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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深宫嫡女-第2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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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9空白信纸

蓝泽的脸色十分难看。

正头岳丈,这是拿东府蓝泯来讥讽他呢。“你以为本侯是蓝泯那个混账吗?女儿当个小妾就把自己封为皇室的岳家了,荒唐至极!”

“哦,您自然不是荒唐人,那么就是说,我是长平正妃了?”如瑾脸上带笑,眼光冷冷的。

“”蓝泽很讨厌女儿这种态度和语调,皱着眉毛耐心解释,“不是正妃,是与上次来家的穆妃一样身份,对了,正好你们日后做了妯娌,要好好相处。”

如瑾笑:“侯爷饱读诗书,不知道‘妯娌’二字作何解释?您这是哪里听来的门道,谁家让两个小妾互相称妯娌了。”

不怕被人笑死。

“什么小妾!是侧妃,侧妃!要上册入谱的,可以进宫的!王府里正正经经的主子!”

蓝泽的语气极重极严肃,如瑾微微一哂,再如何也不过是个妾,高兴得什么似的,还像个侯爵的样子吗。

秦氏披衣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不顾丫鬟的搀扶,三步两步赶到了蓝泽面前,一脸急切,“你说什么,你说什么,瑾儿也要和东府大丫头一样吗?!”

蓝泽快被这母女俩气糊涂了,“怎么和大丫头一样,她是不上数的妾,瑾儿是侧妃!”

秦氏身子晃了两晃,要不是丫鬟和如瑾一起赶过去扶了,差点跌在地上。

她指着蓝泽双唇哆嗦:“你、你你好狠的心,瑾儿难道不是你的亲骨肉吗,你舍得送她进那种地方去受罪,荣华富贵对你来说比什么都重要是吗?卖女求荣,你丢尽了蓝家老祖宗的脸!”

“住口!你你你”蓝泽真想一巴掌扇在秦氏脸上,然而对上如瑾冷冰冰的眼神,又缩了手。

“都给本侯走开!刚才听到的话谁要是说出去,立时全家打死!”无奈他只得狠狠挥手遣散院中下人。丫鬟婆子们忙不迭的避开了,霎时间明玉榭的院子里只剩了一家三口,以及孙妈妈碧桃和飞云。

“你们也给本侯滚!”蓝泽点指着。

“不必了。”如瑾朝院门扬了扬脸,“侯爷回去歇着吧,谢谢您亲自赶过来报信。”

蓝泽不想走,他还有好多话没交待完呢,如瑾笑吟吟地劝他,“想必正式的圣旨下来也就是这两日,您还不趁着这空闲工夫做些粉饰去?日后若是被人知道您有个被休的女儿,还有个私逃的千金,您这皇亲的脸面往哪搁。”

蓝泽脸色发青,突然觉得头又钻心钻肺的疼了起来,狠狠甩了一下袖子,带上人出了明玉榭。

“瑾儿瑾儿怎么会这样”秦氏面无血色。

如瑾招来丫鬟抬了母亲回屋,“今日风有些大,您可不能在院子里吹风。您不用着急,亲王侧妃是别人想不来的荣耀,高兴些。”

秦氏挣扎着想冲出去追蓝泽,“我拼了命也不能让他得逞,为了前程卖女儿,简直丧心病狂。”

如瑾连忙按住她,“这不是侯爷的事,他哪有本事让宫里做这种决定?原是上次进宫见了皇后娘娘,她对我赞许有加。您难道不知道自家女儿么,这么好的人,谁见了不喜欢。”

“你还有心思说笑。”秦氏被扶到了床上,却哪里坐得住,“你哪儿知道啊,人都说一入侯门深似海,何况是王府。深宅大院,妃妾成群的,我的好孩子,你怎么能去受那样的苦。”说着掉了眼泪。

“哪里就受苦了,锦衣玉食,身份尊贵,至于深宅妻妾之流,女儿的本事您不知道?定然不会吃了亏去。何况长平王爷您不是也见过,当日正是他在来京路上救了咱们。”

秦氏自然记得钢刀加身时,银甲乌骓的年轻男子千钧一发的援救。然而,恩是恩,她怎么舍得女儿嫁到皇家。

母亲急得要命,如瑾反而冷静下来了。最初闻讯时心跳如擂鼓,现在平静了,还能想出各种理由来安慰母亲。

秦氏一路说,她就一路劝,足足一个半时辰,秦氏连嘴唇都说干了,双眼哭得红肿如核桃。

“太太莫哭了,奶水本就不足,明日七小姐吃不到您的奶了。”孙妈妈在旁劝慰,自己却也含着泪。除了蓝泽那样一心功业的以及不知轻重的仆妇,哪个亲近人会不心疼。

秦氏哪还顾得上哺乳小女儿,欲待再说,如瑾轻轻摇摇头:“您睡一会吧,事已至此,不如向前看。估摸着,明日或后日该来宣旨的天使了。”

秦氏颓然住了口。

圣意已决,能提前知会一声已经是莫大的恩赐,单凭女人在内宅里哭又有何用。

她转过身去默默流泪,暗责自己无用,转瞬又哭湿了一条帕子。

“姑娘,凌先生有书来。”从明玉榭回去香雪楼,晚间快要就寝时,碧桃悄悄进来禀报,手里拿着一封密封的信。

这个时候?

