆自唇畔溢出,滑过下巴,湿了前襟。我追逐着滑下的液体,舌尖自他下巴滑过,吻上他的锁骨。

他闷笑一声,也不反抗,抬起双手为我解下头上的发冠,三千青丝自肩头滑落,他的手插入发中,按在我的后脑上,一个吻落在发心。

我抱着他的腰,说:“我不会脱这身衣服。”

裴铮说:“我帮你。”

这身繁复的礼服,里三层外三层,用的是最复杂的衣扣,他将我放倒在床上,我紧紧闭着眼睛,感觉到他的手拂过我的鬓角,然后落在前襟的衣扣上。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胸口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他半伏在我身上,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颈间,不疾不徐地解着一个个衣扣,就像在拆一件精心包装过的礼物。

我终于忍不住这漫长的折磨,颤抖着声音说:“你快点”

他笑了一声,仰头亲吻着我的颈侧,舌尖在耳下打着圈。“不急。”

这样说,好像我比他急色似的。我满腹怨愤地咬着下唇,他低头含住我的唇瓣,轻轻吮吸舔咬,半是调笑半是**说:“明日又不须早朝”

说话间,外衫衣扣尽解,他右手在我后颈上扶了一下,拉下我整件外套扔到床下。

感觉到他动作顿了一下,我睁开眼睛,看到他的目光落在我小腿处,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我也看到了,那被长剑劈开的痕迹。

我刚想解释一下,他就掩住了我的嘴,抬眼看我,勾了勾唇角说:“不说,只做。”说罢膝盖盯紧我双腿之间,就着已经撕开的缺口用力一拉,“刺啦”一声,中衣登时变成碎布,被他两下一扯,彻底从身上滑落,只剩几近透明的内衣和内衣下若隐若现的金红色肚兜。

“咚、咚咚咚”

一个小瓷瓶随着他的动作滚落出来,停在我左手边,我低头一看,顿时尴尬起来。

那是五爹给的助兴之药,以我对五爹多年的了解,这不是“春风一度花开早”,便是“花开二度须尽欢”。只听名字也知道是什么药了。

这药母亲也说过,用了的话,第一次不会那么疼,只是她不知道,我早已疼过一回。好似不疼上一次,总觉得犹有未满。

我不敢抬眼看裴铮的神情,垂着眸盯着他胸前的水渍说:“那个要用吗”

他袖子一挥,把瓶子扫到角落里,淡淡笑道:“用不上了。”

他的语气听得我微愣了一下,不经细想,有些话便问出了口:“你是不是受伤,还是病了?”

他抬手在自己领口处左右一扯,拉开前襟,低头看着我笑道:“我有没有受伤,不如你亲手检查一下?”

我不禁要怀疑那酒里早已被人下了药,否则他怎么会这样,眉梢眼角,尽是倾倒众生的风情与魅惑。

凤君的衣服,为何脱起来比寡人的快呢

他赤、裸着精壮的上身,身上无一丝伤痕,我支支吾吾地说:“我我吹把蜡烛吹灭了!”说着转身想逃避。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将我按倒在床上。我背对着他,感觉到背上传来的重量和热度,僵硬得无法呼吸。

“洞房之夜,不能吹灭蜡烛。”他的手撩起的长发,低哑着声音说,“而且,我想看清你每一个地方。”

刹那间,万千烟火在脑海中绽放。

他的牙齿在我后颈的肚兜绳结上一咬一扯,右手从腰侧摩挲着,贴着我的小腹向上,握住我的胸口揉捏。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后颈,随着湿热的吻一路向下。敏感的背脊承受不住他唇舌所带来的酥麻感觉,我咬紧了被单,呜咽一声拱起身,绷直了后背。

他扯开碍事的内衣,唇舌在我尾椎处游移,我双手紧紧抓着被单,情不自禁地颤栗着,双膝发软,聚不起一丝力气。

“别别碰那里”我大口喘息着,摆动腰肢,努力想挣脱他,却终是徒劳。

我夹紧了双腿,被他轻而易举地侵入,右手在大腿内侧抚弄,却又故意绕开敏感的那点。

泪水从眼角溢出,我终于寻了个机会翻过身面对他,抬脚蹬向他,喘�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