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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的将饭盒和卡递了过来,显然是想来个变相插队,好在后面排队的男生居多,见是两位美女,也大多就一笑了之。
打好饭菜以后,三人自然就在一起吃东西,何雨吃了几口就皱起了眉头,张立平笑道:
“怎么,不合胃口。”
“这里的东西越来越难吃的。”何雨撇了撇嘴道,她说着眼前一亮笑道:
“对了,我觉得上次你弄的菜实在不错哦,那份凉拌四种瓜类的叫什么什么的?我还真是第一次吃到。”
张立平微笑道:
“是拿西瓜,冬瓜,黄瓜,丝瓜切成细丝拌的,叫四喜临门。”
何雨神秘一笑道:
“今天晚上要不要我叫上李海和伟杰,张大厨再弄一次给我们尝尝可好?”
张立平歉意道:
“我晚上有选修课,恩,是中药药理学实验,很重要的,可能去不了了。”
旁边的一直都不说话的张雪“咦”了一声,好奇的道:
“你还是大一,就选修这个?”
张立平看了看这个戴眼镜,看起来很斯文典雅的女生,点了点头道:
“是啊,我对这个很感兴趣。”
“是吗?”张雪显然对这个话题兴致勃勃,“我考考你怎样?”
张立平很难得有这么一个志同道合的学术上的研究对手,不禁也来了兴趣:
“好啊好啊,说说看。”
“麻黄知道吗?从化学成分原理上来说,它为什么要发汗?”
“哈!我刚刚才验证过这个,简单说来,麻黄汤发汗,并非其药效像解热镇痛西药那样,直接作用于体温调节中枢,更不是直接促进汗液分泌。相反,其主要有效成分麻黄碱,有轻微抑制汗腺分泌的作用。。”
“看不出来你还挺有研究的,对了,我最近在写一篇关于三七的论文,下午有空没,能不能给我提点意见?”
“我下午一直都在图书馆,你直接来二楼找我就行了。”
“”
看着两人竟然就在食堂中热切的讨论起来,何雨吐了吐舌头,把吃不下的饭菜倒掉,微微一笑也不打扰他们,径直走了。
自此以后,张立平与张雪的关系就开始密切起来,这天下午两人依旧在图书馆里见面,讨论着一些关于中药的学术问题,张立平一直都是最先到的,他正忙着结合最新资料,开始推演穴位的一处新功能。忽然间,鼻子里闻到一股很是清幽的味道,让人觉得心旷神怡,不禁愕然抬头,顿时有些发呆。
只见面前的女生一身宝蓝色套裙,一双大眼睛看上去很是灵秀,长发披肩,嘴唇微微上敲,显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精致的妆容搭配上柔和的光线,分明就是一个白领美人。张立平万万没有想到,平日里看来颇为普通的张雪,在取掉眼镜披散头发后,气质竟是如此出众。
但他还是很快就从这种惊艳的感觉里回过神来,和平日里一样的和气打着招呼:
“你来了啊,坐。”
张雪微微一笑坦然坐下,张立平那片刻的失神并没有逃过她的双眼。对于这个男生,她最初还只是欣赏,觉得他冷漠的外面背后,却还很是多才多艺,现在深入接触以后,才觉得他更是志向远大,单是每天所阅读的书籍,从古时的许多偏方孤本,再到最新的国际医学期刊物,所学的东西岂止涵盖了大一的范畴,就连一些在读研究生的领域都涵盖了进去。当然就演变成了好感。
两人如平常那样的讨论了一会儿,张雪提议说有些口渴去喝点东西,于是两人便出了图书馆到了外面的星巴特休闲馆里喝咖啡,这里环境不错,价格也很是公道。
一进门,里面放的就是“回家”那首著名的萨克斯调子,四下里装修布置得非常精美,人工的营造出了一个小桥流水,翠竹数竿的气氛,两人安静对坐,也不说话,在悠长的音乐声里享受着这种恬淡如水的情调与氛围,觉得当真是此时无声胜有声。
这里的经营方式很有些别致,设定了自助与普通两种类型,普通当然不必多说,自助则是老板想出来的噱头。
因为在这里喝咖啡奶茶的大多都是情侣,他在店门的标语就是“为所爱的人亲手做一杯咖啡。”一打出之后,果然门庭若市,生意兴隆。
第二十七章 磨咖啡
而张立平进门之后,听服务生彬彬有礼的解释清楚了消费的两种方式,他却没有想到那句宣传的暧mei口号,只是一直都对动手操作有些感兴趣,就直接选了自助。也没注意到张雪的脸顿时微微一红,却也没有出声反驳。