凌慎之从不主动写信过来,都是她遇到三言两语说不清的事时,改换笔迹写个简单的提纲,由何刚带去一一照念。

如瑾不由就联想到了白日里的事,蓝泽兴高采烈一路从外院奔来内宅,穿了整个园子,恐怕府里上下全都知道她要进王府了吧。

那么这信

她遣退了碧桃,独自对了灯拆开信封。

一共四五页纸,展开前她捏着踌躇了一下,莫名有些害怕起来。如果她该如何回复呢?多次的相处说话,她其实并非一无所觉,即便当时没有反应过来,之后回想,总能体会出一些细微而隐匿的情意。

他的眼睛像一潭清澈湖水,笼着柔和的月光。她想起许多次,他就用那双眼睛静静的看着她,然后在她看过去的时候,含笑跟她说话。也想起了天帝教徒作乱的那个晚上,他背上插着余焰未尽的箭,还要把长剑舞成银色的扇面,给她遮挡危险。

一年多的时间,她和他的接触其实并不是太多,可每件事每个画面都很清晰。她还能记得他青衫前襟上花纹的样式。

灯焰突地跳了一下。

如瑾从静默中醒来。重重的捏了捏手中信纸,她吸口气,打开。

杜仲,云苓俊逸干净的笔锋,第一页是张药方。

屋子里静静的,如瑾听到自己呼气的声音。她大致扫了一眼,看到药方后面简短的说明,原来是给蓝泽清毒用的,以中和前几次用药伤体的危害。他上次已经给过一个,这是接着调理的。

如瑾轻轻的笑了一下,叹自己过分紧张,什么事都联想到自己要进王府上去了。人家不过写个药方送来而已。

药方而已。

她竟然有点淡淡的失落,像是窗外拂过花枝的晚风,轻轻的,一晃而过。

第一张是给蓝泽的方子,下面是给谁的呢?她将第一张放到一边,看向第二张。

咦,空的?

完全没有字迹的一张纸而已,右上角滴了一团墨迹,再无其他。

如瑾纳闷的掀开了第三张。依然是空白,连墨迹也没有了直到后面第四张,第五张,什么都没有。

凌慎之送了一封信,除了第一页写了个方子,后面全都是白纸。这是怎么回事,他一时疏忽装多了纸?如瑾眼前浮现出一个画面,凌慎之伏案奋笔,然后为了赶时间一把抓起写好的药方,也不管同时还抓起了垫在下面的其他纸,一股脑全都塞进信封里递给何刚。

应该就是这样的吧。

如瑾对着几张纸看了一会,熄了灯,躺在了床上。



圣旨是在蓝泽进宫次日发下的。

传旨的内侍身穿红衣,身后还跟着六个随侍,这是传重要圣旨的规格。如瑾跪在地上听内侍用阴柔的嗓音念诵明黄锦缎上的词句,前面跪着父母,头上是将近午时的热辣辣的日头。

“赐侧妃之位,恭侍敕封长平王,于七月十六日入府,钦此。”

依旧是皇帝的爱好,无论事关什么的旨意,前面都有一大段冗长繁琐的啰嗦,然后才进入正题。如瑾浑然不知内侍前头念了什么东西,只记得最后的日期。

七月十六日,离现在只剩两个月了。

侧妃绝没有比正妃先进府的道理,那么长平王的正妃该在十六之前过门。皇家纳妇礼仪繁多,问名纳采一套规程下来很是麻烦,两个月的时间也未免太仓促了。怎么就这样快?

