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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瑾的笑容淡了。
什么人都拿来跟她比?
长平王凑到她肩窝里闻,“也没有你香。”
“更没有你腰细。”大手摸上了腰肢。
如瑾挣了两下没挣脱,笑容一丝都没了:“还有吗?”
“有。”停在腰间的手轻轻上移,覆在了胸前,“嗯这个好像比你的是大一些?没仔细看。”
还要仔细看!
如瑾终是恼羞成怒,啪的一下打开了那只不老实的手。
“王爷要不要现在就去看看呢?您翻墙入室纯熟得很,正好天也快黑了,这时候过去,正好趁暮色潜入,到人家闺房里好好看一看,量一量,免得心里惦记。”
一恼,口不择言,连“量一量”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
长平王忍不住闷笑出声,肩膀一耸一耸的,翻身将如瑾按倒,把她圈在怀里,紧挨着躺下。
“原来你吃醋是这个样子,总算让我见识到了。”
如瑾奋力几次都没能起来,只好由他抱了,说道;“还不止呢。”
“哦?还有什么?”
“还能好好伺候王爷吃饭,伺候您更衣,让您酒足饭饱、仪表堂堂走出去会佳人。等新人进了府,还会帮您妥贴照顾她,给她抬姨娘,腾侧妃的位子给她,要是您有需要,也能帮您料理了正妃,扶梅王妃上位。您说好不好?”
“好,非常好。”长平王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笑够了就凑在她耳边说,“那你先伺候本王更衣。”
说着,抓过她的手,开始给自己解衣带。
外头吉祥听着屋里先是嘀嘀咕咕说话,后来长平王就突然大笑,再之后,没动静了。她不免担心,这是闹起来没闹起来呢?王爷好像有生气时也笑的习惯,笑这么大声,是生很大的气吗?
提心吊胆的,她放轻了脚步,凑到门口去听。
却意外听到主子的低呼和悉悉索索的声音,夹着王爷的闷笑。
顿时脸红如血,慌忙退开。一转身却看见冬雪从外头走进来,张口正要说话。吉祥赶紧摇头摆手示意她噤声,拽着她去了西间。
“你在这里候着,等那边传唤再进去,否则就在这里等。我去看看晚饭好了没。”匆匆交待两句,吉祥轻轻退出屋子,还将外间门顺手带了。
冬雪先是纳罕吉祥在内室门外偷听,后来见她脸红慌张的样子,也就明白了,朝东边看看,只能看见低垂的绣帘。不免也是微微红了脸,静静候在这边。
内室里,这半晌随着天色渐暗,屋中的光线也渐渐暗了下来,柜格幔帐都镀上了一层清浅的灰。寒冬腊月,屋子却一点都不冷,如瑾被按在榻上还捂出了一身汗。
榻桌早被挤到一边,窄小的方寸地,两个人紧紧挨着,长平王一动手,没三两下就将两个人外衣全都扯得凌乱。
“王爷要怎样?去梅王妃那里之前,还要迫着我厮混一场才罢休?”如瑾动弹不得,眼看着身上衣服越来越少,羞恼至极。
“这叫什么话,郎情妾意,怎说厮混。”
“您有情意,妾身可不想伺候。”
“为什么不想?”
如瑾别开脸:“不敢跟王妃梅氏分宠。”
“哎,真恼了?”长平王瞅着她气恼的脸色怔了怔,“和你开玩笑呢。”
如瑾不做声。
长平王扳过她的脸,让她冲着自己,“我跟你说,那天我是看见吉祥出屋才让人捡了帕子的,本想逗着你玩,谁知道她好几天了才跟你说,我都快把这事忘了。”
“别把事情往我的丫鬟身上推,帕子是您捡的,想怎么说还不是由了您高兴。”
“真的!不信把至明叫来你问,他捡了东西扔到哪里去了我都不知道。”
“是么?”
“当然。”
如瑾已经信了九成九。
早就觉得他不大可能惦记梅琼那样的人,只不过刚在及笄礼上感动得一塌糊涂,猛然得了这信,再理智也觉得心里发苦,不知怎么就火冒三丈起来,又加上他一副不正经的样子,更是火上浇油。
此时说开了,也就不再计较什么梅琼。
只不过,人还被他按着,再想想他这档子故意逗她的坏,尤其自己还真被他逗着了,又觉得难堪。
他看自己生气,心里不定怎么乐呢!
