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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深宫嫡女-第4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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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吏,甚至有超人意料的通敌卖国。每一条罪状宣读出来,都让在场不少臣子面露惊讶。

也有不肯相信的人,认为这是如瑾和陈刚在给杀人找借口。人群中刚有人喊了一嗓子,如瑾目光所及,那人便被王府的内侍捉了出来。接着只见那宣读的内侍哗啦啦一通翻册子,之后,便也将那人的罪责念了出来。

待所有罪状都念完,所有人都杀完,地上横七竖八倒了十多具尸体,身首异处,惨不忍睹。

有人吐了,有人晕了,剩下的也大多脸色苍白。如瑾扶了侍女的手慢慢转身,重新回到了马车之上坐好,居高临下俯视所有人。

“诸位大人,你们都听见了,今日这场事正是这些心怀不轨之人挑起来的,单听刚才那些罪状,诸位便可猜得出他们居心何在了。你们此来是为了给昨夜被捕之人鸣不平,可我要告诉各位,昨夜七位重臣,包括吏部尚书在内,都是早与永安王勾结已久之人,蓄意夺位不是一日两日了!”

“前太子发动宫变企图弑君篡位,永安王与他一般无二,一样是天道难容的狼子野心!当初皇上为何要圈禁于他,难道真是诸位所知的贪墨严重和勾结外臣吗?去年水患时太子一系朝灾银伸手,皇上也不过是冷置几日就放过了,可为何独独不放过永安王,你们诸位是真得没想过,还是假作想不到?若不是犯了残害手足、意图谋逆的大忌,皇上怎会对亲生儿子这般狠心。”

如瑾肃容端坐,侃侃而谈,底下自有内侍将她的话高声喊给后面人听。说到皇上对儿子,她心中其实颇不以为然,相信底下也不会有多少人认为皇帝是个慈父,天家父子之间的情分,历来就很容易崩裂。但她依然要这么说。因为许多时候事情做完了,无论当事者还是观者,都需要一个看起来能令人信服的、冠冕堂皇的理由。

“此时庆贵妃母家何氏一族不分黑白,怨恨皇上处置了太子,在辽镇那边造起反来,江南一带水患刚过,皇上又久病卧床,大燕正是多事之秋。满朝上下本该同心同德平乱安民,永安王却要趁机作乱,为了一己之私置万民于不顾,串通淮南镇兴起刀兵!陈将军受命守护京都,好不容易捉拿了京中与反贼内应之人,诸位却不分青红皂白,要给那些内应平反,要杀了本妃和腹中的孩子!你们难道不知,本妃的夫君,孩子的父亲,此时正在辽镇平乱杀敌,为万民浴血?你们要杀了他的妻儿吗?!”

内侍们高声喊话,将如瑾语气中的义愤填膺学得分毫不差,字字句句在广场上空回荡着,让许多人默默收起了昏头的冲动,渐渐面带愧色。

“永安王谋反,有有什么证据”依然有人不肯相信。只是这次的询问听起来并没有煽动性,只是寻常的怀疑罢了。

空口无凭,杀人却是实打实的,也难怪大家不能尽信。如瑾遂道:“所有证据,已经送到宗人府、大理寺、都察院去了,事关重大,相信各司主官很快就要会同刑部查证会审,诸位可去询问他们,堂审的时候也可以去旁观,你们便会明白昨夜被捕的人都做了什么祸国之事。若无可靠证据,诸位以为陈将军会乱捉人么?无故捉拿朝廷命官可是关系身家性命的,他自己不要命,难道不要亲族满门的命?”

有些人开始动摇。虽然一时间还是不能接受永安王谋逆造反的事,但陈刚在京城是有家有业有一大群族人的,这理由倒是很能让人信服。

“证据确凿如果,如果那些证据有问题呢人都被你们捉了,自然可以伪造人证物证”

不只是哪个愣头青突然冒了这么一句,如瑾循声望去,只见有几个人迅速往旁边退,将一人孤零零晾在了当中。

如瑾暗自好笑,这是身边人都受不了他的白痴,怕被他引火烧身吧?

“这位大人何处供职?本领真是非凡,竟然还知道怎样伪造铁证骗过各司诸位能臣!在你眼里,原来督察各司上下都是酒囊饭袋,不懂得分辨证据真伪的。而我长平王府也真是天纵奇才,能骗过那么多双眼睛,将一切做得滴水不漏。”

“既如此,我们有这般能耐,何须大费周章捉人问案。索性现在便将你们全都斩在这里,再找些顺从听话的人顶替你们的官位,一了百了,落得干净!”

落得干净!

落得干净!