“臣接旨,恭谢天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蓝泽叩首后高举双手,恭恭敬敬从内侍手中捧回了圣旨,令如瑾陡然想起潋华宫的深秋清晨。前世今生,她都逃不开那刺眼的明黄色。

秦氏的身子在蓝泽高唱万岁时微微发抖,如瑾往前蹭了蹭,拽了母亲的衣角。

内侍们吃茶接了红包之后很快离开,剩下蓝泽一脸高兴,秦氏和如瑾的沉默与他形成鲜明对比。

“女儿,昨日是母亲想左了,这是好事,母亲不该误导你。”回到明玉榭后秦氏笑着,拉女儿坐在身边。

如瑾分明能看出母亲是在强颜欢笑,然而也不说破。既然母亲要忍了心中难过开解安慰她,她便领了这份爱护吧。

这个夜里,秦氏将女儿留在了明玉榭,似乎是知道母女两个相聚的时日不多,要珍惜每一刻。

所以如瑾次日晨起,才从碧桃那里知道凌慎之又送了信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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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秉烛夜谈

两日之间,连接送了两次信。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为的什么事呢?如瑾趁着母亲给小妹妹喂奶的时候,转到外间后阁里拆开了信封。

这次只有一页纸,字也只写了几个——若方便,求一见。

如瑾将信纸前后仔细看了几遍,又将信封抖了抖,确定真的是只送来这六个字。凌慎之是个守礼也明白事理的人,从不主动和她见面,因为知道那或许会给她带来不便。他这次要见面,是遇到了什么事吗?

如瑾让碧桃将灯点着,很谨慎的将信纸在火上烧掉了,即便没有署名也没写收信人,她也习惯于销毁一切可能引来麻烦的东西。“安排崔吉带凌先生进来一次吧,像小妹出生那晚一样。”她吩咐碧桃。

长平王府里,尚未起床的某人很快收到了消息,未入府的侧妃要和男子私自见面。

斜飞的眉峰轻轻一挑,“让他们见。”

送消息的属下悄无声息退了出去,留下睡意全无的某人,盯着床帐子上手法拙劣的冬瓜灯笼默默半晌。

这个晚上,如瑾借口要回香雪楼去收拾东西以便彻底搬到明玉榭住,暂时辞别了母亲和妹妹,带着近身丫鬟们回到了自己房里。

天色一片漆黑之后,崔吉轻巧越过窗棂,将凌慎之带进了内室。

碧桃在门外守着,如瑾冲崔吉点头:“多谢领队。”

崔吉一身夜行衣,高瘦挺拔,因为过分的沉默和并不突出的五官,很容易让人忽略他的相貌,但却绝对忽略不了他乌黑的眼睛。他静静打量如瑾一眼,什么也没说就转身跃了出去。于是屋里只剩下如瑾和凌慎之两个人。

如瑾将几盏灯全都移到了窗边,以免屋中的人影会透了窗子被外头瞧见。她快速的走来走去,一边含笑和凌慎之打招呼。

“现在我出府不似以往方便,没个正当理由侯爷不会放我出去,只好委屈先生再冒险一次了。这里不是待客的好地方,先生别见怪。”

楼下有丫鬟们来回走动的声音,低声的说话,还有挪东西开箱子的响动,倒衬得屋中更加安静。

如瑾移完了灯,伸手请凌慎之坐,并亲自给他倒茶。凌慎之自从进屋后就没说话,似是对进入如瑾的闺房感到非常尴尬,一直半垂着眼睛,此时慢慢在玫瑰椅上坐了,接了茶盏,也只低声说了句“多谢”。

两座椅子中间隔了小小的茶几,如瑾在他对面落座,看向他,“先生从不主动与我见面,这次是为了什么?若是先生遇到了难处,不必顾虑只管开口,我必定全力相助。”

凌慎之修长的手摩挲着天青釉细瓷马蹄杯,并不与如瑾对视,沉默着。

“先生?”如瑾等了一会不见动静,唤了一声。

于是她就看见对面的青衫男子突然抬了眼。她吓了一跳,为那双眼睛里显露的情绪。她一时不能准确体会出情绪的含义,只知道一汪平静的湖水变成了云层密布的海面。

“圣旨的事,我知道了。”凌慎之忽然开口。

他的语气很平静,可是如瑾听出了不平静。就像他眼中的海,暂时无风无浪,似也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虚假宁静。她等着他说下面的话。

“蓝小姐,你愿意吗?”他看住她的眼睛。

“先生?”如瑾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瞬间,似乎也明白了昨日那几张空白信纸的意义。

凌慎之不是习惯于追问或逼问的人,问出的问题没有被立刻回答,他便停止了等待,只是移开了目光。然后像是闲话家常,说:“我今年二十五岁了,比你年长许多。听起来你也许会感到不可思议,或者愤怒,但我还是想告诉你一声,蓝小姐,我倾慕于你许久。”

如瑾顿感整个人都烧了起来,从头热到脚。

凌慎之一直温和清淡,她从没想过有一天会亲耳听到他这样说话!

“先生”

“蓝小姐,很抱歉唐突了你。”凌慎之打断她,语速比平日快了一点点,“但是不管你听了之后生气也好,再不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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