越想越恼,嘴上就依然是不高兴的语气,“至明是王爷的人,自然向着王爷说话,叫他来问,又顶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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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请和王爷一起,再忍一天o(》_
300静夜缠绵
“那待怎样你才信?”
如瑾的脸色清清冷冷的:“王爷要表明心意,这样子是否太不庄重了?”目光往两人凌乱的衣衫上头扫。
长平王愣了愣,见她面含薄怒,似乎真是恼了,暗悔那天不该一时兴起拿了梅氏的帕子,将玩笑开过了头。当下只得努力将想要继续温存下去的念头忍了,不大情愿地松开了钳制,坐起来,将脸色摆正。
“我对那个什么梅氏一丝一毫的兴趣都没有,捡帕子是想逗你,你别生气。”
见如瑾不言声,又问,“莫非,需要发誓你才信?”
如瑾从榻上起了身,整理衣裙,盘扣衣带尽皆系好,然后到另一边的椅上坐了,而且背了身子。长平王看着郁闷,可见她脸色不好,也没敢用强,任由她远离了自己。等了一会不见动静,又问:“真要发誓?”
如瑾抿了唇,些许笑意在脸上漾开,见这么容易就摆脱了他,仿佛扳回一局似的,被他戏弄的不快早已散了。
可依然不想就这么算了。他不是想让她吃醋么。
就继续背着身子和他说话:“王爷,没有梅氏,府里也有许多人呢,不算祝氏照看的那些,其他零星的总也有十多个,另有许多平头正脸的乐女侍婢,王爷要是整日收人家的帕子荷包逗我,我心胸狭窄,可有些吃不消。”
“肯定不会了。”长平王这可是说真的。
谁知道她这么不经逗,又如此不好哄,他再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如瑾差点被他这声斩钉截铁的回答逗得笑出声来,忙忍了,保持语气的清冷,“那么就请王爷入席,吃我的答谢宴吧。我敬王爷一杯酒,王爷若肯喝,就是不生我的气了。”
什么叫不生她的气?明明是她在生气啊。
长平王头次发现,原来吃醋的女人是不会讲道理的。
低头看看坐褥上的褶皱,是方才搂着美人同卧时留下来的,此时却空余褶子,美人离开了。未免怅然,悻悻地应声,“好,我肯定喝。”
如瑾扬声便吩咐丫鬟摆席。
长平王叹口气倒在迎枕上歪着,有些郁闷。暗忖那天是搭错了哪根筋,怎么就把帕子捡起来了,若没那茬,现在恐怕都躺在温柔乡里了。
细碎的脚步声靠近,外间响起轻微的开门关门声,大约是丫鬟们按吩咐进来摆酒了。有柔和温顺的声音隔了内室的帘子问:“王爷,主子,需要奴婢进来伺候么?”
如瑾便说:“给王爷上热茶来。”
冬雪端着朱漆托盘垂首走进,欲待往榻桌上放,发现长平王衣衫不整地靠在那里,榻桌早就挤到一边去了,不由脸色微红,屈膝福了一福,将托盘暂且放在如瑾面前的小半月桌上,倒了两杯。
一杯奉给如瑾,一杯端去奉给长平王。
长平王正要找话说缓和气氛,接了茶,掀盖子一闻,便朝如瑾道:“这明前龙井放久了味道变淡,反而不如普通茶香醇,怎么这时节还用它呢?改日我让人找些好的送来。”
“我倒觉得这样淡淡的更好。”如瑾随口应道。
冬雪看了看气氛有些奇怪的两位主子,想着两人之间一定是有什么不愉快,不然怎么好好的,突然就叫了摆席呢。
“王爷,请您下地,容奴婢帮您整理衣衫吧。一会让我们主子陪您好好喝几杯酒,褚姑做了两样新菜,您看合不合口味。”她微笑着,柔声建议。
“哦,褚姑做的东西倒是都不错。”长平王喝了两口茶放下,起身下地招呼如瑾,“去尝尝?”
冬雪上前帮着理衣,长平王摆手拦了,自己三两下将上下收拾停当,指了指如瑾松散的发髻,“去给你们主子帮忙。”
冬雪便走过去给如瑾重新挽发,按着方才的样子只简单挽了两下,用簪子束住。
如瑾转过身来,朝长平王微微一笑:“王爷请。”
仿佛云开月明,长平王被这一笑弄得郁闷尽皆消了,看见面前少女明亮眼睛里溶溶笑意,带着些微的促狭和得意,顿时恍然。
“原来你生气是假,逃开是真?”
如瑾唇边的笑意便深了,举步往外走,还顶了丫鬟的活给他掀帘子。浅香色的小袄和鸦青挑绣蔷薇的暖帘,将她白皙脸庞衬得越发莹洁似雪,仿佛月色下盛开的玉簪花,质清而娇,冉冉秀美。
长平王眸色变深,微眯了眼缓步出屋,走过她身边的时候,偏过头去在她耳边意味深长的低笑:“逃得开一时,又能顶什么?待本王酒足饭饱,再来与你抵足而谈。”
如瑾脸上腾地泛红,笑容也僵了一半。
长平王大笑着入了席。
于是一整顿饭,如瑾都有些心不在焉。落落大方地给长平王敬酒布菜,落落大方地接受他时不时投来的注视,心里却是紧张的。
及笄礼,成人之礼,虽然这说明不了什么,但毕竟是一个门槛跨过去了。新婚夜里他说,“你还是太小了”,只不过短短几个月,她就成了及笄之礼,这下还能说年纪小么?
她能感受到这些日子以来他强大的自控力,可,毕竟嫁了他,难道因为自己有隐秘心结,就要让他一直忍下去不成?世上并没有这个道理。
这些日子他的忍耐,她已经很感激了。他又给了她完满的及笄礼。
他方才的举动,已让她明白接下来应该发生什么。
并非不愿意迎接。只是,有些不能自已的紧张罢了。
褚姑的手艺很好,美味可口的菜肴从口入腹,稍稍能平复一些紧张。她其实还想喝些酒,以放松一下紧张的情绪,但长平王不让,说等过些日子完全好了再喝。她就忍不住想,既然说她体内气血未曾恢复,酒都不能喝,那么,有些事,是不是也要推迟些时日?
然而长平王很快打消了她的幻想。
饭后,两个人围了大衣服在院子里散步,散了许久,将要回屋的时候,他凑近她耳边低声说:“我特意问了医官,医官说,你这样的情况无妨,只要节制一些就好。”
她的脸火辣辣烧起来。
这个人,怎地还将这种事拿给医官去问!是哪里的医官?府里有医婆,她还没听说过医官呢。
长平王已经又接着问上了:“你,愿意么?”
他的声音比平日低沉几分,让她觉得冷冽的北风都快被他蛊惑,变成夏夜熏熏的东南风了。风灯溶溶的光芒里,他的眸子更亮,灼灼地注视她。
她低了头。
这种事,哪有挂在嘴上大喇喇问出来的,可让她怎么答。
感激他郑重其事的征求她的意见,尊重她,可,可也让她有些窘迫。饭前在内室的时候,怎地不见他问什么愿意不愿意。
长平王却误会了,以为她的沉默是不愿意,低声道:“你若不肯我便再等一阵,直到你心甘情愿为止。只是,能不能大略给个期限,也好让我有些盼头。”
他朝她笑,亮出雪白的牙齿,在夜色里也是分明。
如瑾略抬了抬眼,被那微带失落却还要故作从容的笑容弄得哭笑不得。他平日那么精明强悍的人,怎地此时却糊涂起来。什么叫“给个期限”,这还有给期限的吗,互相约定一个日子,说到那天你我就共赴罗帐?
亏他想得出来。
她的紧张也被这个笑话驱散了,开口便问:“若是不给期限呢,王爷能等多久?”
长平王显然很失望,却仍旧笑着,说:“那就一直等下去呗。”
“要是一辈子呢?”
“一辈子都不肯接受我?”他惊讶,摸了摸下巴,挺起胸膛,“本王有那么差劲吗。”
如瑾别过头去,掩饰唇角弯弯的弧度,耳边却听见他说,“那就等一辈子,不行还有下辈子——我就不信讨个夫人还要追三生三世,那可真是天妒英才。”
如瑾终是忍不住笑颤了肩膀,于是很快被他发现。
他扳过她的身子,盯着她问:“你笑,就是愿意了?”
如瑾真不知道怎么说他才好。推开他,转身走开。长平王就在后头欣喜地吩咐丫鬟,“备热水,换新被褥!”又叫远远侍立在廊下的至明,“把东西拿来。”
如瑾迈上台阶时差点摔着,幸好被丫鬟手疾眼快的扶了。回头去看,只看到灯光里长平王满是笑意的脸,以及一双亮晶晶的眸子。如瑾真想拿棍子把他打出去。他是恐怕别人不知道吗,满院子嚷嚷什么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