不一会儿,服务生就送来了咖啡壶和磨豆机,外带一盏花纹精美的银质酒精灯,和一小壶开水,张立平挑拣着成色较好的咖啡豆扔进机器,而张雪则握转着磨豆机的小轮把研磨着,她饱满的胸脯随动作微微晃动,从颇低的领口处还露出一抹诱人的雪白凹痕,当真叫人很是心驰神往。
酒精灯很快地将本来就热着的水煮沸了,张立平装好连通的滤盂,水位急速上窜,蓝山特有的香馥味道就弥漫开来。他算好时间,移灭了灯,让咖啡向下落,然後斟了两杯,雾气氤氲里,咖啡的浓香扑面而来。
张立平帮张雪加了方糖和牛奶,自己却直接端起啜了一口,闭上眼,任那奇妙的苦涩感觉从舌面的味蕾传递开来,这才缓缓的呼出一口长气,张雪饶有兴致的望着他,直到张立平都觉得很是有些尴尬了,才笑道:
“你这个人真是特别。”
张立平拿不锈钢的小勺轻轻敲着金边的咖啡瓷杯,那声音很是清脆动听,好一会儿才有几分怅然的轻声道:
“我的父亲,喝咖啡就喜欢什么都不加的。”
“那你可以在这里买些咖啡回去啊,这里的味道应该算是很正宗的了。”张雪道。
张立平的神情一下子变得哀伤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外人面前提起父亲,他默然了半晌,眼里很是朦胧,良久喉结才上下混动了一下,淡淡的道:
“他现在已经不能喝咖啡了。甚至吃任何东西,都不会尝出什么味道。”
张雪看着忧伤的张立平,心中也是一阵沉痛,轻声的安慰道:
“对不起,伯父。不知道是什么病。从你平时看的东西上,我感觉应该是脑部方面吧。”
张立平心中一惊:这女孩子的感觉竟是如此锐敏,在接触她的过程里,自己并没有展现出太多多脑部疾患领域的兴趣,饶是如此,竟还是被她所觉察了出来。
张雪见他久久不说话,歉意道:
“对不起,我不该提这个的。”
张立平这才回过神来道:
“也没什么,我早就学会面对现实了。我爸爸现在已经是重度脑溢血术后综合症,大脑严重受损,只有基本的生理反应。”
张雪自然知道他话中反映出来的情况有多严重,不禁垂头黯然道:
“我。。我并不是想打击你,这情况实在是太过危重,你要有最坏的心理准备才是。”
张立平转头望向天空,决意的道:
“若是去做,那么还有一丝机会,但不去做连半点机会都没有了。”
他的语声平淡,却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坚刚之气扑面袭来。张雪也为之动容,很有几分迷醉的看向这个看似冷漠孤僻的男孩子,不禁柔声道:
“你一定会成功的。”
张立平深吸了一口气:
“谢谢。”
但这时候,他的左手竟一下子自动探出,抓住了张雪放在桌子上雪白的手。张立平只觉得着手处柔若无骨,绵软非常,想法忽然又延伸至先前她磨咖啡时候那颤抖的胸部,觉得下腹立即有一股热流升腾了起来。
。。
一下子,这女孩子就将头偏了开去,可以隐约看到她侧靥上泛出的红晕,然而她却一丝挣脱的意思也没有,两人相触的肌肤正紧密的贴在一起,感受着彼此体温的热量,四下里似乎变得十分的安静,以至于心跳声都那么的清晰而节律。
张立平经过苦苦的挣扎,好容易才夺回了左手的主导权利,忙有些结结巴巴的歉意道:
“对,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张雪眼里掠过一丝几不可见的失望,掠了掠发爽朗笑道:
“对不起吗?就这么简简单单就算了?”
张立平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道:
“那你说怎样就怎样嘛,最多我砸锅卖铁赔偿精神损失费,青春损失费,**损失费,抚养费吧。”
张雪杏眼圆睁,又羞又急的道:
“什么什么,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还抚养费,抚养什么啊!”
张立平忍住笑,再为自己倒了一杯咖啡慢条丝理的啜着,唇角的那丝悠然笑意令张雪忽然觉得手很是发痒,有渴望使劲拧人的冲动。
这时候服务生过来轻声询问还有什么需要,张立平要了一个蛋挞,他笑着对张雪介绍道:
“我每次去这种咖啡店,茶餐厅的时候,就算不饿,也要叫这种点心。”
张雪好奇道:
“为什么?”