内侍们尖利的声音在广场上空回响,陡然间杀气迸发,震慑人心。

场中再无一人反驳,再无一人说话,甚至不闻一丝咳嗽,连呼吸都是静悄悄的。如瑾半晌再未言语,就这么居高临下瞅着他们,让静默的威压蚕食众人心神。

越安静,越惶恐,越难以捉摸,便越害怕。这是人心的软弱处。

许久,看着火候差不多了,她才挥了挥手,吩咐下人将斩首现场打扫干净,自己先乘车进宫。

这次,挡在前面的群臣自发让开了道路,唯恐避之不及,再也没人上来喊打喊杀。如瑾行到他们中间,命人暂时驻马,复朝那些人言道:“你们仔细看看周围,看有无武将一起来闯宫闹事。甚至你们文官自己,除了永安王的党羽,又有哪位要紧的大人过来凑热闹了?别人心里都明镜似的,唯有你们冲动过头,这教训,恐怕要让一生受益匪浅罢。”

一语惊醒梦中人,许多人慌忙纷纷朝左右看,伸长了脖子看,跳起来看,看来看去,真的没有在人群中发现如瑾所说的重臣和武将。

所以这是被人利用了?

那闯宫闹事大罪会有什么后果?虽说法不责众,但看今日的架势,似乎不是那么回事

怪不得陈刚领着千余人就敢在宫门前诛杀朝臣,禁军和都督府都不来管他,原来武将们早就真是不能深想!

如瑾将众人惶然尽收眼底,最终笑了笑:“诸位虽是被人蛊惑犯下大错,但若非真正忠君爱国之人,也不会前来冒险闯宫。念在各位赤胆忠心,本妃会请王爷想几位阁老说情,求他们对诸位从轻发落。各位大人,散去吧,以后做事烦请多思多量,莫再为他人所惑。”

金幔垂下,车门关闭,众随侍拱卫着马车一路朝宫门而去,须臾进了宫,不见了。陈刚留下一部分人善后,率众离去。呆愣愣的群臣望着重新关闭的朱漆宫门,好半日回不过神。

突然有人惊惶:“蓝妃送信给七王爷,七王爷再送信回来给阁老们一来一去时候那么长,若是来不及,信到时我们已经被处置了怎么办!”

立即好些人鄙视他:“蠢材!蓝妃此言不过是托辞,是说她已经放过我们的意思。难道她都放了话,阁老们还能认真和我们为难吗?废话少说,快些离开此地是正经。”

经此一事,大家终于明白了长平侧妃的厉害不,应该说是明白了长平王的厉害。他的女人敢在京城兴风作浪,若无后盾,早被拿下了。

卯时宫门开,结果辰时未过,门前闹事的大小官员就走了个干干净净。尸体也被清理掉了,若不是地上残留的血迹还在展示方才血腥,这个早晨,真得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

静妃一见到如瑾就拉了她询问外面情况,听说乱子已经平息了,立时大大松了口气,整个人都松懈下来,不顾形象瘫软在椅子里。

“几乎吓煞我!皇上一直昏迷不醒,偶尔睁一睁眼连人都不认识,他们来禀告哪门子要事,明明就是要趁机作乱。禁卫们不听我调遣,我们一群女人在宫里岂不要吃亏?多亏你,多亏你!”

她没口子的道谢感叹,如瑾淡淡笑了笑,扶着腰在软椅上落座。在外头周旋许久,和朝臣们讲理简直比干重活还累,如瑾觉得身上很不舒服,尤其觉得腰疼。之前一直绷着精神说话,此时松懈下来,才觉得浑身都很难受。

“蓝侧妃你似乎脸色不是很好,是不是累到了?”静妃感叹完毕之后,才发现如瑾脸上有些发白,忙命人端热茶进来。

如瑾摇头:“无妨,许是方才耗了太多体力说话。月份大了,这些日子总觉得精神不济。”

“太医说多言伤元气,你现在要仔细身体才是,平日少说话养养神。”

织素亲自端了茶敬献,如瑾笑着接过道谢,却放在一边没有喝。她在宫里从来不随便吃喝。静妃看在眼里,只作未见。

杨燕妮,rongerer,xing010,wp47530999,whx3900939,清心静,龙行天下322,世界尽头的风景,13516256643,谢谢各位!

