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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家定在哪里?”张立平面罩寒霜的道。 亲手拯救害得自己家破人亡地仇人,这滋味绝对不好受,尽管只是暂时延缓他的生命!可是眼下的情势,却是若箭在弦上。 不能不发,不得不发!付家定一回复神智,自然就能察觉到梅家的鲸吞蚕食,以他一手创建付家如今商业王国的威望,也有足够的号召力与梅家进行一场不死不休的商战,惟有这样,自己才能有余暇从目前梅家的天罗地网追击里脱出身来,成功地拯救父亲!
。。
自从付家定的病情被毒品稳定下来以后,常驻付家的梅家医生就只有两人了,他们做的无非就是每日里的常规体检。 例行巡视等。 正因为如此,他们所得到的待遇也是极好地。 付家的家规本来就森严,那些保安佣人,几乎是将这两人当作是老爷太太来奉承的。
只可惜,他们的好运到此为止。
七八名面无表情的保安涌了进来,将这两个家伙半强迫的从舒适的沙发上拉了起来,冷冰冰的道:
“先生,夫人有请。 ”
这两人又惊又怒,他们自然感觉得到这些本来笑容可掬的保安态度的天翻地覆,可是最令人忧虑地,却还是那种什么都不知道地茫然以及对未来的焦虑。 直到他们走进了付家定地居室后,心里的一个疑虑立即被解开,可是自身的危机感却是更加急迫!
“你。你竟然在这里!”付家定的主治医生指着张立平,又惊又喜的道。 惊的自然是这小子竟然会出现在这里,喜的是老爷子曾经发了话,有他的下落若是能够上报上去,集团内的奖励自己下辈子都吃喝不完了。
张立平漠然的点了点头,似乎根本没有将这个人放在眼里。 倒是旁边的佳玉忍不住碰了碰他,小声的问道:
“还有救吗?”
大概是因为不久以前才注射过可卡因的缘故,床上的付家定嘴角上垂着一条长长的涎水,打着盘腿歪着头盯着面前的被盖,似乎那是一件非常值得研究的东西,这样的表情倘若出现在一个十岁以下的孩子身上,那给人的感觉当然是天真烂漫,可是显出在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身上,便是异常的荒诞不经了。 张立平首先翻开了他的眼皮,拿电筒照射了一下他的瞳孔,接着伸出拇指,食指,顺着他全身的经脉流向一一捻按下去,这个过程无疑是非常耗费精力和时间,当张立平做完这些的时候,额头上已有微汗,并且还生出了轻声的喘息。
“还有救吗?”佳玉见了婆婆焦急的眼色,忍不住又再问了一次,自从发觉她与张立平私通以后,杨月珍对她是极好的,两人之间的感情也变得似母女一般,因此杨月珍不便问的东西,佳玉却能毫无避忌的问出来。
“有。 ”张立平盯了旁边梅家的那两名医生一眼,斩钉截铁的道。 “不过,由于这两人将病人的身体底子糟蹋得太不象样,我不能保证病人在恢复正常以后,病情不会出现反复。 ”
一时间,梅家的这两名医生的身上泛出了寒意,张立平的这句话直截了当的将脏水泼到了他们的身上,无疑是要将他们向火坑里推了。 绝望下其中一人不顾一切的喊道:
“你胡说,付先生本来是要死了,被我们梅家救活,现在还来污蔑我们糟蹋?”
他的瞳孔映照室内的灯火,眼白上都有一层绝望的黄,加上因为大声说话口里喷溅出的唾沫星子,给人的感觉是穷途末路到了极处,而张立平连他这么一点反击的机会也不肯给予,指着床上的付家定冷笑道:
“你们管这叫救活?”
床上的付家定挖了挖鼻孔,嘿嘿的傻笑起来。 这个场景令在场的付家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愤怒的神情,张立平再一次郑重问道:
“你们梅家,管这种情况叫把人救活?”
“那你觉得什么叫救活!付先生当时的情况,是经过了会诊,确定必死不疑的,我们梅家能做到这一步,还要如何?对了,好象当时你也在吧,那时候怎么不见你说话?”