“蛋挞这东西看似很小,其实被英国人称为Custardtart。已是久负盛名,Custard,是鸡蛋、奶与糖混合而成的软冻,称之为“蛋”;tart,则取其谐音叫挞。其中tart大概有三种,起酥的、拿酥的,再有就是蛋糕底的。这些看似平常的小点心,却能反映出这家店的内蕴程度。”说到这些美味,张立平侃侃而谈,如数家珍。
“酥皮,也就是tart,可以说是蛋挞的灵魂,我们有时往往会忽略只占蛋挞四分之一的这个tart,其实tart的存在不仅是给予Custard足够空间的支撑,而且当“挞”与“蛋”同时入口,牙齿轻抵舌尖上扬的那一瞬间,“挞”的酥脆充分配合着“蛋”的爽滑与浓香,从而最大限度愉悦起味觉神经,使人达到一种对食物极大满足后才会产生的快感。挑剔的食客们一般有他们选择的标准:葡式的远远好吃于广式的,烫的好吃于冷的,酥皮底的好吃于糕饼底的。我看这家咖啡厅老板品味不俗,做的东西应该也是蛮好吃的。”
张雪听得目瞪口呆,说话间,张立平要的一客蛋挞已送了上来,它被放在一个白底金纹的小盘子里,旁边还放了刀和叉,其上有着层层叠叠的酥皮,给予“蛋”充分的保护,新鲜出炉时独有的鲜奶与鸡蛋液相混合后产生的那种浓郁的香气,特别是蛋的爽嫩非常,就如同一汪粘稠而美味的液汁一般。
见张立平吃得陶醉非常,张雪脸上忽然微红,小声道:
“我也要吃。”
说完就微闭上眼,将小口张开来,那模样若如女孩子qing动了在索吻一般,不觉就在企求中杂夹上了诱人犯罪的意味,张立平的双眼不由自主的向她微微敞开的领口里滑落进去,一对雪白的半球被黑色的蕾丝文胸包裹住,中间是深邃的乳沟,不禁给他以强烈的埋首其中感受那团柔软的冲动。
在饱览*的同时,张立平已学聪明了,立即将左手坐到屁股下面,免得这该死的色手又来惹事,右手却还是舀了一勺子蛋挞,送进了张雪的樱桃小口中。
看着她小巧鲜嫩的红唇,灵巧的舔过勺子,张立平立时觉得小腹一阵热流升腾起来,他脑海里不禁有些邪恶的念头在滋生:
若能够用力吮吸这条灵巧的香舌,或者是被这条灵巧的香舌吮吸,那该是怎么样的一种感觉啊。
他正自心神荡漾,却不防张雪的眼已睁了开来,却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似笑非笑的道:
“你想干什么?“
张立平一惊,这才发觉自己的左手竟不知道什么时候抽了出来,正停留在张雪胸部前方不到十厘米的地方,他心里大叫侥幸,连忙一下子将手抽了回来,解释道:
“我怕你吃蛋挞的时候漏了些出来,就伸手准备预先接住。”
张雪白了他一眼,撇了撇嘴,看似生气,其实模样很有些撒娇的味道在里面。此时两人之间的情调非常微妙,很有几分恋人的感觉。忽然,咖啡馆门口进来了三名学生打扮的人,两男一女,其中一对正是以前认识的晓芳和她的男朋友,另外一个男生十分高大英挺,但不知道为什么,张雪一看见那个男生,脸立即沉了下来,将头别了过去。
第二十八章 醋意
张立平却心中一动,笑嘻嘻的主动招呼道:
“芳芳,这么巧?”
晓芳是佳玉的好朋友,自然同张立平颇为熟悉,前几天也去他那个名为云水间的“休闲俱乐部”玩过,见他旁边坐了个看不到正面的女孩子,不禁出声笑道:
“好哇,下午不上课,在这里泡妹妹!”
张立平从容一笑道:
“哪里哪里,一个朋友一起喝喝下午茶,这也叫泡妹妹?那茶馆就是夜总会了。”
这句话顿时惹得周围的人都捂着嘴直乐,晓芳笑呸了一句贫嘴,就在张立平的邻桌上坐了下来,他们所坐的位置已能见到张雪的脸,三个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