426为子下跪

如瑾忍着身上不适,对静妃说了几句安慰的话。几百官员在宫外闹腾,皇上那边半死不活的,后宫里的女人们想必十分惊惶。如瑾在外头杀完了人之后总要进宫来稍作安抚,不然就是太托大失礼了。

虽然实际来说,静妃此人未必会对这等程度的混乱感到害怕,但场面上的功夫总要和她做足。听如瑾安慰着,静妃就道:“别光顾着关心我了,照顾好你自己要紧,月份这么大了还要你来宫里殚精竭虑,实在是太为难你了。都怪我们没有本事,但凡我能有你三分刚强,那些人也不敢来宫门叫嚣。”

说罢深深叹气,“不过是欺负我名不正言不顺,没资格驾驭他们罢了。”

有了皇后的位置,才算名正言顺么?

如瑾微微笑了一笑,说:“娘娘千万莫要妄自菲薄,和那些昏了头的计较什么,没的自己生气。这些日子满宫上下全都指望着娘娘,大家尽皆看在眼里,有哪个敢说您打理得不好?”

静妃摇头叹道:“不过是拆东墙补西墙罢了,整日忙得我什么似的,歇下来想一想,才发现都是些鸡毛蒜皮的琐事。”

如瑾道:“寻常百姓小门小户过日子,尚且有千头万绪理不清的杂事,何况偌大一个宫院。娘娘的辛苦大家都看在眼里,定然都是心中感激不尽的。”

“哪里指望她们感激,别背地里骂我就谢天谢地了。”

两人坐着说了一会话,厅中有琅琅读书声透窗而入,稚嫩的声音一板一眼,抑扬顿挫。如瑾笑问:“十殿下今日没去上学么?”

“师傅告病了,今日他自己在屋里念书呢,从一大早学到现在,让他歇歇都不肯。”静妃的笑容里满是宠溺与欣慰,望着读书声传来的方向叹道,“我说歇一歇吧,用功是好,可也别早看晚看的熬坏了眼睛,你猜猜,他说什么?”

不等如瑾问,便自顾自的答道:“他说,‘父皇一直不见好,国中发生那么多事,七哥哥一个人支撑着想必十分辛苦,我要好好读书学本领,好辅佐七哥哥做事,以后长大了更要做七哥哥的膀臂!’啧啧,你听听,才多大的小人儿,也不知从哪里学来的老成话,倒让我这个当娘的吃了一惊。当着他的面,看他那么认真,也不好笑话他不自量力,只能任他去了。”

如瑾点头赞叹:“十殿下人小志高,胸怀天下,不愧是皇家子弟。”

两人闲话的同时,相隔着重重殿宇的陈嫔宫中,到访的媛贵嫔正拽着陈嫔的衣角,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未曾开口,先流了两行清泪。

陈嫔眼风微动,侍女茕影立时关了殿门阻隔外界视线。屋中只剩下陈、媛二人与各自的贴身婢女,媛贵嫔仰头殷殷相求:“姐姐,求您留我孩儿一条性命,王位可夺,甚至贬为庶民也可以,只求稷合与伽柔能活着,我让他们带着琼灵好好过日子,绝不会再染指任何权柄!姐姐,求您慈悲!”

陈嫔只穿了一件家常的浅灰褙子,露出底下雪白裙裾,头上两根束发银长簪,朴素得近乎寡淡。只是她的面孔再不复往日木讷,有了鲜活的情绪显露,一双眼平静无波,却仿佛是深不可测的海。

“贵嫔娘娘,尊卑有别,您这样让我为难了。”她的语气缓缓的,说话时并没有看向脚下跪着的人。

“姐姐!”媛贵嫔一见她这般态度,有绝望的情绪漫过眼角,泪水涌得更凶了,“姐姐,我真的别无所求,只求我儿一条命,除此之外什么都不要的!宫中相处这么多年,您慧眼慧心,该知道我是什么样的性子,名利与我向来只是云烟,若不是为了稷合能平安长大,我早就伴了青灯古佛,哪里会在这滩泥水里转来转去?姐姐长年避人念佛,定能明白我的感受,姐姐,这此次是我第一次求你,也是唯一的要求,您就留下稷合的命吧!”

陈嫔这才低头看她,伸手将衣角轻轻扯出来,微微摇了摇头:“你不该来求我,这是他们兄弟之间的事,我与你一样深居内廷,如何能够插手。”

“不,姐姐,您能啊!您是老七的亲生母亲,您只要说一句话就能留下稷合的命姐姐,这么多年来宫中多少倾轧,可你与我之间从来没有嫌隙,虽然不是莫逆,可到底一路相伴至今,求您念在这点情分上,不要让我失去唯一的孩子吧!将心比心,如果是老七有生命危险,您心里也会痛,恨不得自己替他去死,是不是”

“如果是老六拿住了阿宙,我去求你留他一命,你能做到吗?”陈嫔打断了媛贵嫔的恳求。

媛贵嫔立即用力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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