梅家的其中一人显然也长于辩才,滔滔不绝,旁边付家的人也露出疑虑之色。 张立平淡淡的道:
“你们故意要让付家定变成这样,才方便梅家南下的计划,这种事情,怎么肯让我参合进来坏你们的好事?至于我觉得什么叫救活,哼。 ”
接下来的话,张立平觉得自己没有必要说下去,他也不是一个喜欢夸夸其谈的人,最关键的是在这个世界上,用事实说话无疑要比用嘴来说话招人喜欢得多。
于是那一只丹药再一次出现在了人们的视线中。
尽管不是首次见到它,可无论是杨月珍还是佳玉,还是再一次被它的美丽所以惊叹,那种生机勃勃的盎然,几乎可以令人直截了当的想要将之占有。 那一汪碧水深深的,就仿佛是从眺望远海的眼中汲取的一点精华,在里面生生不息。
“这。。这是什么珠子?”
在旁边的董事会元老被付家定一手提拔的心腹忍不住结结巴巴的道。
“这不是珠子。 ”
张立平微微一笑,在付家定的下颌一捏,让他张开口,然后拔掉瓶塞。
顿时,一股难以形容的异香充斥在了这间宽阔的卧室中,这味回生丹的一味主药正是七大恨之二鱼脑龙涎香,有这样的香味自然是理所当然,在众人惊叹之余,张立平已让付家定将药物喝了下去!
室内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巴巴的望着嘴巴微微张开的付家定,后者自从喝下药物以后,则呆滞得似一尊塑像,一直保持着服药时候姿态。 时间就这么迅速流逝,直到房里产生出一种奇怪的声音。
…呼噜,呼噜的鼾声!
付家定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这么睁着眼睛睡着了!
一干人面面相觑,而张立平却出了一口长气,面上还是淡淡的道:
“这里留个人,他会睡六到八个小时,醒来后再叫我。 ”
“对了。 ”走到门口的张立平忽然回头,对着先前询问的那名付家原来微微一笑道:
“那不是珠子,是豆腐。 ”
第一百七十四章 全面开战
第一百七十四章 全面开战
付家定这一睡就是十个小时。
得到这个消息的张立平面色不愉的微微谓息了一声,这并不是因为亲手调治出来药物失去了效力,而是由于那味药物实在是出乎了他的预期之外,可以说是超常发挥。
按照古代的换算方法,十个小时就是五个时辰,在服下那味药物之后,病人昏睡过去的时间越长越久,那么对他治疗的效果就越佳。 付家定昏睡了整整十个小时,那就代表他至少还能活三年以上,远远超越了张立平所计划起到“延长几个月生命”的目的。 这也代表了张立平在七大恨的药物运用上,的确还欠缺一定的火候,不能达到如臂使指,恰到好处的微妙境界。
他一面这样有些惆怅的想着,一面将手从消毒液中抽了出来,以洁净的专用布料擦拭,三洗三擦后,再将手放在紫外线射灯下烘干。 这些手术前的细微步骤,尽管别的医生是能省则省,能免则免,但他做来却是一丝不苟,不肯有丝毫纰漏。
张家历来就有六字祖训:尊医,敬医,明医。 试问连你自身都不尊重医道,又怎么能了解它真正的精髓呢?张立平深以为然,所以这些细枝末节也是看重非常。 而事实上,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往往有许多患者的性命,就断送在这些旁支末节上。
张立平接下来要做的,则是看起来颇为血腥地开颅手术。 付家定每日里吸食数次高纯度的可卡因。 毒瘾已是深入骨髓,无论他意志力再怎么坚强,那发自内心的吸毒**一样能够将之毁灭,因此单纯的戒毒治疗起到的效果根本就无济于事,因此只有采取这种最新的国外手术疗法,将大脑中产生吸毒快感的那一段神经切除,就能一劳永逸。
本来这种已经非常成熟地疗法是可以在其头部钻一小孔。 再将比头发丝还细的微电极插入脑内核团细胞,进一步确定靶点精确度。 然后用射频热凝高技术将靶点毒瘾病灶一次性毁损。 但是付家定此人乃是久病之身,其头部血管也有粥状硬化地征兆,这种疗法需要将微电极深插入脑,风险极大,并且很容易诱发其余疾病,后遗症也是难以预料的,所以不少以重金请来的医生一看病历。 都纷纷摇头,还是得以人工手段进行修复切除。
而就算如此,这主刀人手上的风险也是极大,不仅需要丰富的技术经验,更是得有临危不惧的勇气,本来张立平是想就这么一走了之的,但一来想到付家定这个病例与乃父颇有共通之处,二来却也是深谋远虑。 付家定若整日沉溺毒品当中,还谈得上什么对抗梅家,于是就接下来了这个烫手山芋。
随着旁边助手以专用地外科电锯缓缓切割,将付家定的脑部暴露出来,张立平拈起了手术刀。 他此时聚精会神,开始按照术前制订的计划慢慢对二十余个病灶处进行损毁后的修复工作。 同时还要小心翼翼的避开各处要害部位。 血管。
人体中最精密的东西莫过于大脑,可以说,稍微不慎,就是难以弥补的损失!对张立平而言,这也是一个不曾逾越的挑战,比起其他地医生,他甚至想得更多更广,张家的小周天针法中,本就有大量的以针刺激脑部的禁忌针法,而大周天针法里这样直刺入脑的针法更多。 这全是当年张既先以死囚的性命换取地宝贵经验。 可以说。 每一针上,至少都牵扯了十余条鲜活的人命!而张立平平日里再怎么研究透彻。 总没有亲自实验一下来得塌实。 于他而言,以仇人的身体为蓝本来验证自身的所学,倒也是快事一件。
手术持续了四个多小时,这四个小时中,最紧张的却还是杨月珍和那些董事,前者力排众议让张立平替付家定治疗,这本来已经耗尽了她苦苦建立出来的威望,倘若有什么意外,那就当真是墙倒众人推了,付家立即便是分析崩溃的局面,而那些董事也甚是心切,付家定当年一个擦皮鞋的小开能混到今天这个地步,其中的艰苦过程自然不必多说,而这些董事也算得上是被他一手选拔出来的亲信,俗话说,树倒猢狲散,可是这大树倘若还能活,那么“散”还是“不散”自然就需要再斟酌了。
手术室上地红灯忽然先闪了一闪,再接着亮了接近一分钟,接着便熄灭了。 这个细节不少人都留意到了,却都只是一眼带过,不以为意,在外面排队等候地一位胡董事脸色却立即一变,马上掏出电话发出了一个命令。 这老家伙年老成精,早已在里面买通了一个医生,嘱咐他手术一完,要在第一时间通知他。 而这灯亮的过程便是他们约定地暗号之一,表示付家定的手术已经成功!
…而这胡董事打出的电话,只是对下属说了四个字:一号计划。 这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包括的东西却是无限广阔,半年来付家的股票一直处于跌停仓状态,甚至在场的不少也在抛售,而一号计划,则是对付家的股票进行全面的回购。 这老家伙无论资历还是财富,都只在付家众多董事中排得上中等,但人生中总是充斥了许多机遇,付夫人大费波折,却请了这么一个小伙子来进行这台手术,这反常的现象就被这老头子敏锐的嗅出了其中的大好良机!
十分钟以后,神智已恢复清醒的付家定被两名护士推了出来,不仅如此,张立平为了显示自己的手段,还特地给付家定注射了从外国进口而来的一种最新的在太空中合成的药物因此卧在手术车上的付家定甚至还能面带笑容的挨个叫着名字与董事们打了几个招呼…尽管说这几句话的代价就是付家在手术上的帐单上又增添了六位数。
见到这个景象的董事们仿佛吃了定心丸一般,背转身去就纷纷给自己的财富总监打电话,要他立即高价吃进付家旗下集团的股票,而自己正在挂牌出售的股票必须立即撤下,只是他们的举动未免晚了十分钟,这十分钟内,那早有准备的胡董事已经将市面上付家的低价股票一扫而空,而付家旗下的股票则一清一色的由跌停板的绿字直接上扬到涨停的红字状态,更是连带将萎靡了几天的大盘都带动得不断上扬出了一个小**。 对于付家那些气急败坏的董事来说,此时已经不是股票赚钱与否的事了,而是关系到个人持股影响到今后的分红,个人的权利问题。 再贵也得将股票回购转来。
在这场闹剧里,得益最多的不是胡董事,也不是张立平,从财富的增加的幅度来说,却是佳玉和杨月珍。 她们一是出自对心上人的强烈信心,一是出于破釜沉舟,不成功便成仁的念头,早在确定了手术方案起,便开始偷偷收购付家的股票,因此获利也